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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九生-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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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锦东露出欣慰的笑容,把玉放入怀中,转过身去,便见丁古固收住身势,降落在其方才“尸体”倒下的墨水前。

    “哈哈哈哈……”一串长笑声自树林间传来,却是韦书从一颗树后转身出来。韦书笑罢,严肃道:“大师兄,没想到你如此丧心病狂,竟然残害同门师弟!当真是无法无天!现在我多了一个帮手,看你如何杀得了我!”

    这韦书杀了人,见丁古固来了,却又诬陷是魏锦东杀了人,意图拉丁古固入伙,一同对付魏锦东。可见其心智异于常人。

    “你杀了他们?”丁古固问道。

    “你看见了我杀他们吗?”魏锦东平复了一口气,微笑反问道。

    魏锦东又笑了笑,道:“你没走就好。”说罢,低头间猛的一挥手,拉开画轴三分之一。

    只见,那画轴之中飞出漫天刀、枪、剑、矛,齐齐朝韦书直射而去。

    丁古固见韦书眼神望向自己,意在求援,疑惑半响后正欲出手,却被暗中的云瑜提醒了,当下站立,也不动手。

    韦书见丁古固不动手,哼了一声,转对魏锦东,握棋瓮边缘,狂抓一把棋子一甩手,喝道:“腾挪星点!”

    一颗颗棋子自韦书手中飞驰而出,尽数贴住点魏锦东飞来的墨化的兵器。

    这韦书战斗全然像下棋一般,这一招“腾挪星点”,分别是围棋术语三招:腾挪、星、点。

    腾挪就是在对方棋子多,强的时候用的手筋,可用靠、挤、断等连续招法,使自己的棋子有生根之地。星就是棋盘上加粗的交叉点,有时专指角上的。点,简单地解释为下一着棋可破坏对方眼位。

    当下,魏锦东的墨化武器与棋子相遇尽数化为墨水,散于地下。

    韦书收回被墨染黑的白色棋子,又见地上的黑子漂浮过去,露出了阴险的笑容,道:“这新来的小子也要和你去死,同样的计谋,你中两次,你也可以瞑目了,我没有想到的是,赢得这么轻松,呵呵。”

    “是么。”魏锦东这时嘴角也扬起笑容,却是深不可测。

    “难道不是么?你不妨看看你脚下的棋子!”韦书眼色狰狞,说罢,脸上却露出痛苦之色,急忙望向双手,全然黑色。细下一看,竟然是黑色墨化蛊虫,蛊虫在啃咬皮肤,有些已经深入肌体之中,当下脸上布满骇然之色。

    韦书急忙收回黑色棋子。白色棋子悬浮与头顶,黑色棋子沉浮于脚下,黑白棋子之间连接成网状细线,深入衣袍之内,纵横交错的疯狂清扫身上墨虫。墨虫已然爬满全身,被清扫下去的墨虫继而又从脚下爬上了身体,韦书又催动灵气意图抹杀入体的墨虫,却发现那墨虫身上的灵力浑厚,抹杀一只耗费庞大,当下明白魏锦东的实力远不是自己可以比的。

    韦书明白过来,双手握着灵石疯狂汲取,一边催动灵气急速抹杀,一边单膝跪地,咬牙切齿的闷声道:“求师兄留我一命,以后我便是师兄的一条狗,愿意瞻前马后。”说罢,眼中又极为隐蔽的闪过了一丝凶狠,显然不愿就此城府与魏锦东,委曲求全只是计策,就看魏锦东会不会上当了。

    “刚刚那些武器不过是个幌子,这些墨虫才是我出的杀招。我一生做事光明磊落,没想到杀你却用了这有些卑鄙的手段,我也不屑于与你斗智斗勇,比拼什么计谋。不过,你杀了四个弟子,我确答应他们了,杀你帮他们报仇,我只是清理门户,用用这卑鄙手段也不错,你黄泉路上走好吧。”魏锦东说罢,扬起了卷轴。

    这时,一声叹气,似一击重锤砸击在魏锦东胸口,魏锦东闷哼了一声,卷轴掉落地上,止不住的咳嗽,这叹息似有万千忧伤情绪感染着他。

    这叹息又像一道钥匙,打开那封锁怪病的气门,本被压制的怪病顿时间,便像决堤的洪水爆发出来了一般。魏锦东感觉自身病情急速恶化,不禁震惊了。

    “春之花,娇艳异常,生机勃勃。可,若到了秋,就会枯萎凋谢,暗淡无色。这是多么忧伤的一件事啊……”只见,一名男子双眉紧锁,手掐一朵无名小黄花,自顾欣赏,一身灰袍盖身,全身皮肤通红,似乎一开始就坐在两人争斗旁边的树干之上,亘古未动过一般。

    妖!

    丁古固一个念头闪过。

    魏锦东不住喘息之余,拾起了“天洲图”,全神戒备着。

    这男子,而最令人惊恐的地方,便是三人都没发觉他的存在。

    这,不能不说其实力深不可测了!

第二十九章 杀戮之意

    “你竟然有这个病,是福也是祸……”妖异男子望着魏锦东惊叹了一声,但仍是眉头紧锁,没有其他情绪表现出来,男子伸出修长的红手指,拨弄了一下脸部的长发,落下树,朝满头大汗的韦书走去。边走边道便:“你该是最忌忧伤情绪感染,你投靠我吧,我能把你的病治好,怎么样?”

    “你屁话还真多,阴不阴,阳不阳的,要我投靠你这个阴阳人,真是可笑,呵呵。”魏锦东说罢,脸色已经苍白。

    妖异男子听得魏锦东骂他,跳了跳眉,也不气,自顾道:“天洲图……我倒是知道。你有这宝,或许敌得过我,可是你偏偏生了这个病,唉……要治好,一般的办法要封住三处命门,修为大减,只要你投靠了我,受了我独有的禁止法门,成为我的奴隶。我再用我独有功法为治你的病,你受我传承,习得我的功法,破而后立,必定没有后顾自忧,而且不但不会降低修为,还会提升一大截。”

    “哦?你说说?”魏锦东站立起身,又平复了几口气,可脸上仍隐隐露出痛苦之色。

    妖异男子低头,摸了摸鼻子,道:“凡人皆有七情之扰,我叫忧相使,来自极南之地。你放心,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成为我的奴仆的,我看中的,是你的气概,还算个角色。对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我的名头?一个‘忧’字。”

    “三百年前那一战,一十二法妖中便有七情法妖,你是七情法妖众中的人物么!你,你……这不可能,早死光了……”跪在地上的韦书骇然道。

    “是了,我就是其中之三,名为,忧相使。谁告诉你死光了,就没有了新传人?你可愿意投靠我?”这忧相使手指一点韦书的眉心,韦书身上的墨虫尽数化作墨水。不经意之间,一招便解除了魏锦东的道术。说罢,又望着天空道:“多美的气象啊,可这林子里无鸟无兽,为何如此冷清呢,难道是我的心越发的冷了么?”

    韦书见道术被解,松了一口气,又见这忧相使望向天空,眼中闪过狰狞之色,接过忧相使的话,道:“冷,是啊,冷箭最难防了!”话未必,韦书双袖直推,黑白棋子自其袖口而出,直往忧相使电射而去。

    如此近的距离,偷袭毫无防备的忧相使,简直没有任何悬念可言。

    韦书已经露出了笑容,片刻之后看清眼前的情况,又陷入呆滞,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

    韦书处在忧相使右侧,两人相隔不过数尺,在两个人相隔尺寸之间,不知何时有一尊红色小鼎侧身旋转不休,韦书的“天棋地子”尽数被收入鼎中,韦书意图收回,棋子在其中挣扎,却被鼎中的莫名力量牵制住,跳也跳不出来。

    “这鼎……”丁古固当下震撼了。

    这朱鼎,丁古固曾在苦玄门见那不知名的妖族青年用过,那青年还杀了习白山,所以丁古固也是刻骨铭心。

    “你喜欢?送给你?”

    这个声音,丁古固熟悉至极。

    一个身影自那忧相使身后的树后转身而出,一身灰袍,一只手臂的袖子空荡荡的,斗笠前黑纱遮面。

    “玉弟弟……你怎么出来了。”忧相使上前一步,愁上心头,紧张得眉头紧凑。

    “是你!”丁古固恍然大悟,这人正是那先使用“寿禁之术”抵御倾城剑逆天一击,后又使用“血遁之术”逃脱而去的俊美妖族青年。

    “是他了。”那披着斗篷,被忧相使亲切唤着玉弟弟的男子指了指丁古固,低声道。

    忧相使转头望向丁古固,轻轻说道:“就是你了,你竟然把我的玉弟害成这番模样,真是不可饶恕……”

    忧相使话语里透发着浓浓的忧伤情绪。丁古固当下被感染,心中仿佛有一口郁闷之气积累了起来。魏锦东更是脸色苍白得凝出了汗珠,跪在地上的树叶上,身体颤抖。

    “七绝忧情花,绚烂飞舞,美丽而忧伤……”忧相使说罢,凭空凝练出一手黄色的花瓣,在手中上下翻转沉浮,右手托着一片花瓣,一个催动,黄色花瓣朝韦书飞去。

    韦书面露惊恐,一个偏头,黄色花瓣没有击中他,暗自庆幸,深知自己绝不是这忧相使的对手,正欲逃走。

    却见,那片黄色花瓣没有击中他,在空中打了一个回旋,仿佛长了眼珠一般,倒转而回,瞬间没入了韦书的后脑,消失不见。

    韦书当下双手抱头,面露愁容,忧伤得昏了过去,倒在地上,不知死活,看得旁人心惊肉跳。

    忧相使左手急速朝空中一个横向挥撒,七绝忧情花漫天飞舞,朝丁古固与魏锦东席卷而来。

    魏锦东当下站立起身,望着丁古固,眼中痛恨交织。突然对着丁古固喝道:“你快去禀报门中长老,七情法妖来袭,我先来抵挡一会,快!”

    魏锦东说罢,一扬手中天洲图,拉开图之三分之二。天洲图一阵乌黑光芒大动,古朴的图中瞬间奔出大片纯墨色的飞鸟,大片不知名的纯墨四脚走兽。

    漫天飞鸟迎上空中花瓣,走兽则朝忧相使奔去,带起风势,带起地上落叶,席卷而至。

    飞鸟被空中的花瓣击散,溃成墨水,四散开来,花瓣也消殆不见。

    忧相使又凝练了两手黄色细小花瓣,双袖猛的一推,花瓣在空中毫无规律的旋转,却又神奇的击中奔来的走兽,最后的走兽也被击得溃散,化成一滩墨水散于地下。

    忧相使属于十二法妖的后续之人,他的七绝伤情花着实厉害,魏锦东的怪病被其忧伤道术控制,竟然招招被破,没有一合之敌!

    “快去报信啊!”魏锦东转头见丁古固没走当下气结。

    云瑜是天青海阁的长老,不便暴露身份。

    丁古固刚想告诉他,自那忧相使出现的时候自己就捏碎了“玉决”,刚想拿出碎裂的“玉决”给忧相使看。

    魏锦东却因为先入为主的观念在作祟,认为时刻紧急,什么都来不及了,叹了一口气,就咬破两手手指,分别扣于长方画轴的两侧,以血入灵,给予图中之物灵性,要拉开天洲图全部画卷,那速度之快,丁古固都来不及阻止。

    魏锦东还没用完这一招,脸色便有些发青。

    忧相使见他用上了拼命的招数,又连连叹了三声,声声敲击他的心门,魏锦东甚至催动不了灵气,病魔在其体内大肆猖獗,脸色越发凝重,脸上豆大的汗珠滚落而下,瞬间瘫软在地,天洲图掉落在地,没有使用出来。

    “多好的‘忧情体质’,还是先天就有的。客处不堪频送别,无多情绪更伤情。忧伤的才子,才是天下最有诗意的人啊!他是这世间继承我衣钵的最佳人选,竟然如此与我作对。没有这图,我一个小指头都能捏死他。他还是太弱了,罢了,小孩子需要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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