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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三国之江东我做主-第167章

小说: 三国之江东我做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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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则是有钱人家的富人区,这个富并不等于贵嘛,再说商人地位又低,所以这里是一个相对和谐的区域,有钱,但是也不敢乱来,这就是大多数商人的现状,家道中落的士族、赚了几个小钱的平民、中层官员将领之类的人员,也都喜欢往这里钻;而城西就要混乱一些,有和谐就有不和谐,这是必然的,在这里是各类郁郁不得志的、有才没才的,此地龙蛇混杂但却非乌烟瘴气,更有人说,如果你没体验过这三处地方,那么你就白来了襄阳;当然,最重要的肯定是北面,太守府的所在地,刘表及其亲信的住所,那里是全襄阳人都梦寐以求的地方。

    这只是内城,处于整个襄阳的北部,至于外城,住的主要就是军属、农奴以及平头百姓了。

291 调查和研究

    林家仁所住的地方,就是内城的城西,也就是那还没走进去就能看到怨气满天飞的一档子聚居区。说起来还是这丫自己申请的,一则由于刘琦刚回来事情多,也没时间跟他好好沟通,二则黄硕以及蔡夫人盛情相邀,虽然已经拒绝但是保不齐什么时候她们又跑来找自己了;三则现在还必须低调,也是示弱的一环,虽然蔡瑁知道了自己这一个被大公子请回来的人的存在,但是肯定以为只是一个小角色罢了,最多派人跟踪一下下就是了,过几天没什么特别的就会放弃的,那样林家仁才好帮刘琦才好开展今后的工作。

    总之,目前这个地方是租的,只有刘琦一个人知道,林家仁要了点日常开销外加活动经费之后,便嘱咐对方五日后再谈,他要趁此机会对襄阳的各势力情况有个基本的了解,要搞清楚哪些是顽固分子,哪些跟蔡瑁不是铁板一块,哪些是可以团结的对象,哪些是不可靠的墙头草。

    这个地方,刘琦所在的太守府策马慢行一盏茶便可以达到,要找林家仁也是很方便。林家仁的新家虽然及不上他在会稽拟建的府邸规模那么大,但也算是城西中等偏上的地段和小宅了,反正横竖林家仁就两个人,小宅子带院子已经很知足了。

    此处也不算是平民的聚居区,但商业发达,似乎有种不成为的规矩在这里流行。比如城东和城南就鲜有见到这等规模的市集,那里的商业买卖主要还是靠店面,属于室内交易,大概富贵的人总是有所讲究吧。但这里不同,光用眼睛看就能感受到襄阳商业极其发达,旅运频繁,地摊、货摊、车摊,摊摊均摆,车运、船运、手运,运运皆达。

    不仅如此,亲自感受之后,更觉其物品种类玲琅满目、应有竟有,而且还物美价廉,比起会稽的繁荣度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地下那是发展中地区、地底就是未开发地区)。

    林家仁打着帮玲买胭脂水粉衣服等物的幌子,路过市集的时候,便目睹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正在出售,无论是活着的羊、猪等畜类(卖牛是犯法的),还是鸡鸭鹅等禽类,或者是奇形怪状的各种鱼类,应接不暇集中贩卖。至于马、驴等坐骑劳力一类,则是单独划出一块区域由专门的部门进行监督贩卖,也就是说你要卖它们必须接受资格审核,得出示从商从政从军等相关证明才行,管制不可谓不严厉。

    接下来就是肉类市场,跟刚才所见的活物不同,这里的都是宰好了的各种肉、皮、骨头、血、筋,还有蛋、调料等副产品,一应俱全。

    再来就是陶土、原木、铁器以及各类手工制品,半成品、成品,除了规定不准卖的,什么都有。

    然后就是小吃店、酒家、面馆一类的,他们有店铺也有摆摊,不知道是不是遇上了赶集,总觉得是穿越之后所见之盛况空前。

    最后,也就是官方设立的管理市场监督的大本营,那里有坐班的官员、执勤的巡逻队、负责记录跑腿的文吏。甚至还有专司盐铁监察打击非法买卖的盐铁官,管理手工业的“司工”,管理动物类的“司马”,此司马非彼司马,只是个小吏罢了,还有专门仲裁纠纷的“司法”。

    来了这么久,还是首次听到这么新鲜的玩意儿,真是没想到襄阳的商业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连市场管理的各种机制都配备的差不多了,林家仁心道这刘表显然不算太差,商业如斯,钱肯定是花花地来啊。

    林家仁此行的目的地之一便是酒家,经验告诉他,那里有他想要的消息。和着玲两个人一道回到了市集之中,选择了一个看上去中规中矩的酒家入内。

    消息自然是要打听的,请人喝酒也是必须的,一个下午也是不够滴。于是,换个地方打一枪的林家仁在城东可谓是踏遍了几乎所有酒家、面馆、小吃铺子,在把自己和玲的胃塞得满满之后,总算是搞到了一些不错的消息。只能说公费吃喝果然就是爽,花的钱不是自己的,心里就是痛快,吃的就是多!(虽然谈不上好。)吃着糕点,和着茶,正待写那么一个总结报告理顺现知情况之时,店里的伙计凑了过来低声询问道:“公子可是姓庞?外面有位先生找!”

    “请进来!顺便多弄副碗筷!”莫不成是刘琦找上门来了,以他的实力肯定能找到自己在哪,更何况自己对于行踪又没有藏着掖着。林家仁心道这才四日,果然他的耐心有限啊,当下已想好应对之策。

    进来的却是王粲,此君神色平静(虽然脸天生凑在一块看不大清楚)拱手道:“在下前来拜访了!”这货是实在找不到林家仁他们的住所,正后悔当初怎么无缘无故地夸下海口呢,就听说近来此地有那么一个大方的家伙,见着意气相投的人就会请就喝的,他只是来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就碰上了。这下内心激动的不行,但是为了矜持或是故作高深,他就来了这么一出。

    客套了几句,林家仁便直接问道:“王兄何以知我在此?”这个真是他很好奇的地方,但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这货客套是在客套,可是一边说话一边手和嘴都没停的往嘴里塞东西啊,真不知道他是来吃东西的还是来拜访的。

    “哦哦,我只是过来问问,庞公子究竟在何处听过在下贱名,按说我一个乐师并没有那么出名,为何公子却……”

    “首先,你公子长公子短的叫我,咱们平辈论交我叫你王兄,你叫我庞兄就是了;其次,你好像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最后,你我相识一见如故,该是注定如此而已。”胡诌,绝对的胡诌,不过难道林家仁要告诉对方其实你丫在史书上很有名?

    “什么?注定?”王粲停止了他的进食,不知道是否噎到。有种讶异,有种愕然,还有种难以置信写在了他的脸上。

    “佛曰: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有前生却未必有来世,有来世则必定有前生。”林家仁开始了神棍学说:“这个因,是因为所以的因,这个果,洗洗都能吃。”

    一听到“吃”字,王粲才意识过来继续开吃,也不理对方的继续神棍了,这倒是让林家仁想起个人来。

    没错,花脸——马忠。

    初遇这小子的时候,他也是这副德行。

    不过仔细想想,王粲还不一样,马忠那个是狼吞虎咽什么都塞在嘴里,人家王粲虽然长得抱歉但吃相可是很有涵养滴!

292 再遇王粲

    “何为因果之道?”看着林家仁期待的眼神,王粲也不好继续吃下去了,抬头问出了对方所想要的提问。

    佛教在汉代就已经传入中原,白马寺便是明证之一,但是大家基本上就只是知道有这么个学说之类的东东存在,很少有人去深刻的钻研那究竟是什么,就算是文学家如王粲者,终其一生也没有接触过佛学。一方面是因为独尊儒术已近四百年,诸子百家都变成了大族私人书库之物或是某些学说传人的密传之术,人们基本上只愿意去听取有关于儒家的东西了。当然这样做有个不好的地方,看近代的新文化运动的“打倒孔家店”就能略知一二,放在当时的话,其影响便是黄巾之乱——如果信仰是唯一的话,一旦这个唯一不能让生活过得温饱、生命得以保全,那么别的信仰是会趁虚而入的,太平道便是这么样的存在。

    我们不能单纯地说谁好谁坏,因为每种东西都是“既好且坏”,关键就看它怎么被应用而已。

    “或许换个词你就可以理解了,释教言之‘因缘’,或是‘缘分’。如果你还不懂,那我可以这么解释,就像是人一生下来就是朝着死亡前进是个无法被驳倒的语言那样,有些东西没人可以阻止。”林家仁喝了一口茶继续道:“我打个比方,在你肉眼所不及之地,有专门掌管人一生所遇人事,不同人、不同命,他将形形色色的人聚拢到一处,让他们相遇、相知、相爱,亦或是互相敌对、互相利用、互相杀伐,无论他们是什么出身,无论他们有什么各自的遭遇,无论他们相隔天涯海角,最终在命定的某一刻里他们始终都会遇到对方,形成命中注定的关系。这就是‘因缘’了。”

    王粲呆立当场,他还从来没想过这样的问题,还以为林家仁会胡说八道些什么呢。当即完全停杯投箸,做思考人生状。

    一看唬住了对方,林家仁的废话便继续说了下去:“因缘这东西说到底也是虚无缥缈的,说他存在吧,你感觉不到,说他不存在吧,有的时候还真玄乎。我曾经听到过有人说‘我命由我不由天’这样的话,那必是要内心很强大且自身很有能力的人才可以那么做吧。这东西真的很难接受和解释的啊。”是啊,起码林家仁本人就不信什么命运天定。

    王粲却点头道:“我想此刻咱们能在次畅谈,便是因为我许下了再次拜访的‘因’,而之所以我会许下再访,便是由于我初遇庞兄的‘果’,如此往复便是什么事也说得通了。”他显然很兴奋,古人云:朝闻道夕死可矣。大抵王粲也是这么个人,居然被林家仁忽悠之语说得领悟了因果之道。

    “是了是了,我如今此番遭遇,必有一部分是自身之因所致,非全是世道之过也。”王粲越说越激动,突然间起身对着林家仁就是一拜:“感谢庞兄指点,王粲真是获益匪浅!由此看来庞兄定非常人也,就此一番论道,便可知兄台是那大隐隐于市的高才!”

    这回轮到林家仁惊讶了,这夸的有点过了啊,不过我喜欢!

    正要客气一番,王粲却接着说道:“只是不知庞兄为何知悉在下心事?”王粲指的是林家仁初见就直言不讳地指出了他的真实理想是文学仕途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一击即中,而且还一副看好的模样,真不知是什么道理。

    林家仁早就想好怎么回答了,只见他淡定地瞥了一眼玲,后者正面露讶色地盯着他们俩,旋儿林家仁缓缓说道:“庞某不才,没那么多本事,或许只是因为‘因缘’,初见便知王兄非类池中之物,早晚也是要飞上青天一展抱负的。至于知晓王兄之抱负,读书**抵是想匡扶社稷的,再加上王兄说自己善于诗词歌赋,在下只是猜上一猜罢了!”

    王粲听完有些微失望,还以为对方在仕途上也可以指点一下自己,没想到只是猜的,不过他看好自己,光凭这一点来讲就已经很难得了。起码不像别人,光看到自己的长相就没**交谈下去了,更遑论什么抱负与才学?

    不知觉间,王粲似乎想起了当年在刘表面前毛遂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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