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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6章

混在1275-第636章

小说: 混在1275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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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行势在必然,老夫跑不动了,一切只能靠你自己,把所有的人都带上,顺江而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否则,高世杰那里撑不过几日,到时候咱们这处也难保。”

    高达在一瞬间就想通了,与其被鞑子各个击破,还不如拼死一搏,打水战总好过打野战,虽然希望依然很渺茫。

    至于援军,他们二人心里都很清楚,最近的荆湖南路,到远一些的四川路,已经不可能再有援军来了,张彦的心中涌起一股悲凉,不知道是为眼前的老人,还是为他自己。

    “好,某这就走,老帅,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张彦放开手,抱拳朝他行了一礼,便上马朝着自己的军营驰去,高达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的身影远去,嘴里嚅嚅了许久,终于没有将那句“保重”说出来,这一别,只怕后会再无期了。

    万里之外的大洋上,冬日的季风自北向南吹拂着海面,一支庞大的船队刚刚通过了狭长的马六甲海峡,来到了他们曾经驻足过的出口处。

    与来时不一样的是,此刻所有船只吃水都深了不少,速度自然快不起来,哪怕就是风帆齐张,因为在那个船身中部那个有如漏斗一般的大肚子里,装满了一个个的麻布袋子,里头装着黄澄澄的稻米,它们代替了舱底的压石,依然极大地增加了船身的重量。

    “先生,你看。”

    听到舵首的揭示,杨行潜调整了一下手中的千里镜,将角度转向了不远处的一处岸上,那里就是凌牙门,看上去和他们来时的情形差不多,一些船只停泊在港口外,简陋的码头上,一些人正缘着搭起的栈桥搬运着货物,然后一路送到岸上的仓库当中,码头的街道上一些行人纷纷向着这边张望,在他的镜头里,甚至能看清某张惊恐的面容。

    杨行潜关注的当然不是这些,而是在那些仓库和房屋后面,一根高大的桅杆上,飘扬着的一面旗帜,鲜红的底色当中,是一个云龙纹包围着的汉字,那个字就是这支庞大船队上所有人的国号。。。。。。宋。

    “就地下锚,在此歇息一晚,各船分批上岸,补充给养。”

    杨行潜放下千里镜,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挥挥手传下指令,从这一刻开始,这里将不再只是一个注泊之所,而是大宋的海外领地。

第一百二十四章 摊牌() 
“门下。 ()朕以庆寰宇之混同。荷乾坤之佑助。属兹献岁。奠圭壁而礼百神。爰择刚辰。降丝纶而宠群后。况予信近。岂恡恩荣。龙图阁侍制、中书舍人刘禹。直气干霄。丹诚贯日。以英雄而。。。。。。”

    诏书被胡幼黄用抑扬顿挫地语调缓缓读出,堂下的听众是一帮绯袍或是青服的文官,这十多个人就是广西路各州的主事者,他们一早就亲眼见过刘禹的仪仗入城时的盛况,因此并没有多少惊异之色,每个人平静的表情下或多或少都只有疑惑,这位新任抚帅打算要做什么。

    抚司的第一份钧令就是督促各州府发兵集于邕州城,而第二份则是召集他们到府城议事,今日一早发出的第三份钧令,预示着一种新的户税制度的诞生,当然名义这只是改变了对于军士的抚恤而已,但是在座的谁都清楚,那已经和改制相去不远了。

    原本这也没有什么,不过一路之地,就算是一州主官往往会推出一些标心立异的措施,以求在自己的履历上添些光彩,而随着三年任期的结束,这样的政策多半会被后继者改变,然而这一次,但凡有心者都知道没那么简单,因为如今的国势已经处于风雨飘摇之中,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还能在这位子上呆上多久。

    一纸诏书宣完,堂上静默了片刻,才稀稀落落地响起了一片恭贺之声,不过十余人,在宽敞的大堂上,依着品级坐成了两排,这是议事的规矩,刘禹并没有像之前一样严守门户,看上去还有些和光同尘的味道,其实不过是因为一帮子文人,不需要像防贼一样防范而已。

    “本官履新不过月余,同诸位今日方才得见,原因么,大伙都清楚,元人进逼太甚,某不得不先去应付一番,到现在才能坐下来与诸位聊聊,非是有意怠慢,还望见谅。”

    刘禹的话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真如老友相见一般,让堂上原本有些紧张的气氛一下子松轻了许多,显得活跃起来。

    “抚帅此番亲率大军,驱敌于国门之外,匡社稷于安定,解民困于倒悬,克竞全功,当为我辈楷模,如此大胜,足以彪柄史册,我等未能附着骥尾,已是惭愧无状,多待得一时半刻,有什么打紧的,诸位说是不是?”一个坐在最前头的官员站起身,立时得到了其他人的附合。

    “说得是,若非抚帅甘冒矢石,运筹帷幄,如何能让元人汹汹而来,铩羽而归。”不多时,颂扬之声便次第响起,让素来脸皮极厚的某人也有些招架不住,还是文人好啊,拍马屁都拍得富有文采。

    “哪里,诸位言重了,此番侥幸得胜,仰仗官家圣人如天之德,朝堂诸公推诚之信,下赖将士用命,戮力同心,区区不过一介文人,何敢言功。”

    刘禹谦逊地摆摆手,脸上露出一个笑意,只不过站在他案前的胡幼黄看得很清楚,他的眼神依然平静如水。

    “劳动诸位跑上一趟,实非得已,本官初到广西,便逢此大变,虽然邕州的元人是退了,可是危机并没有解除。”刘禹从案上拿起一份文书:“这里是刚刚收到的军报,元人已经迫近了荆湖,想必不日就将进抵本路,其势之大,远非之前可比,因此。”

    他略略停了一下,目光扫过众人:“要如何应对,还望诸位出谋划策,这一战是放到本路来打呢,还是阻敌于前,前赴荆湖?”

    他的话犹如一颗石子扔进了湖水里,掀起了阵阵涟漪,堂下的众人纷纷交头接耳,之前发话的那个官员上前一步,朝着他一拱手。

    “抚帅可否将军报与下官等一观。”

    刘禹点点头,将军报交给了胡幼黄,让他传给那个官员,众人见状一下子就围了上来,就着那个官员的手,看着上面的消息,只不过寥寥几行字,已经看得众人变以了颜色,因为上头的数字委实太过惊人了些。

    侵入邕州的元人不过五万余,已经险些让他们疲于招架,现在又来了水陆接近二十万人的大军,这一仗不用打也知道是什么结果了,要知道,广西全路所有的兵马此刻全都集结在静江府,总数才只有两万余人,看完军报的官员们默默地回到座位上,突然间都安静了下来。

    这份军报来自荆湖北路的岳州城,用意是向邻近各路求援,自然没有人敢怀疑军报的真假,因为那样做没有必要,而且很容易揭穿,不知不觉他们的视线都望向了堂上,似乎只有这个年青人才能带来希望。

    “怎么办?诸位可有成算。”

    刘禹的问题无人回答,沉默了一阵之后,还是拿着军报的那个官员开了口。

    “不知抚帅有何高见,吾等愿洗耳恭听。”

    很显然,他的话也代表堂上众人的意见,刘禹的目光一一看过去,这些人就是大宋最后倚仗,或许有一些会抱着惜一死的想法坚守到最后一刻,但是大多数都没有这种心志,在大势面前,他们的选择可能更符合后世的观点,既保全了自身又救了百姓,然而毁掉的却是这个民族的希望,自强不息奋勇抗争的希望,最终沦为了毫无信仰的一代顺民。

    “元人势大,一旦攻入广西,静江府便是首当其冲,本官忝为郡守,决不惜与城偕亡,相信诸位也是一般无二。”刘禹站起身,提高了语气:“不过你们想必也知道,邕州不过是一场惨胜,我军余下的兵马不足三万,这点子人马能守上多久,殊难预料。”

    “诸位,我等守土有责,可是百姓无辜,本官不忍陷民于战火,故而在此要求你等,全力疏散百姓,从静江府开始,每一个州都是一样,本官要让元人就算攻陷了城池,也无人可杀,无财可掠。为此,广西路在未来的日子里,就只做这一件事,这就是本官的打算。”

    大堂上再一次安静下来,众人的面色从惶恐一下子变成了震惊,刘禹的这番话对他们来说不吝于晴天霹雳,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了,所有人的心中都涌起了一个词。。。。。。疯狂。

    “抚帅所言,可是认真的?”站在最前面的那个官员不敢置信地问道。

    “自然,帅司今日就会发出钧令,每一个州府都要盖你们的官印,广布四方,晓谕百姓,本官希望不要漏下一人。”

    刘禹的话打破了他们最后的幻想,疯了,肯定是疯了,堂上就像炸开了锅一样,一下子喧闹起来,也难怪,这种做法,从未见诸史书,百姓都撤了,他们还守个什么城?

    “这如何使得,一州百姓数十万人,要他们走,走到哪里去?”

    “州中守兵尽数被调走了,又没了百姓,拿什么守城?”

    “鞑子还在千里之外,这么做是不是过了?”

    。。。。。。

    一时间,质疑、诘问、责难之声纷至沓来,竟然没有一个附合的,刘禹充耳不闻地任他们在那里争吵着,只是偶尔抬起手,看一眼上面的指针,这个结果原本就在他的预料当中,反正是一帮文人,又打不起来。

    “如果是这样的钧令,请恕下官等不能实行。”在几个为首的带领下,十多人一齐站起来,纷纷向他表示。

    “为何?元人来了,驱使他们攻城,怎么办?拿他们威胁城中的守兵,怎么办?就算让他们充作民夫,也是利于敌而不利于我,城池被破,元人岂能放过他们,你等有谁敢言守得住的,本官就将这静江城交与他,谁敢?”

    刘禹两手一摊,一个反问就将他们镇在了当场,这些人哪里会守什么城,静江城位于两路交界处,正是元人进入广西的第一处关口,这样的烫手山芋,丢还来不及,谁会傻得去接?

    “抚帅此令于制不合,除非有朝廷诏书,下官等恕难从命,还是各归各处吧,本州之事就不劳抚帅费心了,我等离开日久,如今也当回去,大伙不如告辞吧。”

    在几个为首的带领下,众人纷纷向他告辞,刘禹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面上露出了一个冷笑,这个时候想起朝廷制度了,可惜晚了。

    他们还没有拥出大堂,就被一队亲兵给拦了下来,吴老四带着人毫不客气地挡在了门口,也不同他们推搡,就这么杵着,这些亲兵连人带甲,就像一个个铁塔似的,站着不动,这些文官也推不动,场面一下子乱了起来。

    “抚帅这是何意?”为首的那个官员回到堂中,连礼也不行了,直直地盯着他,等着对方的说法。

    “方才你们说到了朝廷诏书,本官突然想起来,在这封旨意后头,还有政事堂亲署,圣人用了印的一份制令。”刘禹拿起一张薄薄的绢页,与他的任命文告不同,这上面只有简单的几句话。

    因战情需要,特授予刘禹临机专断之权,广西路内所有军民要务,他都可以一并处置,事后才需上报朝廷,这种权力说大可大,说小也不小,全在于当事人怎么解读了,现在被他拿到这里,几乎就是传说中的‘尚方宝剑’,当然不是用来杀人的。

    “你。。。。。。你这是僭越。”文人自然是有些骨气的,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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