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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大周权相-第3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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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是。”静静站于他跟前,周蒙蒙微怔,点头回复:“是,贱妾十六龄。”

    阿真见她这副模样,皱了下眉命令:“抬起你的头,看着我。”

    “是。”周蒙蒙无所不应是,双手绞纠搁于腹部,徐缓抬眸高她近一个头的相公。

    真是奇哉怪也!锁住她的烟波皓眸,他从里面看出有慌乱,却无半点虚委,阿真努了努嘴说道:“贱妾听着感觉不舒服,不要用这个词组了,改别的吧。”还是小孩子呀。

    周蒙蒙心头一暖,感激按腰下福应喏:“是。”

    “宫中的路繁杂的很,领我到内阁吧。”说道,率先提步出了房,跟随这个名义是他妻子的小女孩后,边讲边往内阁而去。

    人还没到内阁,从太和殿旁侧走出,他便见到数十名穿着朝服的官吏站于太和殿巨大的玉庭上等叫朝。

    “好了,你先回府吧。”见到大堆人,阿真扯下头上官帽,裂笑递给她。“把这顶帽子带回去。”

    “这……”周蒙蒙一路让他询问而来,双手捧着相公的官帽,很是疑惑相询:“相公为何不戴官帽?”

    双手比着双耳左右,巨寒道:“戴上这个,感觉好像脑袋被人插了两把刀,不舒服。”

    还有这种说法?周蒙蒙不知该作何表情,愣愣转眸往前面大批官员看去,脑中想像了一下,差点噗笑出口,紧咬着唇福身告退,头也不回便顺原路返回。

    九寺、六部等众多官吏早就见到那位穿着青龙朝服之人,争相热议之际,突见这位年少之人走来,赶紧住口,齐相抱拳参见:“见过右相爷。”

    阿真低头往自已大藏红朝服上的那一坨东西观看,明了他们已知自已身份,哈哈抱拳笑道:“诸位官爷不必这么客气,我还是第一次上朝,不太懂规矩,也不知该干什么?还请诸位多担待。”

    “是是是。”数十名穿着黑服、红服、紫服官员听他这句官爷,个个表情木木,行礼应喏后,一名有把白胡老头上前邀道:“右相爷得先入内阁,与众阁老们相识一番为好。”

    “对对对。”阿真恍然大悟地拍了一下额头,赶紧抱拳对众言谢:“多谢,多谢。那我便先告辞了,等一下见了。”

    “不敢,不敢,右相爷慢走。”数十人赶紧抱拳回礼,额头滑汗,内阁就在旁边,告什么辞呀?不过右宰相彬彬有礼,不论怎么看都不像传言中的那般老辣凶狠呀?

    内阁大臣共十二名,阿真是被强加进来的,所以夏周第一次出现了十三阁老,不过何师道和老乌龟在北境,现在内阁连他只有十一人。

    阿真昨晚有在这里间阁房小睡了一下,老马识途的很,跨入待朝的房内,果然见到十个有一定年纪的老头,有二对老头正坐到榻上窃窃小语,三人闭目盘坐,二人翻看手中折子,剩下的一人就是左宰相汤伊,他一颗白头颅正埋于书案上,不知搞些啥东西。

    “呵呵……”扬起人畜无害的微笑,阿真呵呵抱拳见道:“见过诸位,不知大家可好?”

    “呃?”

    “呃?”

    “呃?”

    安静里听到这句话,十八罗汉十八像的众老皆一致往阁门看去,讶见这个少年,目光再整齐往他藏红胸口的青龙一瞟,马上明白其身份,自然抱拳反见:“右宰相不必多礼,快快入座。”

    汤伊知道他回来了,可是却不知他今夜返回,惊喜不已从椅上站起身,热络上前牵起他的手掌,轻拍感概:“小相爷,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宰相老爷子,怎么样,过的还好吧。”再见这个慈眉善目的老宰相,阿真自也是高兴,想想朝中他也就认识何师道、元魅达、汤伊三人。何师道人在北境,元魅达那只老乌龟就不用讲了,汤伊给他很好的印像,兴元一别他还挺想念,现在见了自然万分开心。

    “好,当然好。”他在北境干出天大喜捷,免操了一心,哪里会不好。汤伊笑如弥勒佛,牵着阿真的手说道:“小相爷今日第一天来朝,来,我来为您介绍。”话毕,马上抬掌往一名阁老作介:“此就是国丈大人,殿阁大学士黄源,黄大学士。”

    黄香凝她爷爷呀,阿真和蔼可亲抱拳见道:“见过大学士”

    黄源虚伪不输他,受宠若惊当然是抱拳连点,随即握住他的手,热络赞道:“右宰相真是少年英雄,有你在,咱们夏周必万国来朝。”

    “惭愧,谬赞、谬赞了。”他是老狐狸,咱家自然也得弄个小狐狸样,不然不吃大愧了吗?

    汤伊更是佛光普照,介绍完大学士,老手往旁边一举,“此便是武奉亲王,周帛奉,奉王爷。”

    “王爷您好,您好。”阿真心里诧异,周帛纶两鬓斑白,可这个奉王爷怎么看都四十左右,当皇上就是好呀,从十六岁一直生到六十岁,夜夜见血当新郎。

第239章《议北境》

    周帛奉是皇上的弟弟,但却相差了十六岁,当然不会太老,眼前这个可是圣眷正隆大大红人,亲王算个屁,赶紧抱拳施礼赞颂:“英雄少年,真乃英雄少年呐!”

    “此就是……”汤伊含笑一一连番介绍,阿真自然是连续作揖,一路惭愧、汗颜、不敢、谬赞下来,什么三司监正姚节气、六部尚书省李国栋、太傅尤先、太保常列、武翰亲王周帛翰、督察院左右都御史佟正亲、镇国公杨铁枪,个个虚伪的让他想吐,吹捧的他肚里直反胃,但又不能不作笑脸虚与委蛇,这官呐!没点道行还真当不了。

    就在阿真脸部抽筋时,外面那道娘娘的入朝声救他出了苦海,汤伊十年如一日主持入朝礼仪,长长人龙有序不条地跨进了太和殿。入了金碧辉煌大殿宇,皇上还没来呢,众人有序地各自朝两窄一宽殿阶前一站。阿真自然不知自已该站在哪里,还好有汤伊,跟着他准没错。待站定后,大殿内鸦雀无声,他狐疑上仰那张金澄澄空荡荡龙椅,随后扭头左右一瞥,见到密密麻麻插刀帽,数了一数,六排,每排八人,足足四十八人皇都官吏共议朝事。

    瞧见有四十八人,阿真轻耸了一下双肩,心里暗道,皇上还挺严格的嘛。一般京官上朝也就二三十号人,还不一定倒的全。可眼下足足就有四十八人,也不知是有事还是没事,如没有事站这里干嘛,当雕像?

    “皇上驾到……”就在阿真凝思之际,花富那贱胎娘声拉的如母鸡尖叫,让人头皮一阵发麻,也不管别人受不受得了就这么突然响起。

    被母鸡尖叫声惊到呆愣,阿真感觉身襟被人一扯,回神之际四面已是空荡,众人皆跪他也不能例外。牙一咬,脚一跺,蹲下身时,想想他就站在第一排,一眼就能让皇看见,牙齿嘎崩一声,跪了。随后殿上小门的仪銮现身,大量王八声蓦地回绕而起。

    周帛纶兴奋的一夜难眠,待到四更时才迷糊睡下,早朝虽然晚了点,不过见到那痞小子跪拜,心里很是欣慰,走到龙椅跟前抬起双手哈哈笑唤:“众爱卿平身吧。”

    “谢皇上。”众臣耳闻皇上笑声,自然知晓定然是右宰相返回让其高兴,磕谢过后,人人也喜欢不已的站起了身。

    “嗯。”下视六班大臣皆到,周帛纶又是一阵满意,落坐于龙椅上,捧起紫沙杯呷了一口香茶,才指着阿真问道:“林爱卿你的帽子呢?”

    他就知晓,皇上是很有教条的,一点芝麻小事都要过问,赶紧出例出拳回道:“皇上,微臣戴了以后,每走一步帽上那两柄匕首一摇一摇的,摇的难受,扰乱心神,便就解下了。”

    “匕首?”不仅周帛纶愣怔,众官皆往他身上投来怪异目光,形容的还真另类。

    “对呀。”以为皇上在问自已,阿真转身指着汤伊头上的帽扇,煞有介事道:“就是脑门插着的这两柄刀。”

    听到脑门插着两柄刀,众人额头皆滑黑线,目光往皇上瞟看,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胡闹,这唤帽扇是礼节,岂是什么匕首什么刀。”周帛纶无语之极,扬声喝叱了一番,懒的和他计较这种芝麻小事,挥手让他入位,才说道:“今日所议两点,其一,北境严寒,兵士手脚皆长冻疮,行走已是艰难更别论挥械。第二,大理与吐蕃皆派使者前来,大理定然是求朕不干予,吐蕃却是来求援。”话落,挥手说道:“事关重大,且先议其两点,其它留后,大家议议吧。”

    皇上的话一落,殿下立马沸腾,众臣交头接尾,侃侃商议。很快,黄源持折出列:“回皇上,依臣愚见,北境大雪,不单我军寒冻,金辽必也是诸生疾病,此际金辽定不会大举来攻,只须速遣良医妙药治其疮疾,等待天春。”

    周帛纶搁下茶杯道:“大学士之言甚有其理,金辽习于严寒,若一个不然,突过黄河大举来犯,且待如何?”

    黄源道:“只须把身强体壮兵集齐,调于河畔驻守,疾病软兵于后而扎,金辽见我朝兵士甚勇,纵然就是想强行来犯,亦也有三分胆怯。”

    周帛纶点了点头,不语。任人猜不透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太傅尤先白发白须,年纪甚老,持折也出例道:“以臣愚见,北境天寒地冻,繁生冻疮虽显,恐还藏于它症,若是通病仍恙,若是顽疾酿大祸。今寒不比往年,往常兵士冻疮十其二、三,今至十有五、六,甚危!”

    周帛纶怕的就是发生温疫,被切中心事,询问:“照尤爱卿所言,当该如何?”

    尤先道:“皇上明鉴,孙武有云:‘兵者大事,不可不察’。军兵生疾,不可任其繁生,纵是把身强体壮之军设于前线,北境天寒地冻,顽疾亦也难消,既然如此,何不南军北调,北军西移?”

    阿真听到这个尤先言论,暗自咋舌,这老家伙好厉害啊,仅凭孙武那本被烧了只剩一行目录还不全的几字就南军北调,北军西移了?佩服,佩服,着实佩服的棍棍投地。

    周帛纶坐于上面,下面所有人的表情都逃不过眼目,瞧见林阿真又是努嘴,又是歪鼻,一副不屑模样,轻挑龙眉唤道:“林爱卿,你手掌龙虎双印,又在北境统兵退敌过,适才两位爱卿所言,你以为如何呀?”

    被点名了,不能不出列,四下扫看,见大家双手都持握官折,开始认为没自已什么事,就把官折收怀里了,眼下不能不掏,学众把折子握于手中回道:“皇上,依臣愚见,呃?适才太傅之言欠滤了。”愚见?要吐了。

    尤先听闻此话,老眼瞟了过来,静聆他的高论。

    皇上哦了一声,手指下伸,“那林爱卿当殿说说,尤爱卿何处欠滤。”

    “是!”阿真人畜无害地扭头对边上白发白须老人微笑,抱折前禀:“南军可耐酷热,却难抵严寒。北军可耐严寒,然已是冻疮遍布,如若把南军拉往北境,恐怕生的就不是冻疮,而是具具冻尸了。”

    皇上听得点头,众臣见皇上点头,当然也齐相点头,就连尤其都点起了头,坦承了自已的欠滤。周帛纶满意这个答案,再问:“那就只有以黄爱卿之言了,林爱卿是否此意?”

    靠!一群见风使舵的老狐狸,老子鄙视你们。阿真心里唾沫了一把,再次摇头:“大学士之言只解燃眉,不解眼疾。虽说让强壮压前,软弱居后,但是太傅之滤不无道理,若生温疫,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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