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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帝师太妖娆-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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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颜歌浅啜了一口酒,须臾,总算平复了自己有些失常的小心脏。

    “嗯,那个,以后这后宅我随便发挥,你都没意见?”沐颜歌忽然换了个话题,几分试探。

    “当然没意见,我平时里很忙,有了夫人这个贤内助,自然会省心不少!”容墨摊摊手,表示毫无异议。

    不会吧,随她搞?沐颜歌有些傻眼了,似乎想再确认下,“你就不怕我弄得你周遭十里,寸草不生,无花敢开?”

    “夫人言下之意,是想同我画地为牢,白头偕老么?”容墨眉眼弯弯,竟是笑得十分地满足。

    咳咳,沐颜歌彻底无言以对了……

    “那个,我能问你几个问题么?”沐颜歌觉得都要同这人捆绑在一起了,对他这厮,还一无所知呢!

    “但说无妨……”某人倒也爽快。

    “你和南凉皇帝是怎么认识的?你是怎么爬上帝师之位的?”沐颜歌从最基本的入手,想把这狐狸的神秘面纱给揭开一点,但是,某人还是有拒绝透露给她的权利。

    “我有名有钱,他有权有兵,某日一见,一拍即合,他给我封官进爵,我为他出谋划策……”容墨竟没多想,答得干脆。

    见某人还算坦诚相待,沐颜歌神情几分愉悦,“这便是所谓的‘臭味相投’?”

    她一方面要为这“一针见血”的答案拍手称绝,另一面要对某人这种千年难得一遇的奸臣表示强烈唾弃。

    “嘿嘿,谋生之道,也是为了养家糊口呢!”某人嬉皮笑脸,大言不惭。

    好一个“道貌岸然”的借口,沐颜歌无奈摇头,“那平时的空暇之时,会去什么地方休闲娱乐?”

    问完背景,问爱好,沐颜歌倒也不含糊。

    “就和几个朋友去酒楼坐坐,高谈阔论,评议天下之事……”

    “我看是和几个人一起相互吹嘘,以沽名钓誉吧。”沐颜歌不屑地嘲讽道,他是家财万贯的翩翩公子,又岂会少得了倚红偎绿的浮华交游。

    容墨并未气恼,只是轻抿了口茶,微绿的茶水氲湿了他的薄唇,配着些许疏淡的表情,竟有种说不出来的雅韵,“夫人知道就好,可千万不要说了出去!”

    瞧他那故弄玄虚的小样,沐颜歌在猜想这人是不是典型的精神分裂症患者。

    “那你生意上的事,我可以插手么?”沐颜歌笑容可掬,要知道,绕了一大圈这个才是重点。一来,她想找点事打发下无聊的府苑生活;二来,经济大权不可丢,这是亘古不变的持家之道,她必须处心积虑地将魔爪伸向某人的衣兜里。

    容墨先是一整,随后失声笑道,“容家的产业枝繁叶茂,你我共同经营打理正合我意,俗话说,夫妻齐心,江山可握。有了夫人的帮衬,这容家日后必定是愈发地荣耀显赫,富家天下!”

    “停……”沐颜歌最烦这种没完没了的阿谀拍马,“你老点头就行,废话收起!”

    “这是夫妻的正常交流,怎么能算是废话么?为夫正值花样年华,别再一口一个‘老’了……”

    和上了年纪的人交流就是累,沐颜歌忽觉身心疲惫,还是这酒好,只管一醉,绝不同你多啰嗦。

    沐颜歌与某人交杯换盏,喝得倒也尽兴,直到脑袋越来越沉,竟是直接醉倒在某人怀里。

    呵呵,这可是市面上有名的“千步醉”,这笨女人却当作白水在喝……某人露出一脸坏笑,不过,醉倒了,也好,他可以为所欲为,趁她在没有反抗能力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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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两男相争

    话说沐颜歌醉酒后竟睡到翌日才醒,这期间是娃哭不醒,雷打不动,没娘哄的容小九哭哭啼啼,可急坏了毫无经验的小婢女灵儿。

    沐颜歌总算醒了,这可高兴坏了灵儿,她欣喜若狂地扑到床边,将声音都快沙哑的容小九递到了沐颜歌手中。

    果然还是娘亲的怀抱最温暖,小家伙如久旱逢甘露,小脑袋一个劲儿地在沐颜歌胸前黏糊糊地蹭来蹭去,霎是可爱。

    “夫人这一醉酒,可苦了小小姐了,这不,有娘的孩子是个宝……”灵儿总算松了口气,也算卸下了个重担。

    沐颜歌嗅了嗅自己满身的酒气,不觉蹙了蹙眉头,自己号称‘千杯不醉’,说什么也不至于如此不胜酒力吧?花椒桃花酿,究竟是个什么鬼?

    “我……是怎么回屋的?”沐颜歌这才回想起那日似乎是毫无征兆地给醉倒了,都不省人事了,后续情况自然是无从知晓了。

    “当然是公子给抱回的呀,奴婢猜公子肯定是第一次抱女人,那小心翼翼地模样,啧啧,像是抱了个千年宝贝,生怕摔坏了似的……”灵儿促狭一笑,说的是绘声绘色。

    某种情景在脑中一闪而过,沐颜歌面色一窘,竟有些不自在起来。

    那个谁,脸皮可真够厚的,他自己不害躁她还害呢!这趁机占便宜的事怎么回回都少不了他?本性如此,狗改不了吃屎……沐颜歌恨恨地想到。

    就在这时,容苑来了一位尊贵的不速之客。有人意外,有人恼。

    楚逸没有前呼后拥,没有八抬大轿,而是只带了一个随身侍卫进了容府。

    楚逸从东华归国后,呆在东宫里前思

    后想了数日,决定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下去。好歹他也是南凉国风神俊朗的太子,哪有将心仪的女人拱手相让的道理,说什么也是他认识颜歌在先,已让那狡猾的狐狸抢了先机,他不能再没所表示了……

    心动不如行动,这道理他明白得有些晚,但愿还能挽回些什么。

    沐颜歌从床上爬起后便站在院内活动筋骨,伸伸胳膊,抖抖腿。

    眼下入秋已久,阵风拂过,竟有些许凉意。她正想着返屋披件薄衫,转身之际,便见一玄青锦袍的男子伫立在阳光下,眉疏目朗,发丝轻扬。

    楚逸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身后,不过数丈,她竟然没有丝毫的察觉。

    呵呵,果然是“人靠衣裳马靠鞍”,这家伙今日头上戴着白玉簪缨银翅王帽,穿着江牙海水八爪坐龙青蟒袍,这么高逼格的打扮,立马让原本就不低的颜值蹭蹭地往上蹿。

    “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般神出鬼了?”沐颜歌唇间漾着轻淡浅笑,不似平日那般灵动张扬,安静中透着异样的柔美,倒让见惯了她凶悍一面的楚逸看得微微一怔。

    “喂,问你话呢,”沐颜歌见楚逸神色迷离,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见你想得入神,不忍心打搅罢了,”楚逸“嘿嘿”一笑,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楚逸觉得自己莫名地紧张了起来,他能感觉到自己呼之欲出的心跳,手心亦是薄汗微微。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沐颜歌蹙了蹙眉头,觉得今日的楚逸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没,没什么……”楚逸有些结巴了,神情慌乱。

    沐颜歌愈发地觉得这人有问题了,想上前一探究竟,却见那人是连连后退,像是怕被自己生吞活剥似的。

    楚逸有些鄙视自己了,如此绝佳的表白机会,他怎么就犯病了呢,这是什么古怪的病症,来势汹汹,竟让他胸闷气短,浑身乏力,以至于见了这女人心慌意乱,只想“弃城逃走”?

    有些机会,一旦错失了,就永远不会再来了,这不,帝师大人杀到了,阴沉这脸,眉头几欲拧出水来。

    不知是阳光太刺眼,还是眼前的景象太灼人,容墨的眼睛微眯成了一条狭小的缝儿。

    这女人要干什么?见到某人太激动,想直直扑入怀中一诉衷肠?方才他听到下人的禀告,太子登门,便“马不停蹄”地直奔这女人的住所,不想还是让他见到了他最不想见到的一幕。

    “咳咳,不知从太子殿下微服私访寒舍,所为何事?”忽如其来的清冽之声让沐颜歌脚步一顿,小心脏亦是随之微微一颤,她,是在怕什么?

    沐颜歌定了定心神,理直气壮地转过身来。

    “夫人今日起得可真早,眼下秋露寒峭,不好好呆在屋子里,出来作甚么?”容墨淡淡一笑,清华如水,莹莹华光一转,看向杵在那里一身单薄的女人。

    穿得这么少出来会男人,这胆子还真不小!

    沐颜歌还未开口,便被这一声似恼似责的质问给直接弄懵了过去,他这是在以“夫君”的身份堂而皇之地斥责自己么?

    明明是夫妻间最为平常的一幕,却是恰到好处地刺激到了在场的太子殿下。

    楚逸的脸倏地一下就变了,就差拍案而起了,这狐狸是想在自己面前耍威风么?还‘夫人’呢,这恶心给谁看?

    “呵呵,帝师大人这是演戏成精了么?”楚逸冷笑一声,忍住了四处蹿起的小火苗。

    “演戏?太子是在说在下么?” 容墨薄笑微漾,信步走向沐颜歌,随手将脱下的外衫不露声色地披到她肩上,动作随意而熟练,细致且温柔。

    “殿下只知道看戏,却不知道这戏演着演着,就成真了……”容墨转眸看向楚逸,笑容无懈可击。

    “你胡说八道!”楚逸闻言怒道,将有些黯然的眸光转向沐颜歌,像是急于求证,“颜歌,她说的不是真的,对么?”

    沐颜歌觉得某人还真是入戏太深了,这在楚逸面前有必要演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大清早的甩脸子给谁看?

    “太子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沐颜歌略显歉意地看向楚逸,刚想开口,一阵惊呼,竟是冷不防地被某人直接拦腰抱起,动作简单而粗暴,令沐颜歌当即傻了眼。

    这家伙,疯了吧!沐颜歌急于挣扎而下,却被某人圈得更紧了,“夫人大病初愈,该躺回床上吃药了!”

    头顶某人似笑非笑,说得轻松随意,但传入沐颜歌耳中的却是另一种声音:女人,给我老实点,乖乖回屋躺着,否则,别怪你夫君我无情,直接给你扔紧荷花池里!

    沐颜歌的嘴唇哆嗦不已,这家伙简直是成魔了,她这是入了魔掌了……

    “容墨,将她放下,大白天的,欺负一个女人,你还要脸不?” 见容墨的目光视若无睹地掠过自己,那流露的怡人之色中分明还带有一丝轻藐与狡黠,令楚逸不由怒火中烧,“嗖”地一下抽出腰间的佩剑,直直对准容墨的肩头。

    容墨没有止步,亦是没有回头,轻飘飘吐出一句:“自己的女人,谈何欺负?太子殿下也是有未婚妻的人了,还毫不避嫌地出现在容府的后院内,是否有**份?”

    “本太子不想来闹事,可你这狐狸着实可恨!”说时迟那时快,楚逸挥动手中的软剑瞬间快若闪电般朝容墨直直刺来,眼看直差分毫之距,那人居然岿然不动,亦不闪躲。

    楚逸一惊,锋芒一偏,还是刺破了肩头,“你…你自找的。。。可别怨我。。。”

    某人的雪衫上染上了触目惊心的丝滑,血正沿着楚逸的剑尖滴滴落下,溅出一地妖冶的花。

    情况突变,沐颜歌心下一紧,急急开口,脱身落地,眼下情景让她不由大惊失色,玉颜倏变。

    “楚逸,你疯了……”

    “颜歌,我……”

    容墨斜斜一倚,竟是软绵绵地瘫软在了沐颜歌的怀里。突如其来的重量让沐颜歌后退几步,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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