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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混在1275-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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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束通话后,她试着给自己的丈夫打了一个电话,果然和刘禹说的一样,“对不起。。。。。。不在服务区”,这该死的胖子不知道又跑哪去了。

    “人呢?”走进总经理办公室,陈述向外间的秘书问道,这个小姑娘是刚毕业的大学生,长得一般,圆脸还戴着一付眼镜,人是胖子自己选的。

    “一早就出去了,按照日程安排,现在应该在寓园会所。”秘书看了一眼行程表回答道,她说的那个地方陈述知道,在京郊,那里有一处渡假山庄,会员制费用不低。

    陈述又叫秘书试着打了一回电话,还是一个结果,胖子最近似乎应酬很多,经常很晚才回家,有时候还会宿在外面,她自己就是个工作狂,对此也并不在意。

    “你去通知一下,半小时后在会议室开会,所有人都要参加。”陈述想了想,还是决定自己来算了,刘禹一般不轻易下指令,既然发了话,肯定是比较重要的,当然要优先考虑。

    都几个月过去了,公司不再像开张时的那么山寨,各部门都补充了人手,规章制度也完善了起来。

    待遇好、环境一流、压力又不大,这样的工作当然抢手,几次招聘都是百里挑一,看到会议室里挤满的人头,陈述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

    现在公司的业务也不仅仅局限于一个国家,早已经拓展到了非洲西海岸,还有进一步扩大的趋势。这上面刘禹根本没有干涉过,几乎放手让他们俩口子弄,这份信任让她更是敬业,现在的成绩也足以让她骄傲。

    “安静一下,老总发来了新的指示,我们的第一家分公司将要开设,原则上以自愿为主,每个部门抽调一个人,进行先期的筹备,其余的人尽量在本地招。”

    陈述的话让众人都愣住了,公司的业务主要在非洲,难道要在那里设分公司?一时间,会议室里安静了下来,大家都看着她。

    “先说说待遇,凡是愿意过去的,在现有的基础上调百分之十,工作满一年后可以申请调回总部。”陈述面无表情地说道,挨个打量着这里的每一个人,欣赏着他们的表情变幻。

    “陈总,工作地点呢?”一个部门经理问出了大家的心里话。

    “暂时保密,不过肯定是在地球上。”刚打算说出来,陈述转念一想又给咽了回去,她想看看这里面有多少人愿意无条件为公司做贡献。

    简单处理了分基地的事,刘禹再度回到了宁海,临时设在这里的婚房已经有模有样,他将这些事情都拜托给了胡三省,自己完完全全成了甩手掌柜,好在人家有成人之美,倒也不以为忤。

    赶到叶府的时候,叶梦鼎正在书房翻看着刚刚送来的邸报,见他被接引进来,抬起头指了指椅子让他不必多礼。

    “劫江一案已经具结,为首的朱清等五人绞,余者杖一百,流三千里。”没过多久,叶梦鼎站起身,拿着几页纸走了出来。

    这个结果让刘禹有些意外,原以为那些人都得死,却没想到只杀了五个人,要知道叶府损失的家丁就有十多人,还包括一个管家在内。

    接过叶梦鼎递来的纸,上面第一条就是对夏贵的追封,除了他,殁在大别山的都统吴信被赠予了“复州防御使”,并荫其一子。再就是各地官员的升迁和他刚刚提到的案件审核,这种邸报其实就是新闻摘要,和后世相比少了评论性的文字。

    “你没有什么要对老夫说的?”等刘禹看完,叶梦鼎突然问了一句。

    “实不相瞒,这伙劫匪不只此数,有几人被小婿扣了下来。”刘禹毫不惊慌,站起身拱拱手说道。

    “你倒是坦白,可知窝藏盗匪是重罪?你要他们有何用。”叶梦鼎见他没有遮掩,也是有些意外。

    “小婿想的是,这些人熟知海情,倘若能为我所用,将来定能给鞑子一些苦头吃。”刘禹坦然说道,这事必须要得到海司的支持,不能瞒着叶梦鼎。

    “愚蠢,就为了这个,一旦为人所知,你的前程就毁了,老夫能得到的消息,别人未必就得不到,自作聪明!”叶梦鼎摇摇头,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刘禹老老实实地受教,他心里很清楚,既然案子已经具结了,叶梦鼎肯定不会再节外生枝,将这些人又抖出来。

    “这样吧,一会老夫出具一封文书,你去县城找参议陈允平,将那些人补入水军中,就说他等是弃暗投明,主动投效的,以后做事要三思,不是每次都会有这般好运。”

    “多谢丈人提点,小婿一定铭记于心。”解决了一个麻烦,刘禹也不介意让他教育几句,反正两家已经联姻了,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他并不担心对方会大义灭亲。

    “那日你说之事,还要从长计议,不可操之过急,你千万别再多事了,一切交与老夫来办。”叶梦鼎见他肯受教,心中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刘禹明白他说的是在琼州开埠的事情,这件事要怎么运作,他根本就不知道,哪里会去插手,不过老丈人既然这么说了,他也就听着就是。

    开埠只是一个引子,他要的是明正言顺地控制住那条海峡,这就涉及了水军的扩充,在没有实力之前,就是马上能开了,也没有多少意义,这一点倒是叶梦鼎多虑了。

    “此次老夫重掌海司,原有的人员自然有所裁撤,那陈允平还算得力,除他以外,尚缺数人。你帮老夫问一问胡身之可愿屈就,庆元府离着不远,他若是愿意,可来幕中担任参谋一职。”

    没想到他看上了胡三省,这个刘禹就不敢打保票了,后者志不在做官,会不会答应不好说,可叶梦鼎说得也有道理,从庆元府到台州也就一日的路程,差不多可以算做在本乡为官了,这也不失为一个很好的理由。

    更重要的是,如果胡三省进了海司,有些事情能不惊动叶梦鼎就更好了,想到这里,刘禹的心中一动,赶紧应了下来。

    原本打算同他说说扩充琼州水军的事,刘禹现在转变了主意,在成亲之前,还是不要表现得太过急进,说不定会引起老丈人的反感,一切还是等到婚后再说。

    离着他的婚期没几天了,这次回来他也不会再离开,而是要安心在这里做些准备,至少礼仪方面要搞清楚,别到时候弄出笑话来。

    大都城中,伯颜看着眼前的人有些不敢相信,可看他的模样,这一路何只几千里,能活着回来,只怕吃尽了苦头。

    “不要着急,慢慢说,发生了何事?”伯颜尽量将自己的声音放低,让听到的人感觉到平和。

    事情随着五部断事官刘好礼的叙述慢慢呈现在他面前,只听到一半,伯颜就觉得自己的眼前一黑,几乎就要晕厥,宗王叛乱,河西失陷,整只西北大军不复存在,更要命的是,那里面有两位皇子。

    “那木罕他们。。。。。。可还活着?”伯颜有些艰难地问道。

    “回丞相,叛军并未亮出他们的。。。。。。首级,属下认为他们应被擒为人质。如今各州大部失陷,还望速发大军,迟了恐有不测之事。”刘好礼抬起头恳求道。

    “起来吧,这就随我入宫,此事重大,须得大汗定夺。”伯颜长叹一声,他可以想见忽必烈听到后的愤怒,可事情已经发生了,瞒是瞒不过去的。

    原本这样的叛乱也不算什么,可现在正值新败,大汗一心想着江南,看上去稳妥的后方突然出了这么大的事,伯颜无法猜度他的反应,如果不是自己的失误,那些宗王怎么敢悍然起事?他已经做好了接受怒火的准备。

    谁知道大汗听完了一切,只是细细地询问了过程,一直到让刘好礼退下去,也没有任何降罪的话,伯颜偷偷看了一眼他的神色,并没有刻意压抑的平静,让他不禁诧异。

    “这算得什么,中统元年,阿里不哥据有和林,大部宗王都站在他那一边,就连朕自己都不敢笃定一定会赢,最后结果如何?”他的话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回忆。

    “朕要做的,是有史以来任何帝王都没有做到的,无论是谁都阻拦不了,伯颜,你说是吗?”忽必烈突然站起身,挥舞着手臂掷地有声地说道。

    “大汗,请下令吧。”伯颜单膝跪地,以手抚胸,望着他说道。

    “你带上人去西北,追上他们,打垮他们,朕的后路就交给你了,不要让朕失望。”忽必烈按着他的肩膀说道,伯颜坚定地回望过去,重重地点了点头。r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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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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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慈元殿中,琴音渺渺,一曲雅乐在殿中回荡,宫中内侍都知道,这是太皇太后最喜欢的曲子。而只有靠在椅背上的谢氏自己才清楚,这首曲子是她成亲之时所奏的,几十年听下来,动不动听已在其次,她要的就是那份心境。

    “。。。。。。据臣等多方查实,多数都属风传,比如这奇技淫巧,臣等亲入建康城,走访上千人氏,有说看到的,有说听到的,却无一人可举出实物来,言语夸张,殊不可信。”殿中之人说到这里,抬起头偷偷看了一眼上面。

    “继续说。”发话的不是谢氏本人,而是她座前的一位中年女官,那人赶紧低下头去应了一声,从袖笼拿出一撂纸来。

    “有几项倒是确有其事,鞑子围城之前,府内曾命附廓之百姓迁入城内,为防那些屋舍为敌所用,故而遣军士将其推倒,此事有现任通判张士逊和他人证词,此其一。”

    “因迁入百姓过多,只能睡于街前巷尾,其时天气尚寒,饥民多有冻馁,是故府中与学官相商,借学宫一用,其间学子也多辟入幕中,以助守城之用,臣这里有学官与数十学子证词,此是其二。”

    不用再听下去,谢氏已经能想到结果了,她闭着眼睛摇了摇头,原以为这么多罪名,就算是大部分都是虚传,总还有一两项实有其事,凭那小子的功绩,纵有小过自己也能压得下来,又不是什么背主叛国的大事,可谁曾想,一番查证,竟然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这是过错吗?根本就是功绩啊,类似这样的细节,是不是会写在军报中的,她总算明白了当日那小子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底气,枉自己还隐隐有些担心。

    今天的奏对,殿中只有那日主张的司谏陈文龙和奉命调查的另一位台臣,为示公允,这人由她亲自挑选,确保不是任何一位相公的人。

    “至于最后一条,经臣走访,围城数月,他从未宿于城中烟街柳巷,为此,臣还特意询问过一些人证,其人相貌如何,无人答得准确,故此臣有把握。”

    谢氏哑然失笑,官员狎伎买欢,那是潜规则,法虽不容可又有谁真的因此获罪呢?莫说没有,就算有也上不得台面,没有哪个臣子会为此攻讦同僚,那就触及底线了。

    就在此时,突然听到原本流畅的琴音断了一下,虽然乐师马上又给续上了,可这曲子她听了几十年,几乎每个转折都了然于心,这样的错误,别人可能听不出来,又怎能逃过她的耳,谢氏偏头看了一眼后面的那道珠帘,露出一个若有所思的表情。

    “故此,臣与属吏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刘直阁所加之事,应属不实,这是臣等查戡期间所得的一应口供证词,既有官吏也有市井百姓和普通军士,走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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