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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5章

大文豪-第6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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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只有最后一条路了,索性诛杀陈凯之,造成事实!

    死士们一个个提着手弩,个个面无表情。

    似乎只等太皇太后一声令下!

    陈凯之大喝打断太皇太后:“我乃先帝之后,大陈皇太子,谁敢杀我?”

    这一句话,声震瓦砾。

    倘若这时,陈凯之稍有心怯,都可能死无葬身之地。

    陈凯之很清楚,今日表露了身份,这么多人跪拜在他的面前,自己若是胆怯,自此之后,这所谓的皇太子,便一钱不值了。

    他必须得证明,自己乃是承天之命,他必须告诉所有人,大陈需要的统治者,该是什么样子!

    陈凯之说罢,大笑,竟径直朝一个死士走过去。

    这死士在最前,双手搭着手弩,目带杀机,似乎立即就要放箭的样子。

    这等人一定经过极其严苛的训练,也是杨家最重要的王牌。

    身后,有人见陈凯之迎着那死士而去,慕太后惊呼:“救驾!”

    文武百官们一个个目瞪口呆,谁知才刚刚来的大喜,眼看着,就要进入新的噩耗了。

    这时,一个年轻的翰林道:“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殿下乃大陈希望所在,愿以身相代。”

    说罢,疾冲至陈凯之身侧。

    其他人见状,亦是蜂拥朝陈凯之冲去,竟是生生将陈凯之围住。

    姚文治站在一旁,见此情景,他老脸微微一抽搐,眼底里,不禁掠过了灰暗。

    他原以为,深谋远虑的太皇太后一定是最后的胜利者,即便是当初,陈凯之占了上风时,他对此也深信不疑。

    可现在……他竟发现,他的预判尽都错了,这陈凯之才是先帝的儿子,简直有点离奇。

    陈凯之只一笑,眼睛依旧落在高高坐在金殿上的太皇太后身上,却还是阔步而行,他徐徐的走到了死士的面前。

    死士死死的盯着陈凯之,目露凶光。

    而陈凯之同样盯着这死士,淡淡道:“你敢杀本宫吗?”

    六个字,轻描淡写。

    死士的手指,开始紧崩起来,扣住了机括。

    而这冒着蓝光的箭头,亦是直指陈凯之的胸膛。

    陈凯之依旧凝视着死士,冷冷的一字一句的顿道:“杀了本宫,你可知道后果?”

    **裸的威胁。

    所有人为之捏了一把汗,竟在一个死士面前,如此威胁,只这死士心念一动,都可能是最可怕的结果。

    陈凯之竟微微一笑,他凝视着死士,嘴角微微抽搐起来,嘲讽的笑道:“你以为杨家人是你的主子?你错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的主子,只可能姓陈,现在,将弩放下!”

    死士不为所动,不过很明显,他额上青筋暴出,显得紧张到了极点,他似乎有些犹豫,可按住机括的手,却不敢松弛。

    太皇太后这时只想一搏,因此她不禁厉声道:“杀了他,杀了他!”

    死士条件反射的,想要动手。

    陈凯之此时,目光一厉,狠狠瞪着死士。

    他和死士不过是咫尺的距离,可他竟伸手,这是极危险的举动。

    因为陈凯之的贸然大幅度动作,可能让死士痛下杀心!

    可陈凯之还是动了,他显得比死士更加自信,仿佛是他拿刀架在了别人头上,而不是别人用弩箭对准了他的心口一般。

    啪……

    一巴掌狠狠的摔在死士身上。

    只这一刹那的时间,陈凯之分明看到,死士面上的犹豫更甚。

    这便是人的心理,当有人掌握了你的生死,你越是胆怯,对方越是信心十足,认为自己已经控制了场面。

    而当你非但不胆怯,却是反其道而行,竟是直接伸起了手,这反而加深了死士的心理负担。

    所以……这一巴掌起手时,死士面部已开始无措了,手指屡屡想按动机括,却总又松弛开。

    只是,陈凯之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

    所以……

    这一耳光,啪的落在了他的脸上。

    死士整个人已失去了身体平衡,手中的弓弩直接摔飞,而整个人亦是被打翻,翻身在地,蜷缩着身子,一动不动的,显然很痛苦。

    陈凯之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厉声道:“你也配用弓弩指着本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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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三章:尔之生死 皆在吾心

    很快那躺在地上的死士竟是不能动了,竟一下子像泄气的皮球,完全没了生气。

    陈凯之上前,一脚踩在了他的脸上,居高临下的看他苍白无血的脸,一字一句的从牙齿缝里迸出话来。

    “本宫的性命,从未掌握在你们的手里,可你们阖族上下的性命,却都在本宫一念之间,再说一遍,所有人统统放下弓弩,否则,杀无赦!”

    如潮水一般的羽林卫,已是冲入了殿中。无数人将陈凯之团团围住,将他保护的水泄不通,任何想近身,那都是不可能的。

    那手持着弓弩的死士们,虽散落在殿中各处,也虽得到了太皇太后的命令,却无人按动机括。

    他们亲眼看到,陈凯之如抽打死狗一般,极尽侮辱着他们的同伴。

    他们看到陈凯之脚踩着他们同伴的脸,将他死死的钉在地上,而陈凯之的剑,竟没有出鞘,竟连鞘都不屑于出,一个巴掌就拍死了一个人,可见手劲多大,人有多狠。

    他们一个个喉头滚动,竟是不敢出声。

    此时,即便是傻子都已明白,大势已去,一切都已完了。

    他们固然经历过严苛的操练,被一次次的教育,让他们誓死效忠自己的主人。

    可他们毕竟还是人,是有血有肉的人,正因为他们是人,可还是会思考,他们清楚,自己的主人,已经完了,翻不了身了。

    而眼下,这个颐指气使,霸气十足的人,方才还分明被人用弩箭指着,却好似一个疯子,不……这不是疯子,更像是一个高高在上,使人不敢侵犯的君王。

    陈凯之眼眸扫视了死士一圈,旋即微微勾了勾唇,厉声大吼:“放下弓弩,赦免你们的罪行,饶你们全家老小的性命!这是最后一次!”

    一下子,那本该荣辱不惊的死士,竟是有人禁不住心里咯噔一下,身躯一颤。

    他看到那被人重重围着的陈凯之,那一个个年纪老迈的大臣,现在却争先恐后的用躯体要挡住他们的皇太子,而凶神恶煞的羽林卫,亦是浩浩荡荡的汹涌冲进来,拔出刀剑,与之对峙。

    甚至是在此刻,那副将王安,虽是面如土色,却也呼喝着,领着禁卫护驾,王安不蠢,他很清楚,他现在一切的命运,再不该寄望于自己身上了,而一切都仰仗在陈凯之的一念之间,他似乎现在更有表现的**,将功补过之人,更是直挺挺的顶着一个死士,一副磨刀霍霍的样子。

    陈凯之已被保护的严严实实,接着,他抬眸,看向了太皇太后。

    这些死士,已是不足为患了。

    陈凯之徐徐的走上了金殿。

    太皇太后一脸震惊,此时,她再没有从前智珠在握的样子了,而是脸色苍白,完全是不可置信。

    太皇太后怔了片刻,便不由笑了起来。

    “陈凯之,很好,当初……哀家第一次见你时,就知道你非寻常人。”

    “然后呢。”陈凯之一步步的走近,冷冷问道。

    太皇太后深吸一口气:“真是预料不到,预料不到,坏了哀家大事的人,竟会是你,哀家更想不到,你……竟是那个人。”

    陈凯之面无表情,面带冷色。

    太皇太后呵呵一笑:“真是造化弄人啊,十几年前,原以为那两个孩子,是最不重要的人,可是你们呢,其中一个,竟是如此的执拗,拼了命,也不愿受哀家的摆布。而另一个,竟如此的隐忍,你早就知道,自己便是皇太子了吧,却是深藏不露,一个人,身上带着宝藏,却一直能隐忍着不去发掘,甚至好几次,到了生死关头,也绝不吐露出一分半点,哀家……倒是真正佩服你。”

    陈凯之点点头。

    太皇太后说的是对的。

    陈凯之遇到过许多挫折,许多次,有人想要将自己置之死地,可自己却忍辱负重,因为他很清楚,这是最后一张王牌,在没有十全把握之前,他决不能透露,因为十几年间发生的太多事,其中实在过于诡谲,显然,一定有一个庞大的组织,和权势滔天的人,绝不容许一个意外的皇太子出现。

    正因为如此,陈凯之保守着这个秘密,直到今日,方才真相大白。

    太皇太后抬眸看着陈凯之,旋即便淡淡开口说道:“你一定在想,哀家为何要这样做?”

    陈凯之摇摇头:“你为何要这样做,其实到了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我只重结果,并不在乎过程!”

    太皇太后苦笑:“不,哀家也该说了,哀家自幼开始,其实……和陈无极,还有那宫门口被你诛杀的‘皇太子’没什么不同。”

    “我知道。”陈凯之淡淡道:“你想说的是,你从出生开始,你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在杨家,你还是未出阁的姑娘时,就有了让你学习各种讨好男人的东西,你接近汝阳王,你甚至和东宫搭上了关系,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有人给你铺排好了的,是吗?”

    太皇太后诧异的看着陈凯之,显然有些被惊住了。

    陈凯之却是很平静,淡淡的开口说道:“甚至,你可能不是杨家之女,或许,只是杨家内的一个远亲,你只是被选中了,所以,你的身份,便成了高贵的杨家大小姐。”

    太皇太后脸色冷漠起来:“锦衣卫都指挥使,有时……哀家真觉得你很了不起,同样是天子亲军,那明镜司的都督杨昌,和你相比,真是云泥之别。”

    陈凯之摇摇头:“可是无论你说什么,这些年来,发生了这么多事,死了这么多的人,朝纲不振,天下不安,这些,都和你不无关系,你是不是棋子,又有什么关系,一个犯了错的人,就该付出代价,是不是?”

    太皇太后却是笑了,她竟大大方方的拢了拢云鬓,她抬眸,深深的看了陈凯之一眼,眼里露出似笑非笑的笑意:“可毕竟……哀家乃是你的祖母,这一点,是没有错的,你既是先帝之后,而哀家,又恰是哀家的生母,没有哀家,不会有先帝,自然,也就不会有你!所以……”

    这想必已是太皇太后最后的杀手锏了。

    她说到了所以,便没有继续说下去,可言外之意,却再明显不过,你敢杀哀家吗,怎么样,哀家都是你的长辈,你若是杀了哀家,那你陈凯之成了什么?

    所以,即便哀家做了这么多错事,那又如何呢?大不了,让哀家回甘泉宫去罢了,这余生,颐养天年,至少可落一个善终。

    陈凯之却是笑了:“你似乎忘了一件事。”

    “什么?”太皇太后微微一愣,显得很是不解。

    陈凯之头微微抬起,他下巴带着傲然,眼角只用余光打量着太皇太后,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道。

    “你是什么,不在于你到底是什么,而在于本宫,大陈的天下之内,本宫说你是什么,你才是什么,倘若本宫说你什么都不是,你也不过是一个chang妇,一介布衣而已,我既为皇太子,承袭先帝血脉,上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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