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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家有仙师太妖娆 作者:漓云(纵横2012-11-30完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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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战,魔族退败。休养生息了许多年,直到现在也没敢再与神界造次。估计是被师傅给打怕了。

  可,师傅是个战神,太不像话了。

  (四)

  我兀自在榻上躺了一会儿,待身体有了一些力气,方才起身换衣,去向师傅问个安好。

  此番历劫成功,全靠师傅平日里对我悉心栽培,教导有方。

  几步走到师傅的卧房门前,我秉着对师傅滔滔不绝的敬意,深深作了一个揖。师傅待我恩重如山,不仅把我收留在昆仑山,还带我修行,简直是比我父君还要亲。

  咳,我是捡来的。

  我冲里面恭敬道:“师傅,徒儿历劫已成,特来向师傅问个安好。”

  “进来吧。”里面传出师傅懒懒的声音,像刚睡醒一样还有些疲惫。

  我推门而入,见师傅正侧躺在榻上。顿时一愣。

  之所以我一直觉得师傅身为战神太不像话了,就是因为师傅的容貌。初初听师兄们提及时,我还以为他们是在诓骗我。师傅他一个温和飘逸的神仙能做个啥战神?

  我私以为,但凡战神,皆应该是战甲披身、身材壮观、眉目壮阔、长相壮烈,这样每每一出战对方必定被吓得屁股尿流,才不会愧对于战神的名号。

  可这个师傅,非但没有战甲,时时刻刻都只着了一件轻飘飘的黑衣袍子;身材修长;脸长得比画得还好看,轮廓分明,眉目之间暗含一股风情。

  我觉着,男神仙长得太好看也不是一件特别优美的事情,昆仑山上一干师兄们的容貌已属妖人,可师傅一出,必属人妖。

  曾经一度,我因为师傅是战神这件事忧思连连,一蹶不振好些日子。师傅颠覆了我一直以来对战神的滔滔幻想,而以一副斯文颇有些小白脸意味的模样出现在我面前,一时是有些难以接受。

  现在看来,时日虽过去了那么多年,师傅的容颜未变,而我却对师傅愈加尊敬了起来。能以师傅那样一副柔弱的模样当上司战神君,委实是不容易。

  这样想着,我就愈加恭敬地弯身行礼,行了个大礼,道:“师傅,徒儿来看您了。”

  师傅离了榻,走得近了些,问:“弦儿此番历劫,身体可还受得住?”

  我微微抬头,恰好看见师傅微微扬起的嘴角,遂忙低下头,答道:“回师傅,徒儿甚好。”

  师傅待我很体贴,虽然他看起来如此年轻,把他想象成我父君委实有点扭捏难为情,但我却是对他无比尊崇的,我觉得与师傅说话眼神停留在他嘴巴以下就行了,再往上就不好了。

  师傅沉吟了一会儿,似叹息一般,与我道:“如此便好。弦儿刚受了天雷,身体还没痊愈,就赶紧回去歇着吧。”

  我赶紧再鞠躬,作揖道:“是,师傅,徒儿先回去了。”

  师傅那声叹息若有若无,缠绕在我的心尖,挥散不去。我安静地退出师傅的卧房,随手掩上房门前,再稍稍望了里面一眼。

  这一望,我心惊肉跳,竟看见师傅步子踉跄,身体微颤着往一边倒去!如轻飘飘的纸一般好不脆弱!

  章二

  (一)

  “师傅?!”我忙又推开门,快步冲进去,心里揪得紧。将将还好好的,师傅这是怎么了?

  现下我哪里还顾得上师徒礼节,直接上前去托住师傅的一只胳膊,扶住了师傅。若不是我动作快,生怕他下一刻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先前一直未看师傅的脸,这么隔近了一看,竟一点血色都找不到,惨白得很。

  我心下慌乱得六神无主,一手扶着师傅一手胡乱在他背上顺拍,急道:“醒醒,师傅醒醒!师傅哪里不舒服,到底怎么了?”

  师傅浅浅一笑,道:“为师还未睡过去。”

  淡淡的阴影下,师傅精致的轮廓上那美丽非凡的侧脸和下巴就在我头上方,离得很近。七万年来,我从未见师傅这般单薄过。

  我望着他一时迷蒙了双眼,十分酸涩。不知道怎么说,仿佛堆积了七万年的对师傅的崇敬一下子全部涌了出来,我不愿看见师傅一丝一毫的损伤,搅得我连着身体都隐隐作痛。

  我伸手揉了揉眼睛,指上竟一片水渍,遂声音堵堵道:“师傅莫要吓徒儿,莫要吓我。”

  师傅身体一愣,随即一只手绕过我的肩膀,轻轻抹了抹我的眼角,喃喃道:“弦儿哭了。”他微微侧过头来,半低着眼帘正对着我,嘴角轻轻浅浅地弯起,又道:“弦儿将师傅扶到榻上再哭。”

  说罢,师傅整个身体都往我靠来,顿时一股清淡的桃花香侵入我的鼻息。我措手不及,只得慌乱地搂着师傅步履不稳地往榻边走去。

  师傅躺在榻上,我蹲在榻边,眼巴巴地问:“师傅,快告诉徒儿哪里不舒服。”

  师傅却戏谑道:“见到徒弟哭得稀里哗啦的,为师哪还好得起来。”

  我忙擦擦脸,道:“师傅放心,徒儿不哭你就好得起来。”

  师傅点点头,温润道:“嗯,确实已经好多了。可能是昨夜没有歇好,身体有些乏,所以将将才没站稳,弦儿不要担心。”

  原来身为三界无敌的战神,身体也有如此脆弱不堪的时候,只是一晚没歇好就连站也站不稳。一时我心里十分不是滋味,我一直以为师傅是铜身铁骨风雨不侵千年不倒的。

  虽然师傅话是这么说,但我还是注意到师傅的脸色没多少好转,仍旧是苍白得紧。我犹豫了下,挣扎了下,还是没能忍得住将手放上了师傅的额头。

  (二)

  我知道此刻我这么做是大不敬,一点都不把师傅的威严放在眼里。

  但我无法眼睁睁放任师傅不管,他说好多了就好多了,看他脸色就知道他是在宽慰我这个徒弟。

  我对师傅的冒犯,师傅要责我要罚我也得等他好了起来再说。

  眼下我手触碰到师傅的额头,我感觉到师傅的身体微微怔了怔,而我亦是吓得不轻。

  我惊慌道:“师傅,你怎么这般凉!”我帮弯起身来将师傅榻上的薄被拉过来给师傅盖上。

  师傅稍稍瞠着双目,不说话。

  我一看顿时又慌了,忙摇摇他,道:“师傅,师傅,别吓我!”

  师傅被我摇回了神儿,竟轻笑出声,道:“以往弦儿规矩得很,今日怎么如此大胆。”

  要说起我以往,那岂止是一个规矩二字能说得清的。在师傅面前,一举一动我都尤为注意,生怕让师傅有丁点的不顺心。

  可今日,大胆就大胆吧,我也是没有别的法子,一见师傅不好我就乱了分寸。

  于是我跪在师傅榻前作了一个揖,道:“师傅,徒儿今日以下犯上,只要师傅能好起来怎么责罚徒儿都行。徒儿现在就找药去。”

  说罢我也不管师傅叫不叫我起来就自个爬起来出了师傅的卧房。

  临关门时,我看见师傅安然地闭着眼,脸色不佳嘴角却还挂着笑。委实戳心得很。

  将将一飞升历劫完,师傅就出毛病了,我喜变成愁。飞升历劫为仙不成,还可以重头再修炼,但师傅却只有一个,养了我七万年。

  我出了师傅的房便捏诀往昆仑山陡峭的崖壁飞去。

  那里仙草甚多,我虽不懂药理,但私以为仙草都是有利无害的,先抓一把回来熬了。

  师傅将将那站不稳的样子,说是没歇好,我却料想大抵是师傅年岁大了,身子不行骨头也有些松散。

  也说不定是在师傅年轻时大战落下了病根。

  我怀揣着种种疑问,去采了仙草又跑回来煮。

  (三)

  大半天,整个昆仑山都飘散着一股怪怪的草药味。

  这不,我面前的锅里还扑腾着呢,白烟滚滚味道浓烈得很。很快这味道便将平日里藏得最深的毒舌师兄沛衣给呛出来了。

  沛衣师兄排行第十一,性格沉稳得很,嘴巴也生得毒辣,平日里就属他与我掐得最厉害。

  眼下他青着脸,捂着鼻子走进来,瞠着双目嫌弃地盯着我道:“小师妹,你这是在干什么,莫不是在熬毒药?”

  我不跟他一般见识,道:“你不懂我不怪你,这是仙草,专门给师傅驱寒壮骨用的。”

  沛衣师兄渐渐眯起眼睛,不快道:“驱寒壮骨?小师妹你没被天雷劈糊涂么,师傅他乃三界司战神君,一介上古神族后裔上神,需要驱寒壮骨?”

  话是这么说,但想起师傅那般憔悴的样子,我一点都不敢懈怠,忙将药汁装进碗里,道:“师兄说得有理,可能是师傅最近真没歇好,身子有些弱,那这药就给师傅补身子。”

  我猜想,这是仙草煮的药,应该啥都可以治。腰酸背痛心力交瘁失心疯羊癫疯抽风什么的,统统不在话下,更别说治治师傅的劳累身虚了。

  哪知我还不待走两步,沛衣师兄就抬手摁住了我的碗。

  我有些不满,道:“师兄这是何意?”

  沛衣师兄低声问:“小师妹是真不知道师傅如何了还是假不知道?”看得出来,沛衣师兄对我也很有意见。

  但这个中缘由,我却是有点云里雾里。平日与他对掐,即使他发怒也不如今日这般阴沉和严肃。倒像是我真的犯了大错一般。

  沛衣师兄这句话,夹到我心坎里了。

  我敛下心神,问:“师傅到底如何,是原本我应该知道的?”

  沛衣师兄脸色更加不好,道:“你竟忘了?那日你受四道天雷时,师傅他……”

  “十一师弟——”

  沛衣师兄话只说了一半,忽然大师兄现身进屋,唤了声沛衣师兄。

  我倒是急得很,忙接着问:“后来呢,师傅怎么了?”

  沛衣师兄看了看大师兄,百转千回地哼了一声,甩甩衣袖道:“你自己问大师兄罢!”他大步走了出去。

  (四)

  沛衣师兄将将一走,大师兄便倒贴着过来了。

  他瞅瞅锅里,又瞅瞅碗里,叹了一声:“神仙生个病就是麻烦!”

  我刚想问什么来着,被他这么一堵,给打乱了。

  大师兄看着我又道:“我来时师傅还在问,怎么煮个药要这么久。原来是在说小师妹啊。”

  我心里一抖,忙问:“师傅醒了?!”

  大师兄道:“都等好久了。”

  我端着碗就往外跑去,道了声:“那我送药去了。”

  这可是仙药,耽误不得,包师傅一喝立马药到病除。

  我去了师傅的卧房没见到师傅,又跑到师傅的书房,这才看见师傅正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一本书,看起来十分闲适。

  师傅的脸色好了许多。

  我进去将碗搁在师傅的书桌上,道:“师傅,这是仙药。”

  师傅从书里抬起头来,看了看那只碗,又看了看我,嘴角轻轻抽了一下。

  大抵师傅是害怕喝药。遂我安慰道:“师傅莫怕,这是徒儿采仙草煮的,新鲜得很,有病治病,无病轻松。”

  师傅愣了半晌,笑道:“弦儿有心,为师已经好了。”

  我将碗往他边上挪了挪,看着碗里黑色的药汁道:“师傅,这闻起来虽有些怪,但徒儿尝过了,十分可口。师傅喝下罢。”

  我私以为仙药都是可口的,尝没尝过都一样。我这么说也是想宽慰宽慰师傅,让他敞开心胸放心大胆喝。

  师傅挑起眼梢看了我一眼,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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