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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大周权相-第269章

小说: 大周权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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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瞪过去,瞧他们一脸正经,压根就不知自已错在哪里,无奈,多呆多倒霉,捏着鼻子,当场更换了起来。

    在牢里呆了这么个月,阿真本就肮脏的人见人皱眉,再穿如此肮脏衣牧服,那简直就是天作之合,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就是一名数年没洗过澡,肮的有可以的牧民,别说刻意看他一眼,就是不小心瞟到都会皱着眉头移开。

    这么个鬼见都皱眉模样,哪里须要翻墙?大大方方领着小姑和小治,就这么大大咧咧跨出了城门,毕竟郡王不可能还呆在上京,更不可能是这么个鬼样,虽说上面下令要严格盘守,可下面的兵将一致认为这是吃饱脑被猪踢的事,最多就在城门多弄些人当摆设,应付应付,那会去尽心尽力,脑袋又不是被门挤了。

    蔡经治和王可姑本来还有点担心,直到离城门边已远,回头一望,大门重兵仍在层层严盘,竟没有半人认出大王就是他们要找的人,想想也是,城边张贴的那告示,上面的大爷可没络腮也没胡杂,干净的还有些小俊帅,那里是前面这个如乞丐的人?

    龙化州在上京东南下面,是燕云十六州的头站,道路三百来里,沿道自然有许多村庄与集镇,五天后与大部队汇合于龙化州,今晚才是第四晚,阿真也不急,还不到半夜,三人走入了一座小集镇,他大爷就不走了,花别人的钱不手软,住上了客栈,饱饱吃了夜宵,然后要来热水,舒舒服服狠搓掉数层皮,才倍爽地爬上热炕,管金辽那些笨蛋要怎么折腾,既然先天脑不足,那后天就得多奔波,想来寒风多喝一些,该能多长些智。

    北风呼呼刮着,白达旦部通往西夏二百里原野上伫立许许多多的军帐,蓝倪儿满脸风霜,耶律舞发丝染雪,绿影和和红衣儿两人羊帽更是肮不拉兮。四人围坐在帐中,默然无语,皆盯着前面的火炉观看,张张水脸布满浓浓疲惫,半句话都讲不出口。

    不会又被耍了吧?蓝倪儿咬着唇,愣看柴火上沸滚的水壶,思索昔日大西北追逐的林阿真,他真的很聪明,想人不能想,做人不敢做,记得他对她说过,读书不能死读,只须观其大略,多出去看看逛逛,看书只能看纸,读人却可读心。

    读人却可读心?回忆与他的点点滴滴,蓝倪儿唇瓣愈咬愈死,盯着水壶喃喃说道:“他这么聪明,既然没来上京就想到离开上京,怎么会没有想到我们会紧追不舍呢?”

    默然无语的另三人突闻此言,蓦地一愣,耶律舞想了想,侧脑疑问:“阿蓝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不回夏周吗?”

    “是谁说回夏周的路只有南面?”蓝倪儿有那么些领悟,抬眸看着她们说道:“你们想想,昔日他在折津救下俘虏,所有人皆想他既然救人了,该是回夏周,可后来他出现在哪里?”

    绿影儿、红衣儿、耶律舞三人眨了眨眼,愣想了想,惊呼:“反其道而行,料人所不到。”

    “没错。”耶律舞觉得的很有可能,恍然大悟道:“往北面到泰州,入黄龙府,达高丽,在平壤坐船,渡海回周。”

    “还有。”绿影儿急急接道:“往东到龙化州,穿过辽阳府,抵达开州,然后坐船到登州,一样是夏周地界。”

第194章《冲向大海》

    蓝倪儿这几日来头脑乱蓬蓬的,根本就没多思索地一路狂追,眼看西夏只剩不到百里了,竟然连半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这么大一群人,纵然就是分开,也该有人看见,也该有痕迹才对,可怎么却半点蛛迹都没有?不由得冷静下来沉思。

    把事情摊开后,暗自气恼,她心乱了,林阿真肯定也算到她会乱,这个男人太狡滑了,狡猾到人神共愤,抓到他,一定要把他的脑袋剖开来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竟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骗过她。

    “走,马上回京。”蓝倪儿咬牙切齿站起身,希望还能来得及追赶。

    耶律舞三人跟着起身,红衣儿皱眉急唤:“阿蓝,这些只是我们的猜测,何况临潢确实有他留下的字迹呀?”

    “我从没见过他写字,不认得他的字迹。”蓝倪儿也是猛然想到的,这个林阿真根就不提笔,鬼才知道这些字是谁写的。

    “呃?”闻言,三人皆愣,她们以为那七个字是林阿真写的,现听不是,皆哄的一声齐往帐门外飞奔,整齐扬声呐喊:“开拔,蔚蓝大郡王不在这边,火速返回上京。”

    好你个林阿真,那七个大字就是最有力的误导,他根本就没出临潢,她们来追的时候,他人肯定还在上京,遭了,风波过了近四日,上京的侍卫们肯定松懈了,现在要出城,哪里须费半点力。

    天宇灰蒙,好像又要下雪一般,换上没有骚味的干净衣服,再吃了一锅早粥,阿真心情倍儿的好,跳上小治购来的俊马,扬鞭飞似的便往龙化州呐吼狂骑。

    两只部队一大清早就抵达龙化州外的密林内,十名小队长亲自在道路上安下记号,返回时发现有数只小鹿正优雅踏在雪中寻找食物,这五天全都是馒头配白水,着实也挺久没吃到肉了,现见有小鹿,十张凶脸自然彼此相觑起来。

    雪豹一队长馋极,咽了咽口水对猎鹰一队长询问:“布哥,怎么样?”

    踩在陷腿的雪丘上,十人皆如履平地,半点都没艰难之举,听到豹一队的话,张张祈望恶脸整齐朝鹰一队看去。

    布哥自是不停吞着沫液,四下张眺,大地一片白茫,摇头道:“杀了肯定会有血迹,让人发现咱们在这里就不妙了。”

    “也是。”众队长整齐点头,想到各自顶头上司那残忍手段,蓦地打起冷颤,一个惯挖人心,一个擅掏人肝,这味儿不能试,一试十八年后又是条好汉。

    十名小队长本打算放弃了,走上山丘,数只梅花鹿哄的一声四下逃窜了开来,可是……

    走着走看,布哥就觉的不对劲,狠目往后一瞟,低声说道:“刀疤,这几只畜牲跟着咱们。”

    另九人低头往后轻瞥,瞧见这几只鹿远远跟着他们,雪豹其中三队若有所思说道:“有句成语叫‘蠢如鹿豕’喻为鹿智慧很低,可好奇心却重,咱们不如躺在地上装死,吸引它们来,然后……”

    “状元郎不愧是读书人。”一干粗人没啥文化,单听就觉他的话很有理道,所有人动作整齐,往雪地上一躺,等鹿自来送死。

    鹿的智慧远不及犬马狐狈,好奇心却比猫狸还要大,突见前面人类倒在雪地上,自是十分好奇,整齐驻了驻脚,来回互觑了觑,便往扮死的一堆人怯怯前走。

    众人没想到鹿真的来了,刀疤脸颊上感觉有东西擦过,狠厉目光蓦地一睁,弹身跃起之际,一只黑黝厚掌紧紧抓住鹿角。

    群鹿突见死人复活,大受惊吓,哄的一声撒蹄奔跃,被黑掌紧拽的鹿哩哩嘶叫,挣扎想逃,可角上那只黑掌,可是空手都能碎石的,哪是它小小力量可以挣开的。

    刀疤嘿嘿撂笑,没想到还真的抓到了,一行十人馋极瞥了可怜小鹿一眼,皆撂起鬼见愁笑容,拖着便往前面林子里迈了进去。

    小鹿挣扎剧烈,四足跪蹲于雪上,被强拖的身体长长把积雪划出一道痕迹,返回营地,布哥已是馋极了,从靴内拔出利匕,眼都不眨半下,白刀子在鹿喉划过半月,随既伏下身,张口咕噜喝了十几口热血,精神为之一震,大赞:“好喝。”

    “眼给我。”巴疤瞧鹿在蹬腿抽筋,知它跑不了,砰的一声放开掌中角,同样也抽出匕首,一戳一挖,活活割出鹿眼,生生扔进嘴里咀嚼而起,满口鲜血也赞:“味道淡了些,不过挺好。”

    状元郎抽出一模一样的匕首,从鹿身上剜下一块巴掌大的腹肉,边啃边对一干人哟喝:“过来吃肉。”

    妈的,这些天老啃馒头,啃的大家看起来都要成馒头了,瞧见队长们都在吃肉,再听这声招呼,三百多人哄的一声便团围了过去,刹那间,白地一片血淋,那只小鹿死的连骨头都碎了,一群恶狼,不敢生火,只只黑掌分扯开鹿身,当场就是满手满嘴血迹地生啃而起,边吃边赞肉鲜嫩美,完后抹了抹掉血迹,手抓把白雪沥净,清里现场掩埋了尸骨,继续挺立于各大树躯干上,耐心等待。

    阿真三人狂奔了近两个时辰,还未中午就看到了暗号,蔡经治和王可姑立即折马往树林而入,果然见到各队都在,顿松了一口气,跳下马后,回奔扶下大爷,仿佛三百多人欠他钱似的怒喝:“在外面叫少爷,都见过了。”

    “是。”十名小队长领前,后面一干人有规有,整齐跪拜呼喊:“奴才磕见少爷。”

    浩浩荡荡一凶神恶煞对他下跪自称奴才,阿真一阵恍惚,手抬唤道:“好了,都起来吧。”

    “是。”群雄立起,鸦雀无声站于白地等待号令。

    阿真双眼咕噜往他们换下的牧装瞟看,瞧他们打扮的犹如牧民般,点了点头转身对蔡治经比划:“小治,你领些人去城中购买些马匹、车辆、箱柜,假装是走物人群,然后再派人速到开州购只可容纳大家的船艘等待。”

    “是!”蔡经治今天这个脸总算是丢尽了,凶狠瞪了脸庞抽筋的众人一眼,哼了一声挑了三十来人,便跨步离开了这片林子。

    别的没有,钱倒是很多,一百万两够不够?蔡经治眼都不眨地就当场买下三百多匹马,当然是装作马贬地讨价还价了一番,最后对马匹挑肥检瘦,才很勉为其难地购下。

    数马架上套,拉着数辆空车,堂而皇之从兵卫眼中出了城,城将当然是一番盘问,而蔡经治的谎言自然就脱口而出,不免塞了些银子,随后众目睽睽往上京方向离开。城将收银子也收的心安理得,上面州城虽发告示,可这批人是去上京,就没什么所谓了,有钱干嘛不赚?

    当蔡经治返回时,三百来人便把藏于林中的包袱、武器皆往箱子扔,然后背上剑,扮的犹如走物的之人,随后跃上马匹,驾的一声就朝远方的道路策奔。

    这么大群凶神恶煞虽绕过城镇,可一路不免也是引人侧目,直到中路那些货物显现,百姓们才释然地恍悟,原来是一群走物的,难怪这么的凛冽。

    近十日的飞速狂骑,晚晚歇息,早早起程,群雄个个依然彪悍,可阿真就受不了了,连续在马背上颠簸了十日,在一天傍晚之际,跃过一大片树林,忽听着水声轰隆,再奔了半晌,果见条大江,只见江中水势汹涌,湍的甚急,江中空无,畔边只锁着一条大船,崎岖了十日,陡见这条大船,阿真精神顿时大震。

    奉命而来的的数十名猎鹰早就到了四天,耐心等待里瞧见大王和队长抵达了,精神也是大震,赶紧把马匹下鞍,赶上大船牧仓内,前一刻是走物,现在已然是私运马贬了。

    江河会结冰,可是海洋却不会结,群雄一个接一个蹬船,伴着队长的哟喝,开始充当起各种苦力,拉帆,踩桨,护沿,眺撩,舵手,个个角色扮演的是入木三分,仿佛他们天生就是靠水吃饭这一行业的。

    阿真一开始还有些担心,直到大船冲过几个大lang,闯进了大海依然稳稳妥妥,这心也才安了下来,抹了抹额头的冷汗,眺看忙碌的各色人,心里感叹不已,悯儿训练出来的人还真不简单啊,竟然个个比春哥都猛,仿佛什么都会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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