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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奋起吧,太妃!+番外 作者:素熙珏(晋江vip12.09.12完结)-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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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说宫里,宫外还有两拨人盯着呢,南诏的贵女和西夏的公主待年后一并入宫为妃,她少不得好生招呼着。要是往常年,番邦小国还不是弯腰缩背进京拜陛下,眼下大周和燕国在边境交火,南诏和西夏也跟着出了点力,自然想拿点甜头。
  
  贵妃心里有些索然无味,大权在握的满足感冲淡了。皇上于她,不过稀薄的表兄妹情谊。勇义侯府的人对他总有些轻慢,贱婢生的种,运道好养在皇后跟前罢了。旧年她总角之时,他已是翩翩少年郎。她被奶妈抱着怀里远远的见过他一回,只觉得这个哥哥格外好看些。怎么好看,说不上来。胞姐相思待字闺中,樊家是有意让她走姑母的路子。却不想他开始留恋花丛,放诞不羁。先皇道,小儿顽劣,纳妃尚早。哪是是什么尚早,待相思姐一出嫁,先皇立马指了郭青蘅给他做正妃。勇义侯府的人才明白,先皇并不想让樊家人再进宫,可是太后尤在,樊家还能风光一时,待太后百年归去,樊家没了指望。所以不管怎样,樊家的女儿必定要入宫。
  
  皇上对她并不差,份例赏赐高出一般妃嫔,言语之间也很亲切。是的,很亲切,和家中兄长对妹妹无二致,全无男女之间的亲昵。她曾故意当着衣衫不整出现在他面前,他不闪不避将衣服拢好,那种云淡风轻的表情,她又休又恼,脸上是红的,心是凉的。他唤她表妹,从来都是表妹,连一句敷衍的爱妃都不愿。他说表妹照顾母后辛苦,夹在三方之间不好受。哪里是不好受,简直是在火上烤。樊家人要她争宠为娘家谋福利,太后百般任性,千般挑剔,一昧由着自己的性子来。皇上这边就是一直碰软钉子。谁也不讨好,谁也讨好不了。他道,表妹应该明白父母子女皆不可依仗,只有夫君才能同你同甘共苦。皇上是在逼她选择,逼她只能依靠他,即便这个依靠并不牢靠。
  
  同样的深夜,垂拱殿灯火通明,一室寂静,曹德举着婴儿臂粗的蜡烛跟在赵煦后头。旁边错金螭兽香炉中并未燃香料,投了几枚新鲜的橘皮在里,袅袅白烟升起,盘旋在宫殿里。这是沈懿之最爱的水果香。
  
  案前摆了一副绘制精美的大周地图,赵煦竹枝似的手指点在西边的山脉上,静静的思索着。过了良久,他将眼神从地图上收回,扫了一眼角落里的盔甲。
  
  “安之送的这幅地图甚好,将大周江山一览无余。”他看了一眼曹德笑道。
  
  曹德听见他开玩笑,脸上的菊花皱纹朵朵开放。“沈将军骁勇善战,计谋百出,定能将鞑子驱除我大周。”安之是沈岁晏的字,今日来报,沈岁晏所率领的军队干太海大捷。在燕国和大周的交界处有一处盐湖,名曰:干太海。此处沼泽众多,水域辽阔,但对擅长在荒漠地带对战的两国将士来说,无疑是个禁区。沈安之幼年随父亲在江南沿海长大,在水上如履平地,他在西北训练一批精锐的水军,同薛家军配合,绕过干太海进入对方的营地骚扰,将对方粮草烧了精光,杀了一批鞑子。两军交战以来,有胜有负,这次功劳很大。
  
  赵煦着玄黑绣金龙的袍子,在漆黑的夜里越发显的阴郁,他脸上带着一丝笑意,眸如点漆,带着慑人的寒意。在龙椅上坐定,道:“今日的战报送来了吗。”
  
  宫里专门饲养了一批信鸽,用以传递机密要闻,自从开战以来,他每日必要看信。今个的信略迟了些。
  
  三更时分,战报终于到了,赵煦展开密信,扫了几眼,松了一口大气,身形晃了一晃。
  
  “陛下”曹德赶紧去扶。
  
  赵煦摆摆手,慢慢思索着。
  
  这个消息祸福难辨,沈安之将大燕的皇帝萧弥勒引了出来,薛怀雍一箭将萧弥勒当场射毙。如果燕国就此罢休还好,先帝爷在位期间,大周将燕国打的落花流水,为了边疆安宁,还是划出了一些地给燕国,签订了五十年和平的国书。如今堪堪过了十年,燕国遭天灾,民不聊生,贵族的日子也不好过,萧弥勒还算讲点信誉,小打小闹并未大举进攻。罗布丹膝下儿子众多,大皇子年逾三十,母亲是个奴婢,有勇无谋,不堪重用。太子是老皇帝的老来子,只有十岁。母亲是皇贵妃,深的皇帝宠幸,其父为吏部尚书。除了这两人,十皇子和七皇子都是有实力角逐皇位的人。燕国的皇上历来是能者居之,不管嫡庶。老皇帝死在阵前,燕国人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如是大皇子或者太子登基,还有胜算,如是其他年富力强的皇子坐了龙椅,胜算大不了多少。
  
  他的下一步关乎整个大周的局势,必定得慎之又慎,重之又重。
  
  赵煦沉默半响,道“宣蔡太师和沈大人进宫。”
  
                          
作者有话要说:想了想 还是不要太甄嬛  德妃没给皇上戴绿帽子。假孕好了。看到这里,我不会再写小三出轨什么的。后期是真的要扣题了。




☆、御驾亲征

  
  皇上昭告天下德妃有喜;群臣激昂。消息传到洛河行宫;彼时沈懿之正抱着昭女的襁褓哄她入睡。昭女出了月子就能睁眼了;她的瞳仁又黑又亮;好像两朵嫩生生的巧克力果冻养在水里。最是喜欢晚上用无齿的牙龈咬着小手玩;奶娘哄到三更才肯眯眼。沈懿之平时是极宠两个孩子的,却希望他们养成良好的生活习惯,不得一昧的宠溺。刚点上灯;她轻轻拍着襁褓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小婴儿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迷茫看着眼前的嘴一张一合唱着好听的歌儿;本能觉得曾在母亲肚子也听过。她将沾着口水的小手从鲤鱼小嘴里抽出来;笑咯咯的往沈懿之嘴里塞。
  
  “娘娘。”冬虫眼皮跳了跳,劝道;“您抱了这么久,手也酸了,奴婢来吧。”
  
  沈懿之看了一眼冬虫的反应,笑道:“手不酸,这孩子精怪着呢,你看她眼睛眯眯的,就要睡着了吧,本位要是把她放在摇篮里或者换了人来抱,她肯定会哭。”
  
  冬虫看着帝姬口水洗过的手往娘娘脸上戳弄,心里止不住难受。娘娘一路奔波挺着大肚子来行宫生产,差点遭遇不测,幸而上天保佑,母子平安。皇上还道月子后接娘娘回宫,怎的没见接人的影子来,倒盼来了传旨的太医。娘娘诞下龙凤胎,德妃那边就有喜了,这不是抢人风头嘛。
  
  “你下去,这里不用伺候了,让奶妈将琛儿抱过来。”因皇子身子瘦弱,便按照习俗给他起了小名琛儿。
  
  冬虫还想劝,见娘娘没有说下去的意思,带着焦虑退下去。
  
  暗哑的关门声如病人的呻吟把怀里的小儿惊到了,摇晃的幅度略大了些,昭女吐了两朵口水泡,又睡了过去。她看了一眼掐丝珐琅花鸟图案木柜,上面立了一个绿地套紫花玻璃瓶,里面插了几朵粉嫩流云的菊花,花瓣微微蜷缩起来。沈懿之喜花香果香自然的香味,宫女们采了最时兴的花儿插在瓶里,第二天便丢了去。花开不重样,日日朝颜夕容。
  
  全身的血都往头上涌,心如煮开的沸水,汩汩开着花心,就怕一不小心溅撒出来,烫了旁人,灼了自己。她死盯着那粉菊,就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哭了出来。在她明事理的时候,就一直告诫自己,不要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哭,真的不值得。已经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不是一句两句甜言蜜语就能哄的到的。他和她在一起马上就要五个年头了,期间经历过太多的事情。她怀孕生子,就是达成了最大的默契,明明已经交付了最深的信任,明明她已经看到未来的希望。另一个女人有孕的事实把她狠狠打醒了。
  
  他以为自己做的万无一失吗,以为女人生了孩子就会死心塌地不再抗争吗,不,他错了,为了两个孩子,她就是死,也要争到底啊。
  
  院子里灯火幽明,两个奶妈抱着襁褓低眉顺耳站在门口,应声进来。她将怀里已经熟睡的昭女放在熏的暖烘烘的摇篮里,大红团花锦被把昭女包成了蚕茧。
  
  “娘娘,皇子已经抱来了。”冬虫心疼地跪在她身边,焦虑地看着。
  
  沈懿之的摇着摇篮的手一顿,挂在摇篮杠上的摇鼓儿发出轻微的咚咚声,她摆了摆手,示意冬虫别说话。接过奶妈手里的襁褓,琛儿比昭女乖很多,早就乖乖睡着了,下颌尖尖的,五官和赵煦相像,一双漆黑墨眼和赵煦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他的身子暖暖小小的,蜷缩成一团,往母亲身上挨去。
  
  真是个懂事的孩子,她心里酸涩难当,刚出生的时候因为折了腿,哭得差点背过气,大家没日没夜哄着。后来腿渐渐好了,脸上见了肉,跟小大人似的,要吃要拉会嚎一嗓子,其余时间安安静静的不像话,只会拿那双乌溜溜的眼睛瞅来瞅去。
  
  摇篮本来做的极大,两个孩子并排睡着还嫌宽敞。沈懿之侧卧在床边,边摇着摇篮。将奶妈打发下去的冬虫和李妈妈在外面躺着,心里都不大好受。两个孩子睡的极好,中间喂了两次奶。一觉睡到天亮,三个大人辗转反侧,一夜难眠。
  
  翌日沈懿之和孟顺容薛才人一并在花厅闲话,沈懿之懒懒的不想说话,冬虫怕主子想不开,便将两人请了来。孟顺容早就熄了争宠的心,薛才人心又没皇上身上,三个没啥利益冲突。说起话来并不像在宫里那般夹枪带棍,刀刀见血。
  
  沈懿之一言不发看着孟顺容絮絮叨叨,啰啰嗦嗦说着趣闻,她脸上胖了些,鼻翼下的法令纹没以前那么明显,说话眉飞色舞,兴奋处还手指比划着,和那些八卦妇人一般。也是,她现在虽还有顺容的封号在身,其余和妃子一点不挂钩。人啊,一旦肯为自己活,才能活出彩。
  
  薛怀敏坐在窗边冷冷发呆,窗外是巡逻的队长,近日他们巡逻的更加勤快了。
  
  不过一小会儿,底下人传皇上驾到。
  
  孟顺容笑嘻嘻的打趣:“行宫怪冷的,陛下来接娘娘回去过年,娘娘真是好福气。”她也知道德妃有喜的事,知道宸妃定然不太开心。幸而大周长幼严明,非长非嫡不立,德妃就算生了也是个亲王爵。现在皇上来接他们也说明谁宠谁不宠,一目了然。
  
  沈懿之知道孟顺容的意思,皇上给台阶下,她就顺着下了。可惜她不是唯命是从的女人,这口气咽不下。
  
  众人见了礼,皇上一把扶起沈懿之。他风尘仆仆,精神却很好,并不避讳孟顺容和薛才人,笑道:“顺容和才人也在这里啊,朕谢谢你们照顾懿之,她脾气倔,爱使小性子,亏得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还是这般孩子气。”
  
  沈懿之暗骂不要脸,这什么话,偏不想当着外人发作,恐丢了面子。暗暗希望孟顺容和薛才人知趣走人。根本没看到曹德带着人堵在门口呢,哪里走的掉。
  
  皇上见她这样反应,皱起眉头来,一点不避讳人,直接就问出口了:“懿之,朕知你如你知朕,有话就说出来,不要闷肚子里。猜来猜去反而落了芥蒂。你嘴硬心软,并不轻易信人,但你不能不听解释就给朕定了罪,犯人还容的他辩解几句不是。”
  
  “陛下是万乘之君,是臣妾的君,臣妾必定敬之重之,不敢有所欺瞒。臣妾惶恐,臣妾不敢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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