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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元神真仙-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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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公子哥翻身起来,骑上那跟班的马,他自己的马永远起不来了,想到这,对靳秋的恨又深了一层,这可是他好不容易得到的宝驹。

    而边上的一般人自然是觉得有好戏看了,在岭南府敢和那位小爷对着干的可没几个,今天他吃了这么大的亏,肯定要报复回来的。

    而那些江湖人士自然看着出靳秋的拍马夺鞭的手法不简单,他们自踌也不能轻轻的一拍就把一匹高头大马拍死,这得多高的修为,他们可不认为靳秋是那纨绔子弟能对付的了的。更让他们震惊的这么高功力的人竟然只是一个半大孩子,应该还不到二十,他们真是活到狗身上了。

    其实何止不到二十,应该是不到十五,只是看起来老练沉稳些。

    不在乎街上众人的目光,靳秋找了一家看起来最大的酒楼住下,眼看着到了中午,点了一桌子菜,一样一样的仔细品尝,丝毫没有被刚才的事影响,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就在靳秋快吃完了的时候。

    门前一阵杂乱的声音传来。

    酒楼大厅闯进来十几个面无表情,杀气腾腾的人来,拱卫着那公子哥,只是没有看到那两个跟班。

    “这下这个少年糟糕了,肯定吃亏不小。”

    “是啊,有热闹看了。”

    “就是,在我们岭南得罪了叶家,可从来没人能讨得好过。”

    “你们也不要小看这少年,不是简单人物。”

    “再不简单能斗得过叶府。”

    “就是就是”。

    看见叶三少果然带了一批护卫前来找麻烦,四周吃饭的众人都窃窃私语起来。

    那公子哥站在一个彪悍的护卫后面,似乎是认为大局以定,开口道:“小子,瞎了你的狗眼,在这岭南府,居然敢得罪我叶天龙叶三爷,活的不耐烦了,如果你现在磕头求饶,说不定三爷我一高兴,就像放屁一样把你放了。”

    “那来的狗吠,掌柜的,这里可是酒楼,怎么什么都往里放。”靳秋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朝着酒楼掌柜说了一句。

    那掌柜只得苦笑,这都什么人,被这么多大汉围着,居然还在激怒这小爷,这叶家三子可是呲牙必报的主,只是可惜了这才装修的大厅,就算是花钱消灾,掌柜只得这样安慰自己。

    “这位小哥,不知道是哪里人士,到岭南府是做什么的,可有父母亲戚在此?”那站在最前,最为彪悍的一人不像是来找麻烦的,反而像是查户籍的。

    “呵呵,你比那废物强多了,还知道询问来历,要是万一碰到惹不起的人,还有回旋余地,可是你能做主吗?问这些废话做甚,你们那个脓包要让你动手,你敢不动手吗?既然是奴才就做好奴才的本份。”靳秋轻笑道。

    顿时,不仅那叶天龙愤怒欲狂,就是同来的那些护卫也不在是面无表情,而都是涨红了脸,那头目更是铁青着个脸。

    四周的食客大哗,太毒了,都说打人不打脸,这少年简直就是把别人的脸往死里打。

    不在废话,一群护卫冲了过来,定要这少年筋断骨折,生活不能自理,才能解恨。

    不过想法是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靳秋让他们清楚的知道了,什么叫做痛苦,什么叫做绝望,片刻功夫这群护卫就被靳秋以巧妙手法分筋错骨,躺了一地,不断哀嚎。

    然后一步一步,缓慢的走向叶天龙,顿时吓的他屎尿齐流,瘫在地上,脸上布满惊恐,就像陷入了一个深深的恶梦之中。

    靳秋一步一步来到他面前,结果一转走向酒楼后面的客房,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叶天龙先是怔了怔,然后才是深深无力,比被暴打还要难受,比被别人侮辱还要伤的深的是什么,是无视,是连瞧一上眼都奢侈的无视,太伤人了,叶三少一口气没上来,气的昏了过去。

    周围的食客这才觉得今天不枉白来,太精彩了,真是太精彩了,看的太过瘾了,人生最愉快的是会么,是大通达,大爽快,今天都有了。

    只是酒楼掌柜愁眉苦眼,得,还得把这位爷送回去。

第二十六章 说客

    这岭南城发生了大事,叶家三公子给人打了,还是在带了一群护卫的情况下,都打的昏迷了,死活不知。

    这事太大,不一会,就传遍了岭南府。

    这以讹传讹的本事可真是太厉害了,那叶天龙只是自己给气昏了,愣是给说成打得生死不知。

    这下叶府坐不住了,赶紧调查这少年什么来头,居然这么厉害,这一调查才发现,这少年不知姓名,不知来历,居然是个什么都查不出来的外来人,最后还是叶府能量大,总算查出这少年曾随过叶家的商队,和商队护卫张南有些熟稔,并派出张南和刘魁刘头去出面解决。

    酒楼,靳秋所在小院,松树下的石桌,靳秋和张南刘魁二人相对而坐,喝着茶,品着桂花糕,一副悠闲模样。

    张南喝了一口茶,顿了顿,这才开口说道:“小哥,有数日不见,那日匆忙,还不曾得知小哥姓名。”

    靳秋看着他,微笑道:“这秋日风寒,你就叫我寒秋吧。”

    张南也不在意他的敷衍,叹息道:“寒秋小哥,那叶三少爷年少鲁莽,冲撞了小哥,是他不对,可是小哥做的太绝,让叶府下不来台,这又何必呢?”

    靳秋洒然一笑:“那叶三鲁不鲁莽先不说,既然带人来找别人麻烦,就得做好被别人教训的准备,既然欺人,就会人欺。”靳秋本不想说,但对这张南还有些善意,还是需要辩上一辩。

    张南颔首,说道:“这却是的。”

    “这叶天龙先是纵马冲街在前,带人围攻在后,可曾想过自己有何不对,可曾有人约束过他!”

    张南眉宇之间,皱了皱纹,想了想,有些艰难的说:“不曾。”

    靳秋平淡的说:“既然如此,他带人来攻,你要我束手待毙不成?”

    张南的确是坦荡君子,他无法在情理上说个不对,又不愿虚言应之,想了想,说道:“这是叶三少爷的过失,府上已经责过了,你既然能应付那些护卫,又何必说那些侮辱之言?折了叶府的颜面?”

    “再说,这里是叶府的势力范围,你如此行事,太不应该,而且那区区小事,何必斤斤计较?你有如此武功,若是跟我去叶府,我拼了性命不要,也必保你,只要低个头,道个歉,保全了叶府颜面,你也不必再受威胁,这样岂不是皆大欢喜?”张南苦口婆心的说着。

    秋风阵阵,松树‘沙沙’作响,看着眼前这人,小小少年就已有如此气度武功,将来成就岂是非凡,所以才如此说。

    若是此人能跟自己去叶府,家主必是就此作罢,定会拉拢,如此人物,世上难有,多一个都是财富。

    靳秋听了这话,笑了:“原来你想说的,就是这个?”

    在哑然失笑中,靳秋说道:“你的担保,其实我是相信的,你能在当初帮助一个陌生人,人品信誉都是无可指责,没有人怀疑。”

    靳秋并不怀疑他的决心和信誉,世上有这种人。

    张南听了,刚露出喜色,就听这少年,用一种平淡的询问口气说道:“不过,担保也要有相应的份量,你算什么人,敢担保我的性命和前途?”

    任何言辞都不及这话锋利和决绝。

    自己是什么人,是求长生,问仙道的修真者,就算是一千一万个张南的性命和信誉,比的上我一根指头?

    担保用在这里,简直就是笑话。

    自己要是答应了,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张南顿时脸色铁青,他是聪明人,立刻明白了靳秋的意思——你配担保我吗?

    他终于站了起来,怒斥道:“狂妄!”

    这句话一出,一股杀气浮现,而一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刘魁也站了起来,拔出刀来。

    “狂不狂妄,大不大胆,于我们来说,只在实力上。”靳秋缓缓站立起来:“张先生前来,一就是希望化解恩怨,拉拢于我,再一个要是谈不成的话,你身边这位一流高手就要动手,你说是也不是?”

    张南本来铁青的脸色,听到这时,长长的叹了口气。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明则无话。

    话说道这份上,都明了了,再用虚言,就是无用可笑了。

    但这声叹后,张南的一切情绪,都随叹息而去。

    他是义人,忠人,厚道人。

    在没有尖锐本质冲突时,他对靳秋还是有着好感的,毕竟救过自己,所以一知道打伤叶三少爷的人是他,马上就过来谈判,希望能化干戈为玉帛。

    但是一旦有了本质的冲突,就不在是靳秋和叶三少爷的事,事关叶府在岭南府的威信,如果连一个小小孩童都收拾不了,还怎么压制那些蠢蠢欲动的势力,那他张南包括老婆孩子都依附于叶家生活,他必须坚决的站在叶府的立场上,毫不留情,也要将靳秋拿下,或杀或擒或囚。如果杀了,他可能年年都会上坟烧纸,如果被擒,他会努力说服他低头认错,归附叶家,如果被囚,那会经常拿着好酒好肉去看他。

    但是张南待他再好,有什么用?

    死一千一万个,也不及我一根指头,所以靳秋对他们毫不动容,运转真气,凝身静气,第一次正面面对一流高手的全力搏杀。

    杀气之中,松针阵阵下落。

    就在此时,两人动了,靳秋一个退步,滑出桌子,地上点尘不惊,没有半点痕迹,显然‘踏雪寻梅’的功夫大成,已经有了踏雪无痕的功境。

    刘头一刀横空,身形一越,就到了靳秋面前。

    只见刘头大刀狂舞,刀刀致命,连绵不绝,靳秋就像是柳絮随风,总能在刀势间隙里寻到空隙,以避刀光,瞬间就是十数刀,刀如惊雷,势如开天,杀的靳秋连连后退。

    但是片刻之后,刘头一套刀法使完,见这少年虽然看似狼狈,其实每每有惊无险,跟本就伤不到他。

    一念于此,他猛的吸了口气,刀光一倒一卷,刀光似开天辟地,又似涵盖天地,封锁了靳秋各种后退机会,正是刀法杀招‘天残地殇’击出。

    靳秋顿时一惊,运使全身真气,‘踏雪寻梅’用到极限,如受了惊的兔子一般跳了开来,当真是动如脱兔,左手还是挨了边,一蓬热血洒出,反手就是一掌正中刘头腹部,两人交错而过,这几下如电光闪过,瞬息结束。

    这时张南才看清了靳秋手上受了伤,而刘头没有受伤,顿时大喜,然而还没等他高兴多久,刘头便倒了下去,扬起漫天烟尘。

    “怎么会这样,刘头可是一流高手里也算强人,不可能,不可能,你才多大,怎么可能功夫比刘头还高。”张南用着震惊得不能相信的口气说道。

    靳秋右手点了几下,封住伤口附近穴道,然后撕下下摆一块,缠上左手手臂,这才笑着对张南说道:“现在知道为什么说你不够资格了吧。”

    秋风袭来,阵阵萧瑟,张南嘶声说道:“果然好武功,你答应我一件事,不要与叶府为敌!不然我死不瞑目!”

    到了这时,还在想着叶府,没有去想如何为自己求活找办法,真是忠诚厚道之人啊。只是靳秋叹道:“你算什么人,能束缚的我?”

    一步踏前,一丈而过,一掌拍下,张南反应的意念还没升起,就觉天地都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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