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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8章

混在1275-第4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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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三个数,数完了还不答话,就给老子冲进去,一个不留。”谢堂没想过玩什么一柱香之类的把戏,这一趟的动静闹得很大,此刻只怕已经被圣人知晓了,必须要速战速决,造成既成事实,至于借口么,牢里还关着一个姓王的奸细,造一份口供还不简单?

    “一。”他的随从应了一声,毫不停留地大喝了一声。

    “二。”片刻之后,他又叫了第二声,当中基本上没有间隔,自家使君的意思他如果理会不到,也就枉做了这么久的亲随。

    听到第二声叫,门前的宋军纷纷举起了手里的兵器,做出了一付冲击的架式,这个院子的围墙不高,门也不厚,都用不着撞木,力大的直接就能破门而入,军阵后头的弓弩手纷纷张弓搭箭,闪着光泽的箭头斜斜地指向上方,等待着下一声的到来。

    “三”

    “降了,我等降了,切莫动手!”

    随从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就听到院子里传出来杀猪一般地嚎叫,紧接着院门就被人打开了,三个蒙古人高举着双手走了出来,和斡儿都走在最后,看都不敢看前面的军阵,他没有想到自己在危急说出来的汉话,竟然是前所未有的标准,甚至还带上了刚刚听来的南音!生怕人家有所误会。

    没劲!谢堂在他们出来的那一瞬间,心里涌现的居然是这两个字,他仰天暗叹了一声,杀俘这种事自己是下不去手的,事情到这里就算是结束了,今后会怎么样,已经轮不到他来过问了,接下来还要面对御史的诘难和圣人的问罪,不过心里多少还是轻松了一些,至少干了一件他一直想干的事。

    同来之前的意气纷发相比,押着几个元人回城的时候,谢堂已经显得有些意兴阑珊,甚至接下来将他们交给临安府还是大理寺都懒得去管了。这种状态一直延续到城门附近,他和手下们发现,大量的百姓正从城门涌出来,朝着上方的官道而去,多到挡住了他们这数百人进城的道路,而看看这架式,后面似乎还在源源不断地走出,就是春日里的踏青郊游也无法与之相比,这是怎么了?

    左右一看,手下们也是一脸的茫然,事情肯定是他们出城之后才发生的,不然不会没有人向他通报。临安城里的百姓见多识广,普通的热闹应该不会引起他们这么大的热情,渐渐地人流越来越多,出城的道路被一点一点地挤占,看着他们脸上的兴奋之情,似乎就连当日建康捷报传来都有所不如。

    “去问问,出了何事?”

    既然都是城里的百姓,那就不可能是坏事,否则他们躲还来不及,怎么敢主动上去凑热闹,谢堂倒是起了几分好奇之心,他叫上那个亲随,吩咐了一句,自己带着人停下了脚步,等着手下打探消息回来。

    “什么!”

    等到亲随拉住几个百姓问了一下,带着一脸不敢置信的神情走回来,在他耳边轻声禀报了一番,谢堂的表情顿时变得十分古怪,那表情就像是大白天见了鬼一般,好吧根据亲随告诉他的消息,那些百姓们就是跑去看鬼的!

    “使君,咱们怎么办?”亲随提醒了他一句,才让谢堂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不进城了,押着那几个人,一起去看看,传令下去,所有的军士准备维持秩序,以防人多发生践踏之事。”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管传言是什么,他当然都会去看上一眼,不过此时的心中,已经同那些百姓一样,有一种兴奋的期待感,谢堂真心希望那一切都是真的。

第五十五章 归来(二)() 
大部分时候,兵部都是一个无所事事的闲衙门,隶属其间的职方司就更是如此了,身为司中主官的孟之缙不过早早地去衙门里应了个卯,就寻机跑了出来,临安城里好玩的去处多的是,凭什么要呆在那里头混日子?以他的身家,又不缺那份俸禄。

    国势如何,轮不到他这种品级的官员去操心,带着一帮豪奴提笼架鸟、欺行霸市?那是孟之缙年青时候的理想,当然也只能是想想而已,因为如果真干了,他老爹孟珙会打得连他老妈都认不出来,下手且黑着呢。

    人到了中年,又经历了那么些事,这性子也就渐渐沉稳下来,加之他是次子常年习文,身上已经没了出自将门世家的虎虎生气,只余了个中年发福的大肚子而已,对此他早就不以为意了,反正家中的希望又不在他的头上。

    此刻,他带着一个随从在大街上闲逛,不拘哪里有了热闹瞧,都会去凑上一头,然而今日不知怎的,原本应该热闹的街上居然没多少行人,就连摊贩都少了许多,一派冷清的模样,叫人好不扫兴,难道是传说中的城管大军扫荡过了?

    “听说了吗?人已经到余杭门外了,再不快些,就连踏脚的地儿都没了。”

    “可不怎的,隔壁老王那厮一早就跑了,害得老子紧赶慢赶,还不知看不看得到。”

    “忒多废话,速去速去。”

    。。。。。。

    正疑惑间,几个普通服色的男子一拥而过,孟之缙的耳朵尖,隐隐听了个大概,不过“余杭门外”几个字还是听得真真的,一下子就勾起了他的兴致,能让临安百姓趋之若骛的,岂能是凡品,他将手里的折扇一收,顿时计上心头。

    “去打听打听,出了什么事?”

    随从的腿脚很快,直接追上那几个人一通询问,人家正急着赶路呢,又被纠缠不过,扔下几句话,将那随从听得目瞪口呆,等到他回转身告诉孟之缙,后者的脸色立时就变了,一迭声地催促个不停。

    “快快,去带马。”随从听了一愣,御街纵马?擎等讨打,郎君这是急糊涂了还是不在乎了,孟之缙见他不动弹,一脚就踹了过去。

    “牵马来,老子要去迎接功臣,谁他妈敢说个不字?”

    他走出来没多远,从衙门里牵上马过来,孟之缙上马之后转念一想,没有直接朝余杭门的方向过去,而是调转马儿去了另一头,随从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通往兴庆坊的路,郎君应该是打算先去叶府,那样就妥了,谁也说不出个什么来。

    离着禁中不远处的政事堂依然大门紧闭着,被厚厚的大门掩映着的,是此起彼伏的争论声,当中主持的陈宜中沉默低着头,看着手上的一份军报,对于大堂上的这些争吵,他不仅觉得无趣,而且觉得无聊。

    “。。。。。。经天纬地?修德来远?刚柔相济?道德博闻?还是施而中礼,倒是敏而好学勉强能沾上些边,不如就此写在里头,是不是就遂了你的愿?”

    “呸,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妄议老平章,不知道是谁去年寿辰,上门贺礼而不纳,转头去巴结贾似道,如今倒来假撇清,你就是个小人!”

    “论事就论事,莫要做意气之争,委决不下便数筹吧,先定一个,‘忠’字可有异议?”

    见他们越扯越偏,马上就要上演全武行了,陈宜中不得不放下军报,出言制止了一声,反正也议了许久,堂下的人都有些累了,一时间倒是无人反对,这头一个字就此通过。

    “能否加上‘文’字,不要喧哗了,直接点数吧。”

    谥号就是盖棺定论,做到了文臣之首,如果没有一个文字加身,可以说是很失败的,陈宜中故意先定下‘忠’字,实际上就增加了通过的难度,‘文忠’是个很高的美谥了,说实话,他不认为王熵能得到。

    果然,一番计数,同意者还不到三成,由于不允许有弃权一说,倒显得殿里大部分人都在反对,其实大部分人只是单纯地认为整谥有些过了而已。

    “既如此,那便以‘忠’为题,你们看来一时难有合适之选,不如让本相抛砖引玉,柔德安众曰‘靖’,这个‘靖’字,诸位可有异议?”

    堂下一片沉默,礼部尚书陈景行吃惊地看着这位左丞相,这种做法实际上就是一言而决,作为政事堂第一人,又是如此年轻,谁会吃饱了撑地在这种小事上同他过不去?再说了,‘忠靖’看上去也不错啊。

    可是陈景行却知道,靖字还有一种说法,恭巳鲜言亦可曰‘靖’,陈相这是不大不小地讽刺了一把啊。也不知道是对已死的平章不满,还是对今天这个事情不满,在陈宜中的心里还真就是这样想的,他实在是有些腻味了。

    出人意料的是,这一回拿去给宫里,圣人居然没有任何异议地通过了,不过随着胖胖的黄内侍传来的另一个消息,则让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大堂上又掀起了波澜。

    “真宗朝就有定例,诏曰‘文武官至尚书、节度使卒,许辍朝,赠官至正三品许请谥。’刘禹官不过四品,纵然加封也不过侍郎,圣人的意思,是直接追赠尚书?那要不要也辍朝以示恩宠。”

    “极是,国有失,宰相不谏,我等籍籍无名,却还知道君臣大义,此乃乱命,绝不能奉诏。”

    “封还封还。”

    。。。。。。

    陈宜中摇摇头,他也不知道圣人是哪根筋搭错了,想出这么个点子,就算是要加恩,大可以过几年,那时候随便寻个由头都成,这人还没消息呢,突然就来这么一手,难怪群臣不服,他自己都觉得别扭。

    “内使看到了,烦请告知圣人一声,臣等非不能也,实不可为。”

    “陈相言重了,圣人不过就是一问,没有强迫的意思,既然你们不愿意,那就这样吧。”

    黄内侍冷眼看着这一切,一个笑容始终挂在脸上,在陈宜中看来,这并不是对自己的尊重,反而有一种讽刺的味道在里头,一直到人离开,他都在想着‘这样到底是哪样?’

    位于禁中的慈元殿上,太皇太后谢氏刚刚送走了一个臣子,其实此人品级不高,身份也不过是个幕府中的僚属,只是他带来的奏章,出自海司主帅叶梦鼎之手,这才破例宣进来见了一见,当然顺便问了问那边的情形。

    当然,这种臣子能进殿就已经是例外了,还轮不到她亲自去送,坐在靠座上又将手里那份奏章通读了一遍,谢氏的表情依然很凝重,叶梦鼎的意见他向来就很重视,哪怕此人先帝时期曾经反对过她垂帘听政,那也是出于一片公心,反而得到了她的尊重。

    可是这一次,国家正处多事之秋啊!谢氏有些头疼地站了起来,拿着那份奏章无意识地走动着。老臣离世、元人问罪,朝堂上下彷徨无计,她连个询问的人都没有,好不容易接到他的奏章,又出了这么大一个难题,叫人不知道何去何从。

    如往常一样,殿里流淌着一曲雅乐,似乎从她升殿之时起就一直是同样的节奏,谢氏闭着眼睛听了一会儿,不由得微微失笑,这个丫头啊!正打算掀起帘子进入后殿,贴身的女官突然上前,向她禀报了一个刚刚得知的消息。

    “什么?”谢氏陡然就是一惊,对于这种结果她早就有了预料,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照理来说怎么也得等到消息确认了啊,又是一个不省心的。

    “赶紧命人前去,一定。。。。。。尽量将人保住。”话一出口她就意识到了不妥,这种事没有准,话说得太死就会影响到人家的行事,她相信就算这么说,那些人也一定会尽力的,如果真的命数已定,也只能顺其自然了。

    后殿的琴台上,一个白衣女子琚席而坐,两根青葱般的手指在一张古琴上翻飞,一双星眸微闭着,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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