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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8章

混在1275-第5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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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派安宁静穆的和平景象。

    杨行潜的坐舟高达三重,呈一个巨大的倒弧形,就是在大海上都显得十分惊人,更何况是这种江面,因为江风不大,船行得很缓慢,远远地望去,就像一座小山在水面上移动。

    好在他的身后没有船只随行,否则那么多海船沿江上溯,怕是会吓得人家整军备战了,这里不同于三佛齐,杨行潜不是来威胁他们的,表面上,他的使命只有一个,那就是买粮。

    这个借口足以唬人了,伊洛瓦底江三角地区的稻米产量在后世都是赫赫有名的,如今即使达不到那样的高度,碰上这等没有大灾害的丰年,可以想见仓底被黄金般的谷粒堆得四溢,望之欢欣不已的张张笑脸,所谓富足,不外如是。

    “玉螺一吹椎髻耸,铜鼓一击文身踊。

    珠缨炫转星宿摇,花鬘斗薮龙蛇动。”

    大江两岸此刻挤满了观看热闹的百姓,却不光是男子,就连许多女子都夹在人群中,毫不避讳地朝着大舟张望,他们未必就没见过福船,可是如此大的一艘海船,行驶在内陆的河面上,打的又是陌生的异国旗帜,难免就多了几分好奇。

    而那船上蓄势待发的武备,装备精良的军士,无不昭示着这只大舟的不平凡,当然没有人会认为,仅凭一条船就能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做出什么乱事,唯其如此,才更让人议论纷纷。

    “先生,蒲甘到了。”

    无须舵首提醒,杨行潜也知道此行的目的地已经快到了,在他的视线中,大江的右岸的从林里突然冒出一座巨大的佛塔,整个形状就像一个倒置在地上的葫芦,嘴尖部分金光闪闪,与《诸蕃志》中的记载一模一样,那应该就是这个王国的象征,传说中整个塔顶都是金子铸成的大金塔。

    既然看到了这座塔,离着不远就应该是王国的都城蒲甘了,远远地看去,那是一座同宋人相似的城池,四面矗立着高大的城墙,城门呈拱形,城头上看不见楼阁,只有飘扬的旗帜和持枪而立的守兵。

    都城邻着大江,自然会有港口和码头,不过以他这只大舟的吃水深度,怎么也不可能靠得上去,结果还是只能像以前那样子,将大舟舶在江心处,然后用小船做为交通,在当地人充作的引水员带领下,杨行潜同几个亲兵和那个会当地话的舵首一块儿上了岸。

    “你同他去递书,某在这里随便逛逛。”

    杨行潜将一封文书交给舵首,让他跟着当地人去找此地的官员,不管要做什么,一个合理的外交身份是必不可少的,至少在大部分时候,都能保住性命无虞。

    做为都城,这里的人流量明显要大上许多,到处都是往来走动的百姓和各种肤色、语言的商人,许是泉州变乱的缘故,他没有看到宋人的身影,那些琳琅满目的宝石、翡翠、香料、牙饰等事物都引不起他的兴趣,反而一种随处可见的动物让他驻足了良久。

    “先生,这便是象么?”第一次看到传说中的巨_物,一个壮汉的身高还不到人家的腿,长长的鼻子、蒲扇似的耳朵、长长的撩牙都让人心惊不已,哪怕是身经百战的军士也不例外。

    “对,这就是巨象,三国志中有载:‘冲少聪察,生五六岁,智意所及,有若成人之智。时孙权曾致巨象,太祖欲知其斤重,访之群下,咸莫能出其理。冲曰:“置象大船之上,而刻其水痕所至,称物以载之,则校可知矣。”太祖大悦,即施行焉。’,说得就是这种事物。”

    熟知典故的杨行潜也是第一次看到活物,饶是知其名,陡然之下依然是心摇神曳,在这些巨_物的面前,人类显得那么渺小,然而此刻它们却只不过是人类的工具,如牛马一般或是驮物,或是载人,驯服地就像家畜一般。

    “你们要买稻米?”

    城中一间白色的房子里,一个头戴金冠的蒲甘男子看了看用汉文书就的文书,眉头不为人所知地皱了皱,似乎那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要求一般。

    同在大舟上不一样,舵首此刻穿着一身青袍官服,还带了一个亲兵做为护卫,又是先生亲命的通关使者,不知不觉就带入了天朝上国的钦使角色,不但语言傲慢了许多,就连行为举止,也颇有些杨氏风范。

    “敢问一句,你在这城中,是个什么品级的官儿?”如此对待地头蛇,这是当年做为商人想都不敢想地,那时候,就是递上贿赂还得看人家的眼色,收不收都不一定呢。

    不得不说,装逼的感觉真好。

    或许是没想到对方会这么问,男子一下子愣住了,在打量了对方一番,又偷眼看了看停在江上的那座小山,脸色便有些讪讪地。

    “我是港口上的税务督管,你如果要见我们的王,我可以让人带你去城中的大宰府。”

    “那就请吧。”

    舵首毫不客气地接下话头,刻意装出来凹首挺胸的模样,让跟着他的亲兵都差点忍俊不住。

    于是,等到杨行潜等人从城中的集市、寺庙、等地逛完回来时,对方已经连驿馆都为他们准备好了,虽然他带来的文书上盖的不过是广西经略安抚使司的大印,可是对于这些直接与之打交道的邻国来说,那已经是足可仰视的存在了。

    让他奇怪的是,舵首并没有同他们达成什么意向,而是带来了一个身披锦服的莆甘男子,此人年龄看上去有些大了,不过他并没有戴上本地官员通行的那种金冠,而只是用用布包了头,杨行潜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此人的地位不会低,倒是有些好奇他的来意起来。

    “上国使者到此,吾国上下无不深感荣幸。”

    此人刚一开口,就让他愣住了,因为对方竟然说得一口汉话,还是那种正宗的官话腔。

    “不敢,但不知尊驾在国中所任何职?”对方有意隐藏身份,肯定会有要事相商,既然如此,那就不需要多一个人在这里听了,杨行潜先朝手下使了个眼色,让他们都退了出去,这才一拱手问道。

    “我是国王驾下大宰父,闻知尊使入城,特来拜访。”男子双手合什回了一礼:“我叫做阿难多毕恶。”

    “在下抚司参谋,姓杨,阿难多先生请。”

    对方显然对他的官职不陌生,知道他是抚帅心腹之人,并没有因此而有所怠慢,而对于男子的官职,杨行潜反而有些摸不到门道,说不定就是丞相之类的呢,两个人都是笑容满面,在屋中的一张席子上面对面坐下。

    “阿难多先生,我方的来意,想必你们已经告知了,不知道此议有没有什么为难之处。”他倒是没有摆什么架子,伸手为双方倒上了茶水。

    “杨参谋,你们真的是来买粮的?”男子一脸的不相信。

    “不然呢?”

    “恕我直言,活了这么多年,都快要入土的人,还从没听说哪个国家为了买粮,一次出动三百多只战船的。”他有意脱长了尾音:“你们准备将稻米装在哪里?”

    倒是个聪明人,杨行潜晒然一笑,否则人家又怎么肯这么上门来。

    “不瞒先生,我方最近有些战事要打,不得已才行此下策,路内所有的船只都在为此事奔波,商船也好战船也好,能装多少就装多少,如此理由,可信得过么?”

    “元人出兵了?”对方敏感地抓住了什么,杨行潜为他的聪明暗暗点了个赞,面上却装出一付为难之色。

    “这个么,既是友好邻邦,说了也无妨,元人从云南出动了大军,已经深入邕州境内,我方正在调集人马加以阻拦,故此才会四处购粮,若是你们不信,可以去那边打探一番,当知某所言不虚。”

    “他们出动了多少人?”不知不觉中,男子的身体微微前倾,露出了一个紧张的表情。

    “步骑不下五万。”杨行潜的神态很轻松,男子听了一愣。

    对方在想什么,他能猜得出来,越是这样,就越不能着急,从他出发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许多天,那边战况如何,更是全然不晓,杨行潜一边饮着茶,一边想着接下来的事情,连眼神都没有撇过去,这样的做派,让男子更加笃信,他话里的消息多半是真的。

    “感谢贵使的消息,我要马上回去告知大王,晚些时候再请参谋会宴。”到了这个时候,他已经顾不得遮掩了,起身就准备告辞。

    “见到贵大王时,还请为我等之事美言几句,实在是军情如火啊。”

    杨行潜也不挽留,送客出去的时候,悄悄将一个袋子塞了过去,对方笑着朝他再行一礼,却没有拒绝他的馈赠。

    看着对方匆匆而去的背影,他的眼角轻轻上翘,看不出是高兴,还是别的什么。

第五十五章 借种() 
横山寨城下,无数的军士正在打扫战场,他们将敌我双方的尸体一一分辨出来,再把属于自己人的那些用布盖好,至于敌人的,扔进一个大坑烧了便是。

    不过因为尸体太多了,光靠左军那点人手根本不够,于是,从前方追击敌方步卒的马暨所部五千人回来之后,连口水都没喝就投入了这项繁重的劳动中。

    “抚帅这是要做什么?”

    马暨有些不解。

    人死如灯灭,都是些苦哈哈的厮杀汉,自从投了军,这条贱命就没当是自己的了,否则堂堂五尺高的汉子,谁会愿意在脸上刻上一行字?让人骂成贼配军,连娶媳妇都低上一头!

    被问到的姜才同他一样刚从前方赶回来,只是因为骑马的缘故,要早上那么一刻。跟了刘禹这么久,对于他的想法,多少也能猜出些端倪,知道这些军士在他心里并不比文人士子差什么,入殓也好、焚烧也罢,死者能得到应有的尊重,他绝不会吝啬。

    “适才某问过吴老四,他说这只是其一,所有战死的弟兄,都要具名造册,以备将来入祠。”

    “什么祠?”

    马暨听到最后,依然一脸的困惑。

    “英烈祠。”

    姜才简单的说了几个字,就将他惊得目瞪口呆,这信息量未免也太大了吧!要说大宋对于身死王事的臣子,也算倍极哀荣了,文人可入贤良祠,武将也有忠烈祠,可是一个普通的军士,还能配享国祠,那是有史以来绝无仅有的,别说是其他人了,就连他自己都不敢想会不会有那么一天。

    要知道,这可不是几个人,也不是几十上百个,而是成千上万,甚至以后随着战事的发展,还会越来越多。

    “驻守横山寨的雄略前军三千人只活下来四个,所有将校尽皆战死,咱们的人里头,中军没了近两千,老子的前军折了三千多,你呢?怕也有不少吧。”

    一提到战损,姜才就阴火直冒,实际上,他经常只亲领骑军,可那些步卒的损失依然要算到他的头上,他又要找谁说理去?

    “别提了。”马暨居然和他差不多的感受:“老子这部死了五百来个,可那帮杂碎阵前溃败,这事最后还得老子来背,功劳怕是没了,还要惹身骚。”

    姜才默然不语,那些溃败回来的弓箭手,无论是被砸死的,还是丢弃武器被斩首示众的,都不会有任何特殊的待遇,当然还是会通知其家人,只不过那已经与荣誉无关了。

    为了清理这些遗体,除了姜才的骑军之处,所有的步卒都参与了进来,这同样出于抚帅的明令,并会在以后成为定例,十一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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