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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大周权相-第257章

小说: 大周权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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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少爷,乌上沾上了污渍,这间就是殷小姐所居的客栈了。”麻骨尽责尽心,很是疑惑,郡王早晨时不是老马识途吗?怎么现在变成路痴了?

    阿真再仰看了看匾额,鼓起的勇气随着那四个大字,一点一滴慢慢漏光,挺起的胸膛缓缓萎缩,深深呼了一口气,双肩下垮,老脸大哀。好吧,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默哀手指朝进出客栈一比,“走,走吧。”

    奇怪了,他明明是大爷,而殷大小姐只是个民女,怎么就这么惧怕于她?心头很是不安,不甘不愿跨进客栈门内,一种浓浓的恐惧之感如半夜在逛五里坟埔般,渗的心脏四处慌逃。

    客栈老板早等郡王了,瞧见他来了,急忙出了柜台,奔跑到阿真跟前,鞠弯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前递禀道:“郡王,用过午膳时,住西厢的小姐与四位老人就离开了,小姐离开时让奴才把信交给您。”

    “什么?”听到殷银离开了,阿真撩声惊叫,瞧见进出旅人皆停下步伐往他身上看来,很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急忙拽过店老板手中的信封,当场拆开观看。

    “癞蛤蟆,我知道你在忙事,也不给你添麻烦就先走了,店掌柜说马车和干粮都是你准备的,虽然你是癞蛤蟆,不过我还是谢谢你。”

    看到这里,阿真连自已都不知道,脸上露出一抹微笑,急速往下观阅。

    “我也不知说什么,你这人很聪明,而我又很笨,反正你就忙吧,不过要保重身子,你这只癞蛤蟆虽然很是讨人厌,又总是色咪咪,如果你对女狼子也色咪咪,我就打死你。快点和狼皇谈完事情好回来,回来后一定要回家了,我不打你就是了。”

    短短的一封信,里面又是威胁又是恐吓,但是阿真看了却觉的很温馨,惆怅折起短短的信纸,往怀里一塞,对老板询问什么时候走,走时吃了什么,穿着暖不暖,有没有哭之类的,拉拉杂杂一大堆。

    店老板很有耐心一一回答了,阿真安心地点了点头,心头一阵空虚,很是疲倦地暗暗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客栈,也不知该去哪里,领着四名跟屁虫,漫无目标地在城中闲晃,中午没吃,却也不觉的有半点饥饿之感。

    不知该干些什么,走着走着,他便又来到城北的地牢之处,一干牢差惊见是郡王,人人精神抖擞,目光炯大,狐疑他又来地牢干什么?

    阿真的心情很郁闷,怎么走来地牢,他自个儿都不清楚,在上京两日,认识的地方也就那几个,或许是没处去吧。

    负手从一干穿着黄绒银铠的牢卫跟前走过,昨晚漆黑他只看见地牢四下有树,今日天亮这才发现,原来地牢不仅有树,还有个湖泊。

    纷纷洒洒的细雨不知什么时候停的,只知道自从出了妓院他就没被雨淋到,也许细雨在他和思密达们胡天胡地时停了吧。四下一片湿漉,野草也垂头丧气,纵横交错的树木萧瑟的都快秃了。

    “唉!”走到湖泊跟前,他寻了个较干地方,一屁股便坐了下去。雨后湖泊氧气在水中挤压,犹如鱼儿在水内吐着小泡般,蒙蒙水雾染在烟波之上,泛起澜澜浩淼,景致蒙珑幽远,浩烟弥漫,勾引人愣神发呆。

    婷儿不知怎么样了,肚子是不是一日比一日大起来了,也应该孕吐了吧?不知会不会难受,是不是好想他了?翩儿小心肝小宝贝,这么相信他,可他却骗她,应是伤心之极吧。悯儿现在又怎么样呢,大理收复了吧?会不会以身犯险?什么时候会派人来救他出这个牢笼,派出来的人是不是都有胆识和策略?临潢和上京布满密麻明关暗卡,千万别栽了。

    愣神想着这些,心更是烦躁了。随手从旁边捡到起块溥石,指力挥弹,看着溥石朝面水一漂一漂滑窜,最后噗声落入湖底子,平静水湖澜起层层皱波,一圈一圈括大往远处弥漫敞开。

    麻骨四人从晌午伫站到黄昏,入夜的寒风刮起了,四人不知所措地彼此茫看了一眼,搞不懂郡王到底为了什么事,怎么如老僧入定般一坐就不起了。

    眼看天就要暗了,麻骨不得不轻步上前微唤:“少爷,天要黑了,风渐大了,该回府了。”

    阿真目光无焦地瞟看袅袅烟波,愣愣的思绪被唤回,抬头望了一眼天际,不知不觉天宇已呈灰昏,手撑枯地缓慢站起身,拍了拍湿漉的襟摆,没想一天就这么的又过去了,心情惆怅道:“走吧。”

    地牢群卫大眼咕噜跟着走过的大爷身影,搞不懂郡王怎么吃饱没事干,跑地牢来坐了一个下午?不过还好不是要难为他们,坐就坐了,反正他大爷是百无禁忌,谁敢喝斥半句。

    从北城地牢禁地走出来,沿街的灯笼已经升起,漫不经心从北城返回南城,人还未到府门,阿真便见到有个穿着太临服饰的娘娘腔伫在雄纠纠大老鹰旁,贼眼正对着街头探头探脑。

    老太监是急的心都凉了,从中午等到现在,远远才瞧见蔚蓝郡王慢慢腾腾地负走而来,宫里都催了几次了,现见到他哪里还能等上片刻,急哄哄往前迎上跪唤:“奴才磕见蔚蓝大郡王。”

    正狐疑这太监怎么跑来守着大老鹰,突闻这阵娘声参呼,阿真凝神打量腿前的来人,心情顿时不好了,哼了一声问道:“是不是要我请进宫?”

    “是,是!”太监四足趴地,郡王没唤他起来,也不敢站起,额头冒汗点头禀道:“孙公主叨念郡王,不吃不喝,皇太后无奈,命奴来请郡王进宫劝劝。”

    就知道是为了小丫头片子的事,阿真瞥睇了惶恐太监一眼,脚步不搭理地绕过他,淡淡说道:“今日累了,明天再考滤考滤,回去吧。”

    果然被蓝蔚大郡主给说中了,郡王还真的是连皇太后的面都不给啊。太监听到这句话,顿如吃了黄莲一般,苦的整张娘脸都挤在一块了,不敢起身地挪转过身躯,对着上阶台的大爷砰砰磕头哭饶:“奴才求求郡王,求求郡王发发慈悲,若不然奴才便要丧命了,求郡王悯怜奴才,求郡王了,呜……”

    靠!十三个台阶还没上完,耳闻后面濒死的哭饶,阿真哪里还能走得上去,黑着脸转过身破骂:“他妈的,你这个死人妖竟敢威胁本王。”

    有用,郡主传授的方法还真管用,太监被骂的心头一喜,不敢表达欢喜地满脸眼泪鼻涕,拿着脑袋往玉砖上砰砰猛砸,哀凄悲呼:“郡王饶命,请郡王发发善心,奴才家还有瞎眼老母,求郡王了。”

    “够了。”这个死人妖算是掐往自已的心脉了,阿真啐叱了一声,步伐不上反下地走到跪地悲惨的太监跟前,眯看他数眼,恍然大悟地扭头往府门深院内眺去,了然于胸喝叱:“起来,走吧。”

    “是是是。”太监心喜,急忙从地上爬起身,瞧见郡王已往皇宫方向走去,眼泪鼻涕来不及擦,匆忙也紧跟身后追了上去。

    入夜时分,华灯初上。

    皇宫之中,秋夜寒冷,风夹鬼嚎哀哀飕飕,侍卫格守巡逻,太监宫女各司其职,步履无声,万簌俱寂。

    自入宫门,阿真便跟着头磕的一片青紫的太监往深处一直走,沿道的灯廊射殿皆是诡寂,每过十步就看见有皇家侍卫驻守,一路上也碰见大堆太监宫女,只是这些人皆如哑巴一般,就只会唤蔚蓝大郡王吉详,其它的都不会说了。

    迳自往东走了好长一段路,领前的太监在一处过廊上转折向北,穿过一片哗啦啦瀑布飞湖,一栋富丽堂皇殿宇便出现于眼前。

    终于把郡王请来了,太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小心亦亦躬着身,深怕他被门槛儿绊倒地娘唤:“郡王,此殿就是孙公主寝殿,您小心门槛儿。”

    “果然是孙公主殿。”往殿匾一观,阿真顿宛尔了,只见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孙公主殿》。汗!皇宫里竟然还有这种殿匾,一般不都是什么坤宁宫、琼羽阁、淑芳斋、凌舞殿的吗?竟发现个直接用名讳作匾称的,着实开眼了。

第180章《小丫头她娘美赛仙》

    跟着太监跨进了殿门,巨大前院小桥流水、水殿昭临,甚是优雅美丽。走到殿厅大门,里面亮的如白昼一般,厅上挂着数十盏琉璃宫灯,中央灯台呈放一颗浑圆巨大的千年月明珠,月明珠闪发出的光芒与四下琉灯相映,尽显滂沱大气、奢豪富贵。

    再看殿内,十六根雕龙饰凤梁柱撑起了一片洞天府地,每跟金柱边皆伫立一名宫女,宫女双手叠交按腹,静静澜澜,乖乖巧巧,恬恬甜甜,仿如雕塑。正堂前摆着一副碧玉桌椅,倒悬龙头的堂壁上挂着一卷画像,画像里是名穿着明黄龙袍的老人,肩上骑着个绑着两条牛角辩的女娃,女娃一双小手揪着老人的头发,笑的开心之极,而老人呢,刻满岁月痕迹的老脸柔和,嘴角高高上扬,也自是十分开心,尽显天伦之足。

    阿真走到画卷观看了一番,心想:想来这个老头就是耶律绪保他爹了,敢骑在九五至尊肩脖揪玩头发的,金辽除了那位无法无天的小丫头片子怕也没人了。单从此画就可以看出这个小丫头片子是如何的受宠,恐怕三千宠爱都诠解不了那种极尽的疼宠。靠!看来自个儿得悠着点,和这个小丫头片子闹翻,绝对是自找颗不定时炸弹绑在身上。

    从殿厅的内门走出,阿真顿时愣了,但见四下千尘不染,如繁星的十色宫灯挂满在各个掎角旮旯,无数点彩色幽光往看不见的黑暗深处延伸,远处隐隐约约听得流水哗啦,虹桥与琼台自是少不了,山石雨亭交叉伫立,一塘池水静驻在三玉座小巧亭畔,塘内游着数对鸳鸯,鸳鸯悠哉游悠,对对交翼啄羽,颈鹗恩爱,景致极为温馨祥瑞。

    这还不是最叫阿真诧异的,让他掉下巴的是四下的花圃、滕树。此园中像是被时间锁定于春天般,外面的百花千树都因秋的到来而逐一凋零,可此园中却不,阿真能认识的,能数得出鲜花皆怒盛于各圃之中,至于叫不出名,剩至连见都未曾见到的花朵,那就更不计其数了。

    “怎么回事?”惑疑跟着太监跨过虹桥,他四下眺看正值怒放的各株奇葩,好奇折断身边的一朵郁金香,心里更是诧异,不是假的,是真花。可,万物凋零季节里,这里的花朵怎么不凋反盛?

    在他还没搞懂此园中有什么猫腻,领引的太监转过一处水榭,恭恭敬敬弯身站于拱门旁说道:“郡王,里面就是孙公主居殿,没有诣意,奴才不敢妄进,且让黑侍卫长引您入内。”

    阿黑认识阿真,上次孙公主为了他在羊国里到处乱撞,他这条小命差点就在那次被姑奶奶玩掉了,现见到阿真,态度是异常恭敬,手按胸九十度弯躬见:“奴才参见过蔚蓝大郡王。”

    阿真也认得小丫头片子的这个侍卫,上次在苏州公堂他被绑的如只蚕蛹,后来和那个什么程三少打架,那身手真可谓一个了得难释。

    面对如此虎卫,阿真心头不知为何突然紧窒,强自镇定下地点了点头,淡漠道:“那就带路吧。”

    “是,郡王请!”阿黑躬身邀请,提步领着他往内阁虎跨,郡王来了那就好,总算可以平息这场风波了。

    阿真负手悠哉走到羊肠小道上,扭头往四下观看时,突然听见一声惊喜撩唤,见得一名宫女神情大喜,如中五百万般咻的一声奔进阁内。然后……

    “吓?”刚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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