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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章

混在1275-第500章

小说: 混在1275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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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其意思不言而喻,反正是迟早的事,现在不就是一个合适的时机么?夫君着紧她的身子,她又何尝不是,既然自己做不到,让身边的人去代替,也未尝不是一个办法。

    “那天打了你,还疼么?”听潮不知道她怎么突然提起了这件事,下意识地就摇了摇头。

    “今日他若还是如此,这里便不要你侍候了,等他出去后,你去唤听海来,然后跟去书房侍候他,我知道你是愿意地,不必说出来,若是肯就照做吧。”

    亲手将夫君推到另一个女人的怀抱,璟娘的心里无比吃味,可这是她唯一能为夫君做的。她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大一些的女孩,面上飞起了一朵红云,渐渐地扩散开来,手上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动作,怔怔地望着自己,眼神中既有喜悦也有慌乱,从她的脸上,璟娘仿佛看到了成亲那天的自己。

    娘子的一番话让听潮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曾经无数次地憧憬过这个场景,没想到会在最不可能的情况下突然到来,娘子没有说若是不肯会怎么样,自己可以不肯么?听潮的心一下子乱了,哪怕她很早就有了这个准备,临到这一天的时候还是手足无措。

    这种异样一直持续到刘禹走进房中,这个扶了自己一天的大丫环为什么突然满面红潮?他没兴趣去打听,大床上那个娇柔的小身体才是他最挂念的,靠上床将她环入臂弯,他立刻感受到妻子对他的依赖,之前闪过的放弃念头已经不翼而飞了。

    “今日胡身之过府,带来了岳丈大人的书信,说是叶府有喜,芝娘平安诞下一女,芝娘是谁,二哥儿的娘子么?”话问出了口,刘禹马上发觉有些不妥,果然怀里的小身体僵了一下,然后发出了闷闷的声音。

    “不是,芝娘是家父的侍妾,两年前才纳入府中的。”

    璟娘的话让刘禹差点被口水呛到自己,按照十月怀胎往前算,也就是去年末今年初的事,那个时候叶梦鼎已经七十四了,居然还能这战斗力强悍得,让刘禹觉得汗颜,不过考虑到璟娘的心情,他不好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记得历史上,叶梦鼎卒于四年后,也就是崖山日落的那一年,国家沦陷,社稷不保,让年逾八十的老人家忧愤不已。而如果这一切没有发生,他或许会活得更长些,可是一想到由于自己的干涉,他现在并没有致仕在家迨养天年,而是忧烦国事睡不安寝,真不知道还能不能撑上四年?如果不能,岂不是说自己的到来反而加快了他的死亡,刘禹顿时感觉有些不妙。

    “璟娘,那日我不合骗你怀了孩子,才会害得你心生绝念,为夫在此向你认错,你”与其让她瞎想,不如大大方方说出来,刘禹想要解开她的心结,可是一张嘴,就被一只软软的小手堵住了。

    “奴心中明白,夫君是为我好,那么多人都死了,奴若是跟了去,只会成为负累,只可惜想通了,也太晚了,害得夫君受了伤还要受累,真不如”

    刘禹拿着她的手放在眼前,在烛光的照耀下,颜色虽然有些深,较之最开始还是淡了许多,至少皮肤已经恢复之前的细腻光滑,看来那个门还是有些作用的,消毒杀菌恢复活性?他一转头,怀里的小人正热切地注视着他,明亮的眼睛闪着晶莹的光芒,温热的气息带着熟悉的味道,刘禹俯下头去,准确地捕捉了柔嫩的樱唇,同时将璟娘的话堵在了嘴里。

    刘禹贪婪地吸吮着那一抹香滑,手上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紧紧地抱住了她,璟娘回应着他的吻,就在她打算要主动引导夫君时,刘禹突然将她放开,伸手将她的发丝捋了捋,然后在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来日方长。”

    听潮说得是真的!璟娘伏在夫君的怀里,强忍着快到眼中的泪意,两个身体抱在一起,夫君身上的任何变化都逃不过她的感觉,为了她早日恢复,对方在强忍着身体上的冲动,这一刻让她无比眷念,这样的男人让她怎么舍得?

    然而越是这样想,时间就过得越快,脑子里充满了各种矛盾的她怎么也睡不着了,那种感觉就像小孩新得了玩具不肯撒手要抱着睡觉一样。刘禹爱怜地摸着她的青丝,无比耐心地讲述着一个又一个的话题,直到自己的眼皮都开始打架了,才听到怀里传来的均匀呼吸声。

    房门被轻轻关上的那一刻,听潮没有马上起身,只是睁开了眼看着床上的女主人,直到后者同样睁开眼,咬着牙朝她点点头,听潮这才起身行了一礼,悄无声息地退出房去。

    同小妻子相处的过程中,刘禹的确有些生理反应,这是很正常的,毕竟他是个成年人,但并不像璟娘想的那么饥渴,因为他已经不是血气方刚的小年轻了,解决起来也很简单,不外乎是看着片片撸和自己想像一下再撸而已。

    刘禹什么也没做,走出房门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没了任何感觉,回到书房发了会呆,打算倒头就睡的时候,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让他不禁有些愕然,这个点了,还会有访客?

    “奴见郎君晚膳进得不多,想必这会子有些饿了,便自作主张寻了些吃食来,郎君若是不用,奴这就退回去”听潮的声音越来越小,后面说的是什么,刘禹站在她面前都听不真切,只是她手里的东西冒出了香气,让他的确产生了饥饿感。

    “你有心了,拿进来吧。”刘禹转身回房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她抬起头时兴奋的眼神。

    东西不多但都很精致,味道也是平日里他最爱的那些,将盘子放在书桌上,就着点起的烛台,刘禹小酌了两杯,这样的侍候他当然很满意,况且还有美人在旁,红袖添菜。

    平日里看久了不觉得,这个四大丫环之首的小女孩的确有些资本,身材高挑,皮肤白皙,柳眉星眸,蜂腰翘臀,一袭白色的中衣下,峰峦微微傲挺着,少女成熟的曲线已经尽显无疑。

    这让他想起了初见之时的情景,意乱情迷之下所产生的冲动,那么今天的事情就有些意思了,刘禹想知道的是,这真是她自作主张吗?

    “行了,我这里不需要人侍候,你回去看着娘子吧。”酒是寻常果酒,度数很低,但是如果喝得太多也会有些醉意的,不过这么一壶,刘禹自恃还不够。

    “娘子那边,听海已经候着了,郎君不必担心,奴还是留下来吧。”听潮的面色微红,双手有些不安地绞着衣角。

    她的反应让刘禹进一步证实了心里的猜想,他默不作声地吃完东西,坐在椅子上看着她收拾完毕退了出去。接着拿起一支笔,在一纸上认真地写着什么,果然没有过多久,房门再次被打开,这一回听潮没有敲门,直接进了房然后反手将门扣上。

    书房里有一张小床,一个人睡是足够了,如果多上一个,那就要看摆出什么姿式了,刘禹专门致志地写着什么,少女在房里站了一会儿,见他一时没有要睡觉的意思,于是走过去帮他收拾床铺,其实没有什么可收拾的,片刻之后她就站起身,左右看了看径直走到书桌前。

    “啊!”看到刘禹所写的字,听潮惊叫一声,在屋子里显得十分刺耳,她随即用手掩住嘴,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一下子就跪伏在地上。

    “郎君,你不能这样,娘子娘子她会死的!”

    落下最后一笔,刘禹有些不太满意地吹了一口气,繁体的‘离’字太难写了,他不得不查了一下《说文解字》才最终明白该怎么写,到了这个时空感觉自己又变回了文盲,小妻子是个才女,一笔字写得极好,诗词也是张口就来,某人压力很大啊。

    “听潮。”刘禹任她抓着自己的裤腿,却没有要扶起来的意思。

    “说吧,娘子要你来做什么?”刘禹也爱看美女,也爱玩YY,可那前提是,得是自己掌控主动,因此,哪怕就是飞来艳福,对他来说也并不感冒,生理需求这东西,当然很重要,但最主要的还是看各人的意志力。

    听潮嚅嚅地说出了一切,她没觉得这种事有什么,心里更加清楚,郎君现在对她不感兴趣,这么做一来是奉命,二来也是心怀侥幸而已,现在更要紧的是书桌上的那张纸,她无法想像这个时候的娘子看到了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你今年十几?”

    “回郎君的话,奴上个月满的十七。”听潮有些不解。

    “这是第一次?”十六岁的花季,十七岁的雨季,都是女孩子一生中最好的时期,就凭她这个身材相貌,妥妥的校花范。

    “嗯。”听潮红着脸点点头。

    “既然你家娘子让你过来,我也不能让你白跑一趟,郎君有个事儿要你帮忙,你可愿意。”

    听潮愕然地抬起头,对上的是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眼神中透出的那一点点邪恶让她心潮起伏,羞意在脸上绽放出一朵红云。未及答话,身子就被人一把抱起,坐到了平素只有娘子才能坐的那个地方,一股男子的气息在她耳边吹拂着,痒痒地让人心慌意乱。

第六十八章 主持() 
身处艳福当中的刘禹并不知道,自己即将蝉联‘临安新闻’次日的头条,原因嘛很简单,不但封还了政事堂的召见,还对前来传唤的直舍出言不逊,大宋有朝三百多年,这种事虽说不是绝无仅有,但肯定也是凤毛麟角。

    政事堂上鸦雀无声,两个枢府主事,几个部的堂官,大宋最顶层的这几个人面面相觑,最后只能望向居中主持的左相陈宜中,陈宜中面无表情地扫过另一个方向,那里空着的位子是留梦炎的,他今日没有在府中待参,而是去了王府将宫里的恩旨颁与王熵的家人。

    晋位三公、加封邑、赐谥号、荫后人这都是题中应有之义,让一个宰相而不是中官去宣旨,当然是看在去世的老平章份上,叫人羡慕么?陈宜中不觉得,在国朝的几个平章军国重事中,王熵的下场算是很不错的了,可是论实绩只怕排不上号,这样的虚荣要来做什么。

    “他竟敢如此。。。。。。”一个声音将陈宜中拉回现实,他抬眼看去,六十二岁的同知枢密院事吴坚戟指怒张,声音都有些发颤,最后想说的是什么?‘嚣张’、‘跋扈’还是‘无礼’,陈宜中摇摇头站起身来。

    “彦恺。”又不是大朝会,称呼上稍微委婉一点,一般是无人置喙的,可这里毕竟是政事堂,有几个老成些的顿时就低下了头,不敢去看四十多岁辅国重臣的潇洒身姿。

    “莫要同他置气,不值当。”陈宜中已经走到了那个恭身低首大气也不敢出的直舍身前,温言劝道,吴坚犹自气喘不已,却没有再说下去。

    说实话,刚开始听到来报,他也觉得刘禹是不是最近太红了,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可是转念一想,一个能隐忍数月只为了爆发那么一次的人,会是这种无脑嚣张的衙内作风?再想想站在他身后的那个人,陈宜中不得不多转上几个弯,如果不是,那他这么做的目地又是什么。

    “你到了他府上,可曾进去?”陈宜中转向直舍,仍然温言细语,没有任何地居高临下。

    “回相公的话,属下只被领进了前院,他也坐在那里,当时并无他人。”

    “他的府中,可有异状?比如有人号哭吗。”陈宜中不置可否地继续问道。

    直舍愣愣地想了想,除了对自己凶点,还真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他摇头的神情让陈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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