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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章

大周权相-第439章

小说: 大周权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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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是这么个打算。”听得老婆调侃,阿真裂笑转身,见着小樱正梳着那三千情丝,抱着胸嘿嘿走到妆台边,撇腿靠于妆架欣赏道:“妆太素了。”

    听到妆素了,悯莉睇眼自美:“不好意思,本公主天生丽质难自弃,素浓无所谓。”

    静看老婆这张倩丽素颜,阿真目光幽邃撩远,胸口升起难以言喻灼热,下半身想把她扑倒于地施行甜蜜的惩罚,偏偏上半身却深知孕妇不可如此毫无节制。当她一头公主盘发绑起,一座珍珠屏冠落下,没鱼虾也好地张开双臂,灼热唤道:“快让我抱抱。”

    这头大**,小樱小桃还在,他都不能节制一些吗?悯莉努嘴责怪睇了他一眼,脸腮染上淡淡的粉妆,却也随他意爱,踱莲到他面前,贝齿咬着下唇,便把自已投入他张开的双臂内。

    小樱桃两人见着少爷与公主这般恩爱,脸上的羞红延伸至耳根,赶紧低下头,不敢看这对恩爱的龙凤,静静领略帐内这种无言浓浓的温磬与羞羞的幸福。

    日阳已起,金辉洒照在浅浅的水滩上,折射出道道光芒。出了王帐,阿真便见到十数名将军与官吏,爽朗哈笑唤道:“大家都来了呀。”

    等了半个多时辰,大王与公主终于出来了,若昨日还存有疑惑,今日见公主与大王这么密亲无间地并肩站于一起,所有的疑惑也烟消云散了。

    潘地与段奕平是朝阁,自然领前,急伏地跪磕高呼:“臣磕见大王,大王万寿无疆;磕见公主,公主吉祥千寿。”

    站于帐前接受臣子们的九磕,阿真含笑唤起他们,细细观看这些封疆大吏们,指着潘地官服上的图腾说道:“你是潘地还是菲于?”

    “臣下潘地。”潘地躬身回禀。

    “原来是潘宰相。”阿真嘴嵌春风,大步向前,手轻轻拍打这个白须老人肩膀,畅笑说道:“曾经我也是个宰相,知晓宰相之责常人难于胜任,为天下可谓是操碎了心,白了发。”说道,手掌带着感激之劲连续三拍,“有劳潘宰相了,我替大理的子民感谢你。”

    试问天下君王有谁会感谢自已的臣子?这番话说的潘地感动,而且大王所言谢的是大理子民,这番感动更是无以复加,卟通跪磕:“皆是臣份内之事,臣不敢言苦,不敢受此大恩。”

    “起来,起来。”哈笑扶起这个惶恐老头,阿真转身看向另一位,见这位穿着黑袍的武官老脸线条威严,一头几乎全白的发丝随意捆绑,不拘的气势里透着威挺不屈,含笑指道:“想必这位便是威震四海的段老元帅,段奕平了。”

    面对昔日的天机神相,现今的大王,谁敢威震四海?段奕平急速抱躬,声如洪钟。“臣段奕平,磕见大王。”

    “好好!”他还没下跪,阿真便急搀扶住他,耳膜被他如雷的嗓门震的阵阵刺痛,转身观看另外的这些封疆大吏、守疆大将们,微笑唤道:“语嫣,我刚刚前来,对诸位不甚熟悉。”

    悯莉一出帐,身上便浓浓散着贵族与威严,听得此话,端庄上前介绍:“大王,此就是西江将军,方骥。”

    公主亲自介绍,所有人都大感意外,方骥惶恐难当,卟通跪报:“臣下西江方骥磕见大王,大王万寿无疆。”

    “不必多礼,起来。”阿真点了点头,唤起了这个大将,目光粼粼,不动声色扫看大家低垂的脸庞,见着有几个面容微恙,心里则哈哈大笑。

    好精明干练的大王,难怪有神人之称,想要知其他们身份,只须一句唤诏,何须公主为他亲作介绍?这是干什么?年纪极小,然手段却老滑的可以;虽然含笑,然无形之中给人压迫。神相之名如耳惯耳,本以为世人多少夸大传神了些,今日一会果非lang得虚名,这个大王就是只笑里藏刀,棉里藏针的笑面虎。

    大堆人名,阿真也记不住,他只深记那些脸庞微变的官吏名字,毕竟能在这里就看出深浅的,一定不是泛泛之辈,待得悯儿介绍落下,赶紧开声笑道:“如此惊扰,绝非我之心,大家都身有公务,不必久留,各自去忙吧。”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大理的未来会如何?他们这些老臣的力量何其微弱,潘地默然跪拜,震声告辞:“臣等告退,大王万寿无疆!”

    “大王万寿无疆!”众臣高呼,再磕三个响头,挺身便鱼惯往寨门离去。

    目送众人离去,阿真轻轻叹了一口气,回想以往与前尘,心有感触叹念:“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土兮守四方。”

    忽闻大风歌,悯莉轻转眼眸,见着这个男人一脸徘徊与惆怅,嫣然一笑吟道:“首白倦似一逆旅,美盏杯酒应初尺。玉京星阙杳然迹,无人唱彻大风歌。”

    “没有大悲就没有大喜,没有大喜也就不知大悲的滋味,人呐!”自嘲了一下,他转眸看向蔡经治与王可姑,见两人都是满脸风霜,裂嘴一笑道:“很是着急吧。”

    王可姑无颜面见他,铁青的脸漾起白析,卟通跪下,脑袋狠砸大地,没有任何言语。

    见着小治与小姑用脑撞地,却没有半句言语,阿真扶起他们道:“要走我早就走了,其实是刻意让人挟持,好了,都起来吧。”

    “少爷……”两人惭愧万千,起身低垂着头,不知晓还能说什么。

    悯莉见着她们此样,哼哧了一声,凶狠的喝叱了一顿,让他们好受了些,这才对阿真说道:“为了找你,我让慕容青印和苗妹,也就是蛇婆一起去找你,你要怎么处置?”

    提到慕容青印,阿真的头顿涨起痛,这老头为了权力不择手段,可谓病入膏荒无药可解,手段凶残血腥,杀一百次都不为过,偏偏却是翩儿的爹,着实难办的紧。

    他一脸哀苦样让悯莉漾起浓笑,眼内狡诈一闪而过,阴险道:“我倒有个好主意。”

    苦无主意的阿真闻言忙问:“什么主意?”

    “南海有个岛,其岛屿无名,大小与钓鱼台相差无几。”说到这里,悯莉挑了挑弯弯柳叶眉,“此岛刚好位于腊城下方千里海洋之上,咱们把此岛取名为广南州,然后封慕容青印为广南公,把他囚禁在汪洋之中,再派水师严守,你看怎么样?”

    阿真听的冷汗哗啦流淌,这么阴险的主意都想得出来,开声赞喝:“这个好,够给力。”赞完,抱起胸想了想,竖起根手指提意:“当他这个广南公当了三年五载再封他为郡王,郡王三年五载再封为亲王,若最后还没死,还往上封。”

    要说阴险有谁比他还阴险?悯莉总算是服了,兴致勃勃再提议:“单单封爵哪里会爽,在封爵的同时也来点实在的,比如南征大元帅,或是北伐总都督,七七八八的,这样既有爵又有权,慕容青印做梦都会笑醒。”

第402章 死比活更艰难

    阿真止不住地点头,一拍定案大喝:“就这么办了,把他送到这个无人岛上,不管他要什么统统给他,就算他想过过当皇上的瘾,龙袍也给他送过去。”

    自盘古开天劈地,五帝分伦,普天之下从来没有哪个帝王会说出把龙袍送人穿,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阿真之举不仅让人咋舌,还兼拍案叫绝。

    众人无语,悯莉上翻白眼,不想在这里多呆道:“好了,回大理吧。”

    “等一下。”没有忘记兔姑,更没忘记兔姑所念念不忘的师尊,阿真手指王可姑吩咐:“让慕容青印等人去见见兔姑,让他们与兔姑把所在关系断干净了,然后把她单独看守起来。”

    “是!”提到这个兔姑,王可姑眼内乌云密怖,跟着少爷与公主走到寨门,吩咐了属下数声,便跃上马匹离开了黑拉咭。

    送离简行的大王与公主,方天蚕当即吩咐重甲严看囚帐,再亲自把王亲一伙人引领到囚帐外,该说的告知,不该说的一句不讲。

    慕容青印正想询问爱婿为何要如此,不料将军却沉默寡言不透半言离去,心里气极怒看把帐蓬围的守的水泄不通的重甲,深深吸了一口怒气,大掌挥开帐帘,重重便跨了进去。

    兔姑蜷坐于床榻上,双目无神,神情默然,望着桌上的精致豪膳发呆。当听得动静,她仰起冷血眸子,见到是庄主与师尊,原本冷血无情的双眸突地变了,惊喜难言急挪下床叫唤:“师……”

    话还没落下,兔姑脸上重逢的喜悦如被重拳打到,倏地卡住。

    她愣愣看着走来的这个师尊,但见师尊面无表情,眼嵌冷漠,仿佛她是不认识的陌生人般,那样的冷漠,那般的无情。见着此景,兔姑心惧,怯懦虚声轻唤:“师……师尊。”

    这是间不大的帐蓬,蓬内什么都有,可谓一应俱全,慕容青印自见着兔姑,一张老脸板成了棺材,下巴紧绷,双目喷火,冷冷一哼:“该死的东西。”

    “庄……庄主。”兔姑震惊,不知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惧怕的双眼看着龙耀、天狗、马姬,逐一而唤:“龙叔、狗伯、马娘……”

    然尔,所有的叔伯师尊目光仿佛在看陌生人一般,皆冷冷冰冰,毫无半丝温度。兔姑震惊踉跄了一步,跌坐到床榻上,脸蛋苍白愣看这些曾经和蔼可亲的长辈,不知该怎么办了。

    蛇婆目光幽幽,走上前淡淡说道:“收你为徒,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师尊……”念念不忘的生母师尊竟说此话,兔姑震惊到苍白的脸庞更是白析无色,心头一股剧痛漫延全身,捂着心脏流泪问道:“为什么?师尊,您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以前就是个错误。”慕容青印呸了一口,且也不说爱婿让他们与她断绝关系,单胆敢挟持爱婿,阻他通天道路之举,他就饶她。

    慕容青印手指兔姑咬牙切齿阴骂:“若不是爱婿不准我杀你,必将你碎尸万段。”

    兔姑泪如急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颤抖着喉头仰看马姬,悲楚可怜喃唤:“马娘……”

    “住嘴。”见她此样,马姬心里一个不忍,强压下看着长大的情谊,啐口狠骂:“你不配唤我。”

    她在马娘膝上爬大,马娘与师尊皆为生身之母,可她们却如此的恨她,兔姑感觉自已疯了,双手猛拽头发,撕心裂肺哭吼:“啊……”疯似的叫了数声,跌坐于床上的身躯滑落地板,毫不知痛疼跪于地上,仰甩脑袋便凶狠朝地板上撞砸。

    “砰……”

    “砰……”

    “砰……”

    脑袋与地面剧烈碰撞,飞溅的血花触目心惊,冷眼旁观一伙人眯着双眼,其中仅有两位女性眼内盛着不舍。

    “为什么?”兔姑尖叫哭吼,伴着血花飞溅于帐内各处,洁白的额头一片狼籍,鲜艳的漉血瘰沥流满脸庞,绸浓粘于凌乱发丝间,看上去既阴森又极度恐怖,可她却浑不知觉痛楚,似鬼吟哦悲呜:“为什么这么对我。”

    “这是你应得的。”蛇婆不忍,迈开步伐上前一把拽起她,一双老目既是无情又是冰冷,咬牙切齿喝叱:“够了,大王不准你死,给我好好活着,若敢死,嘿……”

    “呜……”兔姑心力交瘁,一颗心千疮百,整个躯疮痍满目,鲜艳夺目的红色液体依然咕噜从撞破的额头流冒,不知晓自已到底做错了什么,现在死也许就是最幸福的解脱,可她懂师尊,明白师尊的手段,生死已经不容她选择了。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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