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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放啸大汉-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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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让这位年过五旬的老将为自己的事奔波,张放心里还是很歉疚的。不过甘延寿却不在乎,反而很乐意,用他的说“我就是个武夫,本就该为边事奔忙,老是坐在斗室里,闷也闷死了。”

    甘延寿这话不是谦词,历史上这个龙精虎猛的猛将,就是郁郁不得志,困于方寸斗室之间,生生闷出毛病,不到六十岁就病逝。

    这世上有些人就是闲不得的,一闲下来就会出事,甘延寿无疑就是这一类人。越是千里马越不能总拴在槽里,否则再好的脚力也废掉。

    毫无疑问,张放在改变历史大局的走向时,同样也在影响及改变着这些历史人物的命运。

    甘延寿的命运即将改变,他的老搭档陈汤又会如何?

    ……

    九月末,张放一行抵达西域都护府。令张放欣喜的是,墨秦带领的第二批汉民也在这里,并且即将启程前往赤谷城。第二批汉民超过千人,而且精壮颇多。

    张放告诉墨秦,当初日贰赔付的三万牛羊与十万牧草,大半用于首批汉移民。不过在赤谷城里仍然存有大约五千多头牛羊及两万多斤牧草,再向大昆弥赊一部分,足够支撑到明年春。目下摘星城设在赤谷城的负责人是奚奴,这位原乌孙百人长已经是摘星城正式军官,让他来负责这一块,倒是人尽其材。

    十月初,乌垒城东西二门俱开,两支车队人马浩浩荡荡出城,背向而行。一支是汉移民队伍,往西而去,目标乌孙赤谷城。另一支自然就是张放、甘延寿一行,目标玉门关。

    无论哪支队伍,都必须在一个月或一个半月内,抵达各自目的地,否则就会有被风雪堵在半道的危险。

    十一月中,风雪之中,玉门关前,城门丞正有些百无聊赖。时近寒冬,关口行商大幅锐减,每年到这个时候,就会消停下来,城门丞也习惯了。

    “老吴、三子。”城门丞对守门的军士大喊,“到申时末了吧?可以关城门了……”

    守门的军士还没来得及回答,前方突然出现一骑,高高举着一支鲜红幡旗,隐隐在大喊着什么。

    守城军士们一下涌出来,纷纷侧耳倾听。过了一会,那个叫三子的年轻军士喃喃道:“使节……团、归来……勿闭城门……”

    城门丞一脸迷茫,下意识跟着复述:“使节团……归来?使节……什么?!使节团归来!”

    整个玉门关一下炸开锅。

    历时一个半月,张放与甘延寿使节团,终于赶回玉门关,回到大汉。

    在夹道欢迎的人群中,骑马走在最前头的张放,隐约听到有人大喊:“张公子!张公子是汉使!”

    张放循声望去,看到两张熟悉的面孔,虽然隔了五六载,但以他惊人的记忆力,仍然记得清清楚楚。张放笑着挥挥手:“老吴、三子,别来无恙。”

    老吴与三子那个激动啊!万万没想到,事隔多年,已经贵为列侯、汉使的张公子居然仍能记得他们,甚至一口叫出他们的名字……

    “谁说贵人多忘事来着,张公子这么大的贵人,竟然还记得我老吴……”老吴呵着白气,搓着手,眼睛与鼻头同样发红。

    三子更是话都说不出来,只有两条清鼻涕流下,也不知是被冷冻的还是感动的。

    使节团一行在玉门关歇息到次年二月,方再度启程,两个月后,使节团终于低达长安。

    倚马关亭,望见长安雍门门楼的那一刻,一路都很平静的张放,突然做出一个令使节团官员愕然不已的举动——这位年轻的富平侯,竟脱离大队,一马当先,冲向城门!

    ——长安,我又回来了!

    (第四卷·终)(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六章 【大 婚(上)】

    长安是帝都,从来不乏热闹可看,但在建始四年(前29年)四月初七这天,整个长安都为一场世纪婚礼惊动。

    未央、长乐两宫贺使,敬奉各类乘舆服饰,络绎不绝。队伍最前头的乘舆仪仗已经出了北阙门,最后面的贺使还在内宫。

    朝官百僚,衣冠楚楚,仿佛上朝般整齐。只不过他们所行的方向却不是未央宫,而是北阙甲第——戚里。

    这一刻的长安,放眼望去,当真是冠盖满京华。

    几乎整座长安居民全挤去看这世纪盛况,一向拥挤的各城门都为之一空。以至于几个从直城门入城的外地人惊讶不已,这才有了以下对话。

    “主人,这就是长安?怎么人那么少啊?好象还没我们益州多……”说话的是个黑黑瘦瘦的少年,虽然其貌不扬,但一双眼珠亮而有神,看上去蛮伶俐的样子。

    被称为主人的,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高而瘦,脸形狭长,眉毛很浓,眼睛细而有神,颌下一撮短髭,为他增添了几分硬朗。

    主仆二人,都是风尘仆仆的模样,穿着也寻常,显然是赶远路的外乡人。

    听到仆人的问话,中年人微笑摇头,正想着怎么措词,耳边却听到一声不屑冷哼:“真是没见识的外乡人,平日里长安挤死人,进出城不排上半个时辰别想挪步。今日算你们好运,碰上富平侯大婚,城里各街坊差不多空了,所以才没见几个人。你这仆童,居然说长安没益州人多,当真让人发噱。”

    主仆二人讶然扭头,才看到说话的是一个正准备出城的士子模样的人,正满脸不爽地看着他们。

    中年上前两步,行了个揖礼,一脸歉意:“仆童无知,请足下包涵。”

    士子虽然有京城人的傲骄,但也是知礼之人,而且多少也有点眼力,见中年颇有气度,料非寻常庶民,当下也拱手还礼,神情缓和下来。

    中年自报家门:“在下陈立,供职益州鱼复,今奉上令,入京述职。陈某与仆童都是首次到长安,有失礼之处,请勿见怪。”

    士子暗暗点头,原来是地方官员入京述职啊,类似这样的情况很常见。当下回礼道:“在下刘钖,字子星。”

    陈立没说自己是什么官职,士子也没说自己是什么身份。陈立是进城入宫到丞相署西曹面见上峰述职,而刘钖则是出城到辟雍(皇家学府)进学。

    刘钖显然是个藏不住话的人,而陈立初来乍到,遇上这等全城围观婚礼之事,也颇为惊奇。两人攀谈之下,刘钖有心镇镇这个外地官员,眉飞色舞,把关于这场婚礼的内幕外幕悉数说了个遍。

    “这场婚礼,是富平侯张羿啸,迎娶原上河农都尉、现任北地都尉班况之女班沅君。张羿啸知道吧?”

    “听说过。听说他曾持节出使匈奴,还平息了乌孙乱局,着实了不起。”陈立脸上的敬佩是发自内心的,毕竟富平侯是天子表亲,出身权贵,世代公卿。这样显赫的家世,就算稳坐长安,都能平步青云。而这位少年贵胄却敢远涉万里,履险如夷,为国分忧,实在当得起这“了不起”的赞誉。

    “没错,这位富平侯确实了不起。眼下不过弱冠,却已因出使、平乱之功,被封为五官中郎将,监平乐屯兵,置幕府,成为大汉最年少之将军。”

    一旁那仆童听得两眼发光,忍不住发问:“请问,这五官中郎将很大吗?”

    陈立与刘钖哈哈大笑,都不用刘钖解释,陈立温言道:“五官中郎将秩二千石,为中郎三将之一,宿卫内宫,职位在都尉、校尉之上,可以称之为将军了。嗯,这置幕府,大概是陛下的特旨吧。”

    刘钖点点头,中郎将虽有置幕府之权,但需天子特旨,否则不能行使此职权。从这一点可以看出天子对富平侯的恩宠。

    “比都尉大啊。”仆童听了吐吐舌头,看了陈立一眼,小声说,“比主人大。”

    陈立失笑摇头,也压低声道:“不是一码事,大多了!”

    “富平侯如此,那班氏女也不简单。”刘钖赞叹道,“不但出身名门,秀外惠中,更擅诗书,性情温婉。连皇后都认其为妹……啧啧。”

    陈立笑笑,不便背后谈论别人女眷,没说什么。

    仆童却道:“听上去,好像你见过一样。”

    刘钖横了一眼仆童,对陈立道:“足下这位仆童还是疏于管教啊……我虽然是没见过班氏女,但我当年的学长萧将军之后萧绍见过,一直赞不绝口、念念不忘……”

    话音未落,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急遽的蹄声突然停下,一个愠怒的声音传来:“子星,慎言!”

    刘钖人还没回头就一脸堆笑,连连拱手:“萧兄,好巧啊!咦,你这是……”

    那位萧兄脸色难看,勉强拱手回礼,哼了一声:“城里太闷,出城透透气。”说罢一抖缰绳,冲入门洞,绝尘而去。

    刘钖哦了一声,一脸我明白了的表情。

    仆童也哦了一声,一脸我也明白了的表情。

    陈立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只有摇头。

    ……

    长安戚里,富平侯府,此时已变得比节日里的章台街还热闹。侯府中门大开,府邸四个侧门通通打开,广纳四方来宾。来贺的官员权贵如过江之鲫,扎着彩带的各色贺礼堆集如山,抄礼单的管事手抽筋了都。

    应门接引是陶晟与刘枫,前者来回引领,一天下来,腿都跑细了一圈;后者专门负责唱名及笑脸相迎,最后差点面瘫。

    此时内堂里,一袭黑红相间曲裾深衣的张放,正与准岳丈班况及舅兄班氏兄弟,还有张氏族亲交谈甚欢。

    这时家令张敬臣来请示:“家主,青庐已搭建好,是否正式举行?”

    张放摆摆手:“再等等。”

    张敬臣有些焦急:“可距吉时不到半个时辰了,再不准备的话……”

    张放毫不犹豫截断道:“把一应物品准备好,我说开始才开始。”

    张敬臣无奈施礼退下。

    二房之长张平干咳一声:“羿啸啊,这吉时不等人啊,是不是……咹?”

    那边的班况抚须而笑,神情同样不着急,只笑劝道:“仲兄莫急,尚有尊客未到。”

    张平惊讶地瞪大眼睛:“尊客?连大将军、丞相及诸公卿都来了,还有哪位贵客?”

    三房家长张宣突然啊地一声叫起来:“莫非是……”

    张平也不笨,闻言先是一呆,旋即从垫子上蹦起,声音都变了调:“莫非是……”

    这时府外隐隐传来一声宣号:“陛下、皇后驾到——”

    集市般的侯府陡然一静,连空气都凝固了一下。

    下一刻,沸反盈天。(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七章 【大 婚(下)】

    大汉天子与皇后亲至大臣家参加并主持婚礼,这在大汉朝极为罕见,刘骜登基之后,更是头一回,着实是难得的殊荣恩宠。

    天子、皇后这一到场,来宾当真是既喜且惊。为什么还有惊?那是因为有些来宾的亲朋好友并没有到场。可是连天子、皇后都来了,你们不来,那不是找难看么。

    侯府内外一阵混乱,仆从家人纷纷从后门涌出,向各府报信催促去了。

    此时的新郎官张放也有点懵,与想象中的拜堂不一样的是,他穿的既不是大红喜服,也不是在室内拜堂,更没有什么盖头彩球。他与班沅君拜堂的地点,居然是府邸西南角一处“吉地”。而且今晚他与班沅君的洞房也不是漂亮的大宅子,而是一露天帐篷。

    没错,就是露、天、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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