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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穿越之细水长流-第16章

小说: 穿越之细水长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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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王氏这个大嫂子/大伯母进来,一屋子人竟没一个起身问好,而王氏也逆来顺受惯了,竟也习以为常。

    “爹,娘,……”

    打过招呼后,王氏看一屋子目光都集到自己身上,立犯了人群恐惧症——再说不出话来。

    她娘真不是一般的无用!红枣心里摇头,嘴却似领导会见外宾一般把屋里人,她爷爷,奶奶,叔叔、婶婶以及兄弟姐妹挨个问侯了一遍。

    直待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后,红枣方脆生生地说:“爷爷,您身体好点了吗”

    “自我爹娘上次来见您生病,便即一直挂念您。”

    “难得今儿我娘买到了鱼,便赶着做了,给您送来。”

    “您尝尝!”

    红枣掐了王氏一把,听呆了的王氏方如梦方醒,赶紧地把碗连着上面倒扣的盘子一起从篮子里拿了出来,递给了分饭的于氏。

    于氏接过碗,状似无意地问道:“你做的”

    王氏拘谨地点了点头。

    于氏知王氏底细,也不以为意。端着碗,对李高地笑道:“好歹是儿子媳妇的心意,多少尝尝。”

    李高地点点头。于氏把碗放到了李高地面前,揭开了上面的盘子。

    “鸡脯子,还有,这是什么菜”

    于氏见只是一碗绿叶菜烧鸡脯子,连个酱色都没有,心里鄙视:什么好东西,也巴巴送来。

    李高地病了几天,胃口越来越坏。为了给李高地开胃,李满仓还特地跑了县城买了肉,由于氏给做了碗酱烧肉。

    自家做的酱,颜色自不如外卖的酱油容易上色,所以于氏做的酱烧肉的菜色,黄黄白白,实在一般。加上于氏烧肉习惯性的只烧八成熟,李高地此刻见了,着实没啥胃口。

    与酱烧肉并排的草头鳜鱼,汤色雪白,菜叶碧绿,瞧着就觉爽口。没犹豫地,李高地将筷子伸向了草头鳜鱼,然后就完全停不下来。

    瞧见焉了几天的老头子忽然食欲大振,于氏心中奇怪,也拿起筷子,尝了一口,便即就怔住了:王家的,什么时候有了这个手艺

    李满园在家一向受宠,现见他爹眨眼吃下一碗饭,再憋不住,夹了一筷菜送进嘴里,当即大叫道:“好吃!”

    “这什么菜这么好吃?”

    “大嫂”

    王氏听李满园叫自己大嫂颇为意外,她正纠结如何告诉人这是猪草呢,便即听到她古灵精怪的女儿说道:“三叔,这是同心菜。”

    “同心菜”不说李满园了,就是自诩庄稼老把式的李高地也是第一次听说。

    “是啊,”红枣理所当然地说:“这个菜一根茎连三颗心,三颗心又组成一颗大心。”

    “可不就是三心同一心,同心菜吗?”

    经红枣一说,众人都反应过来了,哎,不就是那猪草吗?

    不过红枣的一句“三心同一心”确是打动了李高地,他听得连连叫好:“好,好,同心菜。”

    “家里的,”李高地叫于氏:“你给孩子们分点同心菜。”

    “让他们也尝尝这同心菜烧鸡脯子。”

    “爷爷,”红枣打断道:“这鸡脯子是鱼。”

    “所以,这菜叫同心–财菜–余鱼。”

    “对,对,”李高地敞怀大笑:“同心财余。”

    眼见红枣简单几句话就哄得老爷子开怀,于氏第一次认真审视这个一直为她所忽视的继孙女:糯米团子般白净面容上一双黑亮眼睛,弯弯的眉毛,微微上翘的鼻尖以及上翘的嘴角,无一不透出欢喜的意味,使人一见就禁不住心生欢喜。

    再看她盘在头顶的发辫,溜光水滑,一丝不乱;身上的夏布衣裤,虽是半旧,却洗得透白;脚上一双木屐,露在木屐外的脚指甲是庄户人罕有的光洁圆润––这孩子,于氏惊叹,收拾得不是一般的干净。

    于氏瞅一眼王氏,见她衣襟湿透,头发也汗在额角,与往常在家

    一般邋遢,心中嘀咕:这真是母女

    李高地开怀过后,对王氏说:“王家的,你菜烧得不错!”

    “红枣,你教得也好!”

    平生第一次为公爹夸奖,王氏整个人都激动不已,其欢欣鼓舞地成程度,红枣只在前世红纪录片里□□接见的红卫兵脸上瞧过。

19。爹望女成凤() 
爹望女成凤

    李满囤的这块宅地,不算地西的那条路,长宽都是八十尺。

    村里房屋,一般面宽十尺,这八十尺宽的宅地,从东至西,一溜排全部建房,能建八间房。不过庄户人家,日常担水挑粪、牧羊放牛做活计,都走后门––正门,除了农忙,一般只走访客和狗。

    猫爱荤腥。庄户人家,自己都常年茹素,哪有余力养猫总之,红枣长到六岁,就楞没见过猫。事实上,村里的狗也不多。红枣家常能见的也只族长家的大黄。

    李满囤按村里规矩于前墙东三间处居中开了六尺正门,后墙西三间开五尺后门––牛车宽四尺,板车宽三尺。门开小了,农忙时,粮车进出不易。

    门规划好了,李满囤便按原先的计划于宅地的四角挖房屋地基。

    挖地不但辛苦,而且枯燥。李贵银年轻,嘴闲不住,边挖边没话找话:“满囤叔,你这几间房都是咋安排的”

    李满囤便说:“西北这间做柴房,东北这间存粮食。”

    “东南这间搁农具。”

    “西南这间做厨房。”

    李满囤自认为设想周到,不想李贵林却皱了眉头。

    “满囤叔,”李贵林盘算许久,终对李满囤说:“论理,这话不该我说。”

    “红枣妹子今年六岁。”李贵林提醒道:“村里这么大的闺女都会纺纱了。”

    女子四德:德言容工。红枣德言容都好,李贵林可不忍红枣这个族妹跟她娘一样,耽误在一个工字上。

    庄户人家的工,也就三样,一个是整治饭菜,二个是四季衣裳,最后就是纺纱织布。

    经李贵林十来天的观察,工里的头两样,王氏都做得不错,她都能教红枣,只这最后纺纱织布一样,王氏却是不行,她教不了。

    李贵林没法开口直接和王氏说纺纱织布,你不行,你得给红枣找个师傅––不带这么打人,还是打长辈脸的。所以李贵林只能乘机会和李满囤提。

    李满囤一听便想起这些年王氏因不会织布而在于氏和郭氏、钱氏手里吃的暗亏,当机立断就决定给红枣修一间织房,摆织机。

    纺织是农闲时的活计。庄户人家,一年中就数冬季最闲––偏天也最冷。

    为了取暖方便,一般将织房修在厨房旁边,然后接厨房灶火的热气做火墙。

    一开始,李满囤想在西南角的厨房旁加建织房,后想起那房朝北 ,冬天没日头,便即决定在后墙东加建两间做厨房和织房。

    两间房的地基规划在地上划好,李满囤瞧后墙盖房,也是坐北朝南,冬暖夏凉,朝向比其他两面墙,东墙和南墙都好,便即决定一劳永逸,干脆的修了六间房,东四西二。

    东边的四间,李满囤准备装门安窗照一般住人的厢房水准来修;西边的两间只顶西边的那间西墙上装一个窗户,其他都只修支撑屋顶房梁的墙、柱––柴房而已,只要保屋顶不漏,雨雪打不湿柴禾,自是怎么省钱怎么来。

    综上可知,最后,李满囤的附房地基,最后打了八间。

    附房八间,比他原来计划的四间足多了一倍。

    红枣不明白为何一日之间,她爹的造房计划为啥又扩了规模。红枣跑去问王氏,结果王氏也是不明就里。不过王氏一向对李满囤盲从,便即道:“许是你爹手里有钱。”

    “咱们庄户人家,有了闲钱,不就是买房置地吗?”

    红枣听得有理,也就没放在心上。

    傍晚的时候,陆续有山上下来的族人过来帮忙。

    红枣与往常一样晾好了茶水,一碗碗倒好了摆在方凳上供族人自取。

    人群里瞅见李满园跟着李满仓,红枣不觉轻笑:中午的草头烧鳜鱼,没有白送。爷爷一准是给三叔上思想品德课了。

    眼见族人越聚越多,聚了足有十来个。李满囤丢下铁锹说:“人够了,咱们来夯地!”

    李贵银立跳了起来,挥臂呼道:“夯地了,夯地了!”

    “夯地的,过来!”

    人群立刻闻声而动,往李贵银汇了过去。

    李贵银和几个人搬出村里晒场借来的碌碡做成的简易夯。把夯上系的十来根麻绳分给族涌上来的族人。

    拿到绳子的,自发的分站到地基的两边。李贵银绳子发完,正好一边六人。

    见人站定,李贵银高声喊到:“我说叔伯兄弟们那,”。

    族人齐声应道:“哎!”

    李贵银领唱:“把夯抬起来呀,嘿嘿嘿呦啊!”

    号子声中,族人抬起了两百多斤的碌碡。

    “抓紧别松手呀,嘿嘿嘿呦啊!”

    “劲往一块使哇,嘿嘿嘿呦啊!”

    “高楼平地起呀,嘿嘿嘿呦啊!”

    “全靠地基实啊,嘿嘿嘿呦啊!”

    ……

    族人们打着砸夯号子,把夯抬起,迈然后又松开手––夯由着惯性结结实实的砸在地上,砸出一个大坑。

    待夯落定,又复抬起,如此循环反复,直待夯砸地面上都是白印,这样块地基才算夯好。

    夯地与挖地一样是一项辛苦工作,但打夯的人却乐此不疲,热情昂扬。

    周围干活的人听到动静都来瞧热闹,然后便即也为现场气氛所感染,激情澎湃地跟着一起喊号子了。

    夕阳余晖中,红枣瞧见李满囤、李满仓、李满园兄弟三一样的步伐,一样的动作,以及砸在一起的汗水,忽觉自己有点理解李满囤将林地种姜贡献给族里的举动––落后的生产技术条件下,还是得发扬团结合作的集体主义精神,抱团求生存,求发展。

    只帮一个时辰的忙,不用留晚饭,只要招待一顿点心和茶水就好。

    夯地的时候,王氏照着规矩,捏了几十个窝窝头蒸了,然后拿箩装出来,给干玩活洗好手的人自己拿。

    基本上,都是一人拿两个,也有拿三个、四个的,红枣就在旁边瞧着,把这贪小便宜的人名默默记下,然后似前世拉黑朋友圈里只抢红包不发红包的铁公鸡一样,搁这些人名字前打上“不可深交”的标签。

    红枣可不是李满囤和王氏,每每都为人插刀了,还犹不可置信地问一声:“为什么?”

    “防患于未然”才是红枣,这个职场跌打滚爬了十来年的it民工生存之道。

    留晚饭的只有李贵林和李贵银。

    对于两个见天在家帮忙的侄子,王氏自不会只给吃玉米面窝窝头。她拿油煎了藿香煎饼,又拿了山头摘的桃子充素菜,还烧了一锅粥。

    六月的天,青菜难长,想吃绿菜,便即只能猪草里找。横竖王氏现已做惯了猪草,知道这猪能吃的草,人吃了无碍,所以今儿红枣摘了一篮子藿香,她便即就拿来烙了饼。

    藿香天生就带一股浓郁的香气,现烙进饼里,又额外地添了油香和麦香。

    三股香混在一处,香得吃饼的人打嘴不丢。

    直等吃完所有的饼,李贵银方才闲出嘴来问:“婶子,今儿这饼里搁了啥?”

    “竟然这么香?”

    一起吃了十来天饭,王氏和李贵银也相熟了,当即笑道:“还能有啥?猪草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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