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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混在1275-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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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鸨见到刘禹的时候,神色慌张,拉着他就朝里面走。

    “刘公子,不好了!”

    “何事不好,说来。”刘禹怕了“不好“这两个字。

    “那百户看上了晚霞,要她陪寝。若非看姑娘病倒在床,立刻就要下手,走前扬言,不得赎身。不然便要烧了我这楼。”

    老鸨急得六神无主,说话又急又快。

    “放屁,文书都已经签了,老子现在就要带晚霞走。”刘禹急得粗口都出来了。

    想到昨晚听到的那些惨事,刘禹实在不敢想像晚霞的下场。

    “老身也没办法啊,公子,那人得罪不起啊。”老鸨说着就要跪下。

    “晚霞现下如何?”丁应文拉住两人问道。

    “差点忘了,晚霞在房中寻死觅活,公子快去看看她吧!”老鸨一拍脑袋。

    “老弟先上去,这里我来。”丁应文也示意刘禹。

    走进晚霞房间的时候,刘禹看到姑娘倚在床前,手上拿着一把剪刀,刀尖对着自己的颈下。

    打发走围观群众,刘禹坐到桌边,自顾自地拿起一个杯子倒了杯茶。

    “晚霞,都能下床了,还不过来侍候,你是不愿了么?”

    “公子。”晚霞丢下剪刀扑过来。

    “慢点慢点,水都洒了。哎。”刘禹干脆扔了杯子抱住她。

    “公子,晚霞只求一死,唯有一愿,死前能再见公子一面。”晚霞放声大哭。

    这傻姑娘,刘禹捧起她的泪脸,慢慢低下头,一点点地吻过去,额头,眼睛,脸庞,嘴唇。晚霞热烈地回应着,水乳交融,不可自抑。

    “你还病着,今日可好些?”刘禹停下手里的动作,想起丁应文还在外面。

    “好多了,只是这事。。。。。。”晚霞有些情动,红晕满颊,羞不自胜。

    “晚霞不相信本公子?”刘禹拢了拢姑娘的头发,看得出来,起来没梳头。

    “不是晚霞不信,公子可知,妈妈很是找了些门路,都无人敢应,那人实在强横。晚霞死不足惜,只恐带累公子。”

    能在这繁华之处开这青楼,那肯定是有靠山的,只是对上怯薛,有些不够看。

    “既是信了,便不可再寻死,记住,你是我的人。”刘禹想到了一招。

    假死脱身,很多电视小说都用过的梗,最著名的当然就是“罗密欧与朱丽叶”。

    只是这药,刘禹想去现代找找,科技那么发达,应该问题不大。

    “老弟可在?”丁应文在外面拍着门。

    “东家请进。”刘禹放开晚霞,嘱咐她去擦把脸。

    “姐儿可否暂避一时,丁某与刘公子有话要说。”丁应文在他边上坐下。

    晚霞点点头,端着铜盆走了出去,然后把门带上。

    “我已经遣人送信去了,一会便有回音。”丁应文说道。

    “嗯。”刘禹也不问他送信给谁,想必也是有身份之人。

    “老弟果真要如此?”丁应文看着他。

    “自然,昨日便签好文书盖了手印,晚霞已经是我的人了。”

    所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自己的女人怎能容人染指。

    “代价不小,老弟要有数才行。”丁应文叹了口气。

    代价?银子刘禹不在乎,来硬的,一把ak47是否能杀出这大都城?他的雄性激素大量分泌。

    过不多时,一个小厮敲门而入,看相貌应该是丁应文贴身之人。丁应文接过小厮递过的一封书信,看了一眼,递给刘禹。

    刘禹接过来一看,诺大的一张纸上就写了几个字“知道了,备银拾”。

    “这是?”刘禹扬了扬手里的纸。

    “十万两白银平息此事,老弟可愿意?”丁应文端起茶吹了口气。

    “从那货款中扣出便是,还有所需,东家可以自专。”钱能摆平的事,那就不是事。

    刘禹放心了,有钱还真是好。十万两,不过一百面镜子,才700人民币,这也算事?

    “老弟豪爽,某不能及也。”这货一感慨就拽文,刘禹就烦他这个。

    “让东家搭了莫大人情,不知何以为报。”刘禹站起身郑重施了一礼。很多时候人情是金钱买不到的,刘禹深知这一点。

    “无妨,以后老弟多送些好货来与我便是。”丁应文虚让了让。

    “不知今日能否带晚霞走,放她在此实在让人难以放心。”刘禹不想再生枝节。早知道昨天就带走人了,能省整整十万两啊。

    “也好,免得多生事端,我去与那婆娘说。”这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丁应文不以为意。

    马车中的晚霞一脸地不可置信,自从德庆楼中逃也似地出来便一直如此。青布包头,一身简单的布裙罩身,洗尽铅华的红牌姑娘只带了一个包裹便跟着刘禹走了。

    牵过她的手,扶着下了马车,刘禹指着自家院子对晚霞说:“自此,这便是你的家了。”晚霞喜极而泣,连连点头。

    大都东城,丁应文自家的宅院,书房内。一皂袍男子昂首看向壁上挂的一幅“鹊戏图”,丁应文立于身后,状极恭谨。

    “文哥儿,听说你昨日遣人去寻那王都知,可有此事?”

    王姓都知,内侍省少监,兼管宫内采买,丁家为与其交好不知靡费巨万。

    “不瞒大伯,确有此事。”丁应文没有想过欺瞒。

    “那哥儿说说,有何大事要劳动内侍都知?”那个‘大’字咬得极重。

    此人正是丁家长房主事,内定的下任族长,丁应文的大伯父。

    “大伯切莫动怒,应文知错了,但有责罚,无不依从。”

    从小训到大,丁应文十分了解这位伯父,千万不能硬顶,爽快认错,才是王道。

    “你。。。。。。你这。。。。。。”被气得话都哽在了喉里,这侄儿奸滑无比,恨不得一脚踢去。

    “也罢,你坐下。”严肃装不成,那便改恂恂诱导。

    丁应文依言坐下,洗耳恭听,办事之余就知道有今日了。

    “左右不过一个青楼小姐,何苦与人相争,你若想要,哪里买不到,花费几个银子罢了。”

    “大汗亲兵,还是个百户,吾闻此人气量极短,眦睚必报。今日却不声不响,认了此事,莫非别有内情?”

    丁伯父顿了顿,望向丁应文。

    “侄儿今早前去答谢之时,王都知告知,他已烦请一位千户出面,听闻此人乃是那千户帐下,故有此变。”

    丁应文缓缓道出内情,说穿了也就是用上司压下属而已。

    “那百户频频闹出人命,当今大汗圣明,想是不预此等事出。不如遣一二苦主,具状以告。官府当是不会理会,若有御史闻之,上达天听,或能有所收敛。”丁伯父拈须沉吟道。

    “伯父所言极是。”每次闯祸都要人善后,丁应文也有些惭愧。

    “你呀,倒底年轻,还是莽撞了些。”对于这个精明能干的侄儿,丁伯父其实是有些喜欢的。

    “已近未时,不如就在儿家中用些?”丁应文抬起手腕,看看表。

    “也罢,知你家中颇有些好酒,速速拿来陪某一饮,咦,你那手上所戴何物?”丁伯父见猎心喜。

    “固所愿矣。”丁应文解下表递过去,细细讲解。

    。。。

第十章 女主人() 
在刘禹的心目中,晚霞和王忠一家没有本质区别。都是他花钱买来的,只不过晚霞的花费有点夸张。

    现代教育长大的他并没有当奴隶主的愿望,在他看来,那些卖身契不过是雇佣合同的另一种表现方式罢了。

    王忠等三人看着这个漂亮的妇人不知道应该如何称呼。

    刘禹也有些挠头,不知道如何介绍。

    “奴原本姓金。”晚霞轻轻捅了他一下,察颜观色那是从小练就的生活本能。

    “这是金小娘子,以后便住此处。”

    三人忙上前见礼,口称“小娘子”,小妞儿睁着大眼睛上下打量着,似乎要看出点什么?晚霞倒是落落大方,牵着小女孩的手直夸生得好。

    由得他们客套,刘禹走进自己的房间,想着直接就把姑娘安顿在这里,似乎古人都是分房的?

    自知身份的晚霞心里也是忐忑不安,怕被刘禹看轻了去。

    闻得刘禹想让她住在正房里,也不说话,低着头进去放下包裹。

    “请公子赐奴婢衣衫。”晚霞低眉敛首。

    “嗯?”刘禹不解地看向她,什么衣服?

    “奴婢的身量穿不了妞儿的,若不做身衣衫,奴婢如何服侍公子?”委屈之意再也掩饰不住。

    刘禹先是一怔,接着哈哈大笑,顺手抱起姑娘横坐在膝盖上。

    “这是白日,门都没关,公子自重。”晚霞挣扎着双手乱拍。刘禹看她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不再逗她。

    “是我孟浪了,左边厢房空着,待会你挑一间,叫上刘氏她们帮你收拾下。”

    “晚霞愿意服侍公子,为奴为婢。”

    “在我家,没有奴也没有婢,拿着。”刘禹从怀中掏出身契交给晚霞。他不能撕掉,撕了就成黑户了。

    “公子不要奴,奴要到哪里去?”晚霞并没有接过来,感激地亲他一口,反而吓得脸煞白。

    “说哪里话,委屈小娘子先做个侍妾。”刘禹一拍脑袋,又是现代思维作怪。

    正房是要三书六礼明媒正娶的,刘禹虽然没有妻妾之分,但也怕说出来反而吓坏姑娘,妾就没那么多讲究了。

    一幅大红双喜字贴在当中,两支龙凤垂泪烛立于桌上。

    简简单单地一个合卺礼后,刘禹抱起盛装的晚霞放到床上,挑起方幅紫罗盖头,姑娘喜极而泣的泪脸有如梨花带雨。

    “若无公子,焉有奴今日。”晚霞在刘禹怀里语带哽咽。

    “仓促了些,小娘子勿怪就好。”除了王忠一家,连个观礼的人都没有。

    如此简陋的婚礼,傻姑娘还一脸感激,刘禹不禁感慨古人的质朴。

    本想说一段“。。。。。。无论贫穷还是富贵,健康,疾病”之类的骗骗感动,想想原本好好的一份承诺,却被人当作儿戏一般地随意颂读,到了最后没几个人遵守,便倒了胃口。

    良辰美景,被翻红浪。一夜**,何只万金。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过,将窗棂上贴着的鸳鸯合合纸花映在了地上。晚霞轻手轻脚地起身;顺便帮睡梦中的刘禹摁了摁被角。

    虽然很不习惯,但她已经在努力地适应身份的转变。要知道,在德庆楼,没有哪个姑娘会在这个时辰起床。

    厨房下,刘氏已经忙开了,大锅中烧着热水,小锅中蒸着吃食。随意地挽了下头发,晚霞就想着找个盆去接点热水洗涮。

    刘氏见了她唬了一跳,一面帮着打水,一面唤着妞儿来。俩人服侍晚霞净面洗涮,刘氏给她梳了个乌云髻,将一支金凤钗插在面颊两旁的鬓发上。

    “大娘子好面相。”镜中的新妇,脸生双霞,美不胜收。

    院中人少活不多,晚霞想找个事做也插不下手,只得去内屋打扫。

    外院的大树底下,三个女人围坐着,似乎在做针线活计,不时地发出阵阵轻笑。睡到大中午方才起床的刘禹披着长衫走到外面,倚着院门看到的便是这幅场景。

    平静而悠闲的生活过了几天,刘禹觉得仿佛又回到了同居时代。

    “老弟不地道啊,纳妾这等美事都不告知丁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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