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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5章

混在1275-第6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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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风雪(完)() 
后世的淮水全长超过了一千公里,在这个时空也相去不远,不过宽度上就差了许多,经过黄河多次夺道,大量的泥沙淤积之下,河道被不断地缩窄,水流湍急几乎年年都会形成灾害,这种情形一直延续到了后世,大规模的治淮工程历时许多年,到了新世纪才变得稳定了一些。

    黑暗中看不清岸堤的边缘,移刺答只能从脚底传来的触感去判断,踩着积雪小心地滑下去,岸上的人用绳子扯着他,这件事是大帅亲口吩咐下来的,他不敢假手别人,好在不一会儿就到了底,脚底踩上了一个平滑的表面,要不是被人拉着,差一点就滑倒了。

    厚实的靴子踩在冰面上,发出“嘎吱”的声响,他试着蹲下身,用腰间的弯刀去碰了碰,没有听到裂开的声音,又站起身大着胆子朝前面走了几步,依然是稳稳地,绳子被他拽得越来越远,就在岸上的骑兵们不知所措的时候,只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竟然从黑暗中跑了过来。

    “回报大帅,冰面可行”移刺答的喘着粗气,大力朝岸上吼了一声。

    几个骑兵立刻将他拉上来,同时飞快地朝外面跑去,移刺答解下身上的绳子,正打算要牵过自己的马匹,突然感到了远处闪过的一丝光亮,诧异地回头一看,天边的黑幕就像被人撕开了一道口子,一片霞光正挣扎着透出来,天亮了?

    他抬起头,漫天飞舞的雪花不知道什么时候看不见了,看情形今天不光会是个晴天,还有可能出日头,移刺答带着余下的骑军,也不上马,就这么牵在手里,慢慢地下到江面上,无论如何这第一趟也应当是他的。

    “果真?”听到骑军的回报,唆都不由得松了口气,江面一旦能够过人,自己的后路就算是保住了,再加上浮桥,撤退的速度会大大加快,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他立时就有了决断。

    “传令诸军,缘江而上,各自寻机过江,万万不可不要聚在一起,否则江面受力不住,就会塌陷,切切。”

    很显然,他也注意到了天气的变化,气温一旦升高,结冰的速度就会放缓,甚至是倒退,这种气候下的江水,与死亡没有任何分别,再不快一些,宋人可就真的追来了。

    实际上,宋军的大队人马离着他们并不远,李庭芝看着刘禹拿了个奇怪的圆筒子在那里张望,嘴里还时不时地发出声音,在他们的身前,无数的人影还在向前移动着,眼看着天色渐渐变亮,而大雪已经停了,要说心里不着急,肯定是假的。

    “他们快要过江了,阵形已然分散,看样子,唆都是打算一次性全都渡过去,胃口还真大啊。”

    “你打算半渡而击?”对于他的怪话,李庭芝的选择是自动忽略掉,然后直奔主题,不然的话,他还不知道会说多少废话。

    “半渡?”刘禹似乎一时没有明白,想想之后摇摇头:“咱们筹划了这么久,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要是让他们全须全尾地跑回去,岂不是太便宜了。”

    “那。。。。。。”李庭芝就有点不明白了,人家都在过江了,你还在这里悠哉悠哉地展开,不仅是从后头,还要向着正前方,那是楚州城的方向。

    “他们跑不了了,原本知机的话,咱们最好的结果也就是相公你说的趁其不备,半渡而击,可是如今,就连老天都在帮咱们,如果不拿下一个震惊天下的胜果,如何对得起舍弃家园的百姓、英勇战死的军士,还有本官千里迢迢的辛苦。”

    对于他的大言不惭,李庭芝的免疫力已经相当强了,可事实却一次又一次在刷新他的认知,到目前为止他也不明白刘禹打算怎么留下他们,看样子,已经有许多人都下了江,难道这江面会自己塌下去,至于从广西路到淮东何止千里这样的小问题,已经提不起调侃的兴趣了。

    李庭芝的疑惑就写在脸上,以他治淮数十年的经验,像这些天如此大的雪,气温在昨夜又低成那样,淮水结冻已是必然的,而这种厚度,只要不是惊惶之下互相拥挤踩踏,绝不会出现冰面塌陷的情形,那么问题来了,他在等什么?

    答案来得很快,天将破晓,大部分地方依然十分黑暗,雪虽然停了,风却还在刮着,当唆都下令全军分散行事,自己也将大旗收起,准备一同过江时,第一支步卒队伍,已经沿着最先发现的浮桥走到了淮水的江心处。

    这一段淮水的水面大致有四、五里宽,白天视界好的情况下,隐约能看到江对面的景象,而黑夜里,则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走在最前头的是个百户,他突然听到了一个极其怪异的声音,就像是一大块的冰被人用力挤压,破碎后发出来的那种“渣渣”声。

    他有些疑惑地朝着前面看了看,几片巨大的黑影似乎在缓缓移动如果不是天边还有那么一丝光亮,可能根本就看不出来,这些黑影的形状就像小山一样,而那种奇怪的声音,就来自于他们的脚下。

    走得越近,那种声音就越发明显,前头的冰面破了?他和他身后的那些步卒都不怎么担心,毕竟他们走的是浮桥,经过了一夜的冻结,已经与江面联成了一体,走在上头十分稳当,没有丝毫的晃当。

    可是那个移动的黑影却让人看着心惊,步卒们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只要能尽快冲过去,踏上自家的土地,再大事情都敌不过自家的性命不是。

    就在这时,空气中突然响起了一声尖啸,那种啸声是所有步卒都无比熟悉的,在无数次的攻城战中,他们就是伴随着这种声音,同生死作着艰苦而卓绝的斗争,才能在万幸当中捡回一条命来。

    没错,那就是巨大的石块被投石机送入空中时,所发出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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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霸气() 
“落竿”

    一个低沉的声音被传了下去,那只小山一般高大的海船立时便有了动静,位于船舷两侧的石头滚子被铁链子一下松开,带着呼呼的风声落了下来。

    “嘭嘭”数声,在江面上砸出了几个大洞,厚厚的冰层被砸出了裂纹,再也不复之前的坚实,巨大的船身在风力和桨力的作用下缓缓压迫着冰块,不断地将它们碾碎,就这么一边开路的同时,还在一边发动着攻击。

    船头的两具投石机,不断地被军士们拉起和放开,堆在甲板上的石弹一块一块被送入空中,飞向了远处的黑暗当中,并没有一个很明确的目标,只是一个大致的方向,至于最后能砸到什么东西,并不在他的考虑当中,将甲板上的这些石弹全都打出去就可以了。

    这样的大船,还不只一艘

    浮桥上的步卒们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还不得不在后面人的推搡当中向前走,紧接着,走就变成了跑,为首的那个百户扔下了手里的所有事物,头盔、佩刀、甚至是将旗,没命在地在桥上狂奔,希望能在不长眼的石弹中冲过去。

    当先的那只大船已经越过了他们,可是站在舵台上的海司都统连看都没看上一眼,更没有停下来,或是让射手们攻击,视野现在还不算好,他不想浪费箭支。缘着他开出的通道,后面的战船很快就跟了上来,冰层被破开的范围越来越大,浮桥渐渐地开始摇晃起来,正在桥面上狂奔的步卒们陡然听到一个很大的声响,为首的那个百户转头看了一眼,便惊骇地无法自持。

    就在渐渐亮起来的晨曦当中,一个耸立如刀的船首劈开冰水,带着巨大浪涌,就这么直直地冲向了他们,浮桥下的平底船不住地被推向水面,整个桥身已经微微发生了弯曲,直到被那只船重重地撞上来,碰撞声和惨叫声同时响起,战船横亘在浮桥的当中,被前面的冰层挡住,渐渐停了下来,而那条长逾数里的浮桥,生生从当中断开,原本被联在一起的平顶船也随之散了架,无数的步卒或是掉入了江水中,或是拼命扑上了冰面,谁也不知道这些突然出现的大船,是从哪里来的,又会产生怎样的破坏力。

    大雪已停,乌云散去,天空慢慢变白,一缕阳光从云层里钻出来,沿着地平线,将光明带到了人间,又或许是地狱?

    “难怪你让本相追而不击,原来后招在这里。”

    高琚马上的李庭芝放下千里镜,江面上的情形因为距离过远,看得并不十分清楚,然而只要看到那些船影,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侥幸罢了,元人对喻口镇的袭击,让某想到了一个主意,这个主意能否成功,还要看他们有多大的胃口,现在看来,倒是差强人意。”刘禹一脸的淡色,倒是让李庭芝眼皮子一跳,什么时候,谦虚成为某人的标签了?

    从时间上看,海司船队从淮水入海口溯江而上时,差不多就是元人决定全力攻击喻口镇之时,双方以一条平行线相向而行,这样的算计,不光要把握好时机,还要天气的帮忙,大雪遮盖了视野,也隐藏了声响,说是侥幸并不为过,但是差强人意么?

    现在的结果简直就是完美,江面若是不得过,元人只怕就会背水一战,拼命之下,会有多少死伤,可想而知,现在他们处于一个逃生的状态,刚刚解散了防御阵形,许多人正下到江面上,或是准备下去,这样的机会,还能称不好么?

    刘禹没有说出来的是,如果不是船上有那些奇奇怪怪的兵器,他也是不会这么做的,封冻冻的可不单单只是江水,也包括了水面上的一切事物,而这些船根本就不具备破冰的功能,现在只能算是歪打正着,他原本只是想让它们当成一个投石机平台而已。

    “那还等什么,现在发动攻击,将他们赶下去,一场大胜不就在眼前了?”李庭芝还没有发话,一个声音急急地插过来,让刘禹的眉头一皱。

    “放肆,还不速速退下”李庭芝怒斥了一句,然后转头向他解释:“此人是泰州守孙良臣,不知好歹,子青莫怪。”

    见他依然有些佯怒,不得不多说上几句:“之前为了冲破元人的阻截,他的人损失很大,因此心中急促,倒不是有意冲撞,若是子青还不解气,我让他私下向你致歉,如何?”

    照理说,对方一个执政如此低声下气,刘禹就该顺坡下驴,将这个小插曲先揭过去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间看不得这么和稀泥,更不想当着周围这么多将校的面,就这么忍了。

    “孙郡守是吧,本官与李相公相商,是否有你插话的余地,此事是贵部的军纪,本官管不着。”刘禹第一句话,就让周围的将校们一惊,当事者更是变了脸色,而李庭芝则在心里暗叹了一声,此事无法善了了。

    “本官要说的是,他的疑问,可能就是大伙心中所想的,只是碍于军纪没有说出来罢了。”

    “兵法,诸位比本官懂得多,训练士卒、行军布阵、安营扎寨,这些本官都不会。”刘禹的视线扫过这些统兵大将,他们有的麾下可能仅仅几千人,有的则是上万不等,但无一例外都是他嘴里的熟知兵法者。

    “本官只会一样。。。。。。”稍稍顿了一下,他伸出手竖起一根手指:“胜利。”

    这句话让他们无法反驳,任何一个熟知内情的都知道,今天的一切是怎么来的,素来沉稳的李相公何以变得雷厉风行,甚至是专横跋扈,都与眼前的这个年青人息息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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