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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赤卿-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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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木低着头,不愿理他,心里咒骂这个没良心的,刚救他一命,他便报复起来。

    还没等开口,萧木就发现了一个线索。

    屋顶瓦砾之上,有一块儿碎布,还有一些沙土。

    不远处,瓦砾残缺,缺了一块儿。

    “最近瓦块儿有掉落吗?”

    一个正在打扫的小奴才说确实有。

    正是昨儿午时之后,他进小厨房弄些点心给夫人。

    刚踏进小厨房没几步,便听到了外面的声响。

    等他拿着东西出来的时候,发现没什么人,只是瓦砾吊在地上,他告诉了专管琐碎杂事的奴才,其他没放在心上,便去送点心了。

    陈老爷沧桑的脸上露出倦色,远远望着屋顶,仰着头,不时转动脖子。

    “萧捕头,这屋子有什么问题?”

    任永裕看着萧木,目不斜视,只是淡淡的回答老爷的话,凶手很有可能通过这个房顶将尸体丢在大少爷屋子里,也就是说,大少爷先被杀死,后被人运进屋子。

    老爷瞠目,练练说着,这怎么可能?

    “我也不敢相信,不过证据确实如此。”(未完待续。)

125密屋杀人(四)

    衣服的布料是二少爷的;这还是一个眼神敏锐的小奴才看出来的。

    老爷令丫鬟去叫,她一脸愤怒的望着。

    最后喃呢,不可能。

    两个儿子关系一直很好,他怎么可能这么做。

    二少爷换换出来。

    不足两日,他神态恍惚,瘦弱得不成样子。

    黑眼圈包围了原本有神的眸子。

    一些丫鬟轻声议论。

    他每一步似乎很沉,走在石路上,身子晃动,竟站不稳,老爷连忙询问他这是怎么了?

    “爹爹,大哥死了,下一个会不会轮到我了?”陈老爷看着他他莫名其妙,用手探了探他的头,“别说这种丧气话。”

    任永裕看着他,萧木从房顶飞下,手中紧紧攥着那块儿碎布。

    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二少爷看着萧木手中的那块儿布,愣住了。

    他有一件衣裳与此花纹相同。

    但他也糊涂,为何会有一块儿缎子在屋顶。

    “大少爷究竟为何搬离那个屋子,是否与你有关?”

    言之灼灼,让二少爷如同一只老鼠,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陈老爷不愿提起过去的那段往事。

    任永裕一再追问,为何大少爷会搬离,这屋子上为何会有二少爷衣角碎步。

    “那日你是否去过对面的山上,你在睡觉之前做了什么,是否出过院子?”

    陈老爷皱着眉头。那日他确实没有出门,一直在院子里。

    这二少爷是陈老爷唯一的儿子,任永裕生怕他会为了保护儿子。而撒谎。

    “我知道二少爷是您唯一的儿子了,但也希望您能够说实话,这样死者才能安息。”

    满院子的人都看着陈老爷,这时夫人从后面走来。

    她步伐轻缓,可心思颇重,这两日想必心也承受了不少的折磨。

    她红着眼睛,对周围的人不住的点头。

    声音附有磁性。用沙哑的声音念叨,“我来说。”

    她并不情愿讲出一切,可出于无奈。为了儿子的清白,她不得不讲出一切。

    陈家曾经发生过丢了脸面的事。

    陈大少爷出外经商,那时大少奶奶过门不久。

    满院子的红花红布还没撤换。

    整个喜气笼罩着院子。

    一日更半,二少爷喝多了。走错了房间。误入了大少奶奶的屋子,后来老爷等人得知,便令人将他抬回房间。

    大少爷回来后,听了丫鬟的闲言碎语,气不打一处来,但因为弟弟喝醉他也不好多说。

    “哎,不得不说,人都是命!”夫人抹了泪。紧接着讲故事的后半段。

    大少奶奶怀了身孕,全府上下兴高采烈。

    唯独大少爷一脸沉色。

    他心中的疙瘩便是那晚之事。

    夫人知道后劝说。那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嘴上说不介意,可心里还是过不去这个坎儿。

    老爷听到这里坐在椅子上。

    这丑事,他不愿讲。

    如今也是逼不得已。

    后来,大少爷一次喝醉,回来见大少奶奶正在刺绣,便询问是为谁做的。

    大少奶奶没考虑,脱口而出,“当然为我的孩儿做的,这小肚兜,还能给谁啊?”

    她一脸愤怒的看着,最终唾骂,你的孩儿不是我的孩儿?

    大少奶奶看着他,只当他喝多了,便放下手中的剪刀和针线,起身一手扶着肚子,另一只手搀扶着大少爷。

    “走,我扶你歇息。”

    话音刚落,大少爷一巴掌推翻她的手。

    大少奶奶身子笨重,身子失重,来不及抓身旁的桌椅,一下撞在柜子上。

    大少奶奶大出血而死,大少爷一边愧疚,一边埋怨二少爷,之后便搬了出去。

    “我的儿不可能糊涂的杀了他的哥哥,他两人并无仇怨,只是一场误会啊。”

    任永裕和萧木两人站在那里。

    萧木严肃,面容紧绷,有什么证据能证明,那日他没有杀人。

    夫人摇头,她没有足够的证据。

    但她知道最近二儿子身子骨不好,根本不可能有力气,爬山,将尸体运送到屋子里。

    任永裕从身上取出那只耳环,他笃定二少爷是凶手,便拿出耳环,质问这是什么?

    不料,二少爷一本正经。

    夫人倒是紧张起来。

    她看着耳环,现实找了椅子坐下,后是问任永裕这东西哪里来的?

    “看来夫人倒是认得这个东西?”

    夫人不敢相信,老爷诧异的看着她,问发生了什么?

    “这个耳环是美丽的。”

    美丽便是陈家死去的大少奶奶。

    “美丽的?”

    老爷有些疑惑,美丽已死了一阵子,她的耳环怎么会在家里,或许是大儿子思念心切,舍不得丢掉吧。

    夫人害怕的说,那日这耳环已随她下葬,她记得清清楚楚,那日她头上饰品只有两三样,耳朵上带的便是这对耳环。

    任永裕愣住,本以为这是二少爷心上人的耳环,如此可推断出二少爷去过山上,不想这是大少奶奶的耳环。

    可入葬之物,怎可出现在山上呢?

    “二少爷,冒昧问一句,您对您的嫂嫂是否有过其他的感情。”

    萎靡不振的二少爷听了这句话,立马辩驳,他与大嫂很少说话,只是出于尊敬,打个招呼,平日从没有私下沟通。

    “长嫂如母,我怎么会对她有非分之想?”他看着任永裕,不停搓手。

    人的每个行为皆因内心不同的想法。

    任意肢体语言皆代表不同意义所在。

    内心紧张,迫于对他人诉说真相吗,害怕冤枉之人,通常会搓手。

    “小儿几日来当真害了病,巷口的阆中可证明。”夫人眉间的惶恐尚未褪去,脸上因焦虑而多了一丝不安。

    任永裕重新思索什么人会将这耳环落在那里。

    萧木悄悄将其拉到一侧。

    他认为或许是盗墓贼做的。

    任永裕差些笑出声来,哪个盗墓贼会偷这些不值钱的饰品,还用袋子精心的装好带在身上?

    除非——

    有人暗中保护这个大少奶奶,或对她有特别的感情,为她报仇,才会如此。

    陈夫人被问起大少奶奶曾经跟什么人来往频繁,倒不出一二。

    人已不再,她不可诋毁,那美丽生前本本分分,很少与外人往来,每月娘家探亲次数都数的过来。(未完待续。)

126密屋杀人(五)

    任永裕去了美丽的母家。

    老远便听人讲,常家啊,我告诉你,直走到头便是。

    常家人很好,四邻关系不错。

    轻扣门儿,开门儿的是一个年轻女子,她身穿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副罗裙,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外披一件浅紫色的敞口纱衣,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手上带着一个乳白色的镯子,一头长的出奇的头发用紫色和白色相间的丝带绾出了一个略有些繁杂的发式,确实没有辜负这头漂亮的出奇的头发,头发上抹了些玫瑰的香精,散发出一股迷人的香味,发髫上插着一跟翡翠制成的玉簪子,别出心裁的做成了带叶青竹的模样,真让人以为她带了枝青竹在头上,额前薄而长的刘海整齐严谨。用碳黑色描上了柳叶眉,更衬出皮肤白皙细腻。。。

    “您是?”她一开口尤如莺鸣。

    任永裕突然脸红,他也不知为什么。

    女子愣了一遭,上下打量着任永裕,目光带着些许害怕,忙回头呼唤有人来了。

    “何人来访?”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任永裕看过去,那是一位衣着得体的老人。

    “爹,一位哥哥。我不认得。”

    任永裕轻问,这里是常美丽的家吗?

    老人眼中露出一丝失落,好久没人提起这个名字了。她去了好久了。

    语如莺鸣,笑如燕飞的姑娘开口,姐姐已去了一阵子了。

    “爹爹,请这位哥哥进来坐坐吧。”她扶着爹爹坐下,随后朝着任永裕摆手。

    任永裕自然进门,问关于美丽的事。

    “她进了陈家门很少跟我们往来,她娘亲身子弱。一直养着,我们娘俩帮不上她,只希望她嫁得好。美丽不负期望,成亲之后每次回来总给我们一些贴补,陈家对她也很好,若不是难产。她也不会……”说过老人抹了一把泪。念叨这都是命,她没有当娘的命。

    难产?

    陈家这般跟常家交代。

    他们或怕常家讨厌说法,所以才会这么说,估计这娘家到最后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我想问美丽曾经有没有意中人?”

    “你究竟什么人,这话可不得胡说,我的女儿本分之人,如今不在了,也不可被人污蔑。”

    任永裕忙解释。自己只是问有没有什么人喜欢她,并不是说她有何不矩之行为。

    “陈大少爷被人杀了。我们怀疑是喜欢美丽的人报仇所为。”

    面容和蔼的常姓男子此刻突然变脸,“今日你究竟想说什么,一会儿意中人,一会儿陈大少爷,自从美丽走了以后我们与陈家没有任何往来,你走吧。”

    “官府让我来查案,我务必问清楚,请伯父体谅。”

    男子让女儿送客,无可奉告,如今提起美丽便是伤心,不提也罢。

    任永裕被女子送了出来,在门口她倒是道歉,愧疚着,爹爹就是这样的性子,姐姐去世,他心里难过,好了些许,如今提起定有些不痛快。

    “我也是查案,没法子。”他有些愧疚。

    离开之前还是忍不住询问,美丽是否有意中人。

    女子低头,头上的玉簪子格外好看,玲珑剔透。

    她眼眸清澈,避开任永裕的眼睛,垂着不语。

    缓缓说着,故人已去,过去不再重要。

    “重要,若这个人真的存在,他很有可能与一桩命案有关。”

    女子不明,姐姐难产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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