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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章

元神真仙-第410章

小说: 元神真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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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主输面更大,这也只有他这样同时面对过两人的经历,才能得出的推测。

    现在鼓声响起,看来果然如此,只是料想不到这人如此生猛,居然还要挑战神修顶峰的府主占无常,他可是从薛公奥处听过,神修初境跟神修顶峰,完全就是两个境界。

    所以他跟期待这注定精彩的一战,只怕感悟不下于这次亲自交手的经验,毕竟他最近,同时也是最迫切的目标,就是踏入七阶神修。

    叶然尚且明白,薛公奥自然更是清楚,登闻鼓响,争夺府主,这注定是一场好斗,叶然只是大概明了神修初境的他,跟七阶顶峰的占无常察觉较大,但只有他自己明白,那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占无常完全压制他,不会有任何取胜的希望。

    也因此,他也想知道这神秘莫测,来历古怪,手段异常的家伙,会是占无常的对手吗?

    跟薛公奥有同样抑或的,还有北七b府最大家族的大长老,也就是三位七阶神修中的最后一位,资历比起薛公奥还要老,已是神修大成,也只比占无常略逊一筹,当他听到这久违的鼓声,正在静室中读书。

    不过他并不知道靳秋这号人,自然不能像薛公奥那样猜测出来,并且确信不疑,但也清楚既然有人敢于敲响登闻鼓,就自然有这个实力去挑战占无常,不会自不量力,徒增笑而。

    况且他最是清楚,要敲响那登闻鼓,最低都要气修大成,这样的人,肯定不是蠢人,没有自持,一时风光,站到府主对面,无实力,便是取死之道,要知道府主最喜欢要这样的方式,去维护自己的威严地位,对于挑战或者说是挑衅者,绝对不会手软,不杀不足以震慑全府上下。

    当下就传唤人手,吩咐下去:”你去查下,到底是何人有如此胆魄,敲响这登闻鼓。”

    “是。”

    不光是第一家族好奇,仿佛被这突然而来的情况弄得无措,欲寻来龙去脉。本地稍微有势力之人,都同样行动起来,纷纷派出人手去打探消息,料想既然敢于挑战府主,自然不会,也不能低调下去了。

    而在一个小院落之中,一身着大燕玄色官服的中年男子,正在批阅审核着备方送来的情报,分门别类,归档处理,发表意见,或指导或斥责。

    但在听到那鼓声的瞬间,立刻一震,身形凝固,再又听到连绵不断的鼓声,终于明白,立刻放下执笔,即便是重要的情报,也不予理会。

    当下就俯身打开桌子下的机关,顿时背后摆慢信件的书架缓缓依开,当下他就反锁门户,而后走进书架后的通道,进入一个机密的所在,此间空间狭小,不过是一张床的大小。

    但重点不是这里,而是不大的地方,却摆置一个繁复的阵图,特别是正中的圆圈之中,更是有五颗大小相同,颜色不一的晶石,按照一定顺序排列着。

    这中年人取出身上一颗比这五颗晶石还小一好的玉质圆球,直接嵌入阵图圆圈正中的那个凹槽之中。顿时那五颗晶石仿佛被激发,引动出动静来,微微颤动,并且发出毫芒,而后周围阵图线条一一闪亮,只片刻功夫,整个阵图就全部激活,而后一阵耀眼光芒闪过,而后自灭,整个阵图也黯淡下来,并且五颗晶石也似乎透明了一些,那蕴合的颜色少了一丝,只有那玉质球体,还不曾变化。

    但中年男子明白,这传递一次消息,固然极速,但消耗也大,也只有登闻鼓响,以及本地发现极其重大的事件,十万火急,才可动用,而且那五颗晶石顺序不一,也会发送不同的讯患,但也只是简单代表何事,不能详细。

    而他作为北七b府的风闻使,监督本地舆情,风闻奏事,虽无擅权插手本地事务,亦不能结交本地官员,甚至大多数时候,都几乎被人遗忘,但他们确实是燕京的耳目,而这争夺府主,正是要第一时间通知,并且燕京马上就会派出一强者境高人前来主持这争夺之战。

    (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九章 踏云而来

    因为这几乎是风闻使最重要的工作之一,所以他将这阵图消息排列成如此,一有消息,马上就能以最快的速度发出去,让燕京方面做出反应。

    做完这些,这中年人拿回玉质球体,而后回到密室,还原机关,将余下的工作完成,就召唤人手,着手下去取得更多的消息,关于这敲响登闻鼓的始末,俱要详细成文,以备燕京派下强者垂舟。

    各方云动,靳秋这一通敲击,就搅动整个儿北郊府暗流涌动,几乎将所有上台面的势力和人物都搅动起来。

    而事件的中心,关键的人物,北郊府主占无常自然无法例外,相反,他甚至是最早听到这鼓声的人之一。

    因为靳秋就是在府主府门前边上敲响,声音直达府中,直入娄在后huā园喝茶赏景的占无常之耳。

    不过这占无常真是好涵养,眼中看着满园青翠,无喜无悲,只是端茶的手顿了一下,眼中思索之sè一闪而过,就继续饮茶,并不主动,更无焦急,他只是微微好奇,会是何人如此作为。

    果然不一会功夫,那登闻鼓方停,就有心腹前来禀报,细细讲述靳秋自入北郊府做过的一切,不愧是府主,就说这情报能力,能如此短时间就将靳秋调查的一清二楚,真是不简单,也难怪占无学这般镇定,自信到此,不光是身为北郊府第一人的自信,也不仅是十年府主磨练出来的威福,更是半只脚踏入强者境,将入八阶破空境的自傲。

    所以听到这登闻鼓声响起,没有中点不适,只觉得有趣,能在平淡的日子中,略有调剂而已,而在听到手下汇报之后也无动容,只是觉得更有意思而已不至于一下就玩完了。

    因为他从来都没有将只是初入神修的薛公奥看在眼里,只是因为薛公奥毕竟是上界府主,所以平时并不交际,也无冲突,只是忽视而已,对于他在供奉院中的威福自重,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只作不见。

    明了这敲响登闻鼓之人居然击败了那薛公奥,兴趣就大了些同时也明白他的底气何在,击败了同为神修的薛公奥,还是上界府主,想必击败这任府主的他,同样也不是难事,占无常会让枉自申衅者明白,他的身份绝对不是什么北郊府三位神修之一,而是北郊府第一人,只差一步就入强者境的真正强人。

    挥手让心腹下去,并没有说别的话相信这人也会处理妥当,不过毕竟这挑战府主的规矩是国主所钦定,不做他想,他只接招就是。

    靳秋整整敲击了六十下,正好是一甲子数,也就停下想必做到这样,大半府的人都应该听到了,目的达到,余下的时间,就是等待了。

    当下就有人对靳秋说道:,“在下风闻司小吏奉命请阁下下榻我司,等待燕京来人主持这湛一事。”

    靳秋已经在李夫子,李岿然那里弄清楚了整个流程知道这风闻司是什么地方,更明白这风闻司设立的原因也知道他们的使命,这时延请自己,既是保护,让挑战府主之人不受到小人烧sāo扰,也存了监视看护之责任,否则燕京来人,反而让这敲响登闻鼓之人跑掉不见,岂不是不笑柄靳秋招呼一下刑虎,欣然前往,他能少些麻烦,自然还是少些麻烦的好,谁知道这一任府主占无常是个什么样的人,能避免一下琐碎,正符合他的心意。

    北郊府并不大,但也让靳秋走了很有一会,因为那风闻司跟这里所有官衙不一样,没有离得很近,相反,几乎是隔离在另一头,跟这府主府以及供奉院隔了半个府的距离。

    相比起那一院一府,这风闻司的所在要低调的多,门口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标志,因为他们根本就不跟普通人打交道,知道的,自然知道,不知道的,也没有必要知道。

    不过走进去才知道那低调,只不过是外表而已,内里自有乾坤。

    占地之广,丝毫不比供奉院小多少,虽然没有看过府主府的格局,但这风使司也算匹配她的地位,不过并不是供奉院中那种移步换景,别有洞天的风格,而是错落有致,精细如织的严肃。

    而靳秋就被引到一处精舍,跟其他屋舍差别并不很大,只是坐落的位置偏于幽静,不管对方出于怎样的目标这样安排,靳秋都觉得非常满意。

    就这样,靳秋带者刑虎就在这里住下,也没有别的举动,自个还是慢慢打磨法力,消融那异力,再就是指点刑虎一些见识经验,虽然不能立刻助他突破通脉之境,晋升至先天,但每一点积累,都是重要的。

    而那风闻使,也就是此间的主事人,那个中年人,也在晚饭用过后没多久,就来拜访靳秋。

    “阁下应该不是我大燕国人吧?”

    这人却是犀利直白的很,当面就直问靳秋跟脚。旁人也只会认为是他职业习惯,不会责怪什么,而他显然也很会利用这个身份,毕竟他跟靳秋根本就不熟悉,而且也很难跟一个陌生人,在短时间内建立交情。

    与其这样,还不如直截了当,只要掌握分寸,能取得的效果,应该更佳,更可虑的是,燕京来的强者,只怕已经在路上了,没有多少时间给他浪费了。

    靳秋知道自己一旦站在前台,这一天就会来临,而且绝对不只这风闻使一人,只怕那府主府中,更有人迫切的调查他的一切。

    “我本山中人,自山中来,因有奇遇,有所小成,只是想要印证一番,如此而已。”

    靳秋却是不以为意,并不惊讶对方会如此问,只是淡淡的问答。

    语气平和,无丝毫焦躁,仿佛确实如此,理所当然一样。

    这回答反而让那中年人一楞,这话似有所指,有所深意,又似乎什么都没有说,他可不能就这样回答前来裁断的强者。

    又问道:“是何处仙山,在我北郊府卑个方向?”

    靳秋微微一笑:“你既知是仙山,便知不会显名于俗世,至于方位,只怕连我自己都想要弄清楚,怕也回答不了你了。”

    中年人勃然变sè,但对上靳秋清澈觉悟的眸子,仿佛一道清泉浇下,满腔的无名怒火消散。才反应过来,心中就是一惊,而后是深深的忌惮,这样不动声sè的就能影响他的情绪,简直不可思议。

    不在多说,也不敢多问,只得告辞道:“既然阁下不愿多说,在下也不强求,希望你好好修养,待得燕京强者境裁决到来,便会正式启动府主挑战,在下告辞。”

    说完,只觉得浑身不舒服,竟是一刻也不想待了,起身就走。

    靳秋只是看着他的背影,也没有相送的意思,对于这里的人和事,他只做该做的,至于内里的纠葛恩怨,勾心斗角,却是半点兴趣也无,不会参与进去,而对待所有人的态度,也不想虚与委蛇,想做便做,不想做,不做就走了,至于旁人高兴与否,与他何干。

    自这风闻使走后,除开生活上的接触,就没有外人来打扰过,转眼三天就过去了。

    北郊府地处苦寒之地,却是一点没有说错,即便是入夏,日光照耀,也是惨白,不带丝毫温度,但整个北郊府在这个时候,却是呈现出喧嚣的一面,仿佛赶集过节一样,但又不是这样的时候,所有人都在说着一件事,似乎比过节还热闹。

    这是当然了,节日每年都有,而这登闻鼓响,而后的争夺府主之战,只怕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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