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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

混在1275-第3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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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码码头外?”

    码头外,亲信有些懵了,那不就是大海吗?那里会发生什么事,顺着大门看了一眼,突然就醒悟过来。

    “阿郎放心,那些船都好着呢,也就是这些天落雨,平日里天天都有看顾的,一保出不了事。”

    思路一顺,口齿也伶俐了许多,亲信料定蒲氏是不放心才来看看的,可这样的天气,谁又能做什么?他觉得郎君这反应是不是有些杯弓蛇影了。

    “某问的不是那些船,而是外海。”

    “外外海,那里有什么?”

    蒲氏的思路让亲信再次脱了线,若不是泉州湾的天然地形,哪里泊得下这许多船,外面不用说也知道是个什么情形,人家躲都躲不过,还能跑来闹事?

    “不去看看,谁知道有什么,去找人,乘海鹘子四下里转转,若是探得消息,某有重赏。”

    “阿阿郎,这个天气,没人愿意出海啊。”

    亲信被蒲氏的话惊呆了,出去就是个死,再重的赏也没用啊,他上哪找人去。

    “没人?那就你亲自去,出去放话,蒲某人花钱买命,有应承的,某保他家人一世富贵,如何?有没人去。”

    见自家郎君发了狠话,面色变得狰狞,亲信不敢再说什么,这码头上的情形他很清楚,不要命的混人不是没有,如果蒲氏的话真能对现,没准会有人接这活,当下应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发泄了一通,蒲氏这才觉得好过了些,亲信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可他的心神不宁,不探个究竟,始终不放心,夏景说得没错,门外那些船是他的命,没有了命就什么也没有了,为此,他会不惜一切。

    “什么?封门。”

    突如其来的消息是从城内传过来的,张青云立刻警觉起来,这是一个不同寻常的讯号,之前虽然禁军进了城,可城门一直畅通无阻,并没有禁止出入,如今这么搞难道是要露反迹了?

    因为风暴的关系,他这里同前后方的联系都近乎中断,姜才所部一时无法接通,这个变化显然很重要,他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要遣个人跑上一趟。

    此行他一共只带了二十余人,监视城内、码头及港湾各处已经用尽,身边除去这名手下也基本上无人可用,张青云有些犹豫了,毕竟这里才是他的职责所在。

    “掌柜的,码头那边传来消息,蒲家遣人放话,要买命出海。”

    “什么!”

    没等他想出办法,一个新消息就接踵而至,这是再也清楚不过的讯号,蒲氏一定有所察觉了,不管消息是如何泄漏的,都不能再犹豫了,张青云当下就有了决断。

    “备马,某要亲自走一趟漳州,此处就交与你了,切记不可放松。”

    “啊!不行啊掌柜的,太远了,不如让小的去吧。”

    手下一听就急了,从这里到漳州,还要穿过一个同安县,外面又下着雨,张青云的身体称不上有多强壮,自己怎么敢放心让他去,万一出了事,如何向东家交待。

    “他们未必认得你,还是某走一趟,才能确保无误,无妨的,这点子路,跑不死。”

    张青云故作轻松地拍拍他的手,很明显事情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一点疏漏都不能有,他不想冒险,只有自己去才能放心。

    拗不过掌柜的坚持,手下找来雨具为其披挂上,张青云在他的帮助下摇摇晃晃地爬上了马背,看得手下揪心不已,可前者却坚决拒绝了他的伴随,这里也要留人,否则就会群龙无首,乱了根本。

    好在外面的雨势逐渐在减弱,手下将其送上官道,直到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雨雾中,从这一刻开始,战事就将展开,那么多天的等待终于有了结果,张青云的心里隐隐有些亢奋,手上不自觉得加着鞭,座下的马儿似乎感应到了主人的心情低吼一声,在空无一人的官道上越跑越快,翻飞的四蹄带起无数泥浆,朝着漳州的方向疾驰而去。

第二十二章 急袭(三)() 
叶梦鼎没有料错,以泉州之变为契机,撬动整个福建路,借机造出一个路臣的空位来,本就是刘禹的计划之一。

    为什么选择福建路?不光是因为它下辖一府五州二军,上邻两浙下接两广,人口超过了三百万,地理位置也不错,几乎被群山环抱,另一边则面朝大海,造船业极其发达,商贸更是首屈一指,更在于,不远的海峡对面,矗立着未经开发的华夏第一宝岛!当然这一切现在都落了空,可谓是“人算不如天算”吧。

    接到陈文龙的奏书之后,政事堂的反应很快,所有人的希望都只有一个,让事件在路内消化,不给元人以可乘之机。因此,相应的处置来得也很快,军事方面交给了总督广州府军事金明,民事方面则调回原安抚使王刚中,是撤职待勘还是别的不得而知,至于新任的路臣人选则有些出人意料之外。

    “大郎,恭喜了,朝堂诸公倒底有眼光,不枉你这番心血。”

    这的确是个意外之喜,谁也没想到,政事堂直接让身在本地的侍御史陈文龙接掌福建路、权知福州!要知道他是蒲田人,离着福州不过一县之隔,几乎就是本地人做本地官,这是破例之举。

    听到小叔的贺喜之语,陈文龙面上却没有多少欣喜之色,制书被他看了好几遍了,依旧想不通自己为何能得到诸公一致推举?难道是由于自己就在这里,方便即刻上任?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小婿亦在此恭贺岳父大人了。”

    接到制书的时候,他正与自己的女婿许汉青在府中商议,堂上也只有他们三人,同来的女儿淑姐则在后堂同女眷们一块。

    “不必多礼,坐下说话。”

    陈文龙将制书放到案几上,摆摆手示意道。

    “小婿看丈人似有不悦,可是有不妥么?”

    他的表情瞒不过堂上二人,许汉青的疑问,陈瓒亦有,不过他要沉稳些,没有直接问出来,闻言也看向了自己这位侄儿,想听听他会怎么说。

    不妥?当然有不妥,他陈文龙不光是本地人,而且本身的品级也不够,之前不过是从六品的侍御史,如今加了官也才只是正六品的礼部右司郎中,而福州却是正三品的大都督州,就算是权知最低也应该是五品,诸公这是病急乱投医么?

    他倒不是怕惹起物议,而是这种不寻常的背后,究竟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做为局内人,他自然要思量一下,可这些话又要怎么同这二人说呢。

    “某倒是以为,妥与不妥,都已是板上钉钉,明发邸报、诏告天下的东西,难道还能推了不成?”

    陈瓒的话帮他解了围,的确,已经接下了,多想也是无益,至少在他心中,这是一个做实事的机会,而且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期望,那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小叔说得是,‘既来之则安之’,是某着相了。”

    放开了心思,陈文龙又恢复了之前的潇洒模样,他自失地一笑,带过了这个话题。

    “那咱们之前议的事,还做得么?”

    对于许汉青这个问题,陈文龙明白他的意思,之前自己不过是朝廷一个钦使,做起事来可以专断一些,如今身份不同,成为了本地主官,那就要考虑方方面面了。同样的事,钦使做得,而路臣则不一定,特别是涉及到蕃民。

    “那位金督府,君贲可有接触?此人性情如何。”

    “放心吧,此人,信得过。”

    早在调查刘禹一事时,对于这位同出汪府的禁军大将,陈文龙就下过一番功夫,因此知之甚详。文官评论武官的标准其实只有一个,是否跋扈,也就是听不听话,而这位金帅,可谓是乖宝宝一个,根本没有任何值得说道的事。

    出身微寒,积功从最低层一步步跨入方面之职,这样的经历同宋时的许多名将是一样的,难得的是不骄不燥,清廉自守。所以现在即使没了靠山,以陈宜中宰相之尊,想要动他也颇费一番脑筋。

    “小叔、汉青,接诏之后,须得立即赶往福州,某打算今日就动身,这边的行事就照咱们商量的来。招募联络之事汉青你辛苦些,官府这边,小叔居中策应一下,正式的文书不日即到,我等各自尽力吧。”

    泉州事件一出,牵扯的不仅仅是京师权贵和别路商贾,巨大的利益分配也涉及到了福建路本地,陈家是世家大族,要养活这么多人口,光靠那点田亩是不成的,许家更不必说,本身就是泉州海商,为了撇清关系,自救也罢分利也罢,都不得不努力一把。

    好在结果很理想,自己的岳丈出任路臣,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有隐忧,二人的欣喜就摆在脸上,这些弯弯绕陈文龙如何不知,可他也是家族一份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再说了本就是利国利家的事,至于这份积极性后面的东西就无须再计较了。

    此时,江州境内的张弘范所部刚刚过了马当山,这座奇山有如奔马横卧江边,扼守着一段极为狭窄的江道,江水在这里被一处沙洲分为两路,流速变得湍急,自古便是江防要地。

    无须部下提醒,他也知道此去不远就是东流县境,驻马江边的张弘范目送自己的骑军滚滚而过,经过一番休整,全军看上去军容齐整、斗志昂扬,让他不由得踌躇满志。

    “水军到哪里了?”

    陆上有自己领着不必担心,倒是水路怕跟不上,身后的亲兵闻言朝着身后一指。

    “禀上万户,已经过来了,是咱们的旗号。”

    张弘范侧身看去,远处的江道上,一行船队正顺江而下,几十艘大船风帆齐张,其势有如奔马,就是比之陆上也不遑多让,他在心里默默估算了一下,也不过面无表情地颌颌首。

    “不必收敛收藏了,大张旗鼓,我等乃是去迎接大元天使的!”

    说罢将手一挥,双腿用力一夹,战马陡然加速,穿越侧道一路超过行进的队伍,身后的大旗随风展开,一个斗大的“张”字蜿蜒蠕动,引得军中将中纷纷和应。

    “敌已过长岭,离城三十里。”

    “敌至双塔镇,离城二十里。”

    “穿过张岗了,离城十五里。”

    前方探子的消息流水一般地被报入城中,此刻,刘禹已经将他的指挥所转到了迎敌方向的西城门,在简易的城楼上,几个武将默不作声地看着他在地图上勾勾划划,面色都有些凝重。

    “中书,城中戒备森严如临大敌,大元使者俱被拘押,形同监禁,这是何意?”

    突然一个声音从楼道口传来,伴随而来的是一行人上楼的脚步,当先的文官一脸焦灼,正是他的副手,中奉大夫、和议副使吕师孟,后面跟着的则是使团中的各部属员。

    “没什么,将入敌境,预作防范而已,怎么,吕副使以为不妥么?”

    刘禹抬眼瞟了他一下,便低下头继续自己的事,官大一级压死人,这是品级森严的封建社会,他没必要去理会管不到自己的小角色。

    “那也不必做得如此不怕引起两国纷争么?”

    吕师孟被噎了一下,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份,语气不觉放低了些,他身后的那些人纷纷私语,看起来这些人的忧虑是一样的,刘禹想了想站起身来。

    “方才的探报你们应该听到了,元人数千之兵正疾驰而来,吕副使以为他们会做什么?”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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