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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吾乃大官人-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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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同时纺几股线?这怎么纺?东家,你可别为难人。”

    林岚拿着居撅,在不停的锭子上抽出棉线,紧接着换了另外一股,十来股握在他手上,然后朝后拉着。在妇人们惊讶的目光下,十几股线就绕在了锭子上。

    “看到了没?怎么不能纺?”

    “真是神奇,竟然还能这么纺线!”妇人们用惯了传统的轮轴单人纺线,见到林岚如此轻松地同时能纺出十几股,显得那么不可思议。

    林岚示意摇锭子的汉子停下,将手中的居撅交给妇人,说道:“你们好好配合着练练。”

    新鲜的东西总得有个适应的过程,林岚相信,勤劳智慧的劳动人民潜力是无限的

    这边分配好了纺线的任务,林岚又来到织布机边,见到妇人们已经端坐在机器边,好奇地端详着织布机。

    “东家,这机子这么宽,手都够不着呀。”江南女子心灵手巧,家家都有织布机,贤惠的妇人织布、女红,样样精通。只是这织布需要梭子来回撺动,这架子这么宽,如何用手来回引动?

    林岚笑道:“二毛他娘,可以把你这木梭子丢了。”

    “唉,小官人。这织布哪里能没梭子。这木梭用惯了手,怎么能丢呢?”

    林岚单手撑在架子上,道:“那你够得着吗?”

    妇人双手拍在台子,仿佛找到了知己一般,哀叹道:“小官人您说得是啊,这该死的木匠棺材,做这么宽,这是要老娘的命啊!”

    “你先把这线给穿上,等等我教你这机器如何用。你们都把线穿上!”林岚指挥着十台织布机,将买来的棉线上到织布机上。

    二毛娘手中的木梭来回试了试,摇头叹道:“怎么可能呢,这尺寸梭子怎么来回引线?”

    “哈哈,二毛娘,你就别指望着你手中的木梭子了。看好了!”林岚将棉线穿在凹槽之中的飞梭中,按动了机关。

    “呀!”

    妇人没有做好准备,忽然蹦的一声,吓得她差点丢了魂。

    就在她出神的一瞬间,飞梭在弹簧和滑轮的作用下,已经完成了一次穿梭。林岚笑道:“还等什么呢,继续呀。”

    妇人一愣,这纬线已经过去了,赶紧压紧了纬线,脚踩在织布机上,上下一交换,弹簧一触发,飞梭又嗖的一下飞了过去。

    “这……这也太快了吧!”妇人惊叹道。

    林岚微微一笑,说道:“你们都过来看看这飞梭织布是如何操作的。”教学完毕之后,林岚便退出了布作坊,这纺线、织布都已经教学完毕,剩下的工序这些佃户们自己就能摸索出来,等到配合娴熟之后,很快就能够投入生产了。

    一家丁忽然跑来,道:“老爷,有人找您。”

    林岚朝庄园门口望去,似乎是哪家的仆人,便走了过去。

    “林官人,肖大家说许久未见,甚是想念,今晚云袖招宴请林官人,还望林官人赏脸。”

    林岚脸色一变,这母夜叉闹哪样,他干笑两声,说道:“带话给肖大家,在下一定到,只是这词曲未有头绪,莫要见怪。”哪有那么空闲的时间唱曲儿,也不知道这母夜叉这次又是什么事情。

    布庄距离量产还需要一段时间的积累,等西边的厂子利用水车将生产效率提高到质的飞越后,这布匹的生产,才初具规模。

    云小凡捣鼓的左轮枪,初具威力之后,便一直研究着如何提高射程。林岚劝过他注意安全之后,也就不去打扰他了。这东西,也不是什么大炮,带好防护手套,火药量又小,左轮的枪膛又是足斤足秤的纯铜,炸伤的可能性也小。

    血徒将马车赶来,问道:“去哪儿?”

    “云袖招。”

    “又去逛|窑|子?”

    林岚翻了翻白眼,说道:“什么叫逛|窑|子?是去娱乐消遣,听听曲儿。你这人真是俗不可耐。”

    “呵呵。逛就逛,有什么好不承认的。男人嘛,都懂。”血徒的话,似乎多了起来。马鞭一抽,朝金陵城驶去。

    林岚无语,暗自腹诽道:懂你妹啊!

    草垛上的顺溜见到远去的马车,忽然愣了一下。

    “顺溜哥哥,你怎么了?”庄上的小屁孩扯了扯顺溜的衣角问道。

    “我……好像错过了什么……”

    ……

    ……

    文德书院又迎来了新鲜的血液,四合院的三人,没有林岚这个大魔王打压着,日子也过得舒坦了不少。

    四位夫子聚在一道喝茶。

    “老姚终究还是将南雍当宝贝疙瘩捧在手里啊……”陈之策冷笑了两声。

    王川笑道:“表面上答应了言公,准备革新学制,可实际呢?还是腐朽不化,南雍有着祖制庇护,是革新最好的实践点,就是要抱残守缺。”

    “你们也别怨姚祭酒,这革新,哪里是你们想得这么容易?真当说改就改的?依我看,这次百叟宴上,圣上若是采纳了言公的建议,估计才有可行的余地,不然……”秦夫子摇摇头。

    “既然被架空了,林家小子又在做甚?”

    一提到林岚,章本添气不打不出来,喝道:“这个不思进取的小子,别提他。一提我就来气,竟然买了做庄园,整天混吃等死。要不是言公有意放手,老夫都要亲自过去将他逮回来好好教育一番!气死我了!”

    “年轻人嘛,风流点也是正常。像咱们这把年纪,要风流也风流不起来了。”秦夫子想必年轻时候也是风流成性,说起话来丝毫没有责备的意思。

    章本添鼻孔出气,道:“玉不琢,不成器。好苗子都是被这样荒废的!”

    “老章,你的得意门生,貌似如今在朝堂上趋炎附势,叫嚣得欢呢。”陈之策喝了口酒,幽幽地说道。

    章本添一听到这个就来气,说道:“翅膀硬了,难劝动了!”

    秦夫子眯缝着眼,看着山中绿意,至少他的门生,都是两袖清风,不结党营私,有他当年的风范。

    “还是风流点的好啊。”

    放荡不羁之人,至少他不下流。

第153章 走肖啊走肖

    秦淮河上前些日子死了人,薛家的画舫一个多月没有经营了,然而云袖招依旧如故。贵人宾客往来不绝,尤其是新花魁独特的唱腔词曲,更是吸引了一大波歌迷,天天捧场。

    林岚走入画舫的时候,看到了个熟悉的面孔。与一帮少年郎围坐在一起的贾宝玉忽然脸色一变,眼睛盯着林岚,惊讶居然会这么巧就碰上。

    正当宝玉考虑要不要上前问候一番时,小侍女从阁楼上匆匆跑下来,到林岚跟前,道:“肖大家等候您多时了。”

    周围之人羡慕又惊讶地看着林岚,竟然是肖大家的座上宾,该是什么样的贵人?

    “这好像是南雍的林司业吧?”

    “噫,初来乍到就是肖大家的座上宾了,看来有些底蕴啊。”

    一个磕着瓜子的贵人吐了壳儿,说道:“揚州巡盐御史的儿子。”

    “那也不错了,呵呵。”

    林岚上阁台,瞥了眼声乐暂歇的蝶衣。那双幽怨的眸子,仿佛在责怪林岚无情,这么久了才过来,还不是专程来看她的。

    眼睛再次扫过去的时候,便看到了众公子簇拥着的宝玉,然而林岚也仅仅是瞥了一眼,就这么扫过去了。男子逛青楼,本就不犯法,再者说这云袖招已经算得上是干净之处了。

    林岚步入厢房,稍微愣了一下。

    他看到了什么?

    林岚曾想过声音不男不女的肖大家,定是个体态臃肿,脖子上挂着一圈肥肉,眼睛都挤成一条线的肥婆,又或许是一个尖嘴猴腮,说话刻薄,咄咄逼人的半老徐娘。

    然而眼前这位鲜衣明眸,风韵不输年轻小姑娘的美少妇,着实惊艳到了林岚。美妇人手中纸扇轻摇,瞥了眼门外的林岚,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肖……肖大家,晚生有礼了。”林岚有些猝不及防,不显山不露水的肖大家,今日竟然会露出庐山真面目来,这有些太突然了,突然到林岚不知道说什么才能掩饰住内心的尴尬。

    “坐吧,今日还有人要过来,叫你来,只是陪坐而已。”肖大家妩媚一笑,不似那些清纯动人的姑娘们,红唇微扬,眼眸微微低垂,似看遍红尘,洞悉人世的浅笑。

    林岚有些无语,您要请人,叫个姑娘作陪也就算了,叫我来作陪是几个意思?自己有漂亮姑娘好看?也不能啊。

    “肖大家。”老者今日换上了一件黑色的长衫,特地将须发整了整,很规矩地站在门槛边,等着屋内之人传来吩咐。

    姚祭酒?见到跟个龟孙子似的缩着头,不敢失礼的姚祭酒,林岚有些纳闷,就算肖大家是当今圣上的乳娘,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撑破天能称霸秦淮河,难道还能让南雍祭酒低头?林岚都想骂姚祭酒软骨头了。

    “老姚啊,许久未来这云袖招了,怎么变得生分了?”

    姚祭酒头都未抬,拱手一礼,丝毫没有了读书人的骨气,说道:“肖大家说笑了,老朽替圣上执掌南雍,难抽出闲暇之时来此作乐。”

    “进来吧,站在门外多难看。”肖大家瞥了眼要起身的林岚,用眼睛示意他继续坐着。

    姚祭酒进了香阁,看了眼坐在肖大家身边的林岚,同样吃了一惊。不知道这林岚怎么跟这位扯上的关系。

    “怎么,还要我请,您老才肯坐吗?”肖大家呵呵一笑,惊得姚祭酒赶紧落座。

    “听说姚祭酒前阵子力排众议,推举了一个年轻人当了南雍的司业,所以某家特地掌了掌眼,确实了得。”

    姚祭酒勉强地笑了笑,“南雍一向博采众长,林司业的话,还被引作教训。”

    “哦?”

    林岚也一愣,自己又说了什么金句,貌似自己就没有在学宫说过什么话吧?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

    肖大家嘻嘻一笑,道:“可是某家听说,林司业还没有在学宫当值一天,就被姚祭酒赶到了乌衣巷当鸡头去了。”

    姚祭酒眼皮跳了跳,这话也就这位能说得出口了,“乌衣巷的学院也算是学宫一部分,老朽……”

    肖大家罗扇一挥,嬉笑道:“扯什么皮呢?说鸡头已经抬举了。你们南雍和薛家合伙捞银子这事我管不着,但是南雍的学风是得改一改了,老姚,你说呢?”

    姚祭酒擦了擦额头,有些纳闷,这位怎么就忽然插手南雍的事情了,“是是是。”他敷衍地应和着。

    “某家可是说认真的!”肖大家罗扇朝姚祭酒点了点,都快要碰到老祭酒的鼻子了,“看看如今南雍养出来的废物,内不能安邦定国,外不能抵御蛮掳,满口仁义道德,弹劾这个弹劾那个,一点正事不干,你这南雍祭酒若是没本事,年底上京时,某家和皇帝侄儿说说,这南雍祭酒啊,还是能者继之,你看可好?”

    虽说南雍如今碍于祖制,当今圣上不插手,但说到底,大京朝还是赵氏的天下,姚祭酒只要不是老年痴呆,就听得明白肖大家的话是什么意思。

    林岚却没心思去想什么革新学制,而是反复咀嚼着“皇帝侄儿”四字。

    皇帝侄儿,皇帝侄儿。

    母夜叉叫圣上侄儿。

    那么理所当然,圣上叫母夜叉……姑姑!

    林岚眼睛一瞪,盯着桌上的香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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