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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大周权相-第215章

小说: 大周权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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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痿山之左帕那潘果然是一头问号急闪,刚才探马不是说完颜洪率兵出寨把羔羊打的败溃怆逃入痿道吗?他也亲见完颜洪烧的羊寨黑烟滚滚,眼前这批羔羊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茫无头绪远眺寨门前集结的羔羊,帕那潘一双毛毛虫的粗大眉头愈扭愈紧,愈紧愈疑,搞不懂列阵于寨门口的羔羊话也不说,打又不打,就静静站在远处和他相望,不知到底是要干什么?

    “喂,羔羊,攻又不攻,退又不退,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帕那潘忍不住,隔着寨门向伫所于远方的兵马再次吼问。

    率军前来左山还不到两刻钟,阿真听这个辽将已咆问了不下三次,菀尔与悯莉彼此再互觑了一眼,安静跨坐于马匹上,不给予回应地静静等待消息。

    哒哒哒……

    又是两刻钟过去了,一名斥候驾着快马从右面奔驰而来,马蹄未驻火速急禀:“右山敌将三刻钟倾巢而出,庞将军已率轻骑冲进敌寨焚烧。”

    闻报,悯莉一声叹息,既是夸赞又是无奈地面向阿真。“果然被你料到了,此将不知是勇还是愚。”

    “既不勇也不愚,是常情。”阿真摇头,指着前方敌寨分析:“完颜洪这一败,痿山左右如同鸡肋,再守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且前面这个帕那潘是帕那刺的胞弟,所以帕那刺不管是于情来救弟弟,还是于理要夺痿谷口,都必须发兵下山救援。”

    在看透人心这一环上,悯莉自认比不上他,叹气道:“走吧,再去建你的丰功伟业去吧。”

    轻睇了闷闷不乐的悯儿,阿真也不多赘言,上抬手掌往右方向摆扬,“向右奔袭。”

    “向右奔袭……”

    “向右进发……”

    数名大都护立即调转马头,呐喊跟着右相率静站的兵士往黄昏下的起伏山峰右侧疯狂疾蹄。

    帕那潘远眺越奔越远,直至消失于眼内的绝尘羔羊们,脑门上那头雾水非旦不退,反而越聚越多,张口结舌指着远方滚滚烟尘,对身边诸将疑问:“这……羔羊到底在干什么?”

    诸将虽然也是一头问号,可他们听的亦常清楚,人人皱着大浓眉,狐疑说道:“羔羊说是要去攻打帕那刺将军驻寨?”

    莫名其妙来他寨前如石雕般站了近半个时辰,又莫名其妙突然从他寨前转身奔袭右山,两地相隔近二十里,羔羊到底在干什么?难道是攻打前,先热一下身?

    帕那潘就算脑门被驴踩了,也绝对不会去相信敌兵是奔跑二十里来热身,眯起双眼说道:“这可能是羔羊的诡计,其目的就是引我们出寨。”

    话刚落地,突见右山峰头窜起黑烟,众将大惊失色急嚷:“将军,右寨起火了。”

    “怎么可能?”帕那潘惊棘仰头眺看天际,咋见山尖另一端猛窜出火焰,脸色大变呐喊:“不好,帕那刺中计,营寨让羔羊烧了,大家快快随我去救。”

    痿谷口。

    刚走到谷口的大寨前,潘那刺便得闻自已营寨被焚,惊骇刚起……

    “杀!”奉命藏于敌寨营内的何师道率众突然杀出。

    一骇未平,一惊又起,潘那刺扬喝咆吼:“迎击。”话落,手持双斧率先迎上前。

    狼兵不可怕,他们才刚刚烧的狗崽子们鬼哭神嚎,只要有右相在就没有不可战胜的敌人。夏周五万兵马士气沸腾到极点,无须命令,手中枪矛自动前竖,数万尖芒在夕阳下泛着冽冽幽寒。

    羔羊永远是羔羊,身为金辽最猛勇的豺狼,岂能退缩?如退缩那他们就不是最英勇的战士,下辈子投胎会变成羔羊。金辽八万狼兵英勇之极,身中埋伏依然无畏生死,率先发动奔袭。

    砰!

    相距仅一里地的两军很快相碰,盾牌被震裂了,百年来的积怨唯死能解,羊狼肉搏,嚎啕里鲜血暴喷,咆吼里眼泪飞洒。手足断肢装饰了峰脉,肝脏肺肠滋肥了绿茵。一条条生命狰狞咽气,一具具残尸叠迭堆立,性命走到这里已不能选择,千年咒怨鲜血积起。

    “报……”面对这批不一样的羔羊,潘挪刺杀的双眼血红,听到副将惊骇喉咙,咆哮呐吼:“什么事?”

    身中数箭的副将浑身是血,咬着最后一口气砍下想要偷袭的羔羊头颅,捂着溢血伤口急禀:“后方出现羔羊骑兵。”

    “报……”副将刚报完,一名旗兵手持军旗飞窜于跟前急禀:“前方发现大量羊兵,正……”

    “咻……”

    “砰!”旗兵话还没说完,脑袋被一柄利箭惯穿,瞳孔焦距乍失,猝死翻摔于地,随后便被飞驰而过的马足贱踩的肠子猩沥从嘴巴里挤吐出来,狰狞双目随着快马飞奔驰过而高高凸暴出眼眶,扁塌脑骨一股白稠液体很快就从有孔的地方掺血溢流缓出。

    “撤,快撤……”得闻前后皆有敌军,帕那潘跨骑马匹驰奔,扬喉率败众往邢州方向撤军。

    何帅道从未这般痛快过,爽看狼狈而逃的辽军,哈哈大笑扬吼对追杀的兵将咆吼:“不必追赶,速速返回。”

    奉命烧了右寨的庞刚率两万轻骑刚刚奔来,就见辽军溃败逃窜,惊喜过望迎上前欢吼:“何帅,我们又胜了。”

    “有右相谋略,岂有不胜的道理?”何师道惊喜之极的话语落地,远远便见相爷率领兵众从左面飞驰而来,喜出望外赶紧迎上前急问:“相爷,可夺得了左山?”

    率众狂奔了近十里,阿真拉停马匹火速下令:“帕那潘要来了,赶紧列起阵形。”

    何师道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却半点不疑,扬起手中樱枪呐吼:“列阵……”

    “列阵……”

    “驾……”

    “列阵……”

    数十名大都候飞驰马蹄,奔波催促喜出望外的兵士,一丝都不敢大意地前阵后阵扬声嘶吼喝。

    帕拉潘率众火速来救右山,刚抵六、七里地,便见自已的寨营方向也冒出烟来,惊棘下深知赶回也救不了了,恐遭羔羊奸计,还是速速救下帕那刺,再做计议。

    “停,停下!”抵达痿谷口不远,骇见羔羊列阵等着他,帕那潘脸色褪变,急骤拉马嘶吼:“中计了,快快撤退!”

第128章《坐看功勋》

    远见到这姓帕的二愣来了,早候的阿真不让他喘气,手掌前挥:“揍他。”

    “杀……”十几万兵马得令,连连获胜军的枪头整齐前竖,杀声作风,杀气作云,猛地往想逃的辽军吮血哄冲奔杀。

    “首白卷似一逆旅,美盏杯酒应初尽。玉京星阙杳然迹,无人唱彻大风歌!”远眺满天烟尘夹血、尸横遍野;耳闻马戈哀嚎啕哭,血肉模糊;悯莉心情极其沉重。他们已坠入魔道了,双手沾满的鲜血何只成千上万?

    “的确。”聆听悯儿这感概诗句,阿真从远处恐怖收回双眸,翻落马匹走到她旁侧,牵起她的棉白柔荑叹道:“还记得第一次看见砍头的情景,我吓的跪在地上狂呕,恶心的差点连肠子都吐出来了。从那以后,再见到死尸与残肢好像也就不那么恐怖和恶心了。”

    “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悯莉也有这种感觉,再眺远处惨烈的一幕,摇头张开双臂,让他抱着自已落马以后,依偎在他怀中闷闷喃道:“眼睁睁看着十数万兵马活活烧死,我好像也慢慢看透死亡了。”

    搂抱着悯儿,阿真远眺被自已兵马团团围杀的辽军,轻轻叹气,“战争是政治上的最后延伸,世上没有一场战争是不流血的,更没有一场战争是不恐怖的。我们都学过辩证法,事有两面,没有颠沛流离,就不会知道家的温暖。同样,没有硝烟和血泪,怎能懂得和平最可贵?”

    悯莉偎依在他怀中,不忍地眺看远方,小脸毫无血色叹气,“正史里金国破宋之时也是残酷血腥,对西夏更实行杀光、烧光、抢光政策,行为令人发举。现今世界金辽与金国何等的相似,可对面凶残血腥的他们,我竟然会感到同情与悲哀。到底是怎么呢?”

    “因为我们从小所受的教育不允许,我们成长在一个富有同情心且自由的世界。”阿真手指完成任务,率军入战场的楚如卿三万兵马,“他们从小所受的教育是以君为要,金辽杀死了他们的先皇,奸杀了他们的国母与国妃,羞辱他们的宗妇,所以在他们的心中,杀死天下所有狗崽子,才是最痛快的愿望。”

    置身于杀戮战场中,眺看堆积如山的尸身,染在大地上猩红鲜血让人触目惊心。悯莉看不下去了,抬眸坚定地看着近在眼前这张俊脸,“想办法改变这个世界吧。”

    闻言,阿真眼底突然幽深,粼粼一道光芒如黑洞深渊一般往宇宙深处不停撩远,近距离与她星子般美丽的眼眸相凝片刻,随既裂开血盆大口,嘿嘿捏了捏她的脸腮,摇头道:“好了,狼军溃逃了,这件事以后再说。”

    “唉!”知道这个鬼世界的脑袋是什么捏成的,悯莉深深叹了一口气,跟着自家老公翻上马匹,不再多作言语。

    何师道杀的极为痛快,惊喜过望策马回奔呐喊:“相爷,辽军败溃了,要不要追?”

    阿真远眺何帅来了,不答反急问:“帕那潘呢?有没有抓到他?”

    何师道摇了摇头,“此狼将顽固之极,我与楚老将军把他挑于马匹下,可他宁死都不屈服。”

    阿真听到此话,沉默了半晌,感概不已,“辽将真是个个忠勇之极,好了,命所有人不必追赶,我还有事要吩咐。”

    “好。”何师道点头调马,震喉飞奔高喊,急速召回追敌军于至远方的热血兵马。

    汾州往太原府的道路连峰密林,几乎无道,最适合的是打游击,太原府与汾州被金辽夺得已久,这里的关卡不知藏有多少辽军,大军绝不能行。邢州呢?邢州前行的军道通往黄河中段,虽然此段黄河如天河滔水般,不过却平坦易行,只是快入秋了,要怎么前克石家庄,侧夺德州呢?

    召回全部兵马的何师道站于他马匹前已有一会儿了,所有将军狐疑上看埋头沉思的右相,茫然轻唤:“相爷,相爷……”

    思绪被扰,阿真晃然回神,看着前面的大帅、庞刚、楚如卿,还是先拿下汾州和邢州再说,至于怎么克石家庄与德州,后面再来费脑。从胡车儿高捧的令桶上急拾铜令,“右虎将。”

    “末将在。”庞刚现在就很信服了,这道声音应的是既尊又敬,半点轻蔑姿态都没有。

    “命你率五万人马,手持完颜洪军符到汾州求救,诈出城中兵马,速夺下汾州,随后四门关守。”

    “是!”

    “给老子听好了,老子不是和你开玩笑的。”缩回掌中铜令,阿真伏身下瞪,撩起杀人的吡牙,阴阴沉沉威胁:“进城时不管是夏周百姓还是金辽百姓,即便你抢他们一碗水,老子都会杀了你。轻的,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重则五马分尸,然后鞭打尸块,再措骨扬灰。”

    痿山拿下来,所有人都对阿真顶礼膜拜,现见总裂裂笑笑的他,突然如此阴森血腥,心脏立即被一层长满毛刺的东西给紧紧包裹住,愣愣怔怔凝看他阴森森脸庞,不知该如何反应。

    见这干将军愣头愣脑,阿真脸庞掀起暴怒,扬喉吼叱:“看什么看,回答本相。”

    被叱了一个回神,微迟了一下,众人毛骨怵然齐应:“是……是!”

    “记住本相说的。”挺起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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