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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穿越之细水长流-第256章

小说: 穿越之细水长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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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办添妆——至于先前准备的银手镯、银发簪则留着。横竖没几年孙子们娶媳妇都能用。

    “红枣,”于氏道:“这是你爷和我为给你添妆专门去城里挑的。”

    “这一套‘群芳贺福禄寿喜’头面有桃花、月季花、灵芝和竹等许多花,然后又有蝙蝠、鹿、寿桃和喜字四样吉祥花簪,如此你可以视场合随心换戴……”

    红枣依言打开匣子,看到果是如于氏所说一副颇大的十五件足金头面,不觉眨眨眼睛,心说:这回她爷可是大出了血了,不然她奶不会跟她啰嗦这许多的话。

    俗话说“花花轿子人抬人”。红枣想既然她爷奶这回给她花了不少钱,那她感谢几句也是应该。

    红枣笑道:“谢谢爷爷奶奶,真是费心了!”

    于氏听了这话方觉心里好受了一点,然后又道:“红枣,你到了谢家后要好好孝敬公婆。咱们家姑娘里头就数你命好,你要惜福。再就是往后你多来家看看你爷,他岁数大了,现就喜欢看见你们这些小辈!”

    她爷是好面子,她奶原来是放长线钓大鱼啊!听了于氏的话红枣心里恍然,但嘴里只管乖巧答应。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红枣心想:眼下是她大喜的日子,她开心收礼就好,没必要为还没发生的事给自己添堵!

    族长伯娘陆氏送了红枣一套小巧的“梅兰竹菊”足金头面。就个人内心而言,陆氏是极愿意送套体面的大头面给红枣,但雉水城铺子实在是太小了,仅有的几套大头面今早都让李高地、李满仓、李满园给买空了,而她毕竟是隔了房,不好跟这几个人争,就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在剩下的矮子里拔了个尖儿。

    都是一起去的,二房孙氏在陆氏挑好后又挑了下剩的尖儿——一套有万字纹、柿子、如意等图案的“万事如意”头面,然后季氏便送了一套鸳鸯蝴蝶荷花的“并蒂莲”头面。

    郭氏跟在季氏后面。

    “红枣,”郭氏把手里的匣子递给红枣道:“红枣,你心地明白,福禄深厚。这套‘福至心灵’给你添妆,愿你和你女婿同德同心、相敬如宾。往后你归宁记得去家里走动走动——这一笔写不出两个李字,咱们家李家三房统共就这点血脉,都惦记着你呢!”

    红枣听郭氏和于氏一般的说词,不觉笑道:“多谢二叔二婶,我记住了!”

    郭氏犹豫再三,终究没提一句玉凤。

    横竖一会儿玉凤也要给红枣添妆,郭氏如此想:有什么话,就让玉凤自己说吧!

    “红枣,”钱氏跟着给了红枣一个匣子:“你三叔和我拿这套‘金鱼满堂’足金头面给你添妆。”

    “你和你女婿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红枣你命好,福气大,等将来你妹说亲的时候,你给你妹金凤也沾沾你的福气,帮衬她说过好婆家。我跟你三叔还有金凤都感念你一辈子!”

    红枣……

    郭氏……

    对于钱氏的快人快语,红枣笑着打太极。

    “三婶这话可不敢当,”红枣恭维对恭维道:“金凤妹妹有三叔三婶爱护,福气原就是好的。”

    钱氏也不是白给,当即接道:“这人哪有嫌福气多的。红枣,你姐妹里就数你最有本事。这俗话说‘能者多劳’,我们不靠着你,可又指望谁呢?”

    红枣不敢再说了,她怕招出钱氏更多的话来,只得尬笑沉默。

    李杏花给了一套比二房季氏还小的足金头面——刘好紧赶慢赶进还是晚了,他到铺子的时候货架几乎都空了。

    为了弥补头面小了,李杏花给加了一端表礼。

    李贵林的媳妇江氏送了红枣一对蝴蝶金钗和两端表礼,接着其他同辈的嫂子也都送了类似的礼物。然后就是李玉凤了。

    “红枣妹妹,”李玉凤拿了昨儿得的一对金玉戒指和耳坠给红枣道:“这个给你添妆。往后你过好日子去了,即便用不上,也做个念想吧!”

    昨儿在谢家得谢大奶奶跟前的丫头绿茶伺候一回,李玉凤算是明白了使奴唤俾的意思。

    李玉凤羡慕红枣今后的生活。她极希望自己将来也能过这回在谢家见识到的有八冷八热外加四点心和咸甜两样羹汤正二十二道菜然后还有旦角搁旁边唱戏助兴的日子,所以才狠心拿出一套金玉戒指和耳坠来笼络红枣——她还没练达出她婶子钱氏的脸皮,不好意思开口求人,便只能尽力笼络了。

    红枣昨儿就听李桃花说李玉凤、李金凤都得不少金玉戒指耳坠,现在见到不过是加深了一回认知罢了。

    若是得的不多,红枣想:想必李玉凤也不舍得给我。由此可见,她昨儿确是得了许多金玉小件。

    都是预先商量好的,李金凤也送了和李玉凤类似的物件。

    至亲送好,便是族人,接着是外戚,然后才是街坊好友。于是红枣又收了许多的衣料和糖果点心,最后,连同头面首饰匣子在内,这小半天的添妆竟装了四杠箱。

    整好添妆箱子,李满囤便开席招待客人了……

    谢子安自桂庄出来后便一脚去了新房——明儿儿子迎娶,云氏后晌得看着新房那边铺床,不得闲服侍他,他便就能屈能伸的自己康复出来理事了。

    谢子安理的事依旧是花轿。

    谢尚明儿迎娶用的花轿还是谢子安当年为娶云氏定制的百子轿。

    自婚事定下后,谢子安便让谢福抬出这顶轿子,安排人给描金刷漆串珠挂彩重新装饰。

    谢子安新房兜了一圈,跟个风水先生似的指挥谢福拿罗盘测了回方位,然后便让轿夫抬了装饰一新的花轿来按位摆着——按规矩,明儿迎娶的花轿得在新房所在的西院摆放一夜。

    洞房铺陈好,云氏看人锁了门,使身边的小诗收了钥匙,出得院来,看到前院停着的花轿,不觉停步。

    当年谢子安上门迎娶,一顶精工细作的百子花轿一路不知惊掉了多少人的下巴,招来多少艳羡——云氏清楚记得她被她兄长背上轿的时候,原该哭嫁的娘和姐妹都突然地哑了声,她因顶着盖头搞不清楚状况,还是她兄长悄声告诉她她相公抬来了一顶从没有过的新鲜花轿……

    当年没能仔细看过的花轿,云氏对着沐浴在午后阳光下中的晶彩花轿目露温柔:今儿她可算是能一睹庐山真面貌了!

    作者有话要说:  铺床就不写了,写的人很多了。skbdowngg

开门钱(八月二十六)() 
八月二十六清早; 天已大亮,小丫头桂香和红桃遵照王氏的吩咐拿新开封的红蜡烛替下了主院各屋黄铜烛台上的残烛。

    李杏花请她娘于氏帮忙梳头戴好头面后转身看到不觉咋舌; 心说:昨晚那么大一对红烛只一夜就烧完了?现在白天,还要接着再烧一对?

    啧啧; 这红枣出门; 旁的不说; 只这蜡烛一样都比旁人白费许多钱。

    红枣也觉得晚上睡觉点一屋子的蜡烛不止不环保而且有碍睡眠; 而白天点蜡烛更是傻叉,但奈何这蜡烛是谢家聘礼里下的; 且洪媒婆千叮咛万嘱咐要点足一天一夜才能保红枣前程光明——她爹娘对此深信不疑; 红枣便想着一辈子也就这么一回,然后就从了。

    吃过寓意发财和团圆的白菜大圆子早饭; 女人们聊天说话排队等李桃花、钱氏帮忙调胭脂化妆; 红枣则洗头洗澡准备梳妆。

    虽是后晌上轿; 但因这世没有吹风机的缘故,红枣就得在大早上的洗头才能确保头发及时干透; 不耽误到梳妆。

    谢尚也是一大早就起来了。吃好早饭; 谢尚换好新衣便去明霞院给他爹娘请安; 然后再跟他爹谢子安折回五福院来请他太爷爷一起坐轿去谢家村的祠堂祭告祖先今日娶亲事宜。

    祠堂回来就吃早午饭,然后便就准备迎娶了。

    俗话说“新郎官,新郎官”,意思是说新郎这天可以僭逾用官员服饰和官员出行仪仗。

    谢尚今儿的新郎服式样就是状元游街才用的状元服,而迎亲仪仗也是参照县太爷巡县的排场——仪仗当先便是一对开道铜锣,跟着就是“肃静”、“回避”的告牌; 然后方是迎娶的八个吹打。

    吹打后面是“陪娶”,即陪着新郎官去女方家迎娶的人。今儿谢尚迎娶的陪娶自然还是他的一众兄弟们了。

    谢尚的位置就在陪娶后面,而他的身后便是花轿了。

    需要八个人抬的花轿四个角都有专人给提着红灯笼照亮,而谢福和洪媒婆将骑着骡子走在花轿的两边。

    花轿后是十二抬喜饼、喜面、糕、团、粽子、馒头等礼品以及谢家各房少爷们的长随和小厮。

    最后则是四辆骡车。骡车上载了小厮、鞭炮、喜钱和红毡等备用。

    花轿离家前得“照轿”。谢家原就数谢老太爷福分最大——有他在,谢子安也不用烦请旁人。

    当下谢子安亲点了蜡烛捧站在轿门前,由他爷拿铜镜反照着烛光把轿子的前后左右内外上下都照了个遍。

    检查好轿子,谢福拿走铜镜转身便捧了两个燃了百合香的熏香炉来一个一个的交给谢子安,然后再由谢子安转呈给老太爷,请他给安放到轿子里——轿子周围的人立刻都嗅到了浓郁的百合香。

    看老太爷放好香炉,谢子安又挥手叫过他五弟谢子美的长子谢允思道:“允思,今儿你坐轿里压轿!”

    他爹几个孙子里就数谢允思的八字助旺,谢子安不用跟人商量就决定用他了。

    谢允思今年八岁,正是活泼好动的年岁。他一点也不想坐在狭窄的轿子里受拘束,但碍于点名的是他大伯——积威之下,他不敢翻腔,只得跟个小姑娘似的委委屈屈上了轿。

    吉时一到,开道锣随即“咣——”,“咣——”响起,而谢家大宅门外地面铺的二十万花红鞭炮也随之炸响——噼里啪啦的爆炸声直到仪仗走出宅门都还没停。

    雉水城东街上的人看到谢家大门出来的大红花轿立时就知道谢家迎娶了!

    雉水城的老人都知道谢家大房有一顶雕刻了一百个各种姿态孩童的百子轿,而城里的年青人也大都听老人们讲述过谢家的这顶花轿。

    时隔十六年再次见到谢家大房这顶独一无二的花轿,雉水城人不禁呼亲唤友,奔走相告……

    红枣出门的福头是由她娘王氏给梳的。

    因为要戴凤冠,今儿红枣的头发只要在头顶拿红头绳挽一个髻然后再簪一朵红绒花就行——唯一的难度就是要手嘴配合:当嘴里流畅念“一梳,梳到尾;二梳,……;三梳,……”时,手要配合跟上,然后等念到最后一句“十梳,夫妻两老就到白头”的时候,要正好梳好。

    因先前有过多次练习,王氏今儿即便在众目睽睽之下也是做得一丝不乱,极为妥当。

    自今年正月李满囤搬家以后,里正夫人就没怎么见过王氏。里正夫人印象里的王氏布衣荆钗,日常被背上的猪草压得弯腰躬身头都不能抬。

    但这两日,里正夫人瞧王氏不仅衣饰富贵,而且无论昨儿的“添妆”,还是眼下的“上头”都主持得大大方方、有条不紊,不觉与陆氏感叹道:“李嫂子,满囤媳妇也算是苦尽甘来,熬炼出来了!”

    现若是不说,里正夫人暗想:谁还能想到王氏出身山里?

    陆氏忆起往昔也是感慨良多。但她是宗妇,说话谨慎,嘴里只附和道:“是啊!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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