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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章

安缘-第4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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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安宁轻轻的点了点头,她还是喜欢顾阳景兄弟走一条平坦大道。从军的人,在和平时期,一样还是要冲着在前方。

    顾石诺把季安宁母子送进城之后,他与季安宁低声叮嘱说:“你在大哥家里安心过年,只管等着我来接你。家里的事情,有王四一家人在,你只管放心。”

    季安宁沉默的瞧着他走远,顾阳景兄弟两人一样是舍不得的神情。邵氏在一旁瞧着轻叹息一声,她伸手扯了扯季安宁。

    她笑着与她说:“宁儿,小叔小婶不在家,弟弟们如今都跟着我们住,你们一样跟着我们住在同一院子。

    都城天气冷,我们一家住在一处也温暖。”季安宁轻轻点了点头,说:“好,只是又要辛苦大嫂照顾我们。”

    邵氏瞧着她,说:“你可不能闲着,你也要帮我管一管厨上的事情。”季安宁笑着点了点头,说:“好,大嫂,我最喜欢管厨房里的事情。”

    顾石诺送他们过来的时候,还特意又送来一车的柴火过来。季树正夫妻笑着安排人把柴火送到柴棚去。

    季树梢兄弟过来把顾阳景兄弟接走了,他们跑得快,很快院子里,就洒下一路的孩子们笑声。

    邵氏的眉眼舒展开去,她伸手扶着季安宁笑着与她说:“我们在院子里搭了棚子,你白日里,可以在院子里,和我一块散一散步。

    我瞧着你神色还不错,正好二叔还在家里休养,你有空时,就帮着我们去寻他说一说话。”

    季安宁很是关心的瞧着邵氏,低声说:“二伯母那边没有来人寻二伯吗?”邵氏轻轻叹息着说:“前一阵子,你二伯母亲自来了,只是你二伯不愿意见她。

    你二伯母当着我的面落泪了,她与我说,她只是想让你二伯可以多陪一陪她。这样顺带可以冷一冷,他在外面的那个人。”

    邵氏脸上是一种说不出滋味的悲怆神情,她低声说:“这些年下来,我瞧得明白,你二伯母待二伯一直都很有感情,才会做出这样冲动的事情。

    只是这一次,她做得太过了。你大哥说,以你二伯的性情,只怕是就是为了儿女着想,也容不了她与他继续共处一个院子了。

    前不久,你二伯已经与我们说了,他已经瞧中了西头的院子。只是那个院子的朝向不太好,我们本来就是想等你大伯来了之后,再决定那个院子的用处。

    你大哥做主为你二伯选了东边的附院,将来可以靠近你大伯一块住着,兄弟在一处可以说说话。”

    邵氏是相当待见这位大叔叔,他待他们一直亲厚,这些年以来,他对家里的人与事,都尽了自个的力量。

    如今瞧着他是有心就这样离了宁氏,她与季树正是一样的选择,决定成全他。他不愿意与妻儿去计较,他们自然是不会去多事。

    季安宁轻轻叹息着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从前不懂得这话,如今我觉得多少懂了这话的意思。

    二伯待我们都能很好,只要二伯母用心,他未必会待她一直不好下去。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她年青的时候不发作,等到这时候发作出来,只怕是觉得儿子儿媳妇一定支持她。”

    邵氏凑近季安宁身边低声说:“你大哥已经书信给远弟他们,这种父母之间的纠结大事,他们应该知道事实的真相。”

    季安宁抬脸瞧着邵氏,她很是认真的与她说:“大嫂,我听到这样的事情,我的心里一直不舒服。

    我知道二伯母从前待我们不太亲近,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她竟然会想着以伤了二伯的身体,来留住二伯久住家里面。”

    邵氏轻轻叹息着说:“别说是你,就是我和你大哥知道实情之后,都有好些日子,过不了心里那一道关。

    这样的事情,是无法报官处置。然而在家庭里面,只能听你二伯自已的意愿行事。你空时,你帮我们问一问你二伯的打算,我们心里对你二伯母也能有行事的方针。”

    枕边人做下的事情,这些年,季守成纵然对宁氏感情淡漠下来,只怕也猜不到她会这般的行事。

    雪越下越大,邵氏伸手为季安宁遮挡住她眼前的雪花。她很是感叹的与季安宁说:“我有时候,做梦的时候,会想起在熟州城里的日子。

    那时候,祖父行事有些不着边际,可是祖母待我们一直很好。家里别的人,都很是安稳的过日子。当然,熟州城里的雪,也不会有这样的大朵连成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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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一章 教(上月月票加更)

    季安宁伸手握住邵氏的手,说:“大嫂,明年大伯大伯母来都城,你和大哥商量一下,看能不能亲自回去接一接人?”

    邵氏的眼睛明亮之后,她眼睛落在季安宁的下腹方向,轻摇头说:“就由着家里孩子们去迎一迎人,家里的事情,还是少不了我。”

    季安宁瞧见她的眼色,她缓声说:“大嫂,虽说我已经出嫁,可是娘家人从来不曾当我是外人,明年,我可以来家里住一些日子,按着大嫂的规矩来管事情。”

    季家的人,明年纵使要来,只怕也要等到秋天的时候。那时候,季安宁已经生产完毕后,居城外,有各种的不便,而季树正夫妻只怕也容不得她那时候带着孩子住在城外。

    邵氏瞧着季安宁,她的眼里神色明暗起伏不定,最后她的眼神明亮了起来,她笑着说:“是啊,你明年要在来家里生产。”

    季安宁瞪眼瞧着她,她也太百无顾忌了。季安宁低声与她说:“大嫂,我知道你与大哥疼我的心意。然而我明年生产的时候,我还是要在自家生产坐月子。

    我瞧一瞧能不能在近处,买一处小院子,或租一处小院子,方便大嫂到时候过去照顾我。”这个时代里面,女子出嫁之后,是不会允许回娘家来生育。

    那种习俗里说得分明,或对娘家的子侄不好。虽说季安宁心里也是不信那种话,然而有些亲情,却一样是需要双方的诚意来维护。

    她想着在城里只买了一处院子,如今身上还有银子,就用来在季家近处,寻一寻有没有合适的地方,还是买了下来,以供自家居住。

    邵氏听季安宁的话后,她很有些担心的瞧着她,她心里猜着她手里的银两只怕不多了。她的心里因顾石诺对顾玫诺一家人的大方,其实不是没有任何的意见。

    只是季树正与她说得好,他认为季安宁在这事情上面做得极有眼色,由着顾石诺把院子直接转让给顾玫诺,成全了兄弟之情,成全顾阳景这一辈的兄弟之情。

    他笑着说:“不因小利而失为人应该有的准则,夫人,你教导有方。”季树正这般的捧着邵氏,她只能苦笑瞧着他。

    她涩然着与他说:“宁儿的嫁妆不多,都城居不易,而顾十明显是一个行事周全的人,绝对不会受不义之财。他一个大男人,只怕也容不了妻族的帮助太多。

    我和你,就是有心想接济一下他们,只怕也只能转着弯子行事。何况我们还有自家的儿子们相顾,所做之事不多。”

    季树正的心里很是温暖感动不已,他知妻子所言是实情,他感动她是把季家的人,当成自家的亲人想去照顾得周全。

    邵氏瞧着季树正眼里神情,她心里有些实话,实在不太好说出来。她能如此对待季家人,正是知道他们皆把她当成亲人家人相待。

    邵氏想起季安宁待她的体贴,她的心里一样是暖和如春。她瞧着季安宁长大,自然知道她是最怕麻烦的一个人。

    可是她明白她思亲的心思之后,愿意在她面前这般的表达出来,最后还拒绝她对她最为有利的安排。

    她握住她的手,笑瞧着她说:“那你寻院子的事情,我与你二伯父说一说,他在都城认识的人多,有你二伯父去瞧一瞧,你只管放心。

    你手上的银子不多,大嫂这里有,暂且借你用上几年。”季安宁瞧着她欢喜起来,她先前以后季守成的身体还是那般娇弱不已,不曾想过他已经可以四下走动。

    她满脸欣喜神情瞧着邵氏说:“好,我原本想着明年的时候,再瞧二伯父帮我寻一寻合适住家的院子,我没有想过二伯父现在就能走动起来。”

    邵氏笑瞧着她面上的喜色,她笑着说:“原本你身子不便的时候,你二伯父就动了心思要出城外瞧一瞧你,只是担心你二伯母那里事情多,他就一直按捺着不行事。

    大夫与我们说,幸好你二伯父的身子一直不错,这一次只要用心断了病根,再休养一些日子,他就能安然无恙。”

    季安宁轻舒一口气,长辈们的事情,她一个做晚辈的人,实在是不能多言。姑嫂两人走到院子门口时,季守成在门内站着。

    季安宁瞧见季守成的身影,她就赶紧给他行礼请安问好。邵氏笑着退下去,她还要去安排一些家事。

    季守成仔细的瞧一瞧季安宁的神色,他转而笑了起来,与她说:“你说说你,嫁给顾家小子之后,对娘家怎么跟着学得这般的拘礼起来?

    这样的时候,你应该自告奋勇的要回娘家来,有二伯在,有你大哥大嫂弟弟们和侄子在,你担心什么啊?”

    季安宁笑了起来,季守成有时护短得让人叹息不已。她笑着与他说:“二伯父,我嫁人了,可不能做任何累及我们家里女子名声的事情。

    自然夫君在家的日子,我要在家里尽一尽贤妻的陪伴责任。”她笑瞧着季守成,眉眼间神色舒展不已。

    季守成瞧着她的神情,他笑了起来,他瞧得出来顾家小子待她很好。他想起他的儿女,眉眼间就有了叹息神情,只是他很快的收敛住眼里的神色。

    他笑着与季安宁说:“进房吧,外面风大寒冷。”季安宁请他在前面行走,她在后面瞧着他瘦削的背影,心里还是很有些感触不已。

    季家二房的事,只怕这一时还平息不了。季安宁暗自有些心疼起季树正夫妻来,长房嫡子夫妻,有名声自然要担得起那份责任。

    季树正的房间里面,围着一圈的孩子,一个个进眼含委屈神色瞧着季安宁,瞧得她暗自好笑起来。

    她在儿时的时候,心里也是顾忌着这个一向神色严肃的大哥,只是后来瞧明白之后,她待他才敢放肆起来。

    在她的心里,季树正在自家人面前就是一个纸老虎,他只是装一装样子吓唬自家的人。季树正站起来迎了迎季过成,他对房里的人孩子们瞧一瞧。

    他眉头轻皱起来,说:“各自出去玩吧,一会记得回来吃饭。梢儿,这里你最大,你领着他们出去。”

    季树梢带人出去,出门之前,他还悄悄向着季安宁比划着一下,季安宁瞧明白他的手势,她笑着点了头。

    当然房里都是人精子,大家一样瞧明白。房门一关,季守成笑瞧着季树正说:“还要教一教,他的亲事,暂时不用着急。”

    季树正瞧着满目笑意的季安宁,他向着季守成叹息着说:“幸好屋里这一个已经嫁了出去,有顾家那位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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