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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元配之训妻记-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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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全叹道:“娘娘被仇恨蒙了双眼,做起来了肆无忌惮。却不知山中老虎犹在,只是被您的疯狂吓得不敢出头罢了。”

    刘娘娘冷笑无语,李全看一眼室内,低声道:“卢国公安世诚之子安天祐,托老奴给娘娘带名话:您遍找不到的鸳鸯玉扣就在荣华居床下右数第二块石砖下。”

    刘娘娘却恨声道:“谁找那个晦气的东西。”

第二七四章 挑明身份

    可不是晦气。

    那枚鸳鸯扣乃是刘娘娘成亲时,夫君亲手所赠,意为愿做世间比翼鸳鸯,永不分离。

    意头自是好的,乃是二合为一,既然能合二为一,也能一分为二,所以刘娘娘后来再想起,便觉得她的一生不幸,竟是早就有了预兆。

    这个晦气东西,随着她与丈夫的分崩离析,亦是消失不见,想当年她还想砸碎来着,哪知遍寻不见,也就作罢。

    如今儿子也没了,她与丈夫的最后一点牵绊也断了,自然更不想再提此事。

    刘娘娘冷淡道:“我怎么听说,卢国公家的嫡长子既哑又傻,现在还傻活着呢?”

    “自然活得好好的。半年前,还代父亲去先帝陵前祭拜呢。”

    “倒是有心了。”刘娘娘索然无味道。

    李全笑道:“可不是有心。说来也怪,临走时送了老奴一罐蛐蛐儿,半年后学会说话,就莫名其妙托人转给老奴这句话代为转达。”

    刘娘娘心一动:“莫不是这傻~子能通灵,皇儿让他稍话给哀家?”

    李全行~事向来严谨,决不会无的放矢的。

    刘娘娘心念既起,急忙起身往荣华园去。

    这荣华园本是当年她母子二人相依为命的所在,后来梁王登基,刘娘娘身为皇嫂,不适于居住内宫,她便主动要了荣华园和其附近一处宫殿。

    因里面有太多儿子的印记,所以刘娘娘仍让人封起园子,想儿子时,她便只在住处登高望一眼,以解思子之情。

    李全急忙跟过去,便见刘娘娘颤抖着手从怀中摸出钥匙打开园门。

    二人来到长兴帝幼年所居寝室,也不叫人过来,二人合力将床挪了点位置,刘娘娘拔下头上金簪轻敲,果然听到那块石砖声音有异。

    直至搬开石砖,便见一个银制小匣子。

    李全变腰拿过来打开,呈到刘娘娘面前。

    刘娘深吸一口气,低头看过去,里面果然放着那枚鸳鸯玉扣。

    刘娘娘心里有些失望,她原本以为儿子必有重要事件告诉她,却又不敢全然相信那个傻~子,才假托鸳鸯玉扣,哪知竟是她猜错了。

    这玉扣承载了她几多凄苦,儿子让她看这个做什么。

    “我当年知道他对我那般绝情,一怒之下要砸了它去,后被昆儿抢去。再后来,紧要关头,想拿来请先皇看在夫妻情分上,饶过昆儿时,哪知却怎么也找不到了。再后来,可笑先皇任他再会算计,也算不过天,竟是早早被老天收走,我母子才有了活路。”刘娘娘**着玉扣上的裂痕回忆道。

    李全那时已陪伴她母子二人多年,早成了心腹,这段往事自然不陌生,甚至没有诸多感情羁绊,反而看得更明白。

    故而李全看见这枚鸳鸯玉扣时,已是明白了安天祐的意思。

    也正是因为他明白安天祐的意思,所以他向前接过这枚玉扣,难免想起这孩子前世的事情,眼圈就红了,感叹道:“说起来,先帝最是孝顺,每看你为先皇所伤,深陷苦楚,便常暗自许愿,宁可减寿,也要父母和睦。他偷偷收起这枚玉扣,老奴当年竟也不知,想来是不愿您毁去定情信物,将来仍能夫妻恩爱吧。”

    “真是个傻孩子!覆水难收,破镜怎能得圆。”刘娘娘抹一把泪,随手将玉扣掷地,玉扣本有裂痕,加之年头已久,竟连个声响都没有,就在地上裂三四瓣。

    刘娘娘心里越发凄惨。

    李全亦叹气,半响方道:“娘娘可信人有转回轮世?”

    刘娘娘嗤笑:“你该不会告诉哀家,卢国公府的那个小傻~子便是皇儿转世投胎的吧。”

    李全不语,刘娘娘却顿了顿,眼中含了期许,急切问道:“难道他……”

    李全点头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轮回一事,史书中亦有记载。”

    刘娘娘便道:“我要见他,谁知是不是你在其中捣鬼?”

    李全却冷笑:“我倒要问问娘娘,我这么做有何好处?我自小入宫做了内侍,没有亲人,孤零零一个人,浑浑噩噩地在宫里混吃等死。后来去伺候先帝,先帝年幼,除了他母亲,谁又关心疼爱过他。两个孤零人长年一处抱团取暖,他视我为父,我视他为子,如今他去了,我则守在他陵前继续等死,我哪来的心情再去扶持八竿子打不着的安世诚?便是有先帝遗旨,我也有心无力。幸好老天有眼,竟让我认出先帝来。他才没奈何,只得认了。”

    刘娘娘信了,或许她内心渴望着儿子真的能再活在她身边。

    “安世诚夫妻感情一定很好吧?”刘娘娘蹲下~身来,捡起破碎的玉扣,自嘲道:“他那么希望他的父母恩爱,如今终是得偿所愿了。所以就不再记得我这个不能带给他幸福的母亲了。”

    李全叹道:“这是何苦呢。皇上有幸带着记忆投的胎,否则他又知你是谁。况且,今生他的命差点就被您给取走了。”

    刘娘娘也直想发笑。

    她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惹得这贼老天捉弄不停。

    若不是丘如意当机立断,让这个孩子提前出生,若不是当夜刘安两家矛盾激化,她还真打算赐下~药去,将这在儿子孝里有了的胎儿去了。

    到底主仆多年,感情不比他人,李全也不愿再刺激这位主子,倒开解道:“皇上乃真龙天子,尊贵无比,少时也会比寻常人要多些磨难,也定会得上天庇护,趋吉避凶,遇难成祥。”

    “他现在过得好吗?”刘娘娘也不愿想前事,转而问儿子近况,一时又叹气道:“他既是皇儿,自不会先天痴傻,做什么要装傻呢,这如何能讨得父母欢心?人心不能试,试来试去,受伤的反而是自己,糊涂些不好吗?”

    关于安天祐的装痴作傻,一句两句也讲不明白,李全笑道:“皇上眼光老道,安世诚果然是个实诚人,他夫妻对皇上倒是真心的疼宠。”

    “丘氏的命真好!”刘娘娘又酸又羡。

    这话倒是真的。但凡生出个痴傻儿来的妇人,哪一个不是被夫家嫌弃作践,丘如意竟是不受分毫影响。

第二七五章 主动出击

    李全亦道:“她倒是好手段!除了不过问军中事外,府里府外,上上下下,一应大小杂事,安世诚全然不管,只唯妻命是从,如今又怀上胎,越发说一不二了。”

    “他们又有了孩子?”刘娘娘神情一滞,身上渐渐弥漫起杀气来。

    只有一个孩子时,得到的是父母全部的关爱,再有第二个孩子,而且还很可能是个聪明伶俐的男孩儿,身为痴傻儿的安天祐势必会受到影响。

    李全看出刘娘娘已起杀心,便道:“是啊,皇上很是喜悦,直言那是他同父同母的手足兄弟。”

    刘娘娘恨恨地瞪着李全,从前怎么不知道,这人竟是如此的可恶,吐出的话,句句戳人心窝。

    她自是没有机会给儿子生下同胞兄弟来,同时为了儿子利益,她不得不对着丈夫的庶出子磨刀霍霍。

    “我明白了,皇儿他是想过平常人的安稳富贵日子,可惜,老天惯会捉弄人,”刘娘娘思量半天,艰难开口道:“我昨天已经把皇儿遗召一事告诉了梁王。卢国公一家如今便是梁王眼中钉肉中刺了。所以,他想活命,想保住他今世的亲人,就必须要抢那个位子了。”

    李全虽乐见皇上再次登临帝位,可是现在就开始争斗,也未免太急,简直打了他个措手不及,忍不住埋怨道:“娘娘怎地如此沉不住气?”

    李全自昨夜就担心这事,但又觉得梁王已坐稳皇位,收拾个宗室还不是易如反掌,闹不出乱子来,搅不成浑水,达不到刘娘娘要的结果,估计她暂时不会走这一步臭棋的,哪里想到,人算不如天算。

    刘娘娘心里更是悔不当初。

    她比谁都更愿看到儿子重新做皇帝,只可惜她因恼恨李全向梁王示好,这次便借机处处刁难李全,没能及时听到皇儿转世的消息,又因看不得梁王得意,特特拿遗召一事恶心他,当时是痛快了,却不想皇儿竟成了安世诚的儿子。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恕,她又狠狠坑了儿子一把。

    “我知道你手中一定有梁王的把柄,赶紧拿出来,把他扯下皇位,就不会祸及皇儿了。”

    李全摇头苦笑:“梁王老奸巨猾,许多事皆是安世弘出面,若真拿出来又如何,奈何不了他。他如今有四个儿子呢,处置一个安世弘,也就交待过去,伤不了根本。况且梁王自做了皇帝,对宗室对百姓,皆可圈可点。安氏宗族也早就厌倦了纷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势单力薄,成就不了大事的。”

    刘娘娘沉思半刻,不由叹道:“你说的很对。真把遗召的事抖落来出,反倒方便梁王行~事了,他只要不杀安世诚,而是随意寻个借口将他一家圈禁起来,想来得梁王恩惠的宗亲们也就觉得对得起先帝了,过得几年,安世诚一家再得个疫症没了,天下自此就太平了。”

    他二人历经争斗,自不会策手就擒,少不得各自想法子解套,却又难得一致地认为,提前将卢国公府架到火上烤,未必是坏事,至少安天祐为了家人性命着想,再不能得过且过了。

    安天祐听说后,也是皱眉。

    只见他依靠在榻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身旁引枕。

    董先生见了,心中颇多感慨,若是安天祐再长个十岁,这神态姿势活脱脱便是当年卧榻养病中深思里的长兴帝。

    前世多年养成的习惯,竟被他带到了今生。

    安天祐自不觉得,此时他坐起身来,沉吟道:“梁王颇有城府,一惯以宽厚待人示外,竭力表现对宗室的维护爱惜。朝中几位知情的元老犹在,他又已坐稳了皇位,为了他自己的名声,短期内不会对遗召事发动的。往乐观了看,因为安世弘办事急燥阴狠歹毒,为达目的不惜残害安氏宗亲,梁王短时间不会将此事告诉他的。梁王生前,卢国公府倒还能保全。只是寄希望于别人身上,总归被动。”

    董先生闻言,面上一喜,忙道:“皇上的意思是?”

    “还是得安世弘身上寻找缺口,当年多少事是他惹出来的,如今落在他身上,也算一报还一报了。”安天祐仰天叹气,前世他布下的套,今生还得他来解,终久还是得用上阴私手段,“他不能生,必是着了母后的道,随着小皇子的出生,不可避免会心慌意乱,定会有所动作,让人好好盯着他和他那个姓丘的妾,若有必要可以在其中搅和一番,闹点事出来,借此暂时分散梁王的注意力,至于其他,再视情况而定。”

    董先生一一记下,自去回话不提。

    安天祐则来到母亲房里,丘如意拉着他的手细细问过,十句话里,也只得一两个回应。

    这也是安天祐细心处。他痴傻了三四年,一朝忽然正常起来,反常既为妖,安世诚夫妻本非笨人,若是心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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