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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秦时农家女-第70章

小说: 秦时农家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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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洲笑着,不接话,她就是来听的。

    “一起去的除了献玉还有江平,我们临走时特地找来铜矿石看了看,生怕见了也不认识。说起来惭愧,三个人没有一个懂矿物的。”

    “江平?”寒洲扭头看了看已缺。

    “姑娘可能没印象,他在我们那群人里很容易认出来的,日子过得不太好,也没法注意形象,嘿,老是不太干净的样子。他总说知道长生不老的方子,搞得神神秘秘的。不过那人也很有骨气,不肯要别人的接济。他那方子,据说只有他自己尽力才灵验的。”

    寒洲“哦”了一下,这人好像是见过的。

    “幸亏我们是春天去,赶上了花期,要不得错过一年呢。依姑娘的话,一直往北,几个人就像找食儿的猫狗,生怕错过了,神经都绷得紧紧的。我还好,就当是长见识去了。献玉先生那紧张的样子,我都怕他不能好好地回到咸阳。江平和献玉差不多,路上两人还起了冲突,他觉得献玉先生是在骗他。”

    “结果,大片大片紫红色的花就出现了,开得铺天盖地。我就想,那肯定是姑娘所说的铜草花。路上我们也见过别的紫红的花,但那没有这么集中,开得也没有这么——狂野,献玉先生也认定是这种花。我们就在山的断裂处找些露在外面的石头,一看,和我们见过的铜矿石一模一样,可把我们乐坏了。献玉先生当时都晕倒了,我和江平好一阵子揉搓,才把他弄醒。”

    “最可笑的是江平。我们都装了点矿石样本带回来,算是这趟的收获。而他拨了大量的铜草,回来的路上每天吃一点,问我们他看上去是不是很好。”

    寒洲吃了一惊:“他真吃了?”

    “嗯,每天早上,一起来就吃,睡前也吃,定时定量。”

    “他把根部也吃了?”根部是含铜最重的部分。

    “吃了,从根儿吃到花,一点不带浪费的。”

    寒洲彻底无语了,这比神农尝百草的勇气也不差啊!

    可是神农氏也不是随便瞎吃吧?

    那可是重金属含量很多的东西,还定时定量!怪不得说无知者无畏呢?

    “我回来就想给姑娘报个喜的,同时也感谢姑娘的指点,结果——,嘿嘿,我一激动就忘了姑娘的叮嘱,这是我做得不好,现在我要给姑娘赔不是了!”

    说着,已缺停下脚步,端端正正地给寒洲鞠了一躬,寒洲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实在尴尬。

    正不知道如何是好,有个人的声音打断了这尴尬。

    “这不是已缺兄弟?好久不见了,怎么瘦了呢?是不是生病了?哟,这不是小寒姑娘吗,姑娘倒是风采照人!”

    已缺回头看,寒洲却站着没动,手里依然攥着缰绳。不用看,这说话的不是恕已就是怨人。说来可笑,她到现在也没分清楚谁是谁。

    “两位先生好啊;已缺这厢有礼了。”已缺半躬了身子,随便应付了一下。

    寒洲也不得不侧过身了,点了点头。面子上的事情还是得做的。

    “二位这是——”穿黑的打问道。

    已缺看了眼小寒姑娘,“哦,正好在路上遇到,就聊了几句。”

    寒洲笑笑,说:“几位先生慢慢聊,小寒家里有事,恕不奉陪了。”说完,对三人点了点头,上马走了。

    身后闲闲地飘来一句:“看来我们俩不如已缺贤弟受欢迎啊!果然少年英俊好事多!”

第六十五章 这个怎么好问

    天不亮寒洲就醒了,她是哭醒的。

    她梦见了正在跳绳的女儿,她长高了,辫子很长,随着她跳跃的动作,辫子上下飞舞。女儿数着数,一边数一边笑。寒洲都听得见她的喘息。

    她叫了声“当当”,女儿只是笑,并不停下来,她又叫,还是不停。寒洲火了,使劲吼“当当”,女儿就当没听见,她几步冲过去,就要抓女儿,可是怎么抓也抓不住,一抓就空,一抓就空,最后,她被气哭了。

    ……

    最近已经不怎么梦见孩子了。

    是不是离开得太久,他们也适应了没有她的日子?

    寒洲坐起来,打量着微光透进来的屋子。她不知道这日子过得有什么意思?她把整面墙都画上花朵又能怎样?

    她即使哭死在这间屋子里又有谁会发现?

    他们发现了也就是埋了,然后该干嘛干嘛。

    也许,扶苏会难过两天吧?不过,也就两天,他妻妾成群呢!

    我他妈运气真不好,好不容易看得上个男人,还是个有老婆的。还是个一说话就会捅马蜂窝的!

    ……

    在屋子里骂了会儿人,寒洲觉得心里舒服多了。好像这比唱歌儿管用。

    上马棚牵了马,抱着“老陈”亲热了一会儿,好像心中的孤单被赶走了一些。寒洲打起精神,她今天要开创服装印染的新纪元。她要承担起打扮咸阳女子的重任,让她们在美好的年纪像花儿一样开放。

    今天她找的人是编草鞋的大姐。大姐叫蒿子,她就叫她蒿子姐。她为人挺好的,热情爽直,做活儿细致,能吃苦。大姐有六个孩子,夫妻两个养那些孩子不容易。她大女儿已经十六了,二女儿十五,三女儿十四,她们三个帮着妈妈管下边那些小不点儿,也是任劳任怨的性子。有时候,看着那些花儿一样年纪的孩子就担着全家的活计,寒洲心里就堵得慌。好像还没开放,花儿就要谢了,大女儿一出嫁,也要拉扯自己的孩子,这样的日子没有尽头似的。

    蒿子姐正在树荫下面编草鞋,她不编草鞋就搓棉线绳子,要不就搓毛条,总之手里没有闲着的时候。现在给寒洲店里做点小活儿有了些进项,心里对寒洲挺感激的。

    寒洲坐在她身边的石头上,掏出几个煎饼给她。蒿子姐也没推,高兴地接了,回头喊屋里的孩子们。一会儿,一群孩子出来,把那些煎饼抢走了,来时和去时都像马队一样。

    “男孩子真是和女孩子不同啊!”寒洲笑着感叹。

    “可不!我刚做好了老四的鞋子,老五的又穿破了,老六的倒是没破,可是脚长了,我恨不得长八只手!”蒿子说着,手也不停。她倒是练出来了,一心二用,手上一下都不会编错。

    “蒿子姐,我给你找个事儿干干,让老大、老二、老三帮着,多挣些钱养家,日子也好过些。”

    蒿子姐手下一顿,这是又来好事儿了?自从遇见这文雅俊秀的姑娘就好事儿不断。

    她热切地说:“姑娘你快说说,看我能做得了不?”

    “能做得了,让你家老二跟我学一阵子,回头你一家子就可以开作坊了。老大也行,就是老大很快就嫁人了,怕做不长的。”

    “行,你挑哪个就是哪个,她们可喜欢你那店了。就是东西贵得买不起。”

    寒洲呵呵一笑,蒿子姐就这真爽的性子。

    她说:“那些是按奢侈品定位的。这次不一样,差不多的人家都能买的起。我们早点做,早点赚钱。”

    蒿子姐急切地说:“太好了,你快说说我们做什么?”

    寒洲笑笑,“蒿子姐你会染布吗?只要会染布就行。”

    蒿子姐一付被小瞧了的样子:“那怎么不会,这么一大群孩子不会染布怎么行?”

    “那就好了,姐,咱们一起赚钱吧,将来你比你家大哥能挣钱,他得管你叫老大。”寒洲玩笑着说。

    “咦,赚得多了也逃不了挨打!”蒿子姐不敢指望地叹了口气。

    寒洲安慰地拍拍她,说:“会好的,收入好了,人心就顺了。”

    她和蒿子姐说好,就骑着马到处转。她得先找到合适的工具和材料。

    靛蓝她家里有,现在她要买些白布、线绳和蜂蜡。蜡刀市场上估计没有,但这个东西制作起来没有多难,找个做活儿细致的铁匠铺就应该能做得了。

    走了一条街,看见个铺子,进去看看,小物件做得很细。寒洲就过去跟那老师傅打了个招呼。

    师傅没听说过蜡刀,寒洲描述了一下,师傅还是有些迷茫。寒洲四下看看,从里院墙根瞅见一堆木炭,过去拿了根炭条儿,找了块平整的石头画给师傅看。

    这种刀是用两片或多片形状相同的薄金属片组成,一端缚在木柄上。刀口微开而中间略空,以易于蓄存蜂蜡。根据绘画各种线条的需要,有不同规格的铜刀,一般有半圆形、三角形、斧形等。

    之所以用这种刀而不是毛笔,是因为用毛笔蘸蜡容易冷却凝固,而金属制的画刀便于保温。

    寒洲只说要做成铁片儿安装木柄的就可以了,没想到老师傅说,铜的也可以做,那这就更好了。在老师傅眼里,这活儿一点儿都不难。

    老师傅问她这用来做啥,她只说用来蘸颜料,那师傅“哦”了一声就不再多问了。

    这种刀是寒洲参加一个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活动中看来的。她在那苗人的摊儿上站了一个小时,一直看人家用蜡画画儿。那人技术很好,画画儿不打底稿,想到哪儿就把蜡推到哪儿,线条还特别流畅。那苗人应该能听得懂她的话,但就是不和她交谈,大概觉得她问的问题都太幼稚了,懒得理她。但是这技术真的不难,原理也简单,对于有美术基础的人来说,看也看会了。

    剩下的就是回去做实验了。付了定金,约好了取货的日期,寒洲就要骑马回去试试扎染。

    出了店门,有人叫了一声:“这不是小寒姑娘?”

    寒洲一看,这不是献玉吗?

    献玉黑了,也瘦了些,但精神很好,两只眼睛看起来非常有神。而且这人一向注重穿衣打扮,整个人看上去很有气度。

    “先生风采依旧啊!”寒洲福了下身子。

    “哈哈,小寒姑娘才是容颜明丽、风姿绰约啊!我看这咸阳城里,没几个能比姑娘更让人驻足流连的了。”

    “先生这么说,那以后小寒倒不敢出门了。”

    “哈哈……”献玉大笑,用手指虚点了几下。“当着姑娘面儿,别的就不说了,但这一个谢字呢,却是不得不说的。姑娘可否给我个请客的机会,让献玉把这谢字好好表达出来?”

    寒洲摇摇头,她躲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凑上去?

    她虚应着说:“若有空,陪先生走走,先生给我讲讲这望气之学,小寒就感激不尽了。”

    献玉再次大笑,说“好说,好说,我知道到哪儿去找姑娘。姑娘是越来越发达了,都搬到相府去住了。若是个男儿,姑娘一定……”

    寒洲陪着笑,等他把那些如滔滔江水般的好话说完,这才骑马离开。心说,这人混得好,真是不简单。怕刚才的相遇不是偶遇吧?

    视野里有两个人抬手指着她,一黑一白,寒洲假装没看见,反正人在马背上呢,视线上移也说得过去。这恕已和怨人老混在一起,跟双生子一样,寒洲有时恶趣味地猜想,这两人莫不是同志关系?

    那被无视了的恕已和怨人倒是心态很好,看看远去了的小寒,看看转身就走的献玉,对视一眼,其中一个说:“这姑娘行情不错啊!你懂得?”

    另一个就会意地呵呵一笑。

    他俩现在心情很好,要去卢生府上参加小范围的聚会。听说候生也会到,那这个聚会的规格就高了。既是小范围的,这就说明,他俩在这个圈子中还是有一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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