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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步步倾城:噬心皇后-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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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久久没有得到这男子的回应,发现这男人又去看风北凝了,风北怡冷哼一声,以表示自己对他的轻蔑与嫌弃。

    男子像是没听到似的,并不把她的一言一行放在心上。

    很快,那黑衣仆从拿了钱袋回来,而且还拎回了小偷儿。

    风北凝接了钱袋,将钱袋递给了风北怡。

    风北怡果真将钱袋里的一些碎银子和一张银票都倒了出来,一股脑儿地塞进了这贵公子的手里。轻蔑道:“给你的工钱,拿好了!别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说着,拉起了风北凝就要离开。

    雷千琉一皱眉,将风北怡塞给他的银子和银票随手扔到了地上。看都没看风北怡一眼。这要不是在风国境内,且瞧着这俩姑娘都是颇有些身份的人,他准保让人把这不知天高地厚、不会说话儿的讨厌女人给拖下去,拔去了舌头。

    但这是在风国,他自然不能随着自己的性子行事。还是把正事儿办成了要紧,没必要因为这一个上不得台面儿的女人,而给自己找麻烦。

    “姑娘,这小偷儿怎么办?”上前去问正看着那小偷儿的美人儿。

    风北凝见这小偷儿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年轻力壮的,能靠着自己的双手赚钱却不赚,这样的人,自然不能轻饶。

    因而看着这小偷儿,说道:“你若是个七老八十的人,我们非但不会对你怎样,反而会送你一些银钱过活。但你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右手有脚,却不靠自己的劳动去赚钱,偏要做这可耻的勾当。若是饶了你,我风国的法纪何在?今日我必要抓了你去送官,让官府关你个一年半载的。”

    小偷儿已经连连叩头,哭道:“小姐开恩啊,我真是没办法啊……我家老母亲病了,平日里就我和老母亲二人相依为命,如何能眼见着母亲躺在床上等死啊?我是能去做工赚钱,但老母亲的病,却等不了啊……求姑娘行行好,就饶了我吧!如果我真的被官府抓进去了,我母亲就真的只有等死的份儿了。而且很有可能咽气儿的时候,都没人给收尸啊……”

    看到这小偷儿哭得声泪俱下,说得话也是相当凄然,风北怡有些心内不忍,说道:“要不然算了吧。我们别在这儿耽搁太多时间,还是早点儿回去的好。”

    风北凝却是一声冷笑,道:“你偷盗还不够,还要拿你的母亲来说事儿,如此咒你的母亲。如今母亲好端端的,健健康康儿的,还能给你洗衣服呢,你却说她要死了,你对得起你身上穿着的这一身干净衣服吗?”

    听到风北凝这话,小偷儿愣住了。虽然没敢抬头,但那脸上的表情,明显很是诧异。被风北凝给戳穿了,迅速在脑海中想着接下来的应对之法。

    不对啊,他说得花可是半点儿漏洞也没有,之前用过很多次了,百试百灵。这一次到了这么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这里,怎么就不管用了呢?

    雷千琉也很是诧异,不知道这美人儿是从哪里看出来的。但显然,从这小偷儿的反应上就可以看出,被她猜中了。这小偷儿真的在撒谎,而且他的母亲真的还在世,真的还能给他洗衣服呢。

    “小姐,你可不能这么说话啊……我老母亲如今已经六旬有余,就算没病没痛的,也没有力气给我洗衣服啊。更何况我老母亲现在已经是濒死的人了,你这么说她,不是拿死人开玩笑吗?可是会遭报应的啊……”小偷儿没想到什么更好的法子,就只能死咬住了不改口。

    围观的百姓们,看到这小偷儿哭得声泪聚下的,一时也都被迷惑住了,更愿意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不免都对这小偷儿提起了同情来。有人甚至直接向风北凝求情:“一看你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吧?不懂我们寻常百姓的苦。我看他真的听不容易的,您就行行好,放他母亲一条生路吧。”

    “是啊,要不是逼到了绝路上,谁愿意做这种丧天良的勾当呢。”

    听得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风北凝却是并未慌乱。而是继续看着这小偷儿。

第二百八十九章:天壤之别

    “你伸出手来。”风北凝道。

    “啊?什么?”小偷儿不解。

    “你伸出手来,让大家伙儿看看,我或许就会放了你了。”

    小偷儿也不知道风北凝说的是真是假,反正现在大家都是站子他这一边的。估计这小姑娘只是觉得下不来台,想要找一个由头儿吧。

    因而很痛快地将手伸了出去,继续装可怜博同情:“姑娘,我知道我有手有脚,做这种事情太不应该,但是我真的没办法啊……只要让我救活了我的老母亲,我愿意将这双手剁了赎罪。”

    “哎呦……真可怜哪……”

    “是啊,这是怎么说呢,年纪轻轻的,也是怪不容易的。”

    百姓们的同情之声是更重了。

    但风北凝却是不慌不忙的,用帕子垫着,捏着小偷儿的手掌,举起了他的手:“大家看看,他的指甲里是不是满是淤泥?紧黏在指甲缝儿里的淤泥,不可能是今天刚沾染上的。而且大家看看,他的手掌并不算脏,可见今天他还没碰到什么脏东西呢。所以指甲缝儿里的这些淤泥,一定是他平时不注意洗手、不爱干净,日积月累留下的。”

    “我说小姐啊,你没事儿看我的手干什么啊?我老母亲病在床上,我每天要伺候她拉屎撒尿,哪有时间注意洗手啊?我们这些粗糙的小老百姓,怎么能和您这种大户人家的小姐想必哪?我们又没有奴才伺候着,又不能养尊处优的。”

    “就是啊,小姑娘,这手有什么问题吗?”

    “我看哪,就是你们这些大户人家的小姐少见多怪!”

    在小偷儿的引导下,围观的百姓们已经有不少对风北凝颇为不满的了。

    但风北凝却只是一笑,道:“大家再看看这小偷儿的衣裳,这一身灰色的布袍子,已经洗得发白了,身上可是一丁点脏处都没有。若是你们站在我这里,不难闻到,他的衣服上还有皂角的香味儿呢!大家想一想,这小偷儿说他和他的老母亲相依为命,显然是没有娘子的。可他是一个连手都没时间洗干净的大忙人儿,那么这衣裳,谁给他洗的?”

    “我……我自己洗的啊!我已经这么惨了,难道还非要让我穿得像个叫花子似的吗?我可以没有体面的衣服,我可以在十一月份就只穿着这么一个单薄的褂子冻着,但是我总得让我自己穿得干干净净儿,别碍人眼吧?难道在你们这些富贵人家的小姐眼里,我们这些穷人,就只能每天脏兮兮的吗?”

    这小偷儿狡辩的功夫倒是一流的。但是这一次,人群中没有多少人应和了。

    显然都觉得,这么一个指甲缝里是黑色淤泥的人、配上这么一身干净的袍子,的确不合情理。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衣裳是你自己洗的了?”

    “当然是我自己洗的,难道我家里还能有奴婢帮忙吗?”

    “新洗的吧?不然怎么会有这么浓的皂角味儿呢?”风北凝笑道。

    “对,新洗的。怎么着?难道我衣服脏了,就不能洗吗?”小偷儿依旧说得理直气壮。

    但也察觉到了情况不妙,因而一直在找机会逃脱。可是这个控制着他的人力实在太大。这人只是一手按着他的肩膀,一脚踩着他跪在地上的的小腿,就让他动弹不得。

    “大家都知道,皂角很去污,若是洗这么一身袍子,手指头至少也要在皂角水里揉搓上一刻钟吧?再加上手和衣裳的摩擦,难道手上的淤泥,还去不掉吗?就只是让手泡在皂角水里,一刻钟的功夫,淤泥也散得差不多了吧?怎么还会剩下这么多?”

    “所以,这衣服一定不是你自己洗的。而你说你没有娘子,我也不认为像你这样的人,能找到愿意和你过日子的媳妇儿。所以就只有一种可能,这衣裳,是你母亲给你洗的。只有母亲给孩子洗衣服的时候,才会洗得这么用心,一点儿残余的脏东西都没有。”

    风北凝说完,沉脸看向这小偷儿:“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此时,围观的百姓们,已经由先前的对这小偷儿的同情,变为了指责。

    “怎么能这样儿呢?年纪轻轻的,干什么不好,非要出来偷。”

    “你说你偷东西也就算了,干嘛还要咒你母亲,说你娘快死了?亏得你娘对你这么好,这么大年纪了还给你洗衣服。”

    “这种人,就应该送到官府去,让官老爷好好儿教训一通儿。走走走,咱们一起把他押送到官府去!”

    小偷儿一见自己是骗不过去了,但是却也不能进官府。他身上的案子可是太多了,不止这一桩。要是进了官府,少说也得监禁个三五年。

    因而看准了时机,忽然全身抽搐,要往地上倒下去。

    那个押着他的仆从慌了神儿,下意识地要松开手。

    “别松手!就这么拎着他,直接拎到官府去。我敢保证,半路上,他的病就好了!”风北凝道。

    随从看了眼自家主子。

    雷千琉点点头,示意他照做。

    随从便拎着这小偷儿的衣领,另一只手控制着他的手肘,以防他逃跑。在百姓们的引路下,往官府去了。

    到了官府,敲了升堂鼓。随从把那真的已经“病好了”的小偷儿扔在大堂上。

    岳槐从后堂走出,正要坐在官椅上,问“堂下何人”,还没等屁股挨着椅子呢,便受到了惊吓似的,猛然抬起屁股。然后迅速走下来,走到风北凝和风北怡面前,施礼道:“不知二位公主殿下到来,下官有失远迎,怠慢了两位公主,还望公主莫怪。”

    “大人无需多礼,快快请起。我们只是来报案的。”风北凝道。

    “是是是……”岳槐忙起身,去审问她们带来的犯人。

    风北怡和风北凝笑道:“这位岳大人真是好眼力呢,竟然认出了我们两个的身份来。我怎么不记得他什么时候见过我们呢?”

    雷千琉看了她一眼,眼中满是嫌弃之色。

    这时候说这些话,不是有些太不合时宜了么?这可不是摆身份的时候。在这时候,该做的不是弱化她们的身份,让京兆尹以断案为主么?

    她这话一说,京兆尹自然还是要围着她们的身份说上几句,弄得大家都尴尬。

    “去岁的正月十五花灯节,圣上恩典,邀了百官去未央宫用宴。下官官小位卑,当时只在雨花台外,二位殿下一定没有见过下官。但二位殿下月仪高贵,下官却是有幸见着了,记忆犹新。”岳槐只好先放下了审问犯人,和风北怡客套道。

    “远来是去岁的事儿,倒是我们记性不好,忘记了”,风北怡笑道,“大人就只管审案就行,千万不要顾及着我们。该怎么审就怎么审,就当我们不在场就好了。可不要因为他偷的是本公主的东西,就加重了给他的罪责,也不要因为我们在场,怕吓着了我们,就减轻了他该受的责罚。只管自在一些便是。”

    “是是……”岳槐连声应道,“下官遵旨。”

    但这脑子里,可是愈发的糊涂了。如此一来,可是到底该怎么审呢?

    听了风北怡这故作明白,但实际却是把事情越说越难办的话,雷千琉对这位公主,已经厌恶到了极点。

    他最讨厌的就是不懂装懂、不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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