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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放啸大汉-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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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放摇摇头:“来不及了,我们能做的,就是相信同伴。”

    “主人……”

    “我们花费无数心力,做了如此充足准备,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倘若当真在最后一刻出岔子……”张放沉默一下,眼神毅然,“天亮以前,我们杀个回马枪,再次突入。拼着死人也要引爆!”

    “诺!小人愿为前锋!”羽希血液一下沸腾起来。

    话音刚落,天空仿佛亮起一道闪电,所有人的脸都被照亮。只是,为什么这闪电却是火红火红的,为什么所有人的眼神是那样的惊骇欲绝……

    轰隆隆!轰隆隆!火光冲天,前所未闻的巨震如地龙翻身,惊天动地。

    时间定格在这一刻河平三年(前26年)十一月初八亥时末刻。(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七章 【夜郎传说】

    “河平三年(前26年)十一月初八亥时末刻,郡平夷东南,原夜郎府,地龙翻身。夜郎君及与会百蛮,尽殁。”

    以上是汉朝官方资料的记载。值得注意的是一个词“地龙翻身”,所谓“地龙”,专指地震。龙翻身,地巨震,这是古人对地震的认识。

    这场堪比地震的大爆炸,在夜郎及被传得神乎其神。有带着几分神秘色彩的,说是因为夜郎新君聚众反叛,山神发怒,降下神罚;有比较逻辑性的,说是连日降雨,造成夜郎王府秘道松塌,引起木屋广堂塌陷;而最为离奇、也最为人津津乐道的一种说法,说是汉使在铜炉岭上召来神火霹雳,一举毁灭意图反叛的夜郎君及百蛮。

    对于最后这个说法,郡官方坚决予以否认,斥为民间怪谭。官方是否认了,但由于当晚有多名目击者,其中更包括几位夷人长帅,这说法其实就是从他们嘴里流传开的,所以相当有说服力。遂成为流传最广、信众最多的传说。

    这个传说,一直流传到犍为、巴郡、蜀郡,乃至整个西南。“四夷闻之,无不惊惧”(陈立奏章语)

    而陈立在发往朝廷的奏报里,也含煳其辞的说是“地龙翻身”。一来是因为这个说法在郡有一定市场,二来比较容易取信朝廷(总不好说什么“山神发威”、“汉使召雷”的吧),三来嘛,则是因为这是应富平侯的要求。

    身为臣子,手里却掌握着威力如此巨大的杀器,而朝廷却没有……不难想象,一旦朝廷诸公卿获知真相,会如何攻击张放。说枪林箭雨都是轻的,搞不好把他在长安的秘密火药研发基地抄了都不是不可能。

    因此,虽然此次出使,张放再立大功,用最小的代价为朝廷除去一大隐患,却只能如当初参加西征一样深藏功与名。

    张放同样也要写奏报,而且身为天子使者,又是事件亲者,他的奏报,比陈立的更为朝廷重视。可以说,他怎么写,朝廷就怎么采信。张放将此次件事定性为连日暴雨,至使山体滑坡,又逢地龙翻身,“幸赖天子德威,天地有感,降以双重灾祸,遂绝夷逆。”

    嗯,什么好事扯上皇帝一把,总归没错,而且还是个很好的挡箭牌。以后若再有人把听到的“传说”奏于君前,就可以义正严辞斥责对方“你是要质疑天子无德无威么?”

    刘骜上台以来,天灾不断,不是日食就是洪水,要么是地震,几乎年年都有。把最信奉天人感应“天灾即天子无德,朝政有失,是上天对天子的警告”的刘骜弄得心惊胆战,忧心忡忡。张放的奏报简直就是一副强心剂,不管事实如何,刘骜迫切需要这样一份奏报,谁拦跟谁急!谁质疑……呵呵。

    张放正是看准了刘骜这样的心理,轻轻巧巧抹去了自己的“功绩”,消弭了潜在危机。

    夜郎反叛联盟,由于从首恶到协从到附庸,被一网打尽,这个联盟才刚刚成立便胎死腹中。没了头领的夜郎及诸邑夷部俱陷入混乱,正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趁他病,取他命。

    十一月十七,屯于犍为江阳的河西汉军率先行动,进击犍为朱提(县)东南三邑的夷部,这是响应夜郎反叛的二十二邑之三。同时,汉朝置于犍为、两郡交界,用以监视二郡的汉阳都尉也发兵应合。迅速平灭三邑,徙其罪民入荆州。

    十一月二十二,驻于荆州武陵的另一部河西金城汉军精锐开进郡。随后,由太守陈立、都尉万年指挥金城汉军,长史指挥郡兵,兵分两路,分别朝西北、西南两路进击。如同两把钳子,夹向夜郎。

    汉军所过之处,群龙无首的诸夷寨几乎望风而降。汉军没费多大气力就一路推进到夜郎人的大本营夜郎城寨。

    汉军在这里才遭到一点像样的抵抗,夜郎人先是据寨顽抗。半月之后被汉军破寨,残部退守郎山。而这支残部的头目之一,就是侬罕。

    十二月中,犍为汉军进入,与陈立、万年所部汇合,将夜郎最后抵抗力量团团围困在郎山。

    正当战争陷入僵持时,十二月下旬,汉使仪旗出现在郎山脚下。

    郎山残部顿时大乱。

    随后,汉使派出使者鞠季传话,向夜郎人劝降:“信我者,可获生;不信者,下地狱。”

    夜郎人同样不知什么是地狱,但并不妨碍他们的联想王府东寨,木屋广堂,那深陷的巨坑,残缺的尸体,触目惊心的血池,不就是一副人间活狱么?

    夜郎人屈服了。

    河平三年的最后一天,困守郎山的夜郎残部尽数向汉军投降。但其中并无侬罕,据说是带着几个心腥,从后山某个溶洞逃走了。

    至此,夜郎之乱彻底平息。

    史上,陈立、万年灭夜郎,那可真是费了老鼻子劲了。前后耗时近半载,更遭大败,损兵糜费。之后,陈立派奇兵绝其粮道,又以反间计以诱其众。这才击败夜郎人。而翁指、务邪同样垂死挣扎,据险顽抗。最后是把这二位**oss围困在半山。利用冬季少雨时节,截断水源,最终迫使夜郎人自乱,枭翁指、务邪之首而降。这场前后耗时两年,影响深远(夜郎从此消失)的动乱才终告结束。

    张放主导的破夜郎行动,与史上的陈立相比,只动用了手下扈从队,再加上三千斤炸药。狗带!

    失去王与耶朗的夜郎人,不但联盟分崩离析,无法与汉军一搏,甚至在抵抗的时间与力度上也远远无法与原来相比。而同样被困半山,陈立还要断水长期包围。

    张放只派一使者,传达一句话,就终结了这场叛乱。

    对于叛逆者,汉朝廷是不会手软的。接下来,将是一系列惩罚措施:徙其罪民、毁其宗庙、灭其族裔、纳其疆土。

    夜郎,从此成为传说。

    把夜郎变为传说,而自己也成了西南夷传说的张放,在河平四年初春第一天,在汉夷万众拜送之下,再次踏上归途。

    (第五卷终)(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八章 【暗流涌动】

    黄昏,长安,章台烟雨阁,又是迎来送往的一天。

    “呀!陶君又赏光了。你可真是烟雨阁的大贵人呐。”

    “老地方,空着吧?”

    “那还用说,一直给陶君留着呢。陶君可要会友?”

    “不会,今夜自酌。让茹姬佐酒便可。”

    “好嘞!茹姬你的好运到了”

    对话声中,陶晟在龟奴殷勤引领下,登楼入雅间。

    自从塞外返回后,每隔三五天,陶晟都会来这里一趟,有时是招待亲朋,更多时候,是自己享受。

    陶晟在塞外近五年,有一得一失。得者,是巨额财富;失者,是他的妻室。

    正如张放当年所承诺的那样,陶晟赚到了堪比当年那箱财宝的财富,而当他在五年后回到长安,他的妻室早已改嫁。

    汉代婚姻是很自由的,即便是张放这位列侯,也无权阻止。在这一点上,张放颇为愧疚。提拔陶晟当上仅次于家令的家丞,既是对他能力的肯定,也是对他的补偿。

    列侯的家丞,已经不是普通的家奴,尤其是富平侯这样的豪门世宦。无论是官寺还是市井,陶晟都当得起一声“陶君”。若论财富,身家过千万的陶晟绝对是长安诸家丞中的翘楚。

    以陶晟今时今日的地位与财富,寻一位大家闺秀继弦亦非难事,但陶晟却谢绝多位登门的媒子及亲朋相劝,一直独身。当然,他独身并非看破红尘,正相反,是为了无拘束地融入红尘他成了烟雨阁的常客。

    张放只对家臣的忠心、责任、能力有要求,个人私生活,不会干涉。所以他虽也知道陶晟经常光顾烟花之地,但想想陶晟在塞外苦寒之地艰难开拓,忍得难受,回到京华烟云之地要释放,也无可厚非。最重要的是,这家伙还贼有钱,而且知道分寸,不用担心他会败光。

    陶晟就这样成为了烟雨阁的常客,而最常伴他的,就是茹姬。

    茹姬双十年华,样貌风情,在烟雨阁不过中上,但性情温婉,大多数时候,她并不说话,只是静静倚偎着陶晟。对于陶晟这样的成熟男人而言,最享受的,莫过这种感觉。

    今日如同往时一般,茹姬温柔如水依偎着陶晟,但似乎又有点不一样。陶晟似有所感,放下酒杯,低头问怀中的人儿:“茹姬,怎么了?你的身体发僵。而且,箍得那么紧……”

    茹姬仰脸,黑如点漆的瞳子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哀伤。

    陶晟动容:“茹姬,你怎地……是不是你那五毒俱全的兄长又来催逼你要钱财了?”

    茹姬摇头,哀伤依旧,两串泪珠随着摇头的动作滚落。

    陶晟安慰道:“无事,但说无妨,若有难处只管跟我说,我陶晟别的没有,些许钱帛不在话下……”

    话没说话,茹姬再也控制不住,用力抱住陶晟,脸埋进他怀里,呜呜悲泣。

    陶晟有点迷煳,又隐隐感觉有点不对劲,毕竟在塞外胡地扑腾了那么久,警觉性还是有的。陶晟勐然振开茹姬,推案而起……但刚站起便腿一软,又一屁0股坐下。

    陶晟失惊之下,扶案挣扎几次,非但没能站起,身体却越来越软。

    “茹姬,你……”陶晟一把抓住茹姬的手臂,眼神满是不解与愤怒。

    茹姬嘴角牵动一下,像是笑,却是那么凄凉。她慢慢站起,而陶晟的手,却从她手臂无力滑落。

    砰!陶晟整个身体趴在案上,连同短案一起翻滚在地。在最后昏迷的一刻,模煳的视线里,看到有人推门而入,然后蹲下来看着自己。那人似乎在笑,笑声忽远忽近,嗡嗡鸣响,很可恶……

    ……

    陶晟依然是在笑声中苏醒的,而那笑声,就是他昏迷前听到的那个人,那个声音。当他看清眼前情形与自身处境,心头一沉,困惑不已:长安首善之地,天子脚下,谁敢用这种手段来对付自己(富平侯府)?

    这是一间黑乎乎的房子,火把映照着斑驳的墙、坑洼的地、散乱的禾草,鼻端充斥霉腥味。而自己被绑成棕子一样,跌坐在地。在他面前,是几个手持火把的蒙面人。其中一个正凑近盯他,笑声正是从此人面巾后发出。

    “醒来了,很好,看清楚自己的处境了吧?”蒙面人蹲下,火把向陶晟一撩。陶晟下意识向后仰躲,差点烧着眉毛。这家伙,玩真的!

    “你们,想要什么?赎金么?”陶晟既不惊怒摆身份,也不反恐吓对方人家既然敢下手,就不会顾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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