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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9章

回到三国去种菜-第4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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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肆!”

    公孙度闻言大怒,以酒樽击阳仪,阳仪猝不及防被砸的满脸花:“某看汝才是狼子野心,离间某与陛下之间的君臣情谊也!来人,给某拖出去斩喽!”

    公孙度大手一挥,就有羽林军甲士拖走阳仪。

    阳仪仍喝道:“主公,某一心为主公着想,主公且不可学孙某,死不知因何死?”

    “主公三思啊!”

    公孙度残暴无节,先杀柳毅又欲杀阳仪,这使得群臣无不担忧自己的处境,因此纷纷劝阻。

    公孙度听阳仪把自己必做被刺杀的孙策更是暴怒,执意要杀阳仪,最后公孙康出面为其求情才罢休,仍命人杖责阳仪一百。

    阳仪几乎丢了半条命。

    群臣顾忌到自己的性命,只能眼睁睁看着阳仪被毒打,有些人甚至决定立刻辞官而去,毕竟中原大势一定,正是投靠刘备的好时机。

    阳仪被羽林军的甲士拖到自己家中,而阳仪家中公孙渊早已等候多时,公孙渊看到阳仪忙走到阳仪身边问道:“长史,您没事吧!这帮兔崽子下手也太重了,某这就去查是谁动的手,某去处理他们。”

    “嘶!世子嘶!某,嘶!还能,嘶!忍受的住!”

    阳仪一开口就牵动屁股上的伤,虽然阳仪早年乃贫苦出身,可这几年养尊处优惯了,哪里受得了这苦?

    刚才阳仪差点捱不住,张口求饶。

    其实这就是阳仪跟公孙度演的双簧,公孙度自然知道自己的处境,原本公孙度引为心腹的寒门士子,因为刘备一统河北而人心不稳。

    如果公孙度不趁刘备无暇东顾时处理内部危机,到时候这帮人就能把公孙度卖了来求他们的荣华富贵。

    因此,阳仪为其献了此计。

    虽然此计有伤公孙度威名,可是却能使得辽东凝成一股绳,再说公孙度名声本就不好,如今快要完蛋,自然更加残暴。

    这帮人心不稳的家伙面对更加残暴的公孙度就好好考虑清楚,是不是要冒着被抄家灭族的危险继续面对公孙度?

    其实这也是阳仪想大权独揽的一种手段,公孙度越发残暴,身边亲近的人就越少,值得信任的就更少,那阳仪这位老班底得到的权利就越大。

    原本杖责一百只是演戏,只有最初几下是真的,可不知怎么回事,从头到尾都是真的。

    阳仪不傻,自然知道是这位世子搞得鬼,不然谁会对长史下狠手。

    公孙康代公孙度安抚阳仪一番,又嘲讽几句才离去。

    阳仪看着公孙康离去的身影思虑良久,连疼痛都忘了,公孙康如此对待自己,公孙度死后,恐怕自己的日子不好过啊!看来自己得在公孙度还活着的时候早做打算。

    阳仪想着就要起身,忘了有伤的后果就是换来钻心般的疼痛,接着就传来极致的呼痛声。

    刚刚走出阳府的公孙康听到阳仪的惨呼声不由冷笑,其实比起其父残暴,任用寒士,公孙康更信任士族,因为士族有家有户,想要叛乱就得好好考虑,而不是今天这般,担心这帮人举城而降。

    身为寒门首领的阳仪,自然不被公孙康待见。

    公孙度与阳仪的双簧演的不错,或者公孙度不得人心,当夜就有十数属吏欲挂印而去,结果被早有准备的公孙康抓了个正着。

    公孙度大手一挥,立刻将他们全部处死,而后挂到襄平城门口示众。

    又有数名属吏告病,也是同样下场。

    有宗族的被灭宗族,有家有口的全家被杀,一时间整个襄平都处于风声鹤唳的态势中。

    原本阳仪以为自己府邸里会有晋军使者,他没想到晋军细作的经验或者老辣远超阳仪的想象,当夜不仅没有人联系他,直到他病好都没有联系他。

    不是阳仪不重要,而是晋军细作处理这事有经验且老成,使得阳仪的双簧计落空。

第二十四章毒杀

    襄平。

    自离阳仪被打一月后,襄平由风声鹤唳重新变得平静下来,这一月,襄平的风声鹤唳成功散布到整个辽东地区,包括玄菟、乐浪、带方,以及公孙度颇有影响力的高句丽。

    被杀之官吏过百,惨死之人多达数千,整个辽东地区再次被公孙度净化。

    就连晋军细作因往辽西传递情报也被公孙康以逃兵所杀,顺带拔出不少晋军细作,好在晋军细作组织多有单线联系才没有被全军拔起。

    在这种白色高压恐怖氛围中,幽州又传来一个指令:因中原战事稍息,辽东细作可便宜行事,趁机毒杀公孙度。

    刘备称帝,益州、西凉战事停息,江东、淮汝之间都是小战,因此刘备就把目光投向辽东,他命令张飞制定攻略辽东计划。

    张飞召集幽州各将于肥如商议,韩当、田豫、田畴、阎柔、鲜于辅、王门等诸将纷纷赶到肥如。

    几人商议过后,决定先除公孙度。

    幽州已定,下一步的中原决战前,必先定辽东,不然如河北之战,益州、西凉叛乱,使得刘备不能全力逐鹿于河北,差点被袁绍翻盘,此番再决战中原,自然不能再出现这事,而且他们都想在中原大战时再分一杯羹。

    毕竟一旦灭了曹操,江东孙权、荆州刘表很可能趁势投降,到时天下再无大战,再想立功就难了。

    刘备只是命张飞拿出一个攻略辽东计划,经过几人润色、商议,这就是今年攻辽东计划。

    既然是计划就需要一个好的时机,然没有时机就要自己创造时机。

    什么是好的时机?

    他们觉得郭嘉已经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什么叫好的时机,那就是新老权利交替。

    公孙康不可能夺权,那只能让公孙度去死。

    “让公孙度去死?这怎么可能?幽州的那些将军脑子是干什么吃的?他们脑子里都是大粪吗?他们有没有想过万一失败怎么办?还有,竟然要我们在一月内动手,他以为我们是神呐?”

    襄平一处宅院内,一个高冠博领深袍的英武男子大声疾呼。

    而坐在他对面的老者却面无表情,静静听他说完才道:“风筝,不难的话,将军又怎会想到我们?做常人所不能的事才是我们该做的!”

    “可……”

    风筝一脸烦闷的道:“老叔,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孙某死后,公孙度又给自己增加一倍的侍卫,原本羽林军就是辽东精锐,如今又增加一倍,公孙升济因前番得事几乎不出府,如何下手?”

    老叔道:“不要急,遇事多动动脑子,辽东局势不稳,某很可能被抓,这辽东大局终究要靠你来维持。”

    “老叔,您怎么说的这么晦气。”

    风筝道。

    老叔笑道:“公孙度自以为不出府就安全,殊不知不出府才是最危险的,而且最容易一击致命。”

    风筝眼一瞪,道:“老叔已有计,计将安出。”

    老叔慈祥看了风筝一眼,道:“公孙升济(公孙度)喜欢吃汉人庖厨做的饭,而且吃了好几年,不巧的是这庖厨跟某有点关系。”

    “老叔,欲毒杀。”

    风筝见老叔点头大喜,随即忙摇头道:“不可,不可,老叔一旦那庖厨泄露,你必被他牵连,这怎么使得?”

    老叔道:“风筝啊!做我们这行迟早有一死,就看死得值不值?子泰大人、国让大人都出身这行,他们岂不了解此行的危险及艰难,可他们还是下命令了!为何?恐怕是为中原决战打前站,一旦陛下定中原,天下终将一统,十多年了,终于可以过太平日子了。你说某死的值不值?”

    风筝无言以对,是啊!天下终究一统,为天下一统而死,死的高尚啊!

    风筝对老叔行了一军礼方离去,从今天起这辽东成了他的天下,原本这是他最渴望的事,如今真的接过大权却有一种沉重的感觉,就如此时天空一般压抑,压抑的人透不过气来。

    风筝接过权利,第一件事就是如何恢复跟幽州乃至中原的联系,不然杀了公孙度,幽州也不知道,或者公孙度没死,而中原误以为公孙度已死而发兵,都将造成重大损失。

    可怎么传递情报吗?

    如此高压情况下,普通传递情报途径已不可用,反而会暴露。

    风筝坐在马车上,看着外面的街道,突然看到无所事事的胡人一愣,那不是乌桓、鲜卑人,看发饰却像高句丽人。

    风筝突然灵光一闪,公孙度虽然攻打高句丽,抓了不少高句丽的奴隶,可面临晋军随时可能来袭的危机,公孙度复拉拢高句丽,这似乎是个机会。

    公孙度突然得病,而且病势一日比一日严重,甚至有病危的情况。

    公孙康紧急接管羽林军的大权,同时搜查公孙府,终于查出原因,是公孙度一个庖厨做了河豚进献给公孙度。

    给公孙度试饭的一个老者当场毒发,公孙度紧急催吐,可是毒素已然进入腹中,公孙度虽然没有毒发身亡,可是也已病入膏肓,生命垂危。

    公孙康大怒,随即将所有庖厨都抓起来,其中做河豚的庖厨已经自己吃河豚毒发身亡,只留下一个晋军细作的身份牌。

    公孙康看到那身份牌脸都青了,挑衅,这就是挑衅,赤果果的挑衅。

    “把他们都给把本公子拉出去砍了。”

    公孙康将所有庖厨全部斩杀,又将所有试餐之人杀掉,接着查他们的亲眷,而后秘密杀掉。

    公孙康虽然极力封锁消息,可是城内再兴的恐怖氛围让风筝明白,尤其是老叔家被突袭而后被封锁的情形让他明白,老叔得手了,就是不知道公孙度死了没有。

    公孙康又把公孙府的下人全部换了一遍,就连羽林军都被排查一遍才安心,不过公孙度的府邸他不敢住,只敢住在军营里。

    阳仪的伤势养的差不多,城里的氛围让其感到恐怖,公孙度的残暴超出他的现象,他甚至有些害怕,可是他却没有回头路。

    而公孙度迟迟不招见,又让他提心吊胆,生恐公孙度把自己给杀了。

第二十五章公孙康立

    “大人,府外有您的故人求见。”

    阳仪正在府内心焦如焚,突然有下人来报。

    “故人?”

    阳仪看着眼熟的下人,他不知道自己竟然还有故人,来辽东数年,真有不少故人来见他,他都给了别人富贵,这富贵最后都让他们丢了命,呵!谁还不要命呢?

    尤其是在这般高压情况下!

    “让他进来。”

    阳仪对这个故人的身份感到极为好奇,斟酌良久方道。

    “喏!”

    阳仪复躺在病榻上,等待着故人前来。

    阳仪自然不会无准备见故人,他准备了几个死士在屏风后。

    阳仪跟随公孙度十年,他的眼线遍布公孙度、公孙康身边,公孙度病危的消息自然瞒不过他,公孙度被下毒,他自然得小心有人会杀他。

    不一会儿,一个浑身笼罩在黑袍内的人进得房来,下人随即离去。

    “不知故人是何人?可否让某细细一观。”

    阳仪看到故人这番打扮,心里已猜到对面那人不是故人,很可能是敌人。

    那黑袍里的人掀开斗篷,赫然就是刚刚接过辽东细作大权的风筝,没想到他竟然孤身来见阳仪,这位辽东地区举足轻重的人物。

    “呵呵!如果某得记忆没错,恐怕不记得阁下是哪位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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