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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大周权相-第3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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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辛苦,我让他们解脱了,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嘛。哈哈哈……”

    一股恶寒从周蒙蒙脚底飕到头顶,听得这番残酷血腥言论,心底冷颤不停打哆,目光僵硬瞟了守于一旁的那百来名凶恶之徒。是了,昨晚这些人眼都不眨说杀人就杀人,杀的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他们全都是相公的亲卫,相公如此血腥,他们如何不有样学样?久而久之,自然视性命无物了。

    不对,既然相公这样凶残,奴才们纵是欺男霸女,他为何这般气愤?周蒙蒙头脑絮乱,定了定神,不敢去相信轻问:“相公既然如此无视人命,奴才们猖狂为何……”

    知道她要问什么,阿真大掌一摆,打断她的疑问,板起脸重哼:“这里是哪里?这里可是金陵皇都。天下都看着呢,磕磕绊绊全都是大员。再说了,以前未入朝,杀人就杀人了。现在功成名就,自然得做出百姓父母,百姓个个得去亲,岂能和以前一样?”

    “图于霸业者往往手段血腥,霸业既成反之受民于惠。”周蒙蒙一个颠簸,脸色苍白,怎么料也料不到相公体内本是血腥凶气,该如何是好。

    “好了,什么图不图业的,本相不懂也懒的去懂。只知道现在要宽以待人,才不会在朝中难混,才不会惹来民愤自毁声誉,其它的一概不知。”一副粗野武将样,往前面三百多人踏走,哼了哼走到那十五名嬷嬷跟前,眼也不睇高高在上随口问道:“听说你们用针刺本相的爱妻,有没有这么一回事呀?”

    “少少少少……少爷。”十五个嬷嬷早吓死了,趴跪在地上直哆嗦,战战兢兢磕头哭呼:“奴……奴才不敢,没……没有。”

    “哦!”阿真云淡风轻下睇了眼,不是很所谓地转身扬掌,“小治,一看她们的脸就是干这种事的,厌烦的得紧,先撕下她们脸皮再来回话。”

    蔡经治一行人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一声应喏,三十人虎虎跨上前,力臂往十五名嬷嬷身后一拽,卡嚓几声已然数人手骨折断,另十五人拔出大钢刀,上前就要拆撕脸皮。

    众嬷嬷吓的口吐白沫,撕皮这种事常听人泼骂,可却从未见人真做过,双双咕噜眼目惊恐万状,恨不得就此死了过去。

    周蒙蒙难于相信相公竟凶残到此程度,脸色苍白上前大喝:“住手。”

    “放肆!”阿真见雪豹被喊停了手,一个抡步上前就把一人踹倒在地,扬起血腥喉咙喝叱:“少爷没让你们住手,竟敢住了手,大胆,全都该死。”

    蔡经治听大**才一番血腥言谈,早心知肚明了,想也不想卟通跪磕:“属下罪该死万,请少爷再给一次机会。”

    蔡经治都跪了,雪豹们当然个个跪求,齐声高呼:“求少爷再给次机会。”

    “哼!”阿真重声怒哼,转身凝看脸色苍白的周蒙蒙,歪侧狠阴脖颈,血腥的无于伦比柔问:“我说公主大人,本相的话一出,从来没人敢抗议,你是几品官职啊,比得上龙符虎符吗?”

    “这……”周蒙蒙语结,宝公主是爵位,哪有什么官职,龙符虎符更是兵权,她一个皇家公主哪大得过兵权,一时结巴回道:“本……本宫有爵……爵位。”

    “哦!”阿真点了点头,再问:“对了,公主你不在宫里呆着,怎么跑微臣家来了呢?”

    周蒙蒙听此询问,整个人发怔,眼前的相公如此恐怖,心里被一层毛包裹着,“天下人皆……皆知父皇把本宫下嫁相爷,当……当然居于相爷府。”

第245章《一纸休书,上》

    “原来你是我老婆啊!”阿真点头,疑惑询问:“既然你都贵为公主了,怎地不知出嫁从夫道理?女戒有读过吗?知道什么是夫天妻地吗?”话落,脸色一冷。“既然是我之鞍,竟敢如此放肆,简直就是夫法无天。”

    “相……相公……”周蒙蒙傻眼了,虽然说出嫁从夫,可她是公主呀,自然比夫大。但是相公说的亦无错,嫁于他就是他的人,理当于他为尊。这,怎么辩她都走不出理,夫婿决策妻子干涉已入七出戒条,那他现在休她也不落人口舌。

    阿真凶瞪前面无色小脸,心里隐隐不忍,手指她鼻头喝斥:“要不是看在皇上,本相必把你扫地出门,愚妇竟敢在此与本胡乱指派,成何体统,还不给回房读女戒。”

    周蒙蒙真的傻眼了,吱吱吾吾怎么开口都不对,站于他跟前犹豫不决,不知该怎么办。

    阿真见她不走,眉头上揽道:“公主,下面的场景非常血腥,见之反胃,为避免公主夜里难于入睡……”说到这里,扬声大喝:“来人,把公主请回房中。”

    周蒙蒙稚嫩幼颜苍白无色,知道今天她说什么都没用了,福身僵硬道:“不劳相公,贱妾走了便是。”

    “那公主慢走。”阿真磨牙吮血冷冷哼哼,随后哈哈畅笑,笑的猖狂嚣张,笑的血腥煞冷,笑的所有人毛骨耸然,连死的心都有了。

    十五名嬷嬷吓坏了,连公主都救不了她们,谁还能救着了她们?活撕脸皮,死是注定的,死前还要遭受一翻折磨,不如一刀了结的好。

    “少爷饶命,奴才说,奴才说。”众人万念俱灰,砰砰磕头哭诉:“容妃与颜妃来教导苏氏礼仪,见苏氏貌美如花,心存怨恨便以顽劣为名,命奴才使用禁宫之法,以细针刺其肌肤……”

    她们终于肯吐实情了,阿真听得眼眸寒芒大暴,扬声喝叱:“什么是苏氏,胆敢不叫夫人,全都该凌迟。”

    “是是是。”十五人砰砰磕头,连连应呼:“是夫人、夫人。”

    “嗯。”满意点了点头,阿真唤退左右雪豹,手指她们询问:“一五一十说了,死就全部死,不死就全活命,凭我的心情。”

    “是是是。”吓死的十五人哪敢隐瞒,不仅把如何针刺苏婷婷,如何讥讽嘲笑,如何威胁恐吓一五一十交代,还坦承了皆都有份,知晓此劫难逃了,只求死时少受些磨难。

    阿真听着这干人如何羞辱,听着她们如何虐待凌辱,听她们诉说婷儿如何求饶,如何委曲求全,当听到王富用细棍虐待婷儿时,一张脸早不知是什么颜色了。

    她们的故事一落,阿真已气的要碎尸了,颤抖着语气嘹吼:“把……把门口的狗东西给……给老子拖……拖进来。”

    “是!”蔡经治可听得玄乎,女人果然狠毒,这些事他们连听都没听过,可是这些女人却干了出来。现见大王一张脸已是阵阵打抖,飞速奔去,一手提着一个,砰的一声便把两人扔于三百多人前面。

    “打!”阿真怒火把雪都烧化了,咬紧切齿咆哮:“给老子往死里打。”

    “饶……”

    “砰……”王富刚惊恐仰头,蔡经治抡起力腿一脚猛地踹下,巨响伴着血花飞溅喷出,倒地的王富,一排整齐牙齿夹肉带血咕噜从嘴内脱落掉地,双目狰狞瞠大,活活被踹死了。

    “啊……”三百多人骇见凶汉一脚就把总管给踹死了,心胆俱裂叫了出声,当场吓晕了大堆人。

    周蒙蒙并未回房,躲于内厅中听着,正处傍徨里,突闻这声巨大声响,心乱地窜出门惊叫住手,可为时已晚,看见王富狰狞倒于血泊中,红血白桨流的满地都是,一个受不了,砰的一声晕了过去。

    “小治你他妈的一脚就踹死了,搞毛啊。”死,依然解不了阿真燃烧的火焰,扭头看见那些娘门晕倒在地,紧绷下腭挥手唤道:“把这个御卫和十五个嬷嬷送到大理寺府衙,告知大理寺卿,她们皆是宫中出来,归其管制。再告诉大理寺,这些人全都是欺主恶奴,让他给我好好问,说不定能问出西夏和金辽秘密。”

    “是。”西夏、金辽的秘密,亏大王想得出来,这十六人注定要受尽折磨而死了。

    吓死的十六人浑身颤粟,大声哀嚎被拖了出去,阿真撂下狠对三百多人重哼。“全给我听清楚了,记住了自已的本份,本相宽以待人,严以律自,对外面的**仁大义,对里面的纵然就是出了半点差错都会杀人,听清了吗?”

    三百余人早吓破了胆,听到这话,人人眼泪溢落,磕头齐应:“奴才知错,谢少爷饶恕。”

    杀鸡敬猴完,阿真挥手道:“好,都做自已的事去吧。”

    “是是!”三百余人吓的不清,相互扶持从地上抖擞攀爬起来,双眼不敢看前面的阎罗王,速度飞快各司其职散了去。

    山中无老虎,猴子竟称起王来,干他娘的,连他的小宝贝都敢动,什么容妃、颜妃,老子离开金陵首先就拿她们开刀。阿真抿着嘴瞥睇眼前这具死尸,哼出两条鼻气,负手转身跨进厅内,瞧见宝公主昏倒在地,手指唤道:“小治,把她扶坐起来。”

    蔡经治自然应落,跨步上前把这个小女娃扶坐于椅上,不吭半声退回到厅门口守站着,冷冷观看拖着茶盘来奉茶的小婢女,心里暗自发笑,抖成这样子,等一下要把大王溅的一身湿了。

    “哐当……”果然,蔡经治刚暗笑,拖着茶盘的小婢女吓的手脚抽筋,手中拖盘一个不稳,盘中茶杯咕噜往阿真身上倾斜落下,延着大腿咕噜坠地。

    阿真刚坐于椅上,胯下突然灼热湿淋,速度奇快在小丫环咛嘤矮身时,伸手急扶住这个吓哭的婢女,脸庞抽筋安慰:“好了,别害怕,我不怪罪,下去吧。”

    “呜……”犯错的小丫环着实吓的不清,膝盖还没跪倒在地,听到少爷说不怪罪,喉咙一缩一紧,生死一瞬里更大声的哭了出来,自然是千谢万谢,多面对此冷酷罗阎半刻,感觉自已就呆于鬼门关半刻,急急往内门里退开。

    眼见小婢女吓成这副鬼样,阿真心里默然叹气,拨了拨湿漉裤档,深思自已这么大刀阔斧去治,是不是太过了?毕竟这些是平常百姓,与兵将可不相同。

    昏迷的周蒙蒙被坠杯声和哀呜声扰醒了过来,恍惚里睁开双眼便见那个血腥之徒坐于椅上拨裤襟,想到从小侍候她的王富被他当庭残忍杀死,奶娘嬷嬷们怕也是惨遭了毒手。

    “你……”往厅外瞟看不到众人,周蒙蒙心头大悲,稚嫩小脸布满悲凄,气的无法语言指着上面的人喊叱:“你竟……竟这般凶残,本宫……本宫……”

    低头拨弄湿裤的阿真听这道娇叱,徐缓抬了脑袋,见到公主金枝气的全身发抖,双眉上挑反问:“你要怎么样?”

    怎么样?周蒙蒙失神恍惚,任她怎么也料想不到想念的夫婿竟是这般凶残,被世人所误,被传言蒙骗了。这种夫婿她如何能与他白首?想到这里心头不由大悲,亏煞她还日夜想念,此种凶残之徒竟是她的夫婿?连退三大步,想到要和他同床共枕,心底不由一股冷颤打起,反胃阵阵来袭。

    “本宫要休了你……”周蒙蒙想也不想指着他便道。

    阿真目光幽幽,双手叠成塔状,沉思了半晌询问:“公主要休我,那皇上怎么交待?”

    他凝看的目光让周蒙蒙战粟,冷下脸与他相对道:“那是本宫的事。”

    “啾啾啾!”阿真撂起一抹邪笑,嘴巴啾啾声响,站起身朝连连后退的小女孩走近,把她逼到墙壁上,阴阴挑起她美丽下巴,“生的这么美,你以为我会舍得放了你吗?”

    被逼贴于墙壁,周蒙蒙的小脸布满阴霾,挥开他无礼的手掌。“放肆……”

    “放肆?”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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