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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帝师太妖娆-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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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拔都是经由她手,你大可放宽心由她去吧!”

    沐颜歌将小九转手送入随侍的宫娥怀中,不再看某人的一张臭脸,神色自若地跟到了兰嬷嬷身后。

    临走前,又听得皇后嘱咐那老嬷嬷道:“你务必仔细检查清楚!”

    兰嬷嬷恭虔地应了应声,随后领着沐颜歌出了大殿,七转八拐地进了一间光线昏暗的屋子。

    容墨凝眸望着那抹丽影消失在视线里,幽幽的目光却是久久不曾收回。

    “老四,看你这魂不守舍的,莫非是怕玉嬷嬷把弟妹给弄丢了不成?”萧祯见容墨表情不甚欢喜,随口笑谑道。

    “三哥真是瞧到我心里去了,若是没了她,这世间一切对我而言,也就失去了意义……”容墨淡淡吐口,虽是挂着一丝浅笑,可那笑意分明是未达眼底的。

    “久闻四弟琴艺冠绝天下,不如趁此机会为父皇献上一曲?”萧祯又向对座的容墨举杯致意。

    “不错,老四的技艺本宫也想听听。”皇后娴雅地笑笑,似乎想冰释下当前略显尴尬的气氛。

    容墨此会却是莫名地有些心浮气躁,哪有取乐于他人的心情?可掠过无数道复杂各异的目光,终是掩下情绪,翩然起身,笑道:“恭敬不如从命。”

    乐师让出古筝,容墨轻轻拨了几下,嘴角噙笑,玉袖挥洒下,曲音从指间流泻而出。

    场上众人的神思瞬时从雨雪霏霏的水乡泽国神游到了大漠孤烟的塞上草原,从吴声艳曲、衣冠风流的歌舞盛世穿行到了金戈铁马、烽烟四起的风雨战场。

    绘着金色云纹的红色帷幕下,却见那人,白衣如天上的皓月盈辉,衣裾夹风,似是聚潋了银河的清波浩淼。

    收指间,皇帝含笑抚须,“拿朕的那对玉玲珑来。”

    皇后和虞贵妃眼神均是一沉。

    那对玉玲珑是皇上最为钟爱的随身之物,几乎日日不离手。如今慕王不过即兴弹奏了一曲,皇帝便龙心大悦地割爱赠之,虽然只是打赏,但却暗藏着不同寻常的意义。这样的举动更像是一种无声的信号,让人疑窦丛生:莫非皇上有意立慕王为储君?

    罗纱重帐,宫灯掌起。

    “姑娘,老奴伺候你更衣吧!”兰嬷嬷见沐颜歌还愣在一旁,几个快步上前,欲上前动手。

    “等等……我自己来,自己来!”沐颜歌一个闪身,“嘿嘿”一笑,做了个“请勿靠近”的手势。

    咳咳,更衣这事,除了自己的男人,怎好假以他人之手?

    沐颜歌一边动手解着衣衫,却是一边暗自嘀咕,这验明身份,又不是检查清白之身,这脱掉衣服有甚么用?难道在她身上摸摸瞧瞧就能断定她是不是容墨的女人?唔,这做法比起先前那个“滴血验亲”还是显得差强人意得多!好吧,不同的国家有不同的习俗,她就“入乡随俗”罢了……

    兰嬷嬷看着眼前女子宽衣解带毫不拘泥的样子,苍老的眸子闪过一丝错愕。她生平阅女无数,但这种更衣像吃饭一样轻松随意的女子还是第一次见到!看来她真的是老了……

    沐颜歌衣衫松散开来,眸眼轻眨地望着兰嬷嬷,指了指那张卧榻,“我过去躺下?”

    兰嬷嬷怔了怔,讶然于这女子的不以为意,若换做她人,定会觉得紧张、羞涩,甚至还带有一丝屈辱,可她怎么像没事的人似的……

    晃然之间,待她点了点头,那女人已经大大咧咧地在软榻上躺好了,双目微阖,神色怡然,仿若置身无人之境。

    沐颜歌等了半天,也没见动静,惑然地睁开眸子,不解道:“怎么还不动手?”

    这仅着里衣躺了半晌,屋子里又没暖气,这老人家不知道她好冷么?唔唔,这效率,换作在她们那个时代的大医院,没准半个月就要关门大吉了。

    想来兰嬷嬷亦是生平第一次在干这活时被人催,沟壑交纵的脸上闪过一抹异色,随后不再犹豫地扯下沐颜歌最后一抹遮挡。

    一只粗燥的手迅疾摸到她腿根处,沐颜歌寒噤一下打了个冷战,这老人家,果然是经验丰富!

    “你真的生过孩子么?”兰嬷嬷的手一路向下,眉头却是皱了起来。这女人确已非完璧之身,可触摸之下,紧实而有张力,怎么感觉都不像是生产过的女子。

    “嗯,嗯,当然生过,要不然那闺女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沐颜歌本是闭上眼睛的,被老嬷嬷这么一问,陡生警惕。咳咳,原来这检查是这么回事啊,虽说愚昧得有些可笑,可似乎还真有那么一丝道理。在这没有剖腹产的古代,生没生过孩子,那地方的触感确是有些不同。

    “可看起来,不像啊!”兰嬷嬷勾着头,碎碎叨叨之下一个用力,沐颜歌双手紧紧抓住榻沿,差点惊呼出声来。

    “老人家,你轻点!”沐颜歌皱着一张小脸,差点痛出了眼泪。

    她抬眸正对上一张满腹狐疑的老脸,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可怜兮兮地解释道:“嬷嬷,我那里,天生就很狭小……唔,所以上回生孩子,我都疼得昏死过去了!你老人家就手下留情吧!”

    胡掰瞎扯,这招永远都不会过时。

    兰嬷嬷盯着这张神色苦楚的脸看了许久,终是将手退了出来。

    沐颜歌长长吁了口气,如蒙大赦。

第110章 冀王的断袖之症

    沐颜歌以为算是蒙混过关了,正欲起身闪人,却被那老妇人又重新给按了回去。

    “姑娘莫急,老奴还有话要问,希望姑娘能照实回答!”兰嬷嬷面无表情地望着她,声音隐含一丝厉色。

    沐颜歌飞快地眨着眼,心里却是一阵发毛。唔,是这屋子太冷了么,她怎么感到四肢百骸皆是森森的寒意。

    “啊切!”沐颜歌打了个大大的喷嚏,随后吸了吸鼻涕,蹙眉道:“问吧!”

    “和慕王殿下第一次行房是什么时候?”

    “有孕前的最后一次月事是几年几月几日?”

    “……”

    沐颜歌脑袋运转得飞快,皮笑肉不笑的一鼓作气,对答如流。

    盘问结束,某人的脑细胞俨然是碎了一地。

    “姑娘,衣裳可以穿起来了!”直到那声音又冷不防地响起,沐颜歌这才从片刻懵然中回过神来。

    呜呼,女人难当,那狐狸的女人尤甚!

    沐颜歌重回大殿,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一派酒过三巡方知醉的浮光掠景。

    容墨桌前,迎奉祝酒之人络绎不绝。有人谄笑低眉的,亦有人趋炎附势。

    他推杯换盏间,脸上亦是千年不变如玉温华,虽只是低吟浅笑,那王者之气却已卓然天成。

    他与北翼皇帝相隔不过数丈,虽没有明黄的刺眼,气势却并未因此折损半分。

    沐颜歌站在繁华尽处,竟有些莫名的恍惚。

    那一刻她才坚信,她爱的这个男人,不仅是抚琴泼墨的风华公子,是拈花一笑的倾城公子,亦是可翻云覆雨扭转乾坤的权臣。

    她掠了掠鬓发,转身徘徊于殿前月下,看着地上自己犹豫不决的影子。

    “呦,这不是弟妹么?看我四弟忙得是不亦乐乎,竟是冷落了佳人!”一阵曼声轻笑,冀王萧禄手执酒壶,自月下遥遥地靠了过来。

    眼下的萧禄,气焰正盛。舅舅是刚平定西陲叛乱而加官进爵的骠骑大将军,母亲执掌凤印的一国之后。朝中内外,莫不对他礼让三分。

    沐颜歌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颔首微微道了声:“冀王……”

    “北翼的东西弟妹可还吃得习惯?”萧禄扬了望手中的酒壶,狭眸微眯。

    他的倾身逼近带来了一股浓重的酒味,令沐颜歌不由眉头微蹙。

    “嗯,精致清淡,甚为爽口!”沐颜歌笑笑,客气而疏淡。

    云鬓如雾,香腮如霞。低眉顺目处,更显楚楚。

    萧禄忽然发现, 除去她的身份——四弟的女人,他对这个女人竟然也生起了一丝兴趣。她那双静敛却又夺目的眼睛,像极了记忆中的某个人。

    当然,她当然不会等同于那个早已化作一缕芳魂的女子,四弟的女人,绝不可能温顺如绵羊。而表相,往往是麻痹人的毒药。

    “宫里的东西尚能入口,就是酒淡得和水一样,难以咽喉!”萧禄拿起酒壶对着嘴干完,才抹了抹下巴道。

    “那你还喝?”沐颜歌挑眉,笑笑。

    萧禄突然俯身靠近她,“不喝酒还有别的乐趣么?”

    浓淡不均的酒气喷在沐颜歌的脸上,萧禄氤氲着酒色的双眸凝视着她的时候隐约带着一丝怅然若失。

    沐颜歌身体一绷,不着痕迹地向后仰了仰,“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萧禄嘴角微弯,退了开去,“慕王妃不必紧张,本殿下可不想惊动宫中的侍卫冲过来喊打喊杀。”

    沐颜歌皱了皱眉,环视了下四周,这里虽说有重重香樟的遮挡,自成一隅,可毕竟离大殿只有一小段的距离,若是与冀王的拉拉扯扯惊动了宫廷侍卫,闹到了大殿之上,便又是惹上了一桩不必要的麻烦。

    萧禄见沐颜歌神色有些微微的不自然,坏笑一声,“不知是不是月色太过撩人,本殿下觉得慕王妃今夜看起来格外迷人!”

    咳咳,这话若是从那狐狸口中说出来,她定会觉得多情又浪漫,可从眼前这张不甚美妙的脸吐出,她的胸口涌起一股恶心的呕意。

    怨不得她,无论古今,都是看脸吃饭的世界。

    沐颜歌神色一敛,尽显平静道:“冀王殿下似乎逾矩了!”

    “哈哈,”萧禄大笑,“慕王妃的反应真是可爱,更添几分无言诱惑!”

    “萧、禄!”沐颜歌有点怒了,这家伙未免太轻浮放肆了吧!见到女人就想调戏,她长得有那么随便么?

    “本殿下的名讳慕王妃喊起来还真是顺口又动听!”萧禄戏谑抬眸,“若你喜欢,以后就这么称呼本殿下甚好!”

    “你没见过女人么?”

    “我的府里侧妃,良娣,侍妾,通房丫头,加上王妃,大大小小不下百人,可没有一个能入得了本殿下的眼,只因为她们都少了慕王妃这种别致的趣味!”

    沐颜歌的面色一僵,趣味?当她是宠物么?

    “你是想问,为什么冀王府里这么多女人,本殿下却至今没有子嗣么?”萧禄轻轻吐口,笑容里邪气盎然。

    “为什么?”沐颜歌耸眉,坦白地说,她还真是有那么一丝好奇。女人一堆,却无所出,难免让人浮想联翩,咳咳,莫非是他那方便不行?

    “因为她们都还是处女……”萧禄说得极为平静,将酒壶中最后一滴酒水用食指滑进嘴里里。

    沐颜歌杏眸微睁,嘴巴亦是张成一个圆型,搞了半天,原来这家伙有断袖之癖啊!

    “你,你母后知道这事么?”沐颜歌面色几变,有些结巴地探问道。

    “怎么会不知道?就我那王妃三天两头就跑到宫里去哭诉,让本殿下烦心透顶!”萧禄皱着眉头,哼了哼。

    沐颜歌眸色既疑且急,她紧紧看着萧禄,秀眉轻凝道:“这是不对的,你知道么?”

    咳咳,喜欢男人没什么不对,可整一堆女人回家不摸不碰就是一种罪过了。

    敢直言指责他,除了父皇母后,貌似这女人还是第一个,有趣……

    萧禄正想说些什么,却见一道白影轻掠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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