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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3章

混在1275-第1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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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耸入云的灯塔、昼夜不熄的照明、一条条深入海中的固定栈桥、在半岛上看到过的坚硬马路、那种巨大的钢铁吊具,都是从来不曾见过的事物,更引起他注意的,则是忙而不乱的海港秩序,哪怕是挑夫苦力,都是身强力壮的汉子,人人面色红润,说明他们不光吃得饱,而且有油水,这在北方是不可想像的事,等穿过码头来到城市边缘,他仿佛到了一个梦幻中的地方,一排排整齐的楼房居然是给普通百姓住的,宽阔的马路两旁栽种着花草树木,整洁的街道上连片落叶都看不到,更不必说粪便和垃圾了,这是大都城的皇宫都不到的标准,却在这里处处可见。

    宋人的军士就这么沿着街道将他们押往营区,他能清楚地看到

    普通百姓的生活,那些灰白色的楼房最多不过五层高,每一幢都由砖石砌成,建设得极为坚固,沿着街道的两旁层层排列,一片接着一片,开始他还打算数一数,慢慢地发现这是徒劳,因为根本就数不清,这个发现比宋人手中的武器还要令他震惊,成千上万幢密密麻麻如林一般的建筑,容纳了数百万普通的百姓,让他们每一个人都能安居乐业,这是何等的手笔?

    一个有着如此财力和组织程度的国度,当真是元人能够征服的吗?

    “大帅,我们的人还有多少?”

    阿里海牙自失地一笑,指着自己说道“如果你说得是蒙古人,只有我一个。”

    很快,土虎登哥就明白了为什么他会这么说,他们的营区是宋人临时设置的,紧挨着黎母山大营,除了他们几个蒙古人俘虏,还有一大群的汉军战俘,全都是老熟人。

    无论是蒙古人还是汉军都被手持新式长枪的琼州军士给看管起来,没有给他们相互斗殴的机会,在吃过一顿简单的饭食之后,每个人都被捆住双手用绳子串成一串,阿里海牙排在第一个,除了双手无法动弹,身后还插了一块木牌子,上面用汉文写着他的名字和身份。

    他知道宋人想干什么,在被俘时早就想到了这一刻,如今已经想得很开,既然没有死成,那就好生活下来,了解一下这个强大的对手究竟是怎么产生的。

    在两队琼州军的押送下,他们一个接一个从营中走出来,沿着那种硬质马路,朝琼山县城的中心广场的方向走去。

    沿途早就被得到消息的百姓们挤满,他耳边传来了阵阵议论声,听口音是荆湖一带的人,还有一种不容易听懂的,多半就是空无一人的广西路。

    “瞧,是个鞑子大官。”

    “什么大官,那是鞑子的统帅。”

    “不会吧,那不是和咱们抚帅一样大?”

    “额的娘,难怪话匣子里说,咱们全歼了鞑子大军,足足有二十万人哪!”

    “新闻纸上也说了,这一次俘虏了十五万人,大部分都是汉军。”

    “后面那些人就是汉军?看着与咱们面相差不多啊。”

    “乖乖,好多大官,光是万户就有七八个哩,寻常一个千户也是咱们不敢看的。”

    八百多人的队伍拖得很长,走得也不快,百姓们的议论声越来越大,神色也越来越兴奋,因为就是这些人,将他们从家园中赶出来,飘洋过海来到了这个岛上,奇怪的是经过了这些年,看到这些人焉头耷脑地走过去,心中的那种恨意,被一种胜利的喜悦所取代,再看到这些战俘,只觉得说不出地快意。

    队伍最前方的阿里海牙越走越是心惊,从密密麻麻的人群中走过,他甚至已经做好了被拉扯、殴打、砸物的准备,可是一直走到广场的中间,连一口唾沫都不曾挨上,如果不是听到议论声中提到了自

    己的身份,他会以为百姓们不识字所以认不得自己,在这些被他们称为蛮子的宋人身上,他真切地感受到了一种自卑,蛮夷对于天朝上国的自卑。

    刘禹站在台子上,冷眼打量着下面的俘虏,八百多人在广场上站成十多排,看上去黑压压的一片。

    “乡亲们。”

    他打开麦克风招呼了一句,广场上的议论声马上停下来,所有的的目光全都朝向他的方向。

    “可能你们已经知道了,经过几个月的战斗,我们的将士取得了一场完完全全的胜利,鞑子一支为数高达二十万的大军,被全数围歼在岛上,死伤五万多人,余下的全部成为了俘虏,你们现在所看的,就是其中的官儿,最大的一位是鞑子的统帅,他的官位相当于宰相,剩下的这些人,从万户到百户不等,在鞑子那里,每一个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曾经那样的不可一世,传闻中像恶魔般可怕,现在你们知道了,他们也是凡夫俗子,也会害怕投降,一个卵子两个俅,一梭子下去死得梆硬。”

    他的话让百姓们笑出了声,与三年前相比,广场上充满了看热闹的眼光,仇恨不是消失了,而是淡化了,他们的心态从低到高,慢慢地已经在俯视敌人,这是多年的建设成就造成的,这是多次胜利的结果造成的,不需要再靠打鸡血来激发他们的热情,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一场简短的祝捷会在百姓们自发的口号声中结束,本以为会拿来祭旗的阿里海牙又被押回了营区,这个结果不光他有些意外,陈允平等人也是不解。

    “杀了他意义不大,将来北上时,我有更大的用处。”

    陈允平与胡幼黄对视了一眼,从抚帅的嘴里听到北上两个字,这是再也明确不过的信号,两人都有些兴奋。

    “直捣黄龙府,与诸君痛饮,曾经是岳帅的心愿,为了实现这个目标,咱们要做好充份的准备,可能会很辛苦。”

    “下官等愿效犬马之劳。”

    两人大喜过望,这么一说,相当于肯定了他们的猜测,刘禹摆摆手,开始听取他们的工作汇报。

    “临高到宜伦';、昌化一线的马路已经竣工,宜伦县的安置工作进展顺利,落成的居民楼数量为二千一百三十幢,安置百姓十万余户,近四十万人,昌化县开建的数量为五百二十四幢,预计安置人数三十万,同时开工的昌化港码头工程已经完成了七成,全面竣工还需要二十天,将来会成为与半岛的主要对接港,咱们的粮食、煤炭供应都将依靠这条航线,第一批作工者昨日已经出发,第一艘载着种子的船也已经启航,运气好的话今年还能赶上两趟收获,能解决咱们最棘手的问题。”

    胡幼黄的神色很轻松,半岛战役只打了三个月,后勤的压力不大,而最大的收获就是那些良田熟地,只要插上秧苗,几乎什么都不用管,就能等着收粮食,他的样子,让刘禹和陈允平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

第一百二十七章 交规() 
“金猴奋起千钧棒,玉宇澄清万里埃,听众们,当我们的战士以雷霆万钧之势横扫敌军,一举消灭盘踞在半岛上的鞑子重兵集团时,是你们,用勤劳和汗水支持着这一切,无论是随军渡海的十万作工者,还是扬帆穿梭在暴雨狂夫中的数千条民船,无论是加班加点在码头上装卸的脚力,还是挑灯夜读教授学子的先生,胜利属于你们每一个人,光荣的全体劳动者。”

    琼山县中心广场是州里每逢重大活动时的首选之地,从这里牵出去的广播网已经遍及全州每一个县区,很自然地,州衙下属的播音室便设立在左近的一层大楼中,那是规划中的国家大剧院,在琼山县民居接近尾声时便开启了便民工程的建设,包括剧院、州衙、商场在内的一系列建筑都是那个时期完成的,甚至还包括了一条商业街。

    为了不引人注目,张炎将他的脚踏车停在剧院外的车棚里,因为这种便行的工具并没有普及,能拥有并自如行驶的,要么是军人,要么就是官吏或是学子夫子,他没有穿军服,自然算后者,同时,那身代表官员等级的青色制服,也被他脱下来换成了一袭普通的月白色长衫,这件衣服还是他的存货,从临安城一路逃难来到这里的见证者。

    做为全州的喉舌,这里的扩音器遍布每一个角落,他站在楼梯口的窗户前,一边听着头顶上的女声,一边眺望远处的风景。

    五层是琼州的建设标准,听闻州里已经在尝试更高的建筑层数,未来很可能出现直插云端的高楼,那会是何等的景象?或许正如诗中所描述的那样。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吧。

    不过此刻那些如棋盘一般整齐划一的建筑群,错落有致的市政设施,宽敞的大小干道,都让他有一种无与伦比的成就感,因为眼前的这一片就是他的辖地,琼山县第九规划区,每一处建设都有他的亲自参与。

    官制改革后,虽然他的品级由不入流的押司升为从九品的主簿,实际上的管辖权限却没有任何变化,当然了,一个超过五万人口的区划,无论它的名称是什么,也相当于中土大陆的下县标准了,他这个第九区主簿实际上担着一个县事,如何不满意?

    不知不觉,头顶上的女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男声的说书者,据说来自于临安城的某个知名瓦子,在第一次亮相时,就赢得了广大百姓们的喝采,他说的段子既有传统的民间故事、乡野趣闻、官场传说,也有新编反映本地新风新貌的小故事,当年年少时时常会去瓦舍勾栏厮混,张炎是认得这个人的,不过人家可不记得他,当年一个是官家子弟,一个卖艺的伎人,地位相差何只千里,可如今在这琼州,人家的名声只怕强过他百倍,至少能在这播音室里做事,就等于披上了一层官衣,非常符合琼州人时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

    劳动最光荣。

    张炎并不为自己的品级骄傲,却因为一个劳动者而自豪,脑力与体力同等重要,这是写在法例上的话。

    “呦,这不是咱们的父母官吗,什么风儿把你给吹来了?”

    张炎转过身,说着俏皮话的倩影款款走来,毫不羞涩地与他对视,却绝不是勾栏小姐的那种欲拒还迎,透着一种清澈的爽利,若不是做了这个差事,怕是连一刻钟都坚持不下去。

    “见过舒云小娘子。”他规规矩矩地执了一礼。

    “张主簿。”舒云落落大方地蹲身一福。

    眼前的女子毫无娇娇之气,从相识伊使就不曾蒙过面纱或是戴上帷帽,有时是传统的襦裙小衫,有时是新潮的运动衣裤,让他在新鲜之余也生出了一丝好奇,结果一打听才知道,人家居然出自抚帅的府上,是郡夫人的陪嫁侍女!那不就等于是抚帅的房里人么,当时真真吓了张炎一跳,后来又听说除了掌家的听潮小娘子,其余的婢女全都可以自主择婿,出阁

    时,府中还有嫁妆陪送。

    这算是开一代风气之先河了,以抚帅今时今日的地位,成亲三年才得一女,新收的小妾还是最近才圆的房,无论如何也称得上清心寡欲了,大宋鼓励寡妇再嫁,名相王安石曾经亲自为寡居的儿媳妇择婿,当成女儿一般送出阁,传为士林佳话,而在琼州,新的婚嫁法和妇女儿童权益保护法都将女子的地位大大提升了,不禁抛头露面出来作工成为时尚,就连出嫁的年龄都做了硬性规定,非十八不能成亲,据说是为了女子的身体着想,避免低龄生育带来的风险。

    听闻眼前这位小娘子,就恰恰达到了这个标准。

    “又有什么新的法律条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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