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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3章

混在1275-第503章

小说: 混在1275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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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匍匐在大明殿前的台阶上,等候着里头的召唤。

    “终于来了。”

    横卧在长榻之上的忽必烈松了一口气,不过他没有着急地坐起来,而是睁开眼扫视了一下窃窃私语的朝臣们,被他扫过的那些人立刻就闭了嘴,做出一付肃然谨立的样子,直到大殿里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他才慢慢地坐起身来。

    这是汉臣们对他的期望,为人君者要喜怒不形于色,不能让下面的臣子轻易猜出你在想什么,刚开始有些累,不过习惯之后,忽必烈发现了其中的妙处,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让这帮人俯首贴耳,特别是那些一心一意揣摩圣意的汉人们。

    使者带来的捷报被值殿的官员送上了他的御案,忽必烈压抑着心里的期待,缓缓将那封书信拿起来,装模作样地上面的封口,点点头示意一切完好,这才拿起一把象牙柄的小刀,沿着封口挑开来,露出了里面厚厚地一迭纸张。

    果不其然,捷报是阿塔海和真金联名寄来的,用了两种文字,汉文的书写者忽必烈一道是自己的儿子,他拿起来蒙文的那一篇,慢慢地一页页翻过去。大殿里鸦雀无声,只有纸张被翻动时的细微擦声,时间一点点地过去,下面的臣子们不分蒙汉都翘首期盼着,然而从大汗的表情根本端倪,只有站在最前排的汉臣姚枢,才敏锐地捕捉到了大汗的平静下的一丝变化。

    “来使有没有说,太子何时返京?”后,忽必烈面色不变地放下书信,问了一句。

    “启禀大汗,来人说太子就在他之后出发,离着大约两日的路程,最迟后日便可到大都。”

    听到值事官的回答,忽必烈点点头,然后拿起另外那份汉文的书信,递给了御史座前的中官。

    “姚平章。”

    “老臣在。”

    “你来宣读吧。”

    姚枢领旨,出班站到了大殿当中,接过中官转来的书信,上面的一笔字让他的手一下子颤动起来,这是他的学生太子真金的手书,就算闭着眼睛也能认得。

    捷报的内容让他更为激动,随着他有些衰老的语调将信上的内容一一读出,朝堂上一下子沸腾起来,等到书信读完,姚枢当先调头就拜了下去,跟在他后面的各色人等,纷纷不甘落后,称颂的声音此起彼伏。

    “恭喜大汗。”

    “一战功成。”

    “获此大捷!”

    忽必烈面带微笑地接受了百官的朝贺,心里头却是五味杂陈,等他们一一做作完毕,略带矜持地一挥手。

    “后日,太子回京,百官出城郊迎,具体事宜,廉希贤,你会同他们一块商量。”

    散朝之后,朝臣们像潮水一样退了出去,走在后面的姚枢座上的大汗一眼,终究还是什么话都没说,不过他心里很清楚,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忽必烈沉默地坐在那里,望着空荡荡的大殿,面上已经没有了任何欢喜的神色,悄然之间他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握住了,一转头,头戴着蒙古传统高冠的皇后笑着站在他面前。

    “听说辽东有好消息,我特意来恭喜大汗。”

    “消息是来了,好却未必。”忽必烈拉着她坐下来,将那封蒙文书信递给她,察必靠在丈夫的肩膀上,用一只手翻些纸张,到了最后,她的神情慢慢地淡了下来。

    这的确是大捷,阿塔海带着二十万人,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攻入了东道诸王的腹地,双方在松嫩平原上展开决战,东道诸王联军十余万人被击溃,名望仅次于宗长乃颜的合赤温部后王哈丹秃鲁干战死,余者四散奔逃,斩获首级逾万,缴得牛羊无数,乃颜仅以身免,带着残部窜入山岭之中。

    “察必,你怎么忽必烈饶有兴致地子的神情,起了考一考她的心思。

    “跑了乃颜,这一仗就白打了。”

    察必的话一语中的,一个妇人都能,偏偏满朝文武没有几个能体会,可是事已至此,还能怎么样呢?至少表面上,辽东不会再有什么大的乱子了,忽必烈将妻子拉入怀中,低头在她耳边低语。

    “等真金回来,我就会。。。。。。”

    察必突然听到这句话,急忙抬起头,却是丈夫坚毅无比的眼神,她知道再怎么劝也是无用,只得紧紧地偎在了他的怀中,享受这难得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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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二拒() 
不得不说,临安城的百姓们还是很有福的,大戏接二连三地上演,精彩纷呈之处让人目不瑕接,为大宋都城的精神文明建设贡献了无数的力量。而这一切都同一个名字有关,刘子青,就是那个被写入话本中的少年英雄,万里逃难险死还生的在世苏武!

    最新的戏码叫做“刘舍人二拒政事堂,叶娘子棒打薄情郎。”,瞧瞧,光是听这名字就劲爆无比,话说德祐年间,四海宾服、万国来朝。。。。。。好吧这只是理想,说段子嘛总要有开头语,都延用了上百年,哪那么容易就改过来。

    事情的真相其实是这样的。

    被人从书房里叫出来的时候,刘禹正在调戏美貌的大丫环,结果等到人出来的时候,后院所有的丫环婆子们都惊呆了。只见一脸红晕的听潮被郎君就这么搂着,耳鬓厮磨地朝前院走去,女孩的衣襟竟然连腰带都没有绑紧,随便一扯就能掉下来。

    “说吧,什么事儿?”到了前院,刘禹看都没看前来求见的直舍,一屁股坐在石凳上,顺手将听潮拖到自己的大腿上,语气十分不耐烦地问了一声。

    “在下奉诸相公之命,送上这封信函,请舍人敬阅。”直舍没敢抬头,恭恭敬敬地双手奉上一个信封,刘禹撇了一眼,上面写着‘中书舍人刘禹亲启’的字样,落款却没有。

    “不看了,你就说要本官做什么吧。”直舍没有想到,人家连看都不想看。

    “这。。。。。。还是上回的事,请舍人往禁中一行,诸公有要事相商。”这一回他不敢说‘国事’了,刘禹一听就笑出了声。

    “上回,上回的话你没有为本官带到?”

    阴测测的笑声让直舍毫毛直竖,不过使命使然,他一咬牙仍是用恭敬的语气回答道。

    “舍人有什么话不妨直接去与相公说,在下不过一介小吏,久闻舍人待人心善,能否放在下一条生路,就莫要再为难了。”言语之间竟然有了些哀求的意思。

    不过这话也只能骗骗不晓事的人,宰相门前七品官,何况是在政事堂中当值的,论品级的确称得上小吏,可是能坐到大宋朝头等小吏的位子上,不知道会羡煞多少当科的进士们。

    人家倒是也没说错,他只是传话的人,已经发作过一次了,刘禹也不好意思光指着一个人踩,传出去丢了自己的份。他叹了一口气,表情无奈地拿起那封书函,拆开之前,对着坐在腿上的大丫环说了一句。

    “去书房把笔墨拿来。”

    听到这话,直舍心里松了一口气,哪怕是拒绝,有了这种文字上的东西,他回去也好交差了。听潮来得很快,手里捧着一个砚台,走得很小心,因为里面已经化开了墨汁,刘禹接过她夹指尖上的一管新毫,提起笔在砚池里搅了搅,看着石桌上那封被摊开的正式公文,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封还的话要怎么写?”顿时就让直舍傻了眼。

    “写上因何事即可。”

    “如此么?”刘禹歪着脑袋想了想,直接将吸饱了墨汁的笔递给了听潮,然后在她耳边细语了一句什么话,大丫环听得一愣,仿佛不敢相信似地望着自家的郎君,得到的是一个很肯定的点头。

    于是,接下来,年轻的直舍就从傻眼变成了白眼,只见一身婢女服饰的美貌小娘子兴奋地迈着小碎步,趴在那个石桌上将手里的笔尖指向了那封文书,皓腕轻抬极为认真地在上面写了几个字,写完之后递给郎君,脸上还泛着红晕。

    “嗯,比郎君的强,拿去回话吧。”刘禹赞叹了一句,便将文书扔到桌子上,起身拉起听潮的手,让后者扶着自己的腰,两人居然就这么搂搂抱抱地走了。

    直舍还没有从震惊当中回过神来,他怎么也没想到,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代表大宋最高权力机关的公文,居然被一个婢女给涂鸦了。直到眼前空无一人的时候,他才警醒过来,赶紧拿起搁上石桌上的那封文书一看,再次呆住了,上头的空白处多了两个极为纤细的小字。

    “不去”。

    这几日,听潮每晚都是在刘禹的书房里度过的,在这个时空里,别说过夜了,就算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时候稍长一些,都是关系到名声的大事情,因此本就嘴碎的丫头婆子哪会放过这么好的素材,于是整个后院都充满了各式各样的猜测和议论。

    “听说了嘛,那人是自荐枕席的。”

    “不是说娘子应允的吗?”

    “事情出了,娘子还能怎么办?也就是你信。”

    “怪不得,一看就是个狐媚子。”

    “小声些,人家现在身份可不同了。”

    “不同什么?最多就是个妾罢了,又能高到哪里去。”

    “万一生个哥儿呢?”

    “她也得有那命才行,娘子可是才遭了灾。”

    。。。。。。

    没办法,后院就是这么个德性,谁叫人民群众的文化生活太过乏味了呢?到了这个时候,刘禹才不得不感叹,韩剧对于安定和谐的社会环境,其贡献是不可估量的。

    “怎么,谁又给你气受了?”刘禹的腿伤还在恢复期,每天都要喝中药,方子是经过后世论证过的,起的就是补形养元的作用,而药材,还有比这个时空更为绿色干净的吗?

    “没有,她们对奴好着呢。”

    尽管听潮掩饰得很快,刘禹还是看出了些痕迹,她手上的药钵子是在厨房里煎好了端来的,里头还腾腾地冒着热气,听潮用一块纱布裹住了口子,缓缓地将药汁滤到一个青瓷碗里,书房里顿时弥漫起一股子药香,

    倒好之后,她没有马上端过去,而是站在那里用个勺子在那搅动,一直到摸上去不那么烫手了,才连勺一块儿端起,朝刘禹的书桌走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到桌子上。

    “郎君,先喝药吧,一会儿凉了不太好,大夫说了要趁热喝,才会见效快。”唯恐不能入口,她还舀了一勺放到嘴里,吹了两口再用嘴唇抿了抿,一股苦意让她的眉头微微皱起,模样说不出地可爱。

    “喂我。”刘禹一把将她抱着坐在自己腿上,笑着耍赖。

    许是这两日被碰习惯了,又是单独相处,听潮没有多少羞意,倒是真的一勺勺地开始喂他喝药,每次喂之前都要轻轻地吹上几口。因为没有涂上唇彩,她的唇色要比璟娘的浅,呈现出一种自然的粉色,对刘禹来说,反而有种娇艳欲滴的诱惑。

    一直到喝完,他的手也只是老老实实地环在听潮的腰上,既没有上探也没有下移,不过就在她准备起身再去盛一碗的时候,被那只手一用力给拦了下来。

    “郎君,还没完呢。”听潮的声音细若游丝。

    “一会儿再喝,陪我说说话。”

    倒不是他**熏心,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些青春无敌的女孩子那种自然流露的羞涩神态,总能让他心里蠢蠢欲动,这也是他在这个时空里,找到的为数不多的爱好,而一旦真的下了手,那种感觉就会慢慢消失,所以他才会倍加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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