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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5章

混在1275-第1145章

小说: 混在1275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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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就去学,一个月,看也看会了。”

    刘禹却不同他分说,姜才还想要再说些什么,被金明暗地里拉了一下,他赶紧收了声。

    “还有什么问题?”

    两人同时摇摇头,刘禹摆摆手,他们俩也跟着退了出去,杨行潜是这屋子里的最后一个人,看到人都走光了,不由得有些担心。

    “抚帅,属下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五个月前,咱们还在围剿半岛上的元人大军,一步一步将他诱入陷阱,合而围之,聚而歼之,如今整个半岛尽入囊中,数万顷田地成了咱们的粮仓,无数矿场进入规划,数百万土人成为劳力,每天都有巨量的物资运过海,光是成品煤便超过了一千船次,将来粮食丰产,可以想像往来穿梭的粮船必如过江之鲫,光是这一项就能养活多少船工,多少相关产业,属下原本以为,在这个小岛上堆积如此多的人口,是一件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抚帅此举多半是收买人心,甚至是为了拓展海外,当咱们发动南洋之役时,更是让属下笃定了这种思路,无论是苏岛还

    是爪哇,都可分流大量的人口,我大宋子民,可以漂洋过海,扎根处处,将来成为这些土地的主人,就算大宋这面旗帜倒了,咱们汉人,依然可以建立一个汉、唐或是其他的什么王朝,因为抚帅说过,咱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民族,值得拥有一切,比起贫瘠的北华夏,这里的土地富得流油,撒一把种子下去,什么都不用作,便能收取远远超过咱们辛苦流汗的收成,它离咱们如此之近,却又如此之远,元人入寇,终于有了一个机会,让咱们的百姓离开故土,从荆湖、两广、甚至是两浙之地跑到这不毛之地,一手一脚地建起如此辉煌的一座大城,让那些远道而来的夷人瞠目结舌,让他们心甘情愿地拿出最好的事物来交换,州府统计过,三年以来,请求入籍琼州的蕃商夷人便达万人之巨,为了一个学堂的名额,他们用巨资贿赂只为了一窥究竟,电力、光照、水坝、声响、铁车、巨船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们垂涎欲滴,抚帅可知?百姓们私下里是如何议论这些的。”

    刘禹从来没有听到他说过这么长的话,微微有些奇怪  “怎么议论的?”

    “此乃天机,而抚帅”杨行潜目光灼灼地说道“则是天使!”

    刘禹怔了好一会儿,“扑”地一下子笑了起来,直笑得前仰后合、涕泪横飞,丝毫没有一点上位者的形象。

    “你行潜,你这厮,居然有几分弄臣的潜质,老子好久没有这么笑过了。”

    杨行潜一脸肃然,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话中有什么可笑的,不过他还是耐心地等待了一会儿,让后者慢慢平复下来。

    “抚帅说得不错,若是能看到那一天,属下就算做个弄臣,也在所不惜。”

    “你究竟要说什么?”

    “属下希望,有朝一日能将“弄臣”的那个弄字去掉。”

    杨行潜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刘禹回到山上的别墅时,府里已经准备好了晚膳,家中人口不多,除了几个大丫环,几个一直随侍的婢女和婆子,就是寄居在客房的谢家二娘子等人,不过今日他没有看到这几人,就连家中的人也都低着头,似乎在躲着自己。

    “怎么了这是,你骂她们了?”

    刘禹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家中已经实行了合餐制,就是像后世那样一张桌子分坐两旁,他这个一家之长自然是正当中,听潮为他倒了一杯水,刘禹拉着她的手问了一句。

    “夫君不知么?”

    “又关我事?”刘禹不解。

    听潮捂着嘴,小声地说道“自那天夫君从外头回来,便再也没有笑过,哪怕是逗弄小娘子时也是如此,夫人甚至担心,是不是女儿失了你的欢心,否则,明明是一场大胜,夫君为何如此不快呢?”

    难怪,刘禹突然间反应过来,不光是家里的气氛凝重,外头

    的那些人也是一样,今日杨行潜所说的话,分明是酝酿已久,只是寻了这个时机说出来,所有人都误会了,这种误会被他们一放大,就成了了不得的事。

    “有没有人到你这里打探消息?”

    “哪能没有啊,叶府的几位娘子、陈府、胡家、就连映红都被她夫君遣来,奴怕她们扰了娘子,只得将人挡在外头,府里的这些下人也都封了口,没人敢在你面前多嘴,难道夫君没有一丝察觉?”

    刘禹很惭愧,他是一点都没有感觉出来,整个州府都在为自己的情绪所影响,这不是一个合格的上位者所应该具有的品质,当他发现,就连璟娘也一付小心翼翼的模样时,心里更是内疚,璟娘将女儿交与听潮,打算坐在他的下首,没想到腰上一紧,一只大手将她的身子搂了过来,猝不及防之下,整个人向后倒过去,跌进了一个宽厚的怀里。

    “啊!”

    刘禹的行为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这么公然在她们面前亲热的动作,许多人都见过,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男子的呼吸就在耳边,阵阵热气弄得她心痒痒地,璟娘羞得面红耳赤,张嘴叫了一声,然后就被紧紧地堵上了。

    听潮呆了片刻,怀里的女孩“咿咿呀呀”地挥动小手,她赶紧将女孩的眼睛捂上,抱到了客厅里,然后打了个手势,让下人们全都退出去。

    “夫君”好不容易被放开,璟娘大口喘着气,偷眼看了一下,没有人在周围,大着胆子搂住他的脖子,不自觉得露出了符合年龄的娇憨神态。

    “璟娘,我是不是变了?”

    “夫君为何这么说?”

    “不知道,有一种感觉,你生产之后,总是小心谨慎,经常愁眉不展,你我有多久没有这么乐过了,若不是今日杨行潜说起,我都没觉出来,如今摊子铺得大了,要劳心的地方太多,将来还会更大,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你也别委屈,尽憋心里那不好,有什么说与夫君听,就算夫君没能耐帮不上,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强。”

    璟娘吊着他的脖子晃了晃,眼神里闪过一丝无奈“夫君心里有事,不愿说与奴听,奴才是没能耐帮不上呢。”

    刘禹叹了一口气“这世上啊,有两种忙是帮不上的,一是生死,二是生娃,你我可倒好,都占全了,既然帮不上,咱们也别瞎操心了,瞧你这小脸瘦得,让人心疼。”

    生死?璟娘倚进他的怀里,话说到这份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奴哪里就瘦了,这些日子养得好好的,听潮总说脸上又圆了些,倒是夫君,不管怎么样,也别亏着身子,这里多少人都指着你呢。”

    刘禹嗅着妻子的发香,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是啊,人人都指着你家夫君呢,说不得哪一天就改了称呼,什么官家圣人的,好听吗?”

    。

第一百四十一章 动员(五)() 
    “锣鼓响,征旗烈,爹娘送儿上战场,妻子别夫从军行,古人有云: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也,同天下之利者则得天下,擅天下之利者则失天下,天有时,地有财,能与之共利者,仁也,仁之所至,天下归之。今日之琼州,是何人之仁?当咱们千里迢迢来到这里时,腹中无隔夜之粮,囊中无经日之米,又是谁带着咱们披荆斩棘,建起这美好家园?琼州虽暖,天下犹寒,我等可以拒鞑子于海外,却无法阻止他们的铁蹄肆虐,国失中原百五十年,眼见又要失却江南,忍见河山尽膻色,不意城头皆胡旗,同胞们,数年前,我们另可一把火烧掉自己的家园,也绝不留给鞑子,今日,我们已经积蓄了力量,誓要从鞑子的手中夺回来,将它建设得更美,为此每一个民众,都要贡献出自己的力量,涓涓细流,终成江海,我们不光有这里的数百万人,还有中土大陆的几千万同胞,这样的力量足以可以排山倒海,将侵略者烧成灰烬,让他们后悔来到这世间!”

    “下面我宣布州府第一号动员令,一:凡年满十七岁之男子,非是家中独子者。。。。。。”

    琼山县第九区的一幢居民楼里,岑二婆娘和同楼的几个妇人一边淘米,一边竖起耳朵,听着大喇叭里传来的声音,往日这个时节,不是说书段子,就是唱曲戏文,再不济也是什么当日新闻,或是政策讲述、律法释疑什么的,这几天,却是天天都在播放什么动员令,虽然楼中护使每晚也会同她们细说,可这么郑重其事地放到喇叭里头,谁人心里没个突突?

    这是要打仗了啊。

    打仗也没什么,左右琼州这几年就没消停过,一会儿是征南洋,几千条船运上几万人,跑到一个谁也不曾听闻过的地方去打那里的土人,这有什么可怕的,大家伙儿那个时节还住在窝棚里呢,没有人把自己的命当回事,本地又出台了极为丰厚的阵亡者抚恤条例,死了就当给家人挣个前程,南洋打下来,琼州也建了一半,家中有点底子了,心里就会患得患失,日子过得越好,就越担心失去,那会子,护使天天讲,鞑子打到哪了,离着咱们琼州还有多远,说不担心是假的,可接下来,更多的海船把更多的人送上了不远的半岛,又是几个月提着心,终于传来了前所未有的大胜,这可是几十万的真鞑子啊,那天胜利大游行的时候,与其说是在欢庆胜利,不如说是在发泄积压的情绪,一切直到各自的亲人回到家中,才能把心真正放下来。

    四个月过去了,欢呼声言犹在耳,官府突然之间又颁下了动员令,这一回更是不得了,连“地无分南北,人无分老幼”之类的话都喊出来了,这是要上天哪。

    “岑家婶子,你有啥可担心的,大丫才十二岁还是个女娃,老二不到十岁,老三刚下地,哪像我们家老大,死活要去当什么官,一旦有个什么闪失,家中这老得老小得小的,可怎么得了?”

    岑二婆娘却不再是当初那个大字不识毫无见识的村妇了,一听之下,细细开解道。

    “你莫要心急,大郎是学堂出身,一从军就是佐官,不是冲锋陷阵的军士,这是其一,其二,官府说过了,从军的学子都是宝贝,军中断不会让他们无端牺牲,将来还有大用呢,你可不知,我家那口子,做梦都想着从军,年龄大人家不要,转着弯子也要去投什么工程兵,说是铺路架桥不用打仗,我估摸着啊,也和你家大郎的教员差不多,将来万一挣个军功啥的,孩子老人不都有指望了?”

    “话是这么说,可刀枪无眼哪。”

    同楼的几个妇人家中或多或少都有这种顾虑,如今的日子既安稳又红火,官府急需有知识的人材,若是不从军,去新设的预备干部培训学堂,将来一出来就是官啊,又安全又体面,虽然没有军功来得风光,至少没有性命之忧啊,真可谓几家欢乐几家愁,这样的情形,伴随着铺天盖地的宣传,在琼州的各个居民楼里上演着。

    聊归聊,妇人们是做惯了的,嘴上再是唧唧呱呱,手脚上都不曾停过,忙乎了半天,一大锅的饭菜很快成了形,然后是冷却、加工、包装、装箱,事情堪堪做完,楼下面响起了喧哗声,各家的男子回来了。

    “咣!”

    看到男人的一瞬间,岑二婆娘手里的饭勺掉到了地上,眼泪在眶眶里打着转,再也不复之前劝导她人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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