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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老身聊发少年狂 作者:绞刑架下的祈祷(晋江银推高积分vip2014-09-04正文完结)-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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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都瞧不起信国公府,想要拿来利用一番。

    凭什么!

    李茂身体里属于李家的血液又一次沸腾而起,每次遇到逆境就分外清醒的他,此刻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李茂,让信国公府也给这些聪明人一点颜色看看,你行的!”

    你可是李硕的儿子!

    他强抑着内心的火焰,做出一副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的样子来,问江道奇和张诺:

    “若我同意,如何相信你们?李锐两日后就要三司会审,你们准备如何还我侄儿清白?”

    张诺和江道奇相视一笑,像是一点也不意外李茂最终会同意。

    李茂看了他们这喜不自胜的样子,心里一阵冷笑。

    哼哼,你们以为我是无奈之举?你们自诩为聪明人,却不知道你们的想法早就被皇帝猜度到了,若真论算计人这点,你们还高明不过当今的圣上。

    “李国公,你知道我有一嫡女,今年十五岁……”

    “我已经有夫人了,不可能再娶的。”李茂木着脸打断了他的话,“无论是什么情况,我都不可能停妻再娶,更不可能娶个平妻回来。”

    “哈哈哈哈哈哈……”江道奇倚在张诺的身上狂笑了起来,“李国公还真是……他竟然以为我们要把素娘嫁给他……”

    张诺也笑着摸了摸鼻子,但没有如江道奇那么失态,“久闻李家‘家教’甚严,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想来我的女儿嫁到贵府,会比许多妇人要幸运的多。”

    李茂见江道奇如此大笑,就算再迟钝也知道张诺的嫡女不会和他结姻的。只是这个女孩比他儿子年纪大出许多,而李锐也已经从小定亲,自然更不会是为了两个孩子。

    那到底是谁?

    他犹豫着开口:“我儿今年才十岁,贵府小姐既然已有十五岁,难道还要再等个几年?那岂不是蹉跎了岁月?更何况我听闻贵府嫡女从小体弱多病,平日里也甚少出门……”

    张诺见他们再卖关子李茂怕是要猜到方氏肚子里的孩子里去了,只好直接说出了想法。

    “我是想让我的女儿和贵府的李锐定亲。至于体弱多病之说,还请李国公勿忧,那是因为我父亲当年担心有人想把我这女儿和大皇子凑成一对,而故意透出去的消息。我这女儿只是身材纤细了点,并无病症。”

    “锐儿?可是我那侄儿已经和陆家……”

    江道奇胸有成竹地道:“陆家之事,我有法子。今年夏天一过,我保证陆家会与你家退亲,另攀高枝。”

    “这件事我不能应下。陆家与我家的婚事乃是先皇所定,就算陆家来退亲,我家也是不敢答应的。”李茂摇着头。

    “若是圣上也同意呢?”

    “你们到底有什么盘算?”李茂忍不住看向江道奇。他的把握实在太大了,让他升起了一丝不安。

    江道奇并不说话,只是微微一笑。张诺也不说话,只是看着李茂,似是等待着他的回答。

    李茂想起皇帝那句“无论开出什么条件,答应他”,咬了咬牙,和他二人说道:

    “让我今晚回去考虑考虑。”

    江道奇笑的更轻松了。

    若不想,必然是一口否定,要是考虑,此事八成已经成了。

    作者有话要说:李茂选了一条最艰难但是对信国公府最有利的路。双面间谍。

 第142章 李锐回家

   醉霄楼里;皇帝和李茂的对话正在进行着。

    “你是说,他们要你在关键的时候支持大皇子一把?”楚睿思考了起来,“按理说,他们不会要求这么低啊……”

    李茂自然不会说他们妄想回到魏晋时期世族的那种繁盛之态,更不会说他们想要他在朝堂上陪他们演一场戏好架空皇帝。

    李茂爱的国;是他父亲陪着先皇打下来的江山;并非楚睿的国;也并非世族的国;更非勋贵的国。

    “……他们想要臣家的李锐和他们家的嫡女定亲来换取臣的支持。”李茂将张诺的盘算说了出来;“如此一来,信国公府必定要站在大皇子身后了。”

    “简直滑稽,信国公府与陆家有亲;就算退了亲;张家女要想嫁给李锐一个什么功名都没有的白身,简直就是可笑!”楚睿出身累世大族的楚家,自然知道世族们愿意把女儿送入后宫是为了什么。

    若他是李茂这样的出身,就算他是皇帝,世族里也不会有多少人愿意嫁出家中嫡女的。

    这群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才是最可怜的一群。他们闷头在玩着自己的游戏,却不知道抬头看看,世界早已经不是那个世界了。

    “所以臣也很好奇,他们到底有什么把握会让陆家退亲。而且还说夏天一过之后……”李茂担心江道奇准备在江南谋划什么。要想让陆家这种人家愿意退亲,除非他们已经实力衰减到急需退亲来换取重新寻找盟友的机会。

    “夏天……水灾……”楚睿沉吟了一会儿。难不成他们要利用水灾做点什么?

    看来他要多多注意南方了。

    “此时你不妨答应他们。反正只是定个婚书,张家如今丁忧,就算要提出成亲,也得再等三年。”楚睿看着李茂,毫不在乎地说道:“他们一直认为联姻就是把两个家族维系在一起的最好手段,并且毫不质疑。他们既然信,你不妨就应下。”

    李茂再怎么样,也不会给自己的嫡长子随便定下亲事。而李锐和李铭是不一样的。

    他们想要让李锐和张素衣联姻,无非就是看着李锐的母亲是张氏,好歹也有一半的世族血统,而且若是李茂不认账,他们恐怕想着挟制住李锐,让信国公府的爵位再换个人也不是难事。

    “可是陆家小姐已经十二了……”

    “世族女儿不愁嫁。”楚睿没有说陆家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陆家了,“一切静观其变吧。”

    李茂觉得给一个孩子定下两个亲事十分缺德,但如今这是唯一的法子,也只能应下了。

    只是对那陆小姐,实在是对不住的很。

    第二天,李茂又去了一趟那个民居,这一次,他抱着一个匣子。

    正是李锐的命书匣子。

    两家约定好以后守望相助,又互换了写着两家生辰八字的命书。江道奇作为媒妁,给两家写了婚书。

    李茂抱着张素衣的匣子出了门,又看了看手中的魂兽,无奈地拍了拍手中的匣子,摇了摇头。

    他家侄子,此番又被卖了一次身。

    当日,楚睿急召项城王进宫商议,而后宫里的出来的消息,项城王出宫的时候脚步虚浮,显然是受了不小的打击。

    先皇和今皇向来不待见宗室,岐阳王当年和先皇犹如亲生兄弟一般,先皇还是把他放到了苦寒之地,岐阳王说反就反,让当年刚刚安稳的大楚又遭受了一次动乱。

    岐阳王之乱以后,宗室们的日子更不好过,好在先皇也没有几个兄弟,而这些人早就被当年一场动乱吓破了胆子,安置完了也不敢有什么怨言。

    项城王府对待两任君王都可以说得上是毕恭毕敬,让去哪就去哪,让干嘛就干嘛,结果还比不上一位重臣,当然是让人不胜唏嘘。

    舍宗室血脉而不用,取左右大臣为心腹,宗室之中也有了极大的意见。

    但楚睿最不惧的就是宗室。或者说,没有岐阳王这样的领头之人,宗室们犹如一盘散沙,许多还保持着世族之时的做派,以吃喝雅艺为人生目标,他有何好担忧的?

    第二日,三司会审,李锐无罪释放。

    项城王一直盼望能够借世族一脉的反对翻盘,但出乎意料的,除了一些言官跳起来吼了几嗓子,竟然没有多少大臣出来说这判的不对。

    这最后的一击,直接让项城王绝望了。他明白怕是这之中出现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最终让世族们选择了闭嘴。

    项城王回到府里,在项城王妃期待的眼神中对她摇了摇头。

    项城王妃一下子泪如泉涌,直接晕了过去。

    ‘楚睿,你欺人太甚!我知道你要保儿子,可如今我退步让你保儿子,你却连个小小的李锐都不愿意让步,你视我们这些一起打过天下的宗室如猪狗一般,我又为何要把你当成什么主子!只可怜我那世子,死了还要被泼得满身脏水,无法安生……’

    项城王急忙过去抱着妻子,咬牙切齿地在心中唾骂着。

    ‘我原想着不掺和岐阳王家那些破事,如今再看,当年我家若跟着岐阳王造反,说不定大事已成了,倒不会活的如此憋屈。’

    ‘如今我这般选择,都是你们逼我的!’

    这一案,明明是大皇子的暗卫收剑不及让楚应元死了,却被定义成“李锐和项城王世子在店里因以前的过节而比斗,项城王世子不敌李锐,一气之下拔出随身的佩刀自尽”这样的事件。

    由于李锐还在大街上斗殴,所以被罚了十杖,但因他还没有成年,幼年在街头斗殴倒没有那么严重,更何况是十几个人打他一人。

    这十杖就暂时记下,等他十六岁的时候要来大理寺领罚。

    这下子,项城王世子不但白死了,还落下个“气量狭小”、“性烈如火”的评价。

    玲珑阁里的客人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仔细一想,除了“拔出自己的佩刀”云云是杜撰,前后好像和他们看到的差不多,便选择了沉默。

    可怜楚应元,若是他知道自己以死相设的局不但没有让大皇子和李锐伤筋动骨,反倒成就了皇帝的某种谋划,不知道会不会化成恶鬼,重返人间来讨个公道。

    李锐一出狱就被宫里人请进了皇宫,李茂专门去接侄子却扑了个空,只好转身叫家人在宫门口等一等,看看大公子今天还能不能出来。若是出来了,就让他们直接送李锐回家。

    李锐在监牢里没有受什么苦,但监牢毕竟不比家中,他头发有异味,脸上手上这类暴露出来的地方都有红肿的痕迹,因为多日没有揩齿,李锐一直忍着不多说话,他觉得自己若是张了嘴,自己都能把自己熏死。

    宫里人在他进东宫之前先让他洗漱了一番,换上了新衣。李锐这一沐浴用了整整一个多时辰,他散开头发,让宫人细细的替他篦过头发。

    还好他第一天晚上发现有虫子的时候就脱了外衣包住了头脸睡的,头发里倒没有虱子。

    这时候对付虱子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要么捉、要么用煤油篦过,若是实在多,只能剃光头发了。

    他身为大皇子的侍读,自然是不能剃光头发的。

    因为皇帝和大皇子都急着见他,所以李锐也没有等头发干,只是用布巾吸干了头发上的水,就这么披散着头发去见皇帝了。

    沐恩殿里,楚睿和楚承宣看到的,正是头发披散,身着青衣,一脸平静的进殿的李锐。

    大皇子走到李锐身边,前后看了一遍,发现除了一些□□出来的地方有些红点和小包,其他地方倒是没有什么不妥,总算松了一口气。

    他给李锐一揖到底,真心实意地赔罪倒:“是我一时小盘算,倒累得李锐你受苦了。”

    李锐这几日住在监牢里,没事听听狱卒讲古,并不觉得苦闷。若说受苦,也大多是精神上的空虚和寂寥,还有对于恭桶的一些怨念,所以并没有露出悲苦之色来。

    他赶紧扶起大皇子,老实的说:“我倒没有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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