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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放啸大汉-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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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琰猛低头,刀光从头上掠过,裹巾脱落,头发披散。

    “原来是个小娘……啊!”

    青琰从刺客咽喉拔出飞刀,汗沾青丝,面无表情,蓦然对渠良大喊:“下庄子,找人来!”

    渠良一下醒悟过来,没错,这后院可不止他们这几人,足足有上百号人,其中过半是训练了大半年的扈卫队少年。只要把他们喊来,一人一棍就能把这群刺客揍得生活不能自理。

    青琰的叫喊,提醒了渠良的同时,也引起刺客的警觉。这些刺客并不知道后院有一群童子军,但至少明白一点——不能让这瘸子找帮手来。

    当渠良挣扎着爬起时,方才踢飞他的刺客摆脱初六,反手握刀,猛扑上前,举刀向渠良后背插下……

    呼!一道寒光从山道射来,重重撞在刺客胸膛。刺客身形顿止,高举的手臂软软垂下,短刃脱手,贴着渠良脸颊插在地上。

    “公子!”

    “公子!”

    张放一言不发,急趋而至,从刺客身旁经过时,探手拔出匕首。刃一拔出,鲜血喷溅,直到此时,那刺客才缓缓扑倒。

    围攻初六的三个刺客中的一人立即舍弃对手,舞着刀花向张放扑来。

    刚踏进五步之距,张放目中精芒一闪。那原本舞得花团锦簇的刺客,突然像触电一般,身形僵硬,所有动作戛然而止,场面诡异而古怪。

    张放踏前数步,右手一挥,雪亮的刃口划出一抹弧形血线。

    咕噜噜!刺客捂着脖子,吐着血沫,眼珠凸出,如同一截木头,重重倒地。

    夕阳西下,天边尚有大片栈恋不去的彤云,匕映余晖,泛起一弧红光。

    滴嗒!滴嗒!

    场上的搏杀未止,但匕首滴血声却分外清晰,几乎每个人都听得到。刺客们不由自由望向那满身煞气的少年。

    正如传说中的那句话一样“一见xx误终身”,放在这里,就是“一见张放皆饮恨”。所有接触到张放目光的刺客,全部变成待宰羔羊,被青琰、初六轻松干掉。

    吱!一声似卷叶发出的哨声骤然响起,残余刺客纷纷收手,掉头就跑,逾墙而过。落在后面两人,一个被青琰一飞刀放倒,一个被昆奴鞭卷小腿,摔得七荤八素。

    张放没有追赶,眼里涌起疑云,他本以为这些刺客是冲自己来的,但现在看来,显然不是。因为从头倒尾,真正攻击自己的刺客只有一个,而且自己一现身,这帮家伙立马逃走,根本不像要刺杀的样子……

    “公子,我去叫人……”

    “不必。”张放淡淡道,“这么多形迹可疑的外人,能无声无息潜入前院,若无庄内之人相助,绝无可能。顺着这条线索追查,他们跑不掉。叫人来打扫干净,把俘虏提到后院禁闭室,我要亲自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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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凤萌、菜猪、凛夕、自由自在好、stan7217、xathena、小小熊猫眼、破沧桑)(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八章 【愚蠢的报复】

    张放亲自审讯,无论对象是谁,就算是块顽石,也要点头。

    审讯结果令人错愕,这伙人都是三辅市井游侠儿,数日之前,受重金吸引,齐聚长安。他们不知金主是谁,只知道要去杀一个人,事成后每人可得十金。

    在长安某个不知名的地点呆了两天后,今日辰时,召集人,也就是头领,告知他们今日行动。每人发了三金,还有一把尺刀。之后,他们随头领来到这处庄园外。

    庄园前有两个人早早等候,一个带他们进庄园前院,一个则始终没看到面目。据俘虏的游侠儿猜测,这个没看到面目的人,多半就是金主,也就是幕后指使。

    事情到此,已基本清楚,这是寻仇来着。

    张放负手走出禁闭室,邓展、青琰、韩氏兄弟、宗巴、初六、渠良等在庄园的扈从俱已到位。门外则布满了数十名持利器的童子军。

    未等众扈从开口,张放先问:“班氏女公子与婢女可安置好?”

    青琰顿首道:“婢子已按公子吩咐,将她们安置在北院雅室,并安排十二名女卫携带雷炮守护。她的扈从昆奴也守在院门。”

    张放点点头,将俘虏口供大致说了一下。

    众扈从无不怒骂,韩重的嗓门最大:“这个内贼是谁?一定要挖出来,好大狗胆,竟敢勾结外贼刺杀公子……”

    张放摇摇头打断道:“这伙人说是寻仇没错,说是刺杀也没错,但他们的目标却不是我。”

    众人呆住,不是公子,那会是谁?难不成是……

    张放再度摇头:“也不是班氏女。”

    这下众人糊涂了,最有价值的目标就是这两人,总不会是他们吧。

    韩骏迟疑道:“可是公子今日正好在此,这伙贼人迟不来早不来……或许是贼人想卸责,胡乱口供……”

    张放又一次摇头:“没人能在我面前说假口供。他们的目标的确不是我,我只是适逢其会。他们真正的目标是你们其中一人。”

    “谁?”

    “怎么会……”

    “究竟是谁?”

    张放目光扫过,在其中一人身上定住,伸手一指:“他们的目标是你——初六!”

    众人大哗,初六呆住。

    一片吵杂声中,门外传来通报:“禀君侯,三房家三郎求见。”

    “张商平?”张放嘴角勾起,笑中带着冷意,望向初六。后者一脸惊愕,满脸写着“不会吧”。

    “带他到偏室。”张放环顾一周,“邓展,解除警戒;青琰去转告班氏女郎,稍等片刻,我会送她回府。其余人守在这里。”

    张放刚刚踏入偏室,张商平便上前噗通跪下,伏地痛哭:“商平死罪,请家主饶命。”

    张放看都不看这人一眼,负手从其跟前施施然走过,淡淡道:“这伙人是你引进来的吧?”

    张商平呆了呆,将额头深深触地:“商平绝无冒犯家主之意,今次全是误会,我们都不知道家主今日莅临别庄……”

    “你们?还有一个人是谁?”

    “家主……”

    “我知道他的名字,但我要你亲口说。”

    “是……是王柱。”张商平话一出口,身体无力瘫伏在地。

    张放踱到偏室上首,缓缓转身,轻叹口气:“商平啊,你总算没有糊涂到底,还知道自行请罪。说吧,究竟怎么回事。”

    事情的来龙去脉,其实与张放估计的差不多,这就是一场纯粹的无知者无畏的蹩脚报复。

    当日王柱与张商平被初六、韩重驱逐之后,两次被同一个家奴侮辱,切底激怒了王柱。如果初六的身份高些,比如侯府家令张敬臣,甚至邓展那样的级别,王柱可能都会忍忍。但是,一个小小胡奴,居然屡屡羞辱王二公子,王柱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

    他要收拾初六,就算杀了这人,以他的身份,量必富平侯也不至于让他偿命吧,顶多把凶手交出去好了。

    说干就干。

    王柱好歹也是外戚勋贵,当然不会没品地亲自出面招揽游侠儿,报复区区一个家奴,这事他是委托箭市一个叫张回的豪侠办的。当然,张回只帮他招人,肯定不知他要对付谁,否则未必愿趟这浑水。

    王柱的打算是,找一个时间,确定初六当值,然后由张商平将人带进去,悄无声息把人做了。然后再把这群游侠儿扣下来,看那富平侯的追究决心与手段,若实在避不过,就把人全交出去。而王柱顶多上门谢罪,赔些钱财,小惩大戒一番罢了,总不会叫他偿命。

    应当说,王柱这个计划是不错,如果他真这么干了,张放的确不可能当真叫他抵命——至少在明面上,张放不能做这样绝。当然,不偿命不代表不收命。真惹火了张放,王柱会比死更难看。

    这也是王柱不知张放的手段,否则打死他也不敢干这事,再大的羞辱,他也得忍。

    王柱的算盘蛮好,原本是有可能成功的,就算不成功,起码也不会惹出太大的乱子。但是——必须要说但是,他的运气太糟了。

    千不该,万不该,他遇到了张放。

    张放今日是来约会的,为了避免人多眼杂,给班沅君带来不便,他并未走前院正门,而是走后院侧门。所以,张商平不知道家主来了。而王柱偏偏就选在今日动手,并且,他还亲自到场,只为亲眼看目睹那扬眉吐气的一幕。

    原本只是想修理一个家奴,因为富平侯及班氏女公子的到来,事态滑向不可控的方向,由一桩小小的报复家奴之举,演变为恶性刺杀富平侯事件——不管这些游侠儿的目标是谁,只要张放出现,那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青琰、初六、昆奴与游侠儿厮杀时,王柱、张商平及头领就在院墙那边看着。十几个打三个,半天还没能拿下,还接二连三死人,王柱与张商平都有些慌了,正犹豫要不要撤,就在这时,他们看到了张放。

    那一刻,张商平软瘫了,王柱掉头就跑,一路摔跤。头领虽不认识张放,但一见人家那样貌气度,就知道坏了,立即吹哨扯呼。

    王柱与游侠儿跑了,张商平没敢跑,他知道这事有多严重。请罪还有一丝生机,逃跑?跑了和尚还能跑得了庙?

    听完来龙去脉,张放只是轻轻叩击短案,说了一句:“看来,我又得去一趟王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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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凤萌、菜猪、wo爱你一生、小胖、简熙、四火)(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九章 【王家有狠人】

    “班公慢走,恕不远送。”

    王立合袖稽首,恭立于中门,直到访客轺车远去后,才缓缓抬头,眼神阴鸷。猛地拂袖转身,咆哮道:“把那逆子叫来!”

    大堂之上,王立正襟危坐,面如锅底,身边摆放着荆条。在他的下首,王柱伏跪于地,不时偷望那布满小刺的荆条,脸肌抽搐,身躯微微颤抖。

    堂外不知何处隐隐传来哭号,似是妇人泣声。

    王立无动于衷,冷冷望着堂下,道:“知道我为何还不下手?”

    王柱脸色煞白,战战兢兢答道:“阿翁是要召集族人,当众责罚,以儆效尤……孩儿知错了!”王柱忽然失声痛哭,涕泪泗下。

    “错!”王立仿佛没看到似地,冷声道,“我是在等那个人登门问罪。到时你最好忍着,你被打得越惨,就越有机会活命。”

    王柱垂下头:“是。”

    时间一点点过去,王柱就像一个等待宣判的囚徒,神经越繃越紧,浑身如筛糠。不知过了多许,门外终于传来禀报:“家主,有客来访,是……”

    王柱的神经终于繃断,直接趴下,后面的话就没听清。直到被仆从架起往外拖时,才茫然抬头问:“怎么不打了?要抬我去哪?”

    仆从小声道:“是大老爷。”

    “世父?!”王柱眼睛顿时亮了,急切道,“世父一定是来救我的,我要拜见世父……”

    两个仆从赶紧架牢这位少主,劝道:“家主说了,让少主回房暂歇,等他们商量出个章程再说。”边说边架着王柱远去。

    此时大堂之上,王立的位置已经变了,不再居正中,而是偏右侧下首。在左侧上首,坐着一个年约五旬,身躯伟岸,重眉威目,长髯过胸的威严老者。此人便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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