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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海鸥之伤-第30章

小说: 海鸥之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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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京一直看着飘盛轻轻自己的腿擦试干净,然后放上了床,看着飘盛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然后轻轻的问着自己:“我能吻你吗?” 

那双眼睛是多么美丽,即使过了十年也不曾改变,野性而热情的双眼,武京抬起了手,用力的抱着飘盛的脖了,看着那黑玉石般的眼瞳在面前慢慢扩大。感觉到那温暖而坚定的唇接触的到自己的那一瞬,武京闭上眼睛,一滴泪慢慢的渗出,流过面颊,流进嘴里,让那吻变得甜蜜而酸楚。那轻轻吮吸着唇的吻,那么轻那么柔,吻得让人心醉心碎,一个纯纯的吻,一个武京与飘盛从来没有的吻。 

突然那吻变得激烈了,不停亲吻着武京脸,武京的泪,舌头伸进了武京的口中带着要将人点燃的热情,在柔软的口腔内肆虐着,交织着,武京的心跳在加快中,温顺的张开嘴让飘盛的舌伸得更进去,舌也不由自主的迎了上去,与他深深的纠缠,听到舌头纠缠在静夜中传来的声音,武京突然心一惊,用力的推开了飘盛。 

对视着,武京声音颤抖的无法听清:“不…要再…让我…万劫不…复。” 

时间在这里凝固了,直到春青从门外传来的声音,打破了一切:“大少爷,老爷,夫人回来了。” 

飘盛只默默的凝视着武京一会便转身出了门,武京慢慢从床边滑了下来,全身不停的抖动着,门外青春的声音在夜空中特别是清脆:“大少爷,你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你在房间里。” 


飘盛边走着边思量着二老突然回来的原因是否与武京有关,却没有料到一见面,父亲就开门见山:“阿泥之事你如何处置?本我们很毫不怀疑你的处理能力,只是前天日突知陈府今年二次火与聂岩被袭之事是属同一人所为,你娘心忧你,赶夜回来。” 

暗想着如何回复二老,只得慎重的说着:“此事我早已经得知,不想打扰父母亲的清静,自己就自行处理了,聂府我已经亲自上门代为解释,至于阿泥我自有安排。” 

“是吗?”坐在椅子上,陈老爷叩着桌子:“我怎么一回府就有人告诉我,阿泥依然在你阁上,居说前二天他生病,你一阁的人忙成了一团。若阿泥只是你的救命恩人,这事也实属平常,只是这阿泥,我暗中调查来历不清,暗中做此放火害人的勾当,如此事出自于他人指使……。” 

“父亲,请不要再说了。”飘盛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那根筋不对了,只听着父亲说着阿泥,心中突然一股之气冒了上来,说出平日中绝对也不可能说的话。飘盛转过头看着一边伺候的仆人,擅自吩咐着他们下去,不准进来。 


惊讶着儿子的话,陈老爷和夫人怪异的看着儿子,这才发现多日末见的儿子,今天居然如此的憔悴,一向开朗的表情更是蒙向着一层灰雾般阴雨满布。担心着儿子,陈夫人忙走向前想要仔细打量,却被飘盛又冒出的不着边的话吓了大跳。 

“如果一个仆人曾经犯了事,后改过自新,现在想重返陈府,二老认为我应该如何处理此事?” 

“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如他的确已经重新做人,陈家又岂是那种陈腐之所,自当视之为常人无二。”陈老爷虽有奇怪却依然回答着。 

“那若此仆人叫武京,父母意下如何?”随着父亲的话,飘盛一字一字的清楚着说着。 

“你 
…说什么?”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名字,陈夫人楞站着,颤抖着声音问着。 

“那若此仆人叫武京,父母意下如何?”缓慢重复刚才说的话,特别在“武京”二字时,飘盛说得特别的重特别的慢。只看着父母由着名字的说出来,脸色由白变青又转红。 

“绝不允许。”陈老爷和夫人异口同声说,那声音又急又惊。 

“为什么不行?”飘盛眼光一闪,跟着说:“父亲不是说自当视之为常人无二,本武京也不是犯什么大事,不过是偷窃些财物罢了,今他悔过,陈府又何必拿旧事嫌弃。” 

“啪。我说不行,就不行。”重重的在桌子上捶下,陈老爷怒说:“今天说阿泥的事,你怎么扯到武京上。” 

“对呀,儿,你今天是怎么了,尽在说些古里古怪的话,是不是这几日太辛苦。”看着飘盛一脸的疏意,陈夫人一股不详的预感升了起来,边缓解着变得紧张的气氛:“你就下去休息,事我们还是明天再说。” 

“为什么不行,武京为什么不能回来?”固执的求一个答案,飘盛站在原地,“为什么事到如今,那么多年过去了,你们依然不肯说出当年的真相。”话既然说得平淡不见丝毫的起伏,但却掩不住那咄咄逼人的双眼。 

“什么真相。”心中一惊,陈夫人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今天看来你真的是累了。” 

“什么真相?”血突然因为这句话而沸腾,不去考虑自己说的话是否得体是否太剌耳,现在飘盛的心中一把火在燃烧着:“事到如今,你们又何必掩着,盖着。若当年真的只是偷窃陈府的财物,我想一个做杂事的仆人也偷窃不到什么值钱或重要的物品,陈府真得需要行私刑,欲制人死地,几乎是赶尽杀绝。” 

只是片刻沉闷的安静,“啪。”又是重重拍在桌子上的一掌,不过随着这一掌而后的就是一阵桌破杯碎的声音。瞪着眼,陈老爷脸已经涨得通红,指着飘盛,愤怒的叫道:“你在说什么?什么置人于死地,什么赶尽杀绝,对于一个不知廉耻的人,你居然用这样的话来形容你的亲人。” 

惨然一笑,飘盛压抑着快要涌出来的狂暴:“真说到不知廉耻的人不是武京,而是你们的儿子也就是我。”这话说得极平静只是飘盛深吸着气,胸膛剧烈的起伏,说明着他的心情。 

“你在说什么?”陈夫人不可置信的叫了出来。 

像是从肺中逼出来般带着五脏被撕裂的痛,飘盛的声音沙哑得可怕:“我只是在说一个事实,你们真得以为一个人过去最重要的记忆,那种刻骨铭心的往事会永远被忘记,你们能说当年发和的事全是武京一个人的错,你们摸着自己的心问一句,你们的儿子,我完全无罪,你们能说当年的私刑没有一丝的偏坦。” 

“你…你疯了。”陈老爷已经说不出话,只抖着手指指着飘盛。 

“疯子,哈哈。”大笑了二声,飘盛看了看眼面的二老:“十年前我是疯的,所以我不知道也无法保护他,十年后我清醒了,现在我知道自己说着什么,会做什么。” 

“盛儿。”抖着走向自己的儿子,陈夫人想要抚摸儿子的脸却被强烈笼罩着飘盛的哀伤和严肃所震颤,勉强笑着:“我们不是在说阿泥的事,怎么说到别人身上,盛儿,要知道我们做的事都是为了你。” 


“只是别人,只是为了?一切真得是那么简单。” 

“你今天是怎么回事?”陈夫人终于也怒了。 

望着那自己一直深爱着的双亲,也深爱着自己的双亲,那旧日威风凛凛的父亲现在已经有了老态,而美丽婉柔的母亲眼角皱纹在不经意见早已经出现,悲伤看着慢慢衰老的父母,飘盛轻轻的说道:“我只想告诉我爱的父母一个人,一个我曾爱的人,这个人整整被我忘记了十年,也被你们误会了十年的人。” 



第三十七章 


陈老爷和夫人完全的惊愕了,不可思议的呆呆看着儿子。 

“我记起了一切,就像发了十年的高烧,今天烧退了,头脑清醒了,所以我要将我所有知道的一切告诉二老,当年是我勾引武京,是我对他纠缠,是我让他不顾一切,也是我使他几乎万劫不复……”飘盛后面的话被一个耳光打断了。 

陈夫人无法置信的看着自已的手,没有料想到有一天自己会给那最疼的儿子一个耳光,全身颤抖着:“你怎么说出这样的话,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泪已经慢慢从眼眶中流出,陈老爷紧紧搂着妻子的身体,怒视着儿子。 


飘盛只感觉脸上只是微微的发烫,思维早已经随自己的坦白飘向了过去,那个现在只要一闭眼就会想起的过去,那人总是活灵活现的出现在自己的脑中,带着理解的笑容捉住故意藏起来的自己,是的,自己一直是故意的,因为知道那人一定会来找自己,喜欢看到那张发现自己而绽放笑意的脸,虽然很淡却让自己整个人都喜悦起来,喜欢那轻言的声音,温柔却很坚定让自己烦燥的心安定下来,喜欢那紧紧抱着自己的手臂,很瘦弱却总能牢牢的捉住自己,好像一放手自己就会飞般的牢牢捉住自己,还有就是望着自己的那眼满是溺爱和纵容的笑脸,但只是一睁开眼却发现那人已经消失,只有那带着无奈笑容,悲伤眼神的男人,让自己心弥漫着淡淡的悲和酸,还有那理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也许过了今夜一切都将无影无踪,那梦中眼中的人永生摸不着,也看不见了,从此天涯海角,永无缘相见。一瞬间,飘盛的心像被一把冰冷的剑狠狠划过剌穿,心冰得发寒,痛得发冷,血液只是眨眼就像凝固,心跳是如此的费力和痛苦。 

“飘盛。”那是母亲愤怒叫减着儿子,望着魂不守舍的儿子,脸已经铁青了。 

“父亲,母亲。”那在自己咽喉中向上涌的话,现在已经完全无法控制,已经无法顾及一切,咬着牙,飘盛一字一句吐着:“当我的记忆全部回来的时候,你们知道我是如何的心情?我恨你们,我恨你们,你们怎么能擅自剥夺我的记忆,我的过去,无情的毁灭我的幸福,只因为那幸福是你们甚至世俗无法认同,无法接受的,那被你们拼命掩盖的过去,却是我一生最幸福最快乐的时光,很讽剌,我是你们的儿子,我要的却是你们所鄙视,甚至是仇视的。”深吸了一口气,飘盛双眼直直的看着自己的双亲:“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因为我是你们的儿子,他是仆人,还是因为我是男的,他也是男的,我们……。” 

“放肆。”怒吼一声,陈老爷一步走到飘盛面前,连甩了二个耳光:“你越来越不像话了。”脸一定已经肿起来了,抹了抹嘴角的血,飘盛胡乱的想着,做爹的就是不一样,连耳光都重得多。 

“对不起,父亲,母亲,今天就让我放肆一回,也许也是我最后一次放肆了,有些话我憋着难受,就让我一吐为快吧。也许那种痛苦是你们一辈子都无法体会到的,很无奈很无助的痛苦,而这痛苦的根源居然就是我最爱的父亲母亲,甚至是我的手足,你们以我的名义去毁了一个人。” 

“我们是为了你,为了你。”早已经无法支持身体的重量,陈夫人无助的坐在椅子上,双眼无神的看着飘盛。 

“为了我。” 
                  飘盛惨然的一笑:“你们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你们,只因为我的一切在你们眼中是荒谬和邪恶的,所以你们否认我的一切,包括我的感情,我爱的人,甚至我的过去。你们用你们自认的爱几乎窒息了我。” 

“我真的做错了…错了。” 
                  陈夫人神色恍惚:“我的儿子为了过去了十年的事指责我,我真的做错了吗?你们相爱,太可怕了。” 

“咚。”重重的跪在地上,飘盛哭了:“我谢谢你们养育我,教育我,今天我并不是忆住事,也不是为了指责你们,我只是想告诉你们一个过去的真相,我不愿让那人继续背负着十年不存在的罪,我……。”话还没有说完,飘盛却猛得跳了起来,冲出了门口,像是想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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