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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混在1275-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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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这个外人刚一出门,大间就传来那个孩子欢快的笑声,杨行潜摇摇头,带着亲兵离开酒楼,朝着御街的方向而去。

    “万岁!”的欢呼声响彻在城北的和宁门附近,周围已经被前来观礼的城中百姓挤得水泄不通,城楼上巨大的红色伞盖撑出来,伞下那个小小的身影离得远了根本就看不清,不过这也挡不住百姓们面圣的热情,无数的手臂摇晃着伸出来,似乎摆动得越利害就越有可能被官家看到。

    刘禹和姜才等人都已经下了马,当先在门下对着上面行着大礼,整个献俘仪式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那些俘虏连同缴获的旗、印等都将被带到太庙去,由礼官念上一份祭文,再让官家亲手烧到先帝们的牌位前;就算是完成了。

    廉希贤和几个副使站在城楼的另一侧;他们是被特邀上来的;这份待遇;所有的邻邦使者中是头一份。当然,他们也知道这其中有看自己笑话的意思,可廉希贤丝毫不以为猝,反而面不改色地回了礼,当先占据了这个有利的位置。

    他万万没有想到,那个同自己一样年轻的宋人居然是建康城中的次功人选,叙功仅仅在那个斩杀了董文炳,夺了伯颜的大旗的姜才之后。这人倒底有什么能耐,他怎么也看不出,宋人的文武分得很清,他既然是个文官打扮,就不会是上阵杀敌的猛将一类,廉希贤越来越有兴趣了,只觉得这一趟临安这行来得很值。

    “忠范,你看看城下那人,就是那个为首的文官,想办法查一下此人的来历,不管是什么某都要知道,此人,有些意思。”他不动声色地靠近了严忠范,指着刘禹的身影低声对他吩咐道,严忠范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地颌颌首,他也注意到了这个人,没办法,谁叫他那么出风头呢。

    虽然只有半天左右的功夫,年龄已经不小的王熵还是感到了些许疲累,看着同站一排的陈宜中仍是精神奕奕地样子,不由得暗叹岁月不饶人啊。自己是真的已经老了,就算是斗赢了又如何,到时候一样要致仕回乡,只不过就这么把大宋的江山交到此人手中,他是真不甘心。

    陈宜中带着欣赏的目光看着不远处的那个年青人,年轻有为,能文能武,似乎还没有婚配,可惜自己没有合适的女儿,不然是个很不错的结亲对象啊。不过,一直没有查到他的具体来历,让陈宜中有些不放心,若不是有汪立信作保,他是不可能站在这里的。

    城楼上同样注意到刘禹的还有太皇太后谢氏,一表人才,举止得体,她从另一个角度记住了这个年青人,想到不久前接到的那位同乡的书信中,对此人的赞赏,伸手叫过一个亲信女官,在她耳边低声吩咐道。

    “安排一下,让他进宫一趟,就说老身想见见他。”女官应了一声,太皇太后亲口发了话,那个叫刘禹的人也不知道走了什么运,就这么入了圣人的眼,飞黄腾达应该是指日可待了吧。

    。。。

第五章 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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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安府定民坊内的一处宅院内,今年才刚刚上任的吏部尚书陆志侃坐在自己的书房里看着一封书信,写这封信的人已然故去,他想起那个老者年初离京前自己前往拜访时的情景,心中有些戚然。

    送来这封书信的人此刻正坐在他家的门房,这人他早就听老人提到过,而且今天的献俘礼上还亲眼见到了。虽然自己也是刚过四十许的紫服高官,可那个年青人要比自己至少小十岁,前途不可限量啊!

    “去,将人请进来,我就在这里见他。”嘱咐了家人一句,陆志侃放下书信,想着一会要怎么说,他很清楚此人来的目地,可无奈自己虽然掌的是吏部,权力却是极其有限,根本不可能决定那种级别的官职授受。

    刘禹此行只带了两个亲兵,杨行潜另有他事没有跟在身边,毕竟三百多人的吃喝睡觉各种事务都是很繁琐的,他不可能亲自去管,就得找人代劳,现在身边就只有杨行潜这么一个可用之人,不得不让他能者多劳,好在后者并不以为烦,反而有点乐在其中的意思。

    要说他在这城中也没有住处,想着反正最后还得出京,就是买个宅子也是浪费,几个人就对付着先找了家客栈包了整整一层楼。好在现在没有什么旅游旺季之说,也不是大比之年,城中客栈生意惨淡的居多,遇到这等豪客都是喜笑颜开,连同打扫洗衣这种活都直接给包干了,省去了他们很多麻烦。

    这定民坊他也不是头一次,刚刚入坊的时候还特意转到汪宅去看了一眼,大门紧闭似乎无人在的样子,物是人非的情景让他很是感触了一番。正因为如此,尽管手上有汪宅的房契,他还是让杨行潜早早地送了过去,原本只需送点银钱就可的,他不想住这房子。

    跟着陆府的家人一路走进去,天黑之下也看不清什么,刘禹目不斜视地一直走入那间书房,房间里点了两排烛光,照得屋里十分亮堂,听到禀报,书桌后的陆志侃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刘禹走上前来。

    “下官刘禹,见过尚书。”刘禹拱拱手,对着他施了一礼,听到他“无须多礼”的回答,便抬起头迎上了那道探究的目光,此人年纪应该和汪麟差不多大,甚至可能还小些,也有可能是因为保养得极好,所以看上去很年轻。

    “你便是刘子青,某早已闻名,今日方得见,果然名不虚传,以后不必称‘下官’了,保不准此次授官,你与某平起平座也未可知啊。”陆志侃用玩笑的口吻说道,刘禹闻言微微一笑,这个开场还不错,至少他没有打官腔。

    “既如此,那晚生就不客气了,今天前来拜访,就是有一探究竟之意,尚书是朝廷重臣,不知可有消息。还望不吝赐教,也好叫晚生睡得塌实些。”刘禹换了一个称呼,果然更合陆志侃心意,只不过对于刘禹的问题,他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先坐下吧,这事啊,说来话长。”陆志侃招呼了一声,命家人送了茶上来,刘禹点点头谢过,端起那茶撇了撇,在鼻子底下略略一闻,一股清香扑面而来,而这味道,他有些诧异,似乎很熟悉。

    陆志侃看着他的神色有异,知道他已经猜到了,微微一颌首,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刘禹品着这杯“六安瓜片”,又想起了当初进汪府时的那番情景,屋中水气缭绕,好在通风良好,并不感觉炎热。

    “你既得汪公看重,那某就不和你虚言,你所提之事,某知道一些,可要说结果,某只能说,目下还没有。此事的关键已经不在朝廷,听闻政事堂几位相公为此事争执不下,最后只得请太皇太后圣裁,于是才有你等入京之举。”

    听到陆志侃开了口,刘禹放下茶盏洗耳恭听,他没有想到,就自己的事,还惊动了太皇太后,可为什么会争执不下?自己不过是个外臣,牵涉不到朝堂纷争啊,他疑惑地望着陆志侃,这里面还有什么说道吗?

    “你应该知道汪公在遗表中举荐了你,可淮西制置使位置太特殊,你可知道两淮有多少兵马?那里驻着大宋六成的禁军,近半的厢军,更不用说乡兵,如此才有两淮分置之法,不然,任何人担任淮督,都难以让朝廷放心。”

    刘禹听得很专注,陆志侃的这一番话,可以说得上是推心置腹了,只不过刘禹知道那个位置无望,也没有多少失望的表情。再看他的神色,似乎还有下文,于是点点头,示意他不妨继续。

    “此其一,其二,随后李帅也在表章中推举了你,如果说开始汪公那道遗表是一心为国举才的话,李帅这着意之为就有些适得其反了,原因我刚刚说了,你自己细细体会吧,如此一来,政事堂便首先就会将你排除,故而诏书中会有那样的安排。”

    “再说说这路臣之位,今时不同往日,各路使帅如今大都位高权重,战事越是吃紧,这一现象便会愈加严重。正是因为这样,朝廷选人才会格外谨慎,若是一路帅臣投了敌,那大宋的损失就太大了。”

    刘禹低下头沉默不语,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番曲折,还是自己资历太浅了,人家不得不着力保举,可这么一来反而有用力过重之嫌,李庭芝自己已经权力太盛,又怎么可能再让他保举的人去执掌淮西呢。

    “晚生如今应当如何?还望尚书指点。”他现在只想早日出个结果,哪怕花费点钱财,也比在京师里无所事事的好,可要怎么做才行,刘禹当然不擅长这个,只能逮眼下这个机会,问问这位京官。

    “无它,一个字‘等’。”陆志侃摸着颌下清须,慢慢地说道。

    “等?”刘禹最怕的就是这个字,他不是没听清,而是不敢相信,这样一来岂不是白白浪费时机了,现在已经是六月份,再过两个月就进入了秋天,元人要是进兵都会选择那个时候,去年就是如此。

    “是的,等,什么也不要做,更不要去通关节,连宰执都做不了主的事,旁人又有何益。看吧,太皇太后应该会召你进宫,好好把握,只有入了圣人的眼,你的事才能顺利办下来,到那时,相公们就是再不愿意,也不会拂了太皇太后的意。”

    见刘禹有些不甘心,为了怕他自行其事,陆志侃干脆同他说透了,这其实也没什么复杂的,两府争执不下,只能让官家裁断,可官家年幼,太皇太后又是深宫妇人,哪里知道这类选官任职的事,只要在谨见之时给她留一个好印象,那就等于打上了保险。

    “既如此,晚生在此谢过了,时候已经不早,便不打扰尚书休息了,先行告辞。”话已经说到这份上,刘禹也只能接受人家一番好意,见天色已晚,他知道古人都睡得早,便起身准备告辞。

    “也罢,我就不留你了,想必你住的是客栈,早些回去也好,将地方告诉我,若是有事可直接遣人前去找你。”说到这里,陆志侃顿了一下,站起身从书桌后走了出来。

    “子青,你有没有想过,入朝为官?”陆志侃接着说道,刘禹吃了一惊,入朝干什么?做个词臣,靠剽窃后人的诗词上位?若是这样,他还不如不干呢,自己拉队伍立山头去。

    不好就这么开口拒绝,刘禹只是默不作声地揖了一礼,转身退了出去,等到他消失在门外,陆志侃摇摇头走回到桌前,望着那封书信愣了神,此子志向不小啊,不肯在朝中混资历,一心想要在外建功,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临安的街头到处挂着灯笼,加上没有宵禁,并不像别的地方那般黑暗,刘禹和两个亲兵骑着马缓缓在街上走着,他看着街上的人流皱起了眉头。这是当今世界上最繁华的都市,可谁又想得到,如果历史不发生改变,再过半年就将沦陷到鞑子手中,就像当年的清明上河图里的那座汴梁城一样,只留下了图上的一个影子,让后人凭吊。

    从这里相隔不远的清河坊陈宅中,早已回府的陈宜中换了常服习惯性地来到了书房中,身为宰执,根本没有办完的朝事,一切只在于你想不想做而已。他现在还算年轻,当然有着非同寻常人的精力,书桌上那些堆得高高的军报和奏章,在他看来都是乐趣而并非负担。

    当然,这里没有政事堂中那么多直舍,府中能与闻机密要事的幕僚也不多,因此,大部分的事都要他自己动手。在书桌前坐下,他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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