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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纳妾记II-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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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彩!好一个精彩的犯罪现场重演!”杨秋池轻轻鼓掌。

    柳若冰莞尔一笑,神情有些得意。

    杨秋池又道:“不过,有一点小小的破绽,——窗户上怎么找不到那一节细绳呢?”

    柳若冰凝神察看,果然,窗户上根本没有另一段细绳,俏脸微微一红:“这……,”

    “你没注意到这细绳比较长吗?所以……”

    一语点醒梦中人,柳若冰喜道:“所以不是捆在窗户上,而是绕过窗栓就行了,烧断一边,尸体后仰挤开窗户掉下去的时候,细绳自然就从窗栓滑落出来了。对吧?”

    “这下对了!”

    柳若冰随即又皱眉道:“就算我们推测出了凶手杀人和伪造跳楼自杀,可凶手到底是谁还没查出来,该怎么办呢?还有,这凶手为什么要杀死冬云姑娘呢?”

    杨秋池神秘一笑:“我有一个办法,不用我们去查,凶手就会自己跑出来,——包括学宫身患绝症的书生被杀案一起破了,你信不信?”

    “哼!两个案子一起破?真有那么神吗?不信!”

    “那好,我们俩打个赌,好不好?”

    “打什么赌啊?”柳若冰隐隐猜到杨秋池要赌什么了,面泛桃花,瞟了他一眼。

    “如果我能让凶手自己跑出来,你就答应和我在一起,永不分开!”

    柳若冰星眸微嗔,白了他一眼:“不干!查案是你典史的义务,用你的公务当作价码和我交换一生的自由,哼!你倒是公事私事两不误啊!”

    “嘿嘿~,”杨秋池被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姑且不论公务,你不是好奇这两件案子吗?我帮你解开这里面的谜,也算一个赌注嘛。你要觉得一生的自由赌注太重,那不限定永不分开,你跟我在一起,除非你真心厌恶我,否则不能离开,这总可以吧?”

    “这几个月我本来就要跟着你啊,现在体内毒素没有运功全部排除之前,不能提真力拼杀,所以这几个月都需要你这个师弟保护我这个没用的师姐呢。你不说我也会跟着你的。”

    “过了这几个月,你伤好了之后也不能离开我!好不好?”

    柳若冰脸蛋上的桃红变成了大红:“我伤都好了,又不是你什么人,怎么能老跟着你,将来你媳妇醋意大发,那滋味可不好受……”

    杨秋池本来想说“我媳妇就是你!”,但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现在想办法稳住她在身边,才有机会进一步发展。所以,杨秋池说道:“将来的事将来再说,我们就赌这个,如果我赢了,你几个月伤好之后,也要和我在一起,除非将来你真的厌恶我,否则不能离开,好不好?”

    柳若冰瞧他一脸哀求,心一软:“你呀~!我一个老太婆,整天跟着你,你不烦啊?”

    一听这话有门,杨秋池大喜,抓住她的手摇晃着:“不烦不烦!我的柳姐姐貌美如花,国色天香,连楼下那三个秀才都看得成了呆子了呢,如此倾城佳丽跟着我,又怎么会烦呢,一辈子都不会的!”

    柳若冰扑哧一声笑,抽回手,嗔道:“油腔滑调!不许你拿我开心!”

    “嘿嘿,那咱们说定了!不许赖皮啊!拉勾!”伸出小手指要和她拉勾。

    柳若冰打了他的手一下:“多大了,还跟小孩似的拉勾。咱们说了就算,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嗯~!好,咱们江湖儿女,一言九鼎,说了就算的啊!”

    柳若冰羞涩一笑,点点头,随即又道:“那要是你做不到,输了呢?”

    “我不会输的!”杨秋池信心满满,“没有三两三,岂敢上梁山!你跟我走,很快就能见分晓!”提了灯笼,伸手拉住柳若冰的手往外走。

    这个动作对于一般男女在现代都有些过于亲密,在古代,两人还没有确定情侣关系之前,更是不得了的举动,柳若冰下意识要抽回手,不过,有了上次在武昌水井地下掩体疗伤时杨秋池握着她的手的经历,加上这段时间的遭袭相处,和对杨秋池的日益了解,柳若冰心里对杨秋池已经不由自主多了几分亲近,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所以,到底没有将手抽回来,任由他拉着,跟在他身后下了楼。

    ( )

第74章 尸体关门

    一直到楼下客厅,杨秋池这才放开柳若冰的手,领先走了出来。

    雷知县和李教谕等人急忙迎上来问道:“典史大人辛苦了,情况如何?”

    杨秋池摇摇头:“没发现什么问题。唉~!冬云姑娘真可怜啊!”

    听了这句话,李教谕和三个秀才又都抽噎着哭了起来。

    雷知县关切地问道:“杨大人,李大人小婿惨死学宫一案情况如何?”

    杨秋池拱手道:“卑职正想向大人禀报此事,据卑职勘查发现,赵天珠不是病痛难当自杀而亡,而是死于谋杀!”

    “啊~?”这个答案对李教谕等人而言,太过匪夷所思,都一起望向他。

    徐训导咳嗽了一声,佝偻着背上前两步,说道:“杨大人,若是谋杀,据昨日勘查所知,天珠宿舍门窗从里紧闭,凶手杀人后逃离现场,却又如何从里面闩上房门呢?”

    “这很好办,”杨秋池指了指自己的右臂,“尸检发现尸体右上臂有一道浅浅的勒痕,但是,没有生活反应……,咳咳,就是说,是死后勒的!”

    这下更让人惊讶了,徐训导摇头道:“杨大人的话更加高深莫测了。”

    杨秋池微微一笑:“几位大人听我解释之后,就不会觉得高深莫测了。——人死之后六个时辰,会全身僵硬如棍棒一般,这叫做尸僵,再过六个时辰又会缓解,然后开始腐烂,这各位应该知道吧?”

    徐训导等人都点点头。

    尸僵这种尸体现象古人早就发现,所以,人死之后要立即进行洗浴更衣,以免尸体僵硬之后不方便。只不过,一般人最多了解人死之后会僵硬,但对尸僵形成时间和缓解时间并不了解。

    “既然知道,那这件案子就好解释了。——从尸检情况判断,凶手应该是在三天前的下午进入赵天珠的宿舍将其杀死,然后将房门拉上。这一招看似冒险,但事实证明其实很安全。因为当天学宫在后花园设宴庆贺,各位学子都在那里饮酒作歌,深夜才回。而赵天珠身患绝症,需要回房服药歇息,因此,他的离开估计没有人很意外。也没人去打扰他。六个时辰后,正好是深夜,大家都醉了。凶手再次潜入赵天珠房间,这时候赵天珠尸体已经僵硬跟木棒一般,凶手将尸体抱起来立着靠在门上,设了一个自动闩门的机关!”

    “自动闩门?”徐训导睁大了眼睛。

    “是的,凶手将闩子插入门闩口,用一根细绳捆住,打一个活套,另一端捆住尸体右上臂,也打一个活套,将两个活套的另一头拉出门外放在隐蔽角落。然后静等着尸体尸僵缓解。刚才已经说过,尸僵会在六个时辰达到高峰,而又六个时辰后缓解,这样,随着尸僵慢慢的缓解,尸体也会慢慢瘫软,顺着门坐下。从而拉动闩子插入门闩框里,这样尸体就自动闩门了,而且还靠着门后,让人更不容易怀疑是外人谋杀的。因为绳子两头都是打的活套,这样,第二天,他可以找个没人的机会,拉动外面的细绳,将活套解开,然后抽回来,将绳子扔掉就行了。”

    徐训导等人听得面面相觑,不知道居然还有人利用尸僵伪造自杀现场的。徐训导咳嗽了几声,问道:“杨大人,天珠这孩子留下了遗书,这遗书经过比对也是他的手笔,这又作何解释呢?”

    杨秋池道:“遗书的确是死者写的,但没有落日期,所以很可能是以前曾经想自杀的时候写的,凶手刚好利用这一点作为脱罪的最好掩护。”

    “那……,天珠身患绝症,凶手为何要杀一个身患绝症之人呢?”

    杨秋池回头瞧了一眼李教谕,说道:“我们在赵天珠的箱子里发现了一包银子,这笔钱应该不是别人资助的,因为据教谕大人所说,赵天珠生性好强,连他岳父教谕大人的资助都不接受,又如何会接受其他人的资助赠与呢?所以,这包银子应该不是来自于某人的赠与,而是……”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扫了在场众人一眼,停住不说了。

    李教谕忙问道:“这银子如何而来?请杨大人明示!”

    “这话说出去有些损害死者清誉,但为了查明案情,却也不得不说,我怀疑这包银子来路不正,可能是某种交易的结果。”

    “交易?什么交易?”

    “私下的见不得光的交易那可就多了,就算苦读圣贤书里的秀才公,只怕也不能幸免。这一点教谕大人和训导大人应该也有耳闻吧?”

    李教谕看了徐训导一眼,又转过身来,扫视三位被柳若冰的绝美迷得傻呆呆的秀才。

    这时候,三个秀才已经收拢心神,竖着耳朵在听了,毕竟人命关天,美人和生命相比,毕竟自己生命重要,三人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望着李教谕。

    雷知县咳嗽了两声,说道:“杨大人分析丝丝入扣,本官觉得甚是在理,但不知杨大人对凶手究竟何人,可有线索了么?”

    杨秋池拱手道:“线索有三:其一、凶手对尸僵出现和缓解时间非常了解,应该有仵作方面的经历或者与仵作行当有关系;其二、凶手三天前的下午,曾经离开过酒宴现场;其三、也是最关键一点,凶手肯定与死者赵天珠有某种交易,因为赵天珠家境贫寒但学富五车,所以,这种交易很可能与学业有关。卑职已经分析到这种程度,教谕、训导两位大人,对这凶手不知心中是否已经有数了?”

    徐训导瞠目结舌,有些没回过味来。李教谕阴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杨秋池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好困~!”对雷知县拱手道:“现在已经将近五更天,卑职想先告辞,回去歇息一会,天亮了好开始查案。”

    雷知县点点头。杨秋池带着柳若冰乘轿走了。雷知县和徐训导宽慰了李教谕几句,然后各自也乘轿离开了。

    院子里顿时冷清下来。现在是后半夜,李教谕女儿跳楼的事情还没传扬开去,所以,没什么人赶来吊唁。

    李教谕呆呆地望着女婿的棺材和女儿的尸体,半晌,才阴沉着脸冷冷说道:“安然,你随我来!”

    说罢,背着手慢慢走进了客厅。秀才焦安然犹豫片刻,也跟在后面,两人穿过客厅,来到后园。

    后园不大,种了一些花草,一棵大树下有一个凉亭,李教谕慢慢走进凉亭,在石凳上坐下。焦安然跟进去,垂首而立,站在一旁。

    后花园里没有灯光,只是在进后花园的门口挂了一个气死风灯,惨淡的光洒了过来,将他们两隐隐约约的身影不停摇曳如鬼影一般。

    李教谕沉声道:“安然,天珠是不是你杀的?”

    “不不!学生不敢!”焦安然倒退两步,两手乱摆。

    李教谕盯着他:“刚才杨典史的话你也听见了,还不承认?”

    黑暗中,焦安然身子轻轻一颤,随即提高了音量:“不!学生真的没杀天珠,我们俩是同窗好兄弟,如何能下此毒手呢!”

    李教谕鼻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你爷爷是仵作,后来你爹才改行进了朝廷工匠局作了铁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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