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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道长,带我回家 作者:弱水三千_(晋江vip2013.04.21完结,灵异鬼怪)-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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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是你太久没回去,我担心么!”
  
  不知何时起了星,群星璀璨高挂天际。我们头上横亘着一条炫目银河,我装作瞧星瞧月,打着哈哈混过,都不知该说何。
  
  “痴儿,今夜月真圆。”
  “嗯。”
  “你肚子里的孩子还好吧?”
  “嗯。”
  “别担心,我不会搅了你的美满。”
  “嗯。”
  “只要你高兴,我裴少玉保证不出现。”
  “那我不高兴呢?”
  “我就出现呗!”
  “出现做什么?”
  “做你的出气筒,受气包。随便什么都好。就算只能远远地望着你,都成。”
  
  皎月在云中穿行,微风阵阵拂过脸颊。半空中两道红影儿斗得正欢,不时传来兵刃相击音,女子吃痛尖啼音。
  
  地上好厚的雪。雪很凉,却又暖如炭火,是想要融了谁的心。
  
  小半盏茶的功夫,云少海就锁了阿采落下云端。我忙不迭自地上起来,竟觉得有些尴尬。而云少海似未听得我与裴少玉方才的话,竟先解下酒葫芦灌一口酒水,而后方道:“你还随我去么?”
  
  裴少玉那厮立即扯住我臂,恼道:“去哪?”
  
  我瞧他脸都青了,也不知在气何。便拿眼去瞧云少海,知晓是该征询人家意见。何况云少海只道去地府与解开陆少卿点金术有关,到底是不是真的能化解我却拿不准。
  
  云少海又灌了口酒,而裴少玉已撒开我手,一把搂过云少海肩头,就道:“喂,师弟,借一步说话。”
  
  云少海便点头,扯着被勾魂索锁住的阿采,与裴少玉远走几步,我只见二人交头接耳好一阵子,努力竖耳朵听,却只听得风声。
  
  片刻后二人一尸回转,这次裴少玉那厮的脸色好了许多。并大方地挥手道:“去吧去吧。”
  
  我忍不住笑,说来我花锦绣又不是背上刻了你的名,既不是你的私人物件,何来你管着我去哪处不去哪处。
  
  但这话却是不能说的,有些话放心底便好,说出来是要伤人心的。
  
  “几时启程?”我问云少海。
  
  他冷眼瞧了我好一阵子,便问:“你都不问我到底带你去地府做什么?只一句陆少卿,你就走?!”
  
  我也冷眼瞧他,末了便笑道:“因我是痴儿么!痴儿不会琢磨太多。”
  
  “唉。”云少海便长叹一声。别有深意地瞧了眼裴少玉。而那厮却在此时望天,似乎什么都未听到什么都未见到。
  
  天上飘起雪来,我与云少海踏着雪走,已走出几步,我又回转。见裴少玉那厮依然在原地杵着,就问:“为何还没走?”
  
  他笑:“赏雪不错。”
  我拿眼瞪他:“别将陆少卿一个撇在灵堂。”
  他直勾勾瞧我:“才想起问他?大师兄早被我送回卧房了。”
  我搔头,就问:“他怎的那么容易被送走?”
  
  这次裴少玉垂了垂眸光,似在斟酌该如何说。我又催,他方支支吾吾道:“鸣宣来了。”
  
  果然!
  
  我便知必然是鸣宣!还有谁能令他身子越发衰弱,并不时晕倒呢?!
  
  心中说不清是何种滋味,我努力打起精神,在心中告诉自己万遍千遍,那鸣宣无论过去曾与陆少卿有何渊源,都已成往事。今日事今日了,昨日事昨日消。我只知如今那个能陪着陆少卿的人,是我!
  
  这般想便心安许多,于是故作轻松,朝裴少玉那厮挤眉弄眼,道:“别担心,我是个朝前看的,无论是谁,总不会永远活在过去。何况谁没个过去,但既然已过去便过去吧,我自然不会计较吃醋。”
  
  那厮便“扑哧”一声笑,道:“你最近和谁学的饶舌子话,我听得晕着呢。”
  
  我吐舌头,笑道:“你最近和谁学的说话腔调,我听着假得很么!”
  
  两个人便对视,良久,皆大笑。
  
  那时恰风住雪止,裴少玉笑得格外大声,但我却隐隐觉得,他那笑容背后似隐藏着什么。
  
  云少海还在喝酒,这个人似乎眼中只有酒。我有时甚至觉得他前世定是个酒坛子,所以今生才这般爱酒。说来这人也算淡定,眼瞧着昔日师兄成了仙,倒做鬼差做得自在,真真难得了。
  
  “子时到了。”云少海来催。
  
  我最后望一眼裴少玉,就道:“别将见到云少海的事告诉陆少卿。”
  
  那厮显然也觉得奇怪,张了张口,终究没有问原因。我脚随意踢着地上厚厚积雪,便又道:“羹汤方才忘在小厨房,待到他醒了你便热热,端给他亲眼瞧着他喝。”
  
  “嗯。”裴少玉自鼻内哼一声算是回答。他正色瞧我,声调略低:“就因为三个字你便愿意上刀山下火海?你到底想没想过,兴许云少海是带你去送死。你也不问问?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跟着走?”
  
  我笑道:“其实我也想过,但只要这三个字,我便什么都不在乎了。”
  
  “可是,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要事事多想想,别莽撞,更要紧的是别犯痴病。”
  
  “我自然知晓”,我情不由摸上小/腹,心中便有暖意升腾。
  
  抬头瞧天,月移星走,再啰嗦下去恐怕天明也走不了,于是最后朝裴少玉那厮笑笑,道:“若他问起,就说我溜出去耍了,别令他担心就好。”
  
  那厮便恨恨跺脚,并重重叹口气。我不愿再多留,拉了云少海就走,已并肩行出数步,依稀听得身后传来裴少玉那厮的音,竟略带沙哑,又有几分无奈。
  
  “那三个字,是你这一生的劫啊!”
  
  我忍住未回首,闷头与云少海又行了数步,便见眼前的虚空中显出一道门来,云少海瞧我一眼,问道:“不后悔?”
  
  “不后悔!”
  
  我缓缓回首瞧一眼远处,裴少玉那厮还立在原地,似自亘古开始便已在那,又似乎会一直站下去。
  
  云少海先灌一口酒,接着一抖手中锁链,那锁链一端锁着的阿采此刻垂着头,傀儡般任由他牵着。
  
  “走吧,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云少海双眼瞧着前方,但前方只有一片虚空!那无尽虚空、无尽黑暗中,到底是谁在等着我?
  
  




☆、日更君赐我力量

  
  大片大片的曼珠沙华开在两旁;似一条红色的海,无限延展;也不知前方还有多远;更不知这条彼岸花铺就的路会将我们带到何处;我只知只要关系到陆少卿;就算前方是刀山火海,我也敢闯。
  
  低头瞧瞧小/腹,那处还很平坦,想来也是好笑;如今才多久不过一月而已;曾听四妹说过,女子只有生儿育女过;才不算白活一回。既然我们来人界走,又修成女身,这孕育之事自然是盼望得紧。我只是好奇,明明四妹曾言妖精不能生产,更不会怀胎,却不想我竟有了陆少卿骨肉。乍闻这消息时我又惊又喜,如今得空细想,却有许多奇怪之处。
  
  难不成我这妖身竟比四妹、狐媚子她们高明?竟也能如寻常女子般体会一回做娘的福气?!
  
  心中有事,自然脚步也慢,不知不觉云少海已走在我前头。我远远地瞧着他背影,只觉云少海就要溶在那大片大片的彼岸花中。
  
  “前方该有个火炉子吧?”我问。
  
  云少海身形顿了顿,回首莫名其妙瞧我,大概不习惯我这般没头没脑说话。
  
  我就又道:“听说地府有刀山火海呢,我们是要去那处么?”
  
  云少海摇头,扯动锁链令阿采行进得更快些。
  
  “你要带我去见哪个?那人又与陆少卿有何关联?也与鸣萱有关么?我知你们都有事瞒着我呢。”
  
  云少海停住,这次却未回首。我在他背后瞧着,见他的背猛地绷紧,双肩后缩,显然在极力控制什么。
  
  “到底何事?为何鸣萱与我一般模样?为何不能在陆少卿面前提她的名儿?为何只要她出现,陆少卿便会越来越虚弱,便会晕?”我将一肚子疑问一股脑说出,倒不希翼云少海会一一解答,但我就是突然憋得慌。
  
  良久,他方转过头来,仔仔细细打量我一番,最后方道:“叶少锋并非负心人。”
  
  呵!果然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灵山想来皆不是托底靠谱的,不但裴少玉说话东一头西一头,便是连云少海都说话不着边际呢!
  
  “何以见得么?!”我问云少海。
  
  他仰脖子灌一口酒,就道:“花锦绣,谁也争不过命!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生离死别,而是你明知结局,却无力改变。”
  
  我还是头一回听他说这么多话!但他话里的意思我不懂。于是就惶然摇头,实话实说:“我不懂。”
  
  “你知道我为何喜欢喝酒?”
  “因为一醉解千愁?”
  “不。是因为我不想说实话。”
  “都道酒后吐真言呢!”
  “有时候冷眼旁观很难熬。那种感觉就像——”
  “众人皆醉我独醒?!”我问他。
  
  他苦笑,重重点头,又补充道:“最可怕的是,我明知道一切,却不能叫醒任何一个人。”
  
  我使劲搔头,这话却是越来越难懂了!但他不给我机会再问,就已拧身继续前行。我征愣地瞧着那纤长背影,突地觉得他本笔直的背,竟有些佝偻。
  
  到底是何事,令这终日沉浸在醉生梦死中的云少海发出这般感慨?!
  
  路很长,但终归有个尽头。
  
  云少海已停步。
  
  我追上去,他便道:“其实这次来没什么危险,却有个大难题。”
  
  “是因为我要见的那个人么?!”
  “是。”
  “会有什么难题?他又是哪个?”
  
  我挖空心思也想不到,是谁能使唤阴阳使大人。想来这地府内权/利最大的便是十殿阎罗,难不成是其中一个?!但随即就被自己念头逗笑,我又不是多金贵人物,怎会劳烦那几位主儿差遣阴阳师大人去寻我。
  
  但又是谁?这个人既然关系到陆少卿,又是认得我的。想来想去,倒不认得这样一个。
  
  “灵山的都喜欢打机锋么?!”
  “嗯?”
  “不如痛痛快快告诉我,万一是个仇家我也好有个准备!”
  
  我打趣他,言罢就觉得实在好笑,便笑了笑。但云少海显然不是裴少玉,他绷紧了脸,似乎一点都不觉得好笑。最要命的是,他偏要将感觉说出来:“我觉得这玩笑开得一点都不好笑,并且很无趣。”
  
  当下我只能苦笑了!对上个毫无幽默感的家伙,任你满腹笑话都说不出。
  
  “走吧。”
  
  他这话也不知是对我说还是对那七笑尸阿采说。我只能无奈地随了他走。又行数步,就见眼前再显出一道门来,门大开。我们齐齐跨过那足有半臂高的门槛,却见内里一片漆黑。我探头探脑瞧,倏忽间,四周便接连亮起无数火光。我揉眼,方看清那火光是持在许多着黑衣的男子手中。那些男子皆兵卒打扮,当先一人也是个着红袍的,但那红袍上盘金团、滚云边,华贵有余,沉稳不足。
  
  那人面容也算俊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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