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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4章

混在1275-第4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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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硕人,不请自到,多有失礼之处,见谅。”陈景行只是用眼色同他打了一个招呼,转头冲着堂上的女主人正色拱了拱手说道,本来以他的品级用不着先行见礼的,可既然自己作了不速之客,对方又是女子,当然要作个姿态了,不然传出去就是失礼。

    “尚书到府,未曾远迎,是府上失礼了。”璟娘才刚刚接过柳岳递过的书信,都还没有来得及拆封,若不是从小严格教育打下的基础,她根本就不想搭理这些局外人,管他是朝廷上的几品官,哪有得知夫君的消息更为重要?

    礼貌上的客套一完,堂上的三个人就失了语,如果是男子还好说一点,随便聊点什么都行,可偏生对着个女主人,陈景行顿时感觉如坐针毡,怎么开口都是不对,又不能说刚坐下就走?这样一来就尴尬了,他这个品级最高的都不说话,作为下属的柳岳哪敢插嘴,两人都是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对付奉上的茶水,仿佛那是多么极品的珍物一般。

    “方才家兄差人见召,言及来信之事,二位若是不忙走,就在此处用些吃食,请恕我先失陪一会。”璟娘没功夫同他们磨,找了个借口站起身,她的话一出口,陈景行就暗自松了口气,跟着站了起来。

    “硕人既然有事,我等就不打扰了,他日等刘侍制回来,再行登门拜访,告辞,硕人留步。”

    主官都走了,柳岳自然不好再坐着,反正交待的事情已经送到了,两人在女主人不住的抱歉声中退出了客厅。璟娘等他们的身影在眼前一消失,就收敛了神色,快步返回堂中,夫君的信就拿在她的手上,偏生糊得极紧,她一着急就想用手去撕。

    “我来吧。”听潮拿着一把剪子,从她手里接过信封,循着粘口处小心地挑开,然后一剪到底,除了开口处,一点都没伤到内里,她从挤开的封口捻出一个样式奇特的东西。璟娘急忙拿过来一看,原来信纸被人折成了一个纸鹤形,她呆呆地看了一会儿,才沿着皱折将信展开。

    “璟娘吾妻如晤。”看到那笔字的一瞬间,璟娘的眼晴一下子就湿润了,这毫无疑问是夫君的亲笔,如此有特色的字体,全大宋只怕都找不出一个模仿者。

    “一别数月,犹如经年,为夫饮马黄河之时,爱妻尚在大江之滨,远隔万里心心相惜,思念之情如同江河入海,源源不绝。。。。。。秋叶渐落之时,便是为夫回家之日,爱妻情切,离别之语言犹在耳,万万不可自误,否则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听潮,你家娘子若是不听话,郎君授权给你,不用客气,有事我给你担着,只有一条,让你家娘子好好地,洗干净了在床上等着吧。”

    开始还故作附庸风雅地一通深情,勾得璟娘珠泪琏琏,可是到了结尾处画风突变,一下子就冲淡了她的相思之情,脑海里浮现的是那个让人又爱又恨的惫懒形象,就像那个方盒子里显示出来的嘴脸,有一点点不羁、一点点坏笑、一点点色心、还有。。。。。。满满的爱怜。

    “扑嗤。”听潮就着她的手跟着看完,读到最后忍不住笑出了声,不过对于娘子的佯怒,她难得地显出了不屑,郎君上面说得很清楚了,娘子现在归她管,有什么事都有人担着了,她还怕什么?

    “娘子,可看完了?这个时辰,该沐浴休息了,奴去与你准备热水,稍后过来叫你。”

    说完不待她答话,就趾高气昂地走了,璟娘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不由得想起了信上的那些话,夫君的情话都比他人特别,让她激动之余还有点小羞涩,秋叶渐落之时,怕是就要到来了呢。

    “。。。。。。下官是侍制亲自遣回的,正式的文书已经交与了陈尚书,上面写得很清楚,临走之时侍制特意嘱咐下官,给诸公提个醒,元人并无缔约诚意,朝廷理应做好准备。”

    “准备什么?”发话的是闻讯赶来的左丞相陈宜中,他并不是比他人晚收到消息,而是事情太多脱不开身,听到这样的言语,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大变,下官亲眼所见,元人正在大举征发,南下的官道之上汗牛充栋,车马行人络绎不绝,哪怕入了夜依然如此,若是朝廷没有准备,恐怕会有不测之祸。”

    柳岳是第一次被召进大宋的行政中枢,他原本还有些怯意,因为面对的三人是这个庞大国家的首脑人物,与自己这个正七品的小吏差了何止千里,可是一开口谈到了沿途所见,不知不觉就有了一股勇气,语气甚至有些严厉。

    “危言耸听、无稽之谈!”不待他说完,陈景行就出言一口打断,同时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个和约是在他的牵头之下完成的,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了,怎么会容得这样的言辞来干扰圣听?

    “你说的话在座的诸公都知道了,回来一趟不容易,还没有着家吧,先回家去看看妻儿,事情以后再说。”留梦炎也有些不满他的言辞,可是毕竟是宰相气度,他阻止了陈景行的口诛笔伐,温言对着一个七品小吏说道。

    人是陈景行领来的,自然也要着落他送出去,三位相公默默地看着手上的公文,脑子里呈现的却是那个小吏刚才所说的情景,元人真的会毁约来攻?如果是真的,朝廷要如何应对?拿什么去应对。

    “今天只是第一批,若是老夫所料不错,日后还会有人回来,事情究竟如何,总会有个分晓,你我也不必因此乱了心境,各自去忙吧。”

    王熵口齿清晰,条理清楚地说道,此刻他的头脑无比清醒,这个礼部小吏绝不会拿这种大事来开玩笑,不管元人想做什么,大宋自己的内部不能乱,一旦乱了就更加无法收拾了,老平章的眼神透过帘子望着堂外,显得那样地寂寞。

第三十章 惊梦(一)() 
“。。。。。。红绡帐里形容瘦,惊回首,伊人如梦,情丝依旧。”

    这一夜,璟娘终于睡到了自然醒,只可惜睁开眼的时候,梦里伊人没有出现在枕边,只有个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小丫头跪坐在床前,眼神里的催促之意再也明显不过,在郎君回来之前,自己只能任她欺凌么?璟娘嘴上哀叹着,身体却坐了起来。

    一丝不苟地完成了所有的锻炼项目,她趁着府中婢女们打女的时间,提起笔,在昨日那张只录了半阙词的燕子笺上补上了下半阙。诗词上头她只是平常,反而是成了亲之后才多了些兴致,不过都是写给自己看的,并没想过要在京师里头搏出什么名声来。

    她的心思很单纯,纵然是做到了易安居士那等大家,又怎能敌得过夫妻和睦、琴瑟白头?再说了,自己的夫君就不好这一口,女不为悦已者容,难道弹琴给牛听?用他的话来说,与其费那个脑子,还不如做些喜闻乐见的事更容易增加彼此感情,对此璟娘也深以为然。

    “又怎么了?”听潮不在房里,也没有指挥一干婢女烧水以供娘子沐浴之用,在璟娘磨墨写字的时候,她就走出正房来到了院子里,原因是桃子欲言又止的表情让她警觉,如果是昨日的那种事情还好,如果不是还不如不要听,她实在是受不了之前两个月的那种煎熬。

    “听前院说,城里又进了人,同昨日一样打北边回的,可是没有过来咱们府,而是直接进了宫里。”桃子压低了声音,听潮一边听着一边回头看,娘子的身影在窗棂上一闪而过,她便在心里有了主意。

    “娘子昨夜里才略略睡得安稳些,似这等消息就不要报与她了,你是她的亲厚之人,道理我不同你讲,你也当明白。”怕璟娘起疑,她拉着桃子朝外面又多走了几步。

    “还用你说?”桃子白了她一眼,正因为明白道理,才没有直接进房报与娘子听,而是同她商量:“老管家差人去宫门外候着了,等人一出来就会打听明白,哪怕没有书信,话总要带上一句吧。”

    听潮暗叹一声,郎君不是个精细的人,往常一走就十天半个月,也从来没有捎回过片言只语,这回能有一封亲笔书信,已经是顶上大天的惊喜了,既然是惊喜哪还能天天有?这一回怕是会让所有人失望了,失望不如无望,能瞒还是瞒着吧。

    桃子似懂非懂地走开了,倒底是瞒着娘子好一点,还是告诉她实情,以前还没出嫁的时候,这当然不是问题,可是现在听潮说得也有道理,没有好消息,就当不知道应该更好一点吧,她的脑袋太小了,转不个这个弯。

    不得不说,听潮对于刘禹的了解十分深刻,他本就不是个浪漫的人,在后世谈恋爱都很少送花送礼物,好不容易买一回吧,人家还没用上就分了手,最后变成了戴在手上的遗物,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匆忙解决掉外面的事,她还得赶紧回屋去,璟娘恰好完成了她的新作,有些满意又似乎不太满意地搁下了笔,看到听潮掀帘子进来,转头给了她一个探询的眼神。

    “娘子,热水准备好了,奴侍候你更衣吧。”听潮尽量让自己的笑容看上去更真实一些,眼中的那一丝闪躲没有逃过璟娘的视线,不过她什么也没问,任前者上来帮她脱下那套黑色的紧身衣。

    果然不出府中众人所料,在和宁门外等候的刘府下人没有从来者嘴里得到更多的消息,只是告诉他们在其动身的那一刻,人还是无恙的,元人没有什么刁难之处。

    送入政事堂的奏报被几个执政反复看了许多遍,上面的言辞较昨日的那一份又急切了几分,依旧是希望朝廷不要将希望全都放在元人的身上,该作的准备功夫赶紧就要做起来,哪怕是临时报佛脚也比毫无准备要强。

    相公们当然知道,这是中肯之言,几个月前的那场战事,如果出现在丁家洲的那支大军早上几个月就驰援鄂州一线,后来的局势未必会有那么凶险,同知枢密院事吴坚上前一步打算开口,却看到陈宜中朝他微微摇了摇头,于是便停下了动作。

    “怎么办?要不要立刻知会圣人。”留梦炎的脸色不太好看,打仗要钱,备钱同样要钱,今年的秋税正在征收中,原本以为是个丰年,朝廷又同北边达成了和议,日子会好过一些,如今看来还是一样啊。

    “再等等。”王熵盘坐在炕席上,他昨天就料到了后面会陆续有奏报到,可是没想到仅过了一天就送进了城,结果一问行程,刚巧与礼部员外郎柳岳相差了一天起程,因此他突然有了一个不好预感,这件事怕不是那简单。

    对于使团中的处置,一般来说没有特殊情况,都是为首的正使一言可决,给予权力的同时也要承担相应的责任,对比两份只相差一天的奏报,上面的内容几乎完全相同,不远万里就为了送回两份一样的东西,那小子吃错药了么?如果不是,他的本意又是什么。

    王熵知道,在正式的奏报送入政事堂的那一刻,甚至是更早一些的时候,同样的东西也会送入禁中,皇城司不必说了,如果圣人在临行前有密嘱,那么负责使团安全的都虞侯杨磊肯定会有另外的呈奏,上面的东西才是事情真实写照。

    “还能做什么准备功夫?”留梦炎拿着奏报展现给众人,随着手的幅度,那几页纸发出了“噼啪”的响声,这话本来应该主抓兵事的陈宜中来答,可是一看他脸上的愤然,后者就干脆地闭上了嘴,做出一付倾听的样子。

    “根据江淮地区的走马呈报,沿江各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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