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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放啸大汉-第97章

小说: 放啸大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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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这是在利用熟人关系,为他们插队来着。

    张放一行松缰缓缓而行,不疾不徐跟在后面。

    待走近时,正听到燧长说道:“不能少一些?好歹人家也帮了我一把,我老吴这张脸,难道还值不得几十钱?”

    对面那三十来岁,蓄着八字胡的城门丞嘿嘿一笑,不冷不热道:“若是几十钱,你老吴这张脸也值得,但上百钱……呵呵,你自个说呢?”

    燧长脸色有些难堪,回头向正行来的张放勉强一笑,道:“让你们先过,但通关税……”

    张放微笑拱手:“明白,明白,多谢老吴。”

    或许是没能为张放他们争取减锐,或许是上官的面子被驳而不爽,年轻气盛的三子愤然道:“依我看一钱税都不当收,你知道他们是谁?他们参与了西征之战,大破匈奴,为我们免除了多少边患,这样都不值得几百钱?”

    此言一出,莫说城门守卒,连正等待通关的的商贾百姓都被惊动了,纷纷投来诧异目光,更有商贾近前,询问情况。对西域行商而言,这方面的信息最为敏感。此时距那场大战结束还没几个月,由于距离太过遥远,很多行商都不知道具体情况。这是他们首次见到西征参与者,哪会放过打听机会。

    一时间,关城秩序有些混乱,守卒不得不上前吆喝维持。

    一片纷乱中,那城门丞讶然问老吴:“真的假的,不会为了免几百钱骗我吧?”

    老吴刚被打脸,也不多说,向邓展要来文碟,交给城门丞。

    城门丞是文吏,果然比老昊能看出更多东西。这是都护府所发文碟没错,而且在都护府署印之外,还加盖了都护甘延寿的钤印封泥,这是最高等级的文碟。如果这些人不是身份不凡,则必然是对都护府做出不小的贡献,方能得到都护本人的亲发的文碟。

    城门丞再问了老吴几句,已然信了八、九分,满面堆笑:“你怎么不早说,既有功于国,又有都护亲颁文碟,那还有什么可说的。诸位,请通行。”前一句是对燧长老吴说的,后一句则是对戴着头罩,只露出嘴巴与下巴的那个为首年轻人说的。

    张放点点头:“多谢。”招了招手,唤过被商人团团围住的邓展,向城门丞方向指了指。

    邓展策骑近前,从马褡里掏出早已备好的税金,往城门丞面前的木案一扔,发出嘭地大响:“我家少主遵循国法,依律交税,绝不恃功。看好了,这是五百钱,足抵我们的货物、马匹、橐驼及人员入关税了吧?”

    张放怎会在意通关税多少,他在意的是态度,守关将士对西征军的态度。如今看到了,还算是满意。

    城门丞一脸讪讪,哪敢细数,向邓展拱拱手,正想说句场面话,身后长长的门洞甬道传来一阵急促的蹄声。吵吵嚷嚷的说话声一下小了不少,大多目光投向深邃的门洞。

    不一会,一骑从甬道驰出,从其后背所插的旗子看,是个驿卒。驿卒将一个圆柱形套筒交给城门丞。

    张放认出那是邮驿,里面装的多半是公文。这不关他的事,当下拢着衣袖,与牵着马的扈从们走向通检台,执笔写下个人身份信息。一般是姓名、年龄、籍贯等简明信息。

    张放写是“张放,年十五,家居长安戚里闾右。”

    这边关之地,怕没几个人知晓“长安戚里”是个什么所在,意味着什么。

    张放写完之后,掀开头罩,遥遥向燧长老吴与三子拱手。二人也微笑挥手,转身而去。

    张放拉下头罩,挥挥手:“走!”

    就在这时,突听彭地一声击案,一个森然声音响起:“往哪走?围起来!”

    四周脚步杂踏,门洞甬道两端人影幢幢,刀光闪眼,利刃出鞘声与弓弩张弦声响成一片,夹杂着商人百姓的惊惶叫声与慌乱脚步声。

    不过,很快人群就发现,这不是冲他们来的,而冲方才那支骑队而来。

    面对这样的突变,那支骑队居然没有惊慌,反而从马鞍侧拔出刀剑,并张弓搭箭,与包围他们的汉军士卒对峙。

    张放与他的扈从们,这一路西行几万里,出生入死,再大的阵仗都见过了,心志早磨练得坚硬如石。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虽惊而不乱,立即组织防御。

    邓展一路上最担心的就是少主的安危,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又惊又怒,大吼:“你们要干什么?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

    “就是因为知道你们是什么人,所以才要拿你。”包围圈裂开一个缺口,现出城门丞那阴沉沉的面孔,方才和善的面皮早已扒下。他昂首负手,森冷的目光一一从张放诸人身上扫过,咄然厉喝,“好一群贼子,差点被尔等瞒过逃脱。拿下!”(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五章 【悲 愤】

    (感谢大盟、小胖、爱吃白菜的猪、月隐清雲、storm3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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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放的心慢慢下沉,怒火渐渐腾起——难道一回到大汉,那如附骨之蛆的黑手又笼罩下来?甚至胆敢动用军队,明目张胆下手?如果真是这样,那等于撕破脸皮,跨过最后一道红线。

    那个叫石荣的二世祖,会愚蠢到这个地步?堂堂中书令,会纵容儿子干这种没底线的事?

    如果真到这一步,大家直接开撕,那张放也不会客气,一进长安,第一件事就是杀了那混蛋!

    此时,随着城门丞一声令下,一阵兵戈磕碰与甲叶振响,甬道两端的汉军士卒挺矛推盾,脚步沉重而整齐向前踏进。

    蓦闻嗷地一声暴吼,如狮吼虎啸,巨大的回音震耳欲聋,在门洞滚滚鼓荡开去。

    人熊阿罴!

    包围的汉军士卒无不骇然失色,阵脚大乱。好几个弓兵吓得手一抖,箭矢嚓地射到甬道顶壁,扎入土壁里,泥尘簌簌而下。

    “怎么?你们胆敢拒捕?”城门丞脸色微变,往后退了几步,让几个刀盾兵挡在身前,这才冷笑连连,伸手划了半圈,“睁大眼睛看清楚,这是大汉重镇玉门关,纵有万千胡虏也无法叩关而入的玉门关!就凭尔等瓮中之鳖、区区十数人马,就想破围而出,视我大汉军士如无物邪?”

    张放举起两根手指,轻轻晃动一下,示意扈从看住阿罴,不要轻举妄动。垂着头,两道犀利的目光从头罩下缘射出,锁定城门丞的下半截身体,缓缓开口:“要拿人,也得有个罪名,不知我们犯了哪条大汉律法?”

    城门丞目光从那猛兽似地巨汉及一众严阵以待的扈从身上扫过,终于压制住不教而诛的想法,从袖怀里取出一卷公文,单手高举:“司隶校尉令,诸郡县奉行,凡西征吏士入关者,先行羁押,再论罪议处。”

    张放的扈从们一阵骚动,怎么会这样?他们是载誉而归的啊,就算不披红挂彩、箪食壶浆欢迎,也不能刀剑侍候吧?

    韩骏第一个大叫:“我不相信,哪有这么混账的司什么校尉……”

    城门丞手指一点,厉声喝道:“光凭这句邈视朝廷重臣之言,我就可入你的罪。”

    邓展举手止住己方激愤,深吸一口气,高声道:“我们实实在在参与了西征之战,打败了匈奴人,斩杀了匈奴单于。如此旷世奇功,岂会无赏反罚?此中必有误会……”

    城门丞语气也缓了缓:“兄弟也是奉命行事,而且朝令也说了,只是羁押,并未定罪。此事由敦煌郡从事负责,本官随后会上报。只要尔等不负隅顽抗,放下兵器,我也绝不为难。如何?”

    张放一直沉默,他心头一片雪亮。陈汤矫诏之事,在场诸人中只有他一人知道,邓展等人俱不知情,所以他们难以理解这道令谕,张放却心知肚明,这也是张放告诫扈从尽量少提或不提他们曾参加西征的原因。只是张放明显低估了事件的严重性,怎都没想到,此事竟然牵连了整个西征军将士,连他们这种不在军籍的辅助人员都不放过。看样子,陈汤没有常惠、冯奉世等先驱们的好运,或者说,他在朝廷没有足够的人脉,他要倒霉了。

    不过,现在的情况是,陈汤、甘延寿距离倒霉还有一段时间,而他与手下扈从倒霉就在眼前。

    当所有人目光齐聚在这个看不清面目的为首者身上时,张放凌厉得有若实质的可怕目光慢慢从城门丞下半身收回,举手往下一按:“朝令不可违,放下兵器。”

    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的城门丞大笑:“这就对了嘛……我敬诸位都是好汉,会向都尉建议,不以罪囚待之,也请诸位配合,束手就缚。”

    这是张放生平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被绑缚。

    实际上方才张放已经做好准备,一旦此事是因私怨而引发,他就会立即制住城门丞,以之为质,突破关口。他不怕闹大,相反,闹得越大越好,只要他不死,那幕后的人就会死得很难看。

    但城门丞的公文却表明,这不是私怨,而是朝廷令喻,这就没法了。他就算能杀出玉门关,还能杀进敦煌?杀过河西?这件事,用暴力手段是解决不了的,只能另寻他法。

    一眼望过去,无论是怒形于色的阿罴,还是呡嘴咬牙不吭气的青琰,都遵从命令,没有反抗,这才放下心。

    “少主,这太过份了,我们要表明身份。”邓展实在不能忍受少主受此屈辱。

    张放一边坦然受缚,一边用胡语道:“是要表明身份,但这里不合适,要找就找他们的上司。”

    邓展默默点头:“只是,委屈少主了……”

    张放平静道:“这很值得,你只要想想,我们算是西征军的问路石。我们现在遭罪,却能给更多将士警醒,如何不值?”

    邓展惊讶望着少主。

    张放点点头:“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知道,我必须做点什么。此事,回长安再说。”

    汉军士卒一边绑人,一边收缴兵器,同时搜查驼马。

    张放突然嘴里发出一声唿哨,向鹰奴牙使了个眼色。

    牙顿时明白过来,双手被绑,突然飞起一脚,踢翻驼峰上的鹰架。笼子打翻,金光一闪,一声鹰唳,金雕“紫金”振翅飞过重重人头,从门洞另一端消失不见。

    汉军士卒一阵骚动,鹰奴牙被按在地上一阵好打。

    城门丞气急败坏:“那是什么?说!”

    刷!张放的头罩被士兵扯下,他仰起面,淡淡道:“一只扁毛飞禽罢了,我放了它,其实也是在救你——因为你们一旦把它弄伤或弄死了,我很难向别人交待,你们的麻烦就大了。明白?”

    城门丞本待发火,但望见张放的脸,不知为何,喉咙一窒,竟说不出话来。

    这时甬道一端传来嗡嗡之声:“都尉到了,发生何事?”

    城门丞手指点了点张放,拂袖而去。

    城门处一片乱纷纷之时,还没走远就被突如其来一幕惊呆的燧长老吴与燧卒三子,呆呆看着,不知所措。飘飘洒洒的雪花,落满了他们的肩膀与眉梢,两人佇立在雪中,久久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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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不是作者强行拉仇恨,这是真实历史。万里雪国耻,无功反获罪,西征汉家儿,流血复流泪。(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六章 【杀 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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