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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大周权相-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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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嘴。”殷银强忍的泪滑落眼眶,心里委屈、喉咙紧缩,嘶哑喝叱:“你只担心妖妇有无受伤,难道看不见我受伤吗?”

    “那是你活该。”阿真心情突然间差极,见她捂着胸口,眼泪滚滚溢落,心烦气臊哼骂:“如我的婷儿没有武功,必定让你给鱼肉了,你竟敢在这里说你受伤,纵然就是婷儿把你打死,也是你活该,还有什么可说的。”

    “打死也是活该。”殷银失神后踉了一步,悲伤凄绝捂着脸蹲下身,嚎啕哭了起来。癞蛤蟆竟然说她被打死也活该,他竟对她说出这种无血无泪的话,她殷银难道就只能被她苏婷婷打死的份吗?

    “妈的。”阿真见殷大小姐捂脸痛哭,心里极火,心烦意乱牵起婷婷的手掌,阴霾道:“婷儿,咱们走。”

    “相……相公。”苏婷婷也觉的相公这话说重了,歉然看着不知所措的殷家人,小手被大掌一拉,不得不跟着他往府门而去。

    “这……”突然出现这么一出,殷沌自认没脸再留贤婿,眼睁睁看他们离开,默然叹了一口气,迟疑走向女儿。“银儿,别……别哭了,回……回房吧。”唉,看来贤婿是不会喜欢她了。

    “我被打死也是活该?哈哈哈……”殷银泪流满脸,脸色白如七月出来的幽魂,全身发抖站起身,呜的一声往府门口跑,即便就是死了,也得拉他陪葬。

    阿真阴沉着脸入了厅,不应老太君挽留,自顾牵着婷婷急匆匆出了府,刚刚下了台阶,咋见殷银持剑飞奔而来,蓦地惊吓把婷儿掩到背后,咬牙切齿大喝:“你到底要干什么?”

    老太君早猜到定然是银儿惹怒了孙婿,婉惜留不住之际,骇见孙女脸色苍白,眼中挂泪、杀气腾腾而来,也赶忙护于阿真跟前,拐杖怒往地面一顿喝叱:“放肆,竟敢如此无礼,还不快把剑放下。”

    “该死的东西。”殷银全身颤抖,眼眶垂泪,小脸蜡白,力握着手中剑直指苏婷婷。“我哪一点输给她了?为什么我被她打死是活该?”

    “我呸!”阿真心里极烦,再见她还敢追来问,一口唾沫不屑往她身上呸上。“你竟敢把自已和婷儿相比,不要脸的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老子还是第一次见到。”

    胸口被他吐沫,殷银本就残破的一颗心更是碎了,悲极垂下手臂,低着头久久无语,咽了咽酸极血泪,淡淡询问:“你就真的这么想我死吗?”

    “你活不活、死不死关老子什么事?”阿真嗤鼻重哼。

    苏婷婷感觉殷小姐不一样,那副哀伤她曾也有过,耳闻相公这般恶毒之语,心头一跳急唤:“相公不可胡言。”

    “本来就是。”阿真正处气头,心里乱的如一桶桨糊,手掌力握着婷儿小手,直铃铃看着眼前这对愤怒泪目,回想她的娇纵任性,更恶毒的话自然脱口而出。“老子真后悔在金辽救了你,什么东西,婷儿咱们走。”

    从小到大,她殷银,从未受过如此屈辱。从小到大,她殷银,众人争相追捧。这个和他拜过堂的男人不仅去娶了别的女人,还恶劣地用手指破了她的身,本以为最后也属于他,身子是他的,让他破身又有何妨?与他跌入古井,眼见他既将被毒蛇缠身,心脏为他差点停止了。千里迢迢为他闯金辽,身受措磨,有他只几片语关爱,纵就是十指被人斩断那又何妨,现在他却告诉她,他后悔救她。

    望着自已的夫婿与别的女人亲蜜无间地远去,殷银胸口爆炸,巨大的悲痛击的她差点崩溃,闭上双眼任泪不停掉落,心痛的无法言语。她曾经做错了,她本来也不想打他,可是他老是气她,而且总和别的女人亲亲我我,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生气,自然就打了,打后她自已也很后悔呀,她半夜三更常躲在棉被里后悔,想他就哭,想到他被自已打,就咬手掌,她的手掌都被自已咬破好几次,伤疤还在,他眼中就只有一个苏婷婷吗?

    “哐当……”握剑的小手一软,殷银悲痛欲绝,行尸走肉流泪往街道走去,她真的不想打他,在膳厅打他是他陷害她,气不过;他要走,打他是不想让他走;受王栋的约,是因知道他在苏州;明明就是她的夫婿还和别的女人在大庭广众下亲妮,她当然生气,生气又打了他;他缺钱可以回家呀,为什么要去讹诈,还死不悔改骂她,她也很心痛,不在意他干嘛要打他;他破坏她的名声,让大家都用龌龊恶心的目光看她,她也没有打过他呀;他用手指破她的处子之身,她有打他吗?

    “呜……”殷银眼泪刷刷流淌,行尸走肉游走到大街,路人震惊不已自动退开道路,不知这个仙女下凡的姑娘到底怎么呢?

    从小到大她掴过耳光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嘉弟,一个就是他,她真的从不打人,讨厌的人她直接转身就走开,喜欢的人也不荀笑言,她为他笑了,为他哭了,为他动手了,为他心碎,为他开心,可是呢,最后呢。

    殷银脸色苍白,走出了杭州城,陷入自已的悲哀世界里,看不见道路自顾行走,不知该去哪里,更不知该干什么?只想走,去一个很远很远,没有人的地方。

    “大哥。”官道茶蓬上三名獐头鼠目之人咋见有个绝世美女,一名留有胡子瘦汉意有所指轻唤看的出神的另两人。

    被唤大哥的人身材矮胖,自然明白他在唤什么,猛地站起身,扔下铜钱抄起桌上的大刀,赶忙尾随而去。

    殷银往西面茫走,天宇沉沉暗下,官道上车少人稀,直至无任何车辆经过。獐头鼠目三兄弟眼见没人了,天黑了,步伐加快朝那条淡月影子追上,随后堵住了她前进的道路。

    “小姑娘,天这么黑要去哪里呀?”肥肉老大堵住她的去路,嘿嘿撩笑,直铃铃愣看她仙子般的美脸,口水哗啦啦流了下来。

    “去哪里?”殷银小脸苍白,心死魂散,不知道地喃喃自语,轻摇了摇头。

    “呃?”眼见这个貌若天仙小姑娘丧魂一般,獐头鼠目三兄弟彼此相觑了一眼,胡须瘦子嘿嘿嘿,一条瘦出骨柴的手臂,想也不想就往殷银腰间一搂,油腻鼻头朝她脖颈一吸,精神大振。“真……真香呀。”

    “嘿嘿……”另两人也不甘示弱,四只猥琐手掌自然便朝殷银上身和下身掏摸了下去,四只手掌刚碰到淡月衣裳,突觉黑暗里三道东西飞快咻来,急速手臂齐收,三人急忙往后跳出一大步,大喝:“哪里的朋友?”

    殷银见道路让开了,魂魄皆失继续往前走,看不见也听不见这三人到底做什么,到底要干什么,只想走,走到一个很远很远没人的地方。

    白风擘、莫小司、程熏三人纵跃如飞,白风擘依然风度翩翩,程熏十年一日背上挂剑,莫千里徒儿莫小司,背后则背着一柄巨大重刀,手上还捏着数枚飞镖,左手的飞镖甩出未中,右手的飞镖瞄了瞄,便朝前面那三个敢猥琐大小姐的人再挥了去。

    獐头鼠目三兄弟眼见三名年青男女眨眼就跃近数十丈,心头刚惊,又见黑暗里飞来东西,一声大喝,整齐躲避飞镖,纷纷横刀竖斧,如临大敌。

    极快里,肥肉老大见到前来三人皆是少年少女,心道:年纪轻轻武功如此了得,上面必定是强龙,赶紧抱拳自报家门:“兄弟是王盘山十二梁,不知几位兄弟何人?”

    “没听过。”程熏对这种无耻之徒是恨不得斩尽杀绝,想也不想从背后插出剑,对上那名手持双镰勾的瘦子喊道:“大师哥,四师哥,这个家伙长的最恶心,让我来。”

    白风擘啪的一声,推开玉扇风度翩翩笑道:“对付这种下九流东西,不费什么劲,六师妹与六师叔行走江湖这么久,自已解决了,我们没空。”话落,与莫小司看也不看三人,往大小姐远去的身影紧跟。

    “哦!”程熏轻轻一哦,想想也对,半声不吭,提剑就劈了上去。

    獐头鼠目三兄弟眼见前面的少女忽地就劈来,大刀、镰勾、斧头随即惧警之极迎上去。

第231章《投胎也不要再遇了》

    程熏可是名师高徒,跟着师傅游走江湖,经验阅历颇为丰富,手中的剑半点都无惧跟前三把兵刃,见招拆招挑掉迎来三把武器,还不忘反击劈划,仅三个剑诀,已劈翻了一名猥琐之徒,再挺着利剑直击那个最猥琐的东西,叮当两声响,飞燕咻矢于其头顶,眼见背后大刀砍来,不惊不慌侧翻身躯,脚未落地,身躯未稳,手中利剑半空往猥琐之人喉结一划,一道寒芒闪过,猥亵之徒砰然倒地,鲜血湿了官道。

    肥肉老大见才不到半会竟然被这个少女连杀死了两人,神脸骇然。自认难敌,连兄弟的尸首也顾不得了,拔腿转身就跑。

    程熏杀死最猥琐的人,翻身落地便见那团肥肉撒腿逃跑,气极的小莲轻跺大地,飞燕三纵,一纵,一跃,一旋,瞬间抵达肥肉头顶,小莲落下,稳稳站于肥肉老大双肩上。

    肥肉老大心惊胆颤,双肩一重,自然仰头上看,裳裙下一片迷白,一袭白色亵裤洁白无霞,仿似可见亵裤内那一朵旖旎纷芳。

    “厚,无耻。”程熏下视这坨肥肉死到临头还敢看她裙内,脸色更冷了,小莲一紧,夹着这颗肥脑,身子顿如飓风旋转而起。

    “卡嚓……”凌空旋转听得这声骨头断裂声,程熏气忿不已甩下肥肉,上前查探,见他软绵绵的脑袋呈出非人能做出的扭曲,心头一松,锵的一声把剑插入背后鞘内,提步急朝两位师哥追去。

    白风擘两人远远跟着大小姐,见大小姐丧魂般往官道一直走,也不知要去哪里,很久很久,久的让人打起瞌睡,直到一条大河出现,直到大小姐静静站于河边,直到……

    “卟通……”一声投河声响起,发困三人骇然大惊,齐身咻朝河畔奔去,半丝也未考滤,卟通三声跟着往河中钻入。

    不死还能干什么?殷银很累,看着运河叉枝湍湍流河,滔滔水逐的她心更累了,既然他说她该死,那就死吧。纵身向湍水里跳,痛苦水泪相掺,好冷,世界好冷,她的夫婿竟说她被打死活该,世间还有比这种更冷的事吗?活着好累。大慈大悲的地藏菩萨,下辈子宁愿投胎为畜,也不要遇见癞蛤蟆了。

    运河叉枝通向彭鑫湖泊,湍湍黑水往大运河逐滔,人一纵水,瞬间便被卷出数十丈,白风擘与莫小司口吐黑水,唇瓣被冻的发紫,可额头汗却不停溢落,沿着下流心急摸搜寻找,可水流湍湍,天黑难见,又在河内,两人寻了好一会儿,心顿挖凉挖凉,直到去通禀的程熏率大量火把前来,懂水性一个接一个跃入河,浩荡寻找而起。

    黑暗天宇,大运河上水lang滔滔,一艘插着司徒府蓝旗大船安稳往彭金湖行驶,司徒洛归心似箭,运着一船大米站于甲板上观看入夜的运河,只希望船艘可快点抵达江陵,天降大雪,绫州、峡州两地遇灾,大量贫民涌入江陵,朝庭未派下振银,能救多少是多少了。

    “少爷,你已两夜未歇,河面风风风……风……咦!”站于司徒洛身边的小斯还未劝解完,如贼的目光惊见河面浮浮沉沉一袭淡月东西,揉了揉双眼往黑暗里凝眺,蓦地大惊喊道:“少爷有人溺水。”

    司徒洛的目光极好,不仅瞧见那一袭淡月东西,还见是个女人,想也不想扬声喊道:“快把船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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