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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重生贵族灰姑娘.重生殖民地 作者:佟言(创世vip2014-10-06完结)-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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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上不了台面的黑暗,总统意识到真相,立刻要求海默收手放弃调查,海默却置若罔闻。
    无辜的普尔曼、迪斐甚至海默,都在无意中卷入的高层纷争里,当了棋子。

    第二百零六章 丑闻被揭发

    丝楠记得自己后来看到的历史,这任总统和总理并没有爆出争权夺利的丑闻,但是他们确实因为丑闻而下台。
    丝楠不由看了看面前的总统先生,他温和忍让和息事宁人的态度最终断送他的政路。
    “库尔塔被抓的消息暂时被鲁维埃压下来,也只能瞒的过一时,明天我亲自和海默谈,这不是儿戏,我不能放任他和普尔曼乱来,一旦揭发出来整个国家都要经历动荡不安。”
    这便是总统做出的选择,他宁愿对总理的行为睁只眼闭只眼,也不想在这个节骨眼和他公开作对。上位者的取舍观跟正义观并不挂钩,就算明知是错的又如何,顾全大局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您有足够的实力对抗总理的势力,您是否还会说这样的话?”丝楠突然发问,惊得总统一愣,终于注意到德内斯身后不起眼的随从,“你是谁?”
    “您不记得我了吗?”丝楠抬起头,取下帽子,长发辫精致的盘在脑后,和她的男装有一种违和感。
    “你是,你是丝楠霍尔斯图,”总统大惊,顾不上维持自己的高姿态,“你不是死了吗?”
    “你们不是认为普尔曼也死了吗?”丝楠的反问仿佛是在嘲讽总统的智商。
    总统厉色看了德内斯一眼,德内斯赶紧别过头,“看来我总统府的安保措施有严重漏洞,一群没用的东西。”
    “是我威胁琼斯兰大法官,您不必迁怒于他。”
    总统不怒反笑,“好好,你,还有普尔曼,把世人当傻子,哄得所有人团团转。我早该想到,我早该想到的,你和他都不能以常理看待,我怀疑这些事在你们眼中是否只是一场游戏?”总统大概气极了,口不择言。恐怕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其他人敢像他们这样公然挑衅。
    “我们又不是丧心病狂的坏蛋,拿人命当儿戏,我来这里,是为了帮普尔曼和迪斐沉冤昭雪。”
    “帮他们两个?凭你?”总统好像听到本世纪最可笑的笑话,“人固有自知之明,难道你不知道所有的事都因你而起,是你挑拨破坏了他们两兄弟的关系,让他们走向对立,迪斐谋害普尔曼在先,普尔曼勾结越南人英国人在后,我倒是好奇你要怎么帮他们,怎么收拾这稀烂的残局。”
    总统的语气相当重,他一点都不保留的表现出他对丝楠厌恶。迪斐和普尔曼都是他看中的人才,本来前途光明似锦,可是丝楠的出现完全破坏了他们人生的轨迹。
    “普尔曼现在也在巴黎?”
    “不,只有我一个人回来。”
    总统冷笑,“好大的胆量,你就不担心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
    “担心,当然担心,我还担心我进总统府就出不来了,所以我来之前做了准备,如果我失踪了或者死了,法国在印度支那的殖民地可能会遇到一点麻烦,比如所有的港口都被封锁,船靠不了岸也无法离开,贸易停滞,混乱四起,您大概要花比原先多一倍的人力物力修复损失。”
    丝楠说得轻巧,却让在场另外两人凝神,他们不怀疑她话里的真实性,她真的能做到那一步。就如同她曾建立工会闹出来的纷争一样,而且至今还未全部平息。
    丝楠前期在西贡求助比雷埃和拉格尔,频繁拜访走动,就是为了让自己有足够的底气与总统叫板,“总统大人,我今天在这儿当然不是来找茬的,现在你和我有一个共同的敌人,你有你的立场意图求和,而我不想,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放过他,就是普尔曼和海默的死期。”
    根据书信上所写,迪斐被判绞刑不是因为沉船而是因为谋杀他的外祖父,那么是不是可以反推,射击舰船的事件被官方成功掩盖下去,海默最终放弃追查,正好也解释了为什么在海默的笔记本上找不到一点这方面的记录。丝楠猜测应该是总理用迪斐的性命威胁过海默和普尔曼。
    可是迪斐最后还是死了,不多不少正好过了一年,卡维尔邦尼特的控告与总理的迫害难道没有关系?
    “如果说我有扳倒总理的证据呢?”
    “你是指他幕后指使军舰沉没的证据?这些证据海默也掌握了,但不能拿出来,”德内斯不赞同。
    “不,我有其他证据,保证他翻不了身,只不过我需要您的庇护。”
    几天后,一则耸人听闻的贪污受贿舞弊案被揭露,震惊全国。一家叫雷赛布的名不见经传的公司,取得南北铁路的建设权,随即融资发行股票达二十多亿法郎。但是这些钱并没有用在铁路设施的建立上,而是为掩盖其真实财政状况和滥用所筹集的资金,先后贿赂内阁总理弗鲁维埃、公共工程部长、议长等重要官员和一百名议员,从而得到议会和政府同意又发行了更大量股票。其中鲁维埃至少拿走两千万金法郎。
    这则丑闻立刻引起法国政局的动荡。当天,雷赛布公司的董事长即被逮捕,耐人寻味的是此人居然是卡维尔的亲舅舅。
    这颗突然的炸弹炸得所有人措手不及,他们根本来不及转移资产和证据就被抓得正着。而那些一直被蒙在鼓里中小投资者才晃过神,马上堵在政府门前,讨要自己投进去的钱款。
    总统在这个时候出面了,他安抚大家,并保证严惩这些腐败份子,还保证偿还每个人的欠款,总统光辉的形象对比总理的腐败高下立显,民间有了让总理下台的呼声。
    丝楠揭发这件大丑事比原本的历史提前了整整五年,不同的是,那时这家皮包公司诈骗到更多的钱,维持不下去骗局宣布破产,领头者携款逃跑,丑闻这才被披露出来。
    丝楠是在图书馆里发现这件事的记载,她印象很深刻,因为她看见了卡维尔的名字。
    总理、卡维尔还有那些把一切算计得好好的人们做梦都想不到是丝楠在幕后推了他们一把,把他们推往地狱。

    第二百零七章 米歇尔中弹

    总理和一干官员最终迫于舆论压力下台,内阁如此大规模的变动非同小可,后续一连串的反应让人们应接不暇。
    总统撤销对普尔曼的指控,却也没有把矛头指向前总理,而是让库尔塔将军背了全部的黑锅。待普尔曼押解库尔塔回国宣判,结果只会是死刑。普尔曼幸存的消息也因此传开,他成了一个站在舆论顶尖的人物,人们对他赞诋参半,那些本来就崇拜他的人完全把他当成神一样的存在,只有神才能在经历了这些阴谋迫害后,才毫发无损,那些曾对他怀有偏见的人,也对他有了很大的改观,至于其他千千万万的普通人,仅是将普尔曼的名字记在心里,知道他是一个不得了的大人。
    相比较普尔曼的知名度,丝楠反而像是销声匿迹了,很多人都把她忘记了,还有一些人以为她死了殖民地。
    丝楠提供揭发总理贪腐案的证据时就和总统约定,她是匿名的,不出头。因此无人知道这件在今后十年里都算超级丑闻的案子,是她一介女流揪出来的。那群被连累落马官员们还以为是自己露出马脚,亦或者有高人整他们,谁能想到丝楠呢。其实连总统和琼斯兰大法官都感到匪夷所思,丝楠知道的是否太多了?幸好多数人只注重结果,忽略过程。
    丝楠承认,多亏来自现代记忆的功劳,她有自知之明,凭借个人不可能对抗根深蒂固的资本社会,更不说闹场革命掀翻政府,总理贪污,难道总统就是清廉的吗?那场海难,难道总统就一点责任都没有吗?丝楠没有摧枯拉朽的雄心壮志,她仅仅自私的想为她,还有她在乎的人在这个乱世谋得安定的生活。至少现在,总统是这个世界绝对的领导者,她需要讨好他。
    之后的几日,丝楠都呆在米歇尔家里,和自己的儿子培养感情,鲜少抛头露面,几乎无人知道她在巴黎,她准备等普尔曼回来,就一家人离开巴黎到南方定居。
    米歇尔却是一个闲不住的老头,他习惯也享受众星捧月的生活,婆婆妈妈的琐事不适合他,他已经不可能回到殖民地总督位置,可至少他还拥有富可敌国的公司。确认好普尔曼的归期,把孙子彻底交给丝楠,他仿佛又回到以前。在公司挥斥方遒,在宴会高调现身。
    “你能消停点吗?”
    丝楠拦住刚换完装的米歇尔,说他的头发和胡子都抹了油,一丝不苟显得特别精神,简直年轻了十年岁,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香水味。
    “我有约会。”
    “你有约会,天天都有约会,你就不怕被人盯上?”
    “我知道你的意思,琼斯兰家那个孩子先前跟我说过,有人要杀我,除了你没有人敢笃定还未发生的将来,”米歇尔意味深长的看着丝楠,眼里是了然一切的清明,丝楠在殖民地因病濒死的消息,他最近才听说,他不认为丝楠跟他的儿子那样是‘玩’死而复生的把戏,也不认为丝楠在危言耸听,从认识丝楠开始,她说的每一句话,米歇尔都听进心里,因为那都是预言。
    “都过了这么久,你所担心的并未发生,我还好好的站在这里,加菲尔德和他孽障的儿子已经被判了重刑,这辈子恐怕得把牢底坐穿了,他们的家产也被收缴充公,还有什么资本跟我斗?”
    米歇尔不以为意,他的理由也很充分,时间似乎已过了丝楠所知晓的米歇尔被暗杀的日期,米歇尔是躲过这一劫了么?丝楠不敢肯定,因为她早改变了历史,很多东西相应的都改变了。比如加菲尔德和亨利的审判,是她托琼斯兰大法官的关系,要求加重判决,甚至不允许别人探视,因为这对父子同样牵扯进总理的贪腐案中。
    “总归还是小心的好,毕竟下周普尔曼就回来了。”
    米歇尔摆手,不耐烦,“不用你提醒我,我心里有数,我就等着好好教训他。”
    普尔曼回来那一天,丝楠穿上了一件暗红色的长袖连衣裙,自从服装店破产后,她就没怎么好好打扮过自己,她还戴了两件首饰,一条挂在胸前的长项链和一根头上镶金的玉簪子,淡雅简单,手腕依旧纤细,头发浓密细长,从外表看不出来生过孩子的痕迹。
    她和米歇尔坐在车上,在城郊的路口等待普尔曼的车驾。
    “超过时间了,”米歇尔看看手表。
    “可能路上有耽搁,”丝楠估摸着,又没有手机,能及时联系到他。
    米歇尔下车透透气,十月的天还算凉爽,只是这两天异常闷热,天灰蒙蒙的,一丝风也没没有,一场暴雨避不可免。米歇尔倚靠着车门,点燃一根雪茄,以缓解即将见到儿子激动的心情。他的目光无所谓的在道路两旁来来往往车辆和行人上逡巡,丝楠和驾驶座上的查理闲聊。
    一切都显得那样平静。
    这时,一辆同样是黑色的汽车慢慢驶向他们,向着米歇尔这侧的车窗是开着的,黑洞洞的枪口赫然指着他。
    等丝楠反应过来不对劲,枪已响,正对准米歇尔的胸口,她只来得及扯住米歇尔的袖子。
    米歇尔先是猝不及防的呆滞,随即脸痛苦的变形,站不稳往地上倒。
    “截住那辆车,快截住它,”丝楠骇然冲侍卫喊叫,自己马上扶住米歇尔。侍卫迅速朝汽车开枪,对方加速油门,一下子跑的老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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