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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5章

混在1275-第895章

小说: 混在1275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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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驶进美兰国际机场的大门,陈述把车子停在候机大厅外,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告诉他:“按照你的决定,中标的那家公司会带着测试系统来这边,我会安排好,并尽快让他们开始测试,木头的事情有了眉目,我找了几家银行,他们说可以用专家组的鉴定书做为依据,为我们公司出具一笔中短期信用贷款,金额大概会在。。。。。。”

    “你决定。”

    不料,她还没有说完,刘禹就推开车门冲了出去,等她转过头,人影已经消失在了候机大厅的门口,陈述看了一眼上的时间,离着飞机起飞还有不到五分钟,她摇摇头,重新系好安全带,发动车子,调头开向过来时的那条公路。

    这几天,钟茗忙得焦头烂额,事情虽然发生在郊外,可那天是清明节,到场扫墓的人为数不少,这还要多亏时间早,他们又预先关闭了几条公路,才没有造成更大的恐慌,饶是如此,那些被发到网上的照片,还有不知道真假的各种猜测,都给她的工作造成了极大的麻烦。

    尽管调用了各种,进行处理和善后,可在网络时代,很难做到完全消除影响,特别是这种影响被上级有关领导看到之后,那些无形的压力就随之而来,还好她不是局里的最高领导,张局和三局的局长顶下了最大的那颗雷,听说被上级领导骂得狗血喷头,就连“你们部门还是不是军委领导下有战斗力的集体,倒底有没有存在的必要?”这类的狠话都出来了。

    没有人敢反驳一句,事实就是事实,这些上级领导所承受的压力,要远远超过他们这些具体负责的部门,首都这种地区,出事情都会被放大无数倍,更何况是动了枪的高危事件。

    六名敌特份子,五名被当场击毙,一名被活捉,连夜开展的审讯,却得出了一个让人吃惊的结果,敌人的这次行动,竟然只是一次试探和掩护,他们的用意,是远在市区三、四环之间的一个小区,公安_部门反馈回来的消息表明,敌人的凶残已经到了没有底线的地步,他们连一个上小学的孩子都不放过。

    刑侦从来就不是她们的长项,而从安全部门转来的敌情通报,则将整件事,同过年时发生在美国的那个行动扯上了关系,钟茗现在急于弄清楚的是,对方的这次行动,倒底离她的目标有多远?

    “转移舆论风向墓区的人出一个声明相关部门的同志予以配合,告诉他们这是政治任务。”

    放下电话,钟茗有些疲惫地叹了口气,她推开车门,走向医院的住院部大楼,这所医院里,住着她的师傅、最得力手下、目标人物的妻子、还有一个安全部门的同志,似乎的麻烦都堆到了一起。

    就在快要踏上台阶的那一刻,一个男人的身影风一样地从她身边跑过去,那个有着明显特征的背影她的脚步一下子停在了原地,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个引起麻烦的源头,也不出所料地到了。

    于是,她打消了先去看望一下两位老人的心思,转头走向另外一个方向,那个方向通往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面躺着昏迷不醒的李师傅,手术做了八个多小时,修补的脏器多达十余处,现在好几天过去了,人依然昏迷着,都不知道有没有醒来的那一天。

    刘禹心急如焚,根本顾不得去等电梯,直接从楼梯跑了上去,他知道妻子的病房在三楼,可是并不知道具体的房间码,当值班的护士陡然间看到一个满脸胡茬、长发及肩的男子时,本能地就产生了警惕。

    “你是病人的什么人?”

    “我是她丈夫告诉我她住在哪一间?”刘禹气喘不已地问道,刚刚他从大门就没有停过,这么猛地一发力,还真有些吃不消。

    “对不起,我们需要核实一下。”

    护士拿起电话,还没来得及拨出去,只听到一个声音猛地从楼道的另一头传过来,还没有来得及看上一眼,人影就飞快地窜了过来,一把抓住朝她问话的男子。

    “你,你个兔崽子,还知道回来啊!”

    刘禹被老妈的大力压得连连后退,都快顶上墙壁了,才愣愣地开口:“妈,小微倒底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有脸说,是不是你在生意上得罪了什么人,他们差点要了你爸你妈还有你老婆的命!”

    差点,那就是没有出事了,刘禹先是松了一口气,紧接着一想,又不由得脸色煞白,这层楼的标识上写着妇产科病房,他的妻子才怀孕多久,不可能生产,那就只会是一件事。

    “302,小微可能还没醒,你自己去看看吧。”

    看着老妈微红的眼睛,刘禹的心沉到了谷底,只觉得脚步如有千钧重,怎么也迈不动。

第一百二十八章 追踪() 
“。。。。。。伤者的情况很不乐观,在送院的途中就发生了缺血性休克,你看,三枪当中,一枪打穿了肺叶,而另一枪直接穿透了心室,造成了间隔和瓣膜受损,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子弹没有停留在心腔内,也没有对冠状动脉造成伤害。”

    在重症监护室的玻璃窗外,主刀的大夫也是科室的主任拿着一张片子,向钟茗解释,心电图上的那些数字,远不如黑白相间的来得直接,那上面明显的洞口钟茗都感到了抽搐。

    “不得不说,伤者的身体非常强壮,手术当中,几次心脏骤停,最终都复跳了,我做了这么久的心脏外科手术,还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重伤之下,还能抢救过来,这例心肺联合修补手术,我们准备在军医大学做为教学示例推广,你的意见呢?”

    “不行。”钟茗拒绝得十分干脆:“X主任,伤者的情况,必须要严格保密,伤情、手术过程、乃至恢复过程,都不能公开。”

    见对方的脸色有些不好,她又解释了一句:“事情还在调查当中,这也是对于伤者的保护,至于过后会不会解禁,我想问题不大,到时候,一定第一时间通知您。”

    主任理解地点点头,除开医生的身份,他同样是一名军人,这其中的纪律自然一清二楚,将术后情况介绍了一遍,就带着人离开了,钟茗看着病床上那具已经看不清样子的身体,心情很复杂,既有劫后余生的侥幸,也有处置不当的后怕。

    如果没有李师傅的阻挡,敌人极有可能已经得手了,他们虽然只有一山之隔,可是光是路上就要花去十多分钟,根本来不及做出阻截和营救,而十多分钟的时候,足够敌人跑出帝都的范围了,要知道这是群山环绕的燕郊,既没有监控,也没有随处可见的警力。

    可是这一切,本来应该避免的,因为李师傅早在一个月前,就向她警告过,除开可能是安全部门同志的跟踪,还有些不明来历的尾随者,很显然,他们没有选择在市区动手,是因为监控完备、警力充足,出了事不容易脱身,而她当时呢,正处于寻找内奸的急切心情当中,根本就没有加以重视。

    眼下说什么都晚了,根据活捉者的口供,他们这个战术小组,受到对面派来的一个组长领导,可在公墓,那个人并没有出现,而是去执行了更为血腥的杀人任务,并且已经逃脱不知去向,被交待出来的几个藏身地点,事后证明都被清理过,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

    一旦让主谋者逃出国境,案子就会像之前的那一桩,变得困难重重,毫无这类经验的钟茗紧憷着眉头,眼睛虽然盯着监护室里的伤者,却失去了焦距。

    “头儿,头儿?”

    当手下找来的时候,她才像突然间回过了神:“什么事?”

    “打电话你不接,只能找到这里来了。”手下的话让她拿出一看,自己开了静音,于是有些抱歉地笑了笑。

    “有个快件,寄到了701信箱,那个信箱已经很久没有启用了,技术部门的同事做了无损分析,里面只有纸,而上头的收件人,又没有填写具体,我们估计事情不小,这不给你拿来了。”

    当他说到那个久不启用的信箱时,钟茗就已经收敛了心神,这是一个秘密的联络渠道,通常用于紧密状态下的通讯,而这个信箱并不代表着她的部门,就是想查也很难查到她们的头上,钟茗接过手下递来的快递,是本市一家普通的快递公司,她毫不犹豫地拆掉了封口。

    果然,里面只有几页纸,而在看到这些纸的时,她的眼神不经意地收缩起来,的本身就已经足够惊人了,可她更在意的是,是谁将这些寄给了她,回忆起来并不太费事,去年在晋陵的时候,出于保密的需要,她曾经调用过两个来自安全部门的人员,事后,因为还有些事情需要他们去做,自己就留下了这样一份联络方式,方便他们在紧急的时候找到她,会是他们其中的某一个吗?

    比这个问题更难理解的是,如果是出自他们的手,为什么不直接交给他们的上级领导,而是寄来给自己这个看似八杆子打不着的部门?钟茗的心里生出了一些兴趣。

    梧桐树荫下的那幢苏式大楼里,王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写着行动总结报告,尽管有了电脑,他还是喜欢先写在纸上,然后再输进电脑里,很快一整页公文纸就被写满了。

    楚青坐在稍后一点的位子上,用余光不时地瞥向他,她既不敢停下自己的动作,也不敢站起身走过去看看他写了些什么,整个办公室里充满了压抑,因为他们赶到公墓区的时候,事情差不多已经结束了,据说是在附近执行演习任务的军区某大队得到消息,包围并歼灭了的敌特份子,还用直升机将伤员送到了医院。

    可是最先中枪的雷大朋,因为时间耽搁地太久,最终并没有救过来,这是他们同一期进部的同事,也是近两年来牺牲的第一位反间谍工,作为他的搭档,肖遥在医院就崩溃了,直到现在都陷于不停地自责中,局里已经为他安排了心理辅导,用处有多大,只有天知道。

    在这样的气氛中,大伙连说话、走路都变得小心翼翼,士气更是无比低落,如果不是肖遥最后的那一枪,整个安全部门,没有一点战绩可言,可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楚青的心里很清楚,事情还没完,特别是她眼睛余光里,那个挺拔的身影,已经陷入了麻烦当中。

    不知道为什么,王冰的猜测出了偏差,局里并没有在事情结束后找他谈话,只是每次出门,都会感觉到身后多了些尾巴,正常的工作也没有再安排他参与,几天下来,不是写报告,就是修改报告,直到身上的突然间响起。

    “对,我是王冰。”王冰拿起来一看,是一个陌生的码,他心里一动:“是我,好的,没有问题,我一定会到。”

    说完电话,他面色不变地放下,在那页纸上写着,就连思路都没有受到影响。

    “徐处,查到了。”一层之隔的综合一处技术科,负责监听和分析的科长指着电脑屏幕上的一个标志说道。

    老徐默不作声地转过头,那个标志是市区的一个广场,由于地方不小,的监控很难拍下每个细节,果然,当他们将监控画面调出来的时候,根本无法确认打出电话的究竟是哪一个人。

    “码呢?”

    “是个死,没有登记机主的姓名和身份证,这种码本来应该去年就停用的,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还能打出来。”科长有些无奈,电信部门又不归他们管,问到了也是不知情,他又能怎么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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