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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神君,入局来+番外 作者:冰魄雪(小说阅读网vip2014-08-11完结)-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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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手抚向他的下颌,抬起一指做了个轻挑样式抵在他下巴处,“我能不能把魔尊这种举动理解为——吃醋?”
    梵谷偏头,躲过她玩笑似的手指,不说话。
    白初挑了挑眉,“真吃醋了?”
    梵谷皱眉,没理睬她。
    白初没由来心情大好,没收回去的手追着他的脸,沿着他的鬓角到下颌反复描摹,“梵谷,梵谷,你也会有这样使小性子的时候?”
    梵谷面无表情,扯下她的手,牵着她继续往前走。
    意识到梵谷今日的性子似与平常有些不同,再想起两人依旧是在冷战着的白初微微有些纳闷,刚起的兴奋立时焉了回去,“去哪?这不是回去的路。”
    “不回你爹娘那,我送你回青丘。”
    “青丘?”白初停下脚步,抬目看他,“为什么?我们才出来没多久,现在回去,顶多就只算在青丘离开了几个时辰!”
    梵谷侧目过来,“你此番出来,一为见你儿子,二为疗伤。眼下伤好了,你儿子也继续入了轮回。该回去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
    “没有什么可不可是。”他拉着她继续往前走。
    梵谷步子大,走得又快,白初小跑两步赶上他,“会不会太快了,至少我们先同老头子他们道个别?”
    “没必要,他们神隐,不缺你一句道别的话。”
    “为什么要回青丘?我们可以去别的地儿再玩玩。”白初紧紧扯着他的袍袖,“凡间时间长,我们可以去好多地方转转。”
    “那些地方以后再去。”
    白初拧眉,狠踢了脚边的石子,“为什么?”
    梵谷不答。
    “你不告诉我我就坐在这里不走了!”说着就不管不顾往地上坐去。
    身子要下去的那一刹那,又猛地被他拉了回来,背脊一靠,抵上了身后的树。
    梵谷一手撑着树干,一手依旧攥着她的手,脸沉着:“走不走?”
    “不走!”
    风吹叶晃,积雪没有预兆的落下来。
    绛紫的袍袖飞快遮到她头顶,眨眼间,雪混着水,落了梵谷满身。
    白初瞪了他一眼,伸手去清理他头上、肩头沾着的雪,撅着嘴嘟囔,“还没见着你这样的,分明有工夫躲,却要帮别人挡。”
    梵谷由着她的手在他身上拍雪,淡淡看着她,“你不是别人。”
    白初手上的动作微有一滞,顿了会儿,帮他处理完肩头最后一处积雪,语气软了下来,“你不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快回去,我怎么跟你走?”
    梵谷眼帘垂了垂,又抬起,紧紧的看着她。
    白初被这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想稍稍与他移开些位置,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他圈在双臂间,身后是树,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没由来有些紧张,白初疑惑开口:“梵谷?”
    梵谷面色依旧肃着,他盯住她眉眼,看着她面上每一寸皮肤表情的细微变化,而后,缓缓开口:“白初,我想快点看到你带孩子时的模样。”
    “啊?”
    白初一阵,这莫名其妙的话又是怎么回事?
    他欺近她,补充了几个字,“我们的孩子。”
    声音轻轻,透着微微的沙哑,听到白初耳里,从方才的疑惑惊愕,到了微微的了然。
    她生平鲜少主动去关心别人,而白辰却恰好是她主动关心得最多的一个。方才,梵谷是瞧见了她是如何对待白辰的,这会儿,估计是真吃味了……
    白初忍了笑意,故意问他,“这和回青丘有什么关系?”
    “青丘的时间比凡间快,”他明知是局,却还是顺着她的话说下去,“白初,我想早点与你成亲。”
    按青丘的时间,他们的大婚在五日后,若在凡间,却是五年。
    白初眸微偏,看了眼此刻天色。
    天宇阴沉,即将暗下落幕。
    目光再移回来,看着他,故作严肃,“你是要我早点给你生孩子才要早点与我成婚?”
    “白初,这不是重点。”他比她更严肃,沉着一张脸,像是在同她讨论生死大事。
    “重点是什么?”
    他面上没有一点笑,他此生,难得以这么严肃认真的口吻面容来同她说这些话,“白初,我想要看你盛装之艳,笑颜之惑,还想光明正大的与你并肩而立,更想……名正言顺的,拥有你。”
    这话直白得不能再直白,热气吹在她的脸上,撩动鬓角碎发,微痒。
    白初抿唇,分明是冬日,下着雪,面上却微微发烫。
    她目光在他面上游移了阵,“可是,你还在生我气。”
    “嗯。”
    这个“嗯”又是怎么回事!白初怒目瞪他,本来开始转好的心情又阴了下来,“你既然生我气,那还同我说这些做什么!干脆不要理我,我回我的青丘,你去你的九幽,眼不见为净算了!”
    梵谷静静等她说完,“说完了?没别的话了?”
    气得白初一呛。
    墨玉般的眸子里,波光流转似流云,“白初,你见到旁人时,总能第一时间把我丢下,你说,我该不该气?”
    这……又从何说起?白初眨眨眼,立时恍然。
    这个旁人,应该是指的白逸和白辰。之前在街角看到白逸飞速而过,她想也没想就撇下梵谷去追人……方才,感应到身后有白辰的气泽,她又立时转身往他那边去,连说也没说一声,又把他冷落到了一边。
    感情这醋是从白逸那会儿就开始吃的?
    白初一时间想不到什么话来安慰或是敷衍,偏头假作去看雪,含糊说着,“他们……不是旁人,是我亲人。”
    “所以白初,我也要做你亲人。”
    白初睁大了眼回过头来,心头猛烈一跳,这才知道被他反下了套。
    想要发火,却看他一脸严肃认真,半点使小性子的心思都起不来了。
    他望着她,目光专注:“白初,你允不允我?”
    两人相识相交这么多年,白初第一次看到梵谷这样的神情态度。这种感觉,就如同看到了哥哥变成小狐狸躺在她怀里卖萌撒娇一样的叫人心惊肉跳。
    这样的话,他即便不说,她也嫁定了他,可此时此刻说出来,她……怎么会感到有点儿紧张……
    白初紧攥着袖口,突然觉得一阵口干舌燥。
    鬼使神差说了句,“你今日已经有好几个时辰没对我笑过了。”
    梵谷目里微有错愕,但他行动总比反应快,白初那话一落,他唇畔一勾,立时扬起了个笑。
    那笑容浅浅的,暖暖的。
    精致的五官,似在嘴角扬起的这一刹,更加鲜明清晰起来。
    神邸尊贵,风华绝代。
    “好,我允了。”话语清脆落地,白初抿唇一笑,似乎有些害羞,身子一矮,从他手臂下钻了出去。
    梵谷没料到她答应得这般快,微微失神错愕间,眼睛一花,人已经跑远了,雪地上留下一串小脚印。
    天地苍茫,娇艳的女子在雪地里跑,长发散开在风雪里,衣带裙角,翩飞似蝶。
    又让他一瞬间失了神。
    梵谷挑眉,追了上去。
    从没觉得雪色有这般美,银装素裹,他能在万千景象里一眼望见她,看她笑颜之盛,容光之艳。她在前面跑,他在后头追,两人故意留了余力,一个在快要被追到时飞快一闪,一个在快要赶上时,故意慢下脚步。
    也不知这么一路跑了多远,多久,直到人迹罕至,周遭空茫唯有天地一色皆苍茫。
    衣裙交叠,翻飞似云。
    梵谷忽然伸手拽住白初的裙裾,白初亦在同时倏地扯住梵谷的袍袖。
    没有早一步,没有晚一步,下意识的动作,竟像是早就商量好了似的,无比的默契。
    白初抿抿唇。
    梵谷微微笑。
    然后,两人手中使力,均将手心里攥着的布料往外扯——
    衣飞似云,遮天蔽日。
    衣下,风卷浪涌。
    省略脖子以下不能写的部位一万字……

☆、章一五九 大婚 上

空明皓洁的神泽弥漫整个青丘全境,花开百里,玉楼珠树,绮罗弦管,华灯熠熠。
    青丘帝姬与魔尊的大婚之日定在青丘新帝继位的三日之后。
    长至膝弯的发,第一次全部梳起成髻,金丝红珠镶嵌其上,冠冕九翚,珠玉流苏细如丝,奢华竟显。
    肤白皙,唇朱红,额心一点殷红钿妆,辉映在淡金的神纹之上。白初身着喜服,端坐在妆台前,望着镜子里盛装打扮的人,微微怔忪。
    大婚,她早知道她同梵谷会有这么一天,可这一天真正来到时,却倏然觉得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玄色的襟口,深红的衣,华服累累,一层又一层。曳地九米长的广袖袆衣,坐在椅子上都觉得沉甸甸,更何况是几个时辰后一路走着完成那冗长反复的古礼?
    白初试着从椅子上起身,在室内走动几步,忍了再忍,终是皱着眉头偏过头去,委屈着一张脸:“能脱么?”
    白炘接过侍女递过来的一盏茶,睇她一眼,“你觉得呢?”
    白炘今日难得不是一身素色,玄色的冕服,金线细织的古纹络镶在上,庄重且威严。
    “之前妲夷、辛姒、池笙她们几个大婚,也没见有穿成这样的。”白初努力摆出一副认真且严肃的神情来。
    “她们是谁?你又是谁?”抿了一口香茗,白炘放下茶盏,斜睨着她,“你拿她们同你比?”
    那目里神色淡淡,透了些微的鄙夷。
    白初抿唇,泄了气似的将头扭过去,金色步摇如帘般垂在两侧肩下,细细碎碎的珠玉轻响缭绕在耳。
    她的袆衣服制,是她有记忆以来,所见着的神女大婚之中,最繁复,最精美的了。即便是日后池笙不小心羽化了,池夙再立天后,新任天帝的天后袆衣,也不会超得过她。
    原因无它,她与白炘同辈,便注定了身份凌驾于同时期的众神女之上。即便只是以帝姬身份出阁,喜服的规格也不小。
    微不可见的流光闪过眼帘,白初目里大亮,兴致勃勃的再回过头来,“哥哥,我嫁妆有多少?”
    出嫁光是礼服就如此与众不同了,嫁妆该有多丰富?
    白炘自然看出了她的小心思。从一旁的漆盘上拿出一张礼单递给她,“按寻常帝姬制。”
    一听到“寻常”这两个字,拿到手里的礼单顿时没有兴趣看了,“就不能给得多些?”
    “按礼制来,再往上加便是储君制。”
    刚被废了储君位的白初,自然不敢开口再要更多的。将礼单往旁一搁,“哥哥,我能不能多成亲几次?多送几次嫁妆,也不算为制?”
    “行。”白炘把那礼单拿回来,放回原位,“前提是你愿意多当几次寡妇。”
    “……”
    这嘴毒得,连场合也不分,亲妹妹都不放过。
    白初努努嘴,随手抽出那份礼单下的另一本册子,同方才那分礼单的模样差不多,拿起来却明显厚重了不少。
    “这是什么?”
    “前任师父给前任徒弟的嫁妆。”
    白初怔了怔,也不把礼册翻开看,放了回去。
    池夙给的东西,无疑都会是好东西。既然人家送了,她自然该大大方方的收。
    她起先怪他伤了哥哥,而此时此刻,哥哥就在她面前,活生生的。曾经的师父却只能是曾经的了。
    十多万年来的喜欢,在披上这身嫁衣开始,便尽数化为烟灰,现在想来,却没有什么遗憾。
    池夙之与她,就像是年少时的一个梦,人总会长大,梦也总会随着时间慢慢淡去。
    她喜欢池夙,现在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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