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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圣手织田,全能小煮妇-第61章

小说: 圣手织田,全能小煮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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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原以为,自己的一生乃是平淡地收一个徒弟,然后他出师以后将掌门之位传给他,自己躲在竹林里孑然一身,自在逍遥。

    这会儿自己收的五个徒弟,都不是他曾经想象过的模样。

    一个是常言的乡中恶霸,屠夫,文弱书生,皮包骨头的机灵鬼和一个不过十五六岁,只知道做人家跟班的小孩。

    这五个人,涉世未深,若是真的要闯荡江湖的话,目标尚远啊……

    李恩突然就这样有了一个师傅,那阮清便是他的师娘了。

    心中隐隐的别扭加上刚拜师的兴奋混杂,他问了一句:“师父,咋们什么时候开始啊?”

    “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卫榷说着,示意他们站成一排,又继续道:“蹲马步会吗?”

    李恩立马点头说道:“会的会的!”

    说完马上就蹲了一个,卫榷看那姿势不是跟标准,又调了调他蹲的角度,直到自己满意了,李恩的腿都在发抖。

    几个人也被卫榷喊着学李恩的姿势蹲马步,先生没叫起来还真的不敢起来。

    卫榷就让他们这么在屋檐底下蹲着,后来仿佛漠视了这五个排排站的他们,忙着将毛巾晾起来,又去菜地摘了些菜,将烂菜叶喂鸡,复而又进了屋里,开始做别的事情起来。

    书生是最早支撑不住的,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就坐到了地上。

    他正拍着身上的灰,厨房里传来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若是这个基本功都练不好,以后就莫要跟卫某说学武功了。”

    这句话一出,吓得书生连身上的灰都不擦了,连忙做好马步的动作。

    柳一看到书生的样子,第一次觉得自己也有点比这五个人中的一个出色一点点的地方。

    他好像……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

    这个想法无言中支持柳一坚持地扎着马步,心中愈发的有信心起来。

    卫榷在厨房里熬着药,练武之人想来五感出色,是一般人的十倍不止。外面的一举一动,他都可以听得见。

    就连书生重新蹲好,举起手时衣料摩擦的声音都听的一清二楚。

    药熬了一个半时辰,卫榷打开盖子,看了一番药水的颜色,这才将药倒进瓷碗里,仔细吹凉了。

    外头的每个人都坚持不住,期间腿软的没力气了直接坐到地上。到旁边的人都好好地做着姿势呢,自己怎么可以懈怠。

    这会儿大家能力相同,唯一能拼的,就是恒心了。

    卫榷才不管这伙人在想什么,只要他知道这几个人都在坚持训练就可以了。

    他端着药碗,小心翼翼地端到床边。轻声唤了几句:“夫人,起身喝药罢。”

    阮清肚子本来就隐隐作疼,怎么可能睡得沉。睡的浅,卫榷一喊,她就睁开了眼睛。

    在卫榷的帮助下被扶起了身,看到能解救自己身体不适的药就在面前,也不管那药有多苦,直接咕咚咕咚几口将整碗药喝干净了,这才重新将碗还给卫榷。

    其实那药讲起来还是有点烫嘴的,但是阮清喝的快,几下便到了肚子里。胃部从而变得暖暖的,很是舒服。

    只是舌尖泛着苦味,着实难受了些。

    卫榷自然看出来了,去打了凉水让阮清漱口,去除完口中的苦味,阮清肚子也顿觉舒服不少。

    又继续躺下休息,听着那人故意放小的脚步声,一种莫名的幸福感在阮清的心里升腾蔓延,连嘴里冲不走的药味都甜了些呢……

    李恩几个人见到卫榷终于从屋里出来如获大赦,各个抱着期待的目光追随着卫榷。

    卫榷跟没看见似的,继续给院子里的菜地除杂草,好一会儿他才轻飘飘说了一句:“好了,你们都休息会儿吧。”

    这一句话仿佛就是夏日里的清凉,大旱已久的甘霖。

    他们纷纷坐到地上,也不管地上有多脏了,任凭尘土沾在自己的衣物上。

    柳一本来就不是耐得住性子的人,他手撑在地上,腿屋里的伸直,苦着脸问道:“卫先生,这个我们得做多久的基本功啊。”

    …本章完结…

【130章 】余香的请求() 
卫榷用食指一下一下地敲着立在屋旁的柱子,漫不经心道:“看情况,在下记得当初刚开始学的时候,大概蹲了一个多月的马步吧。”

    他想起自己小时候在烈日下蹲着马步,不过五岁的年纪,手里还提着装满水的水桶。只要自己动作有一丝不标准,一个鞭子就抽过来。

    师父那时候,不知道比自己现在要严厉多少,这群人不过是蹲两个时辰呀……

    对于这群从小没有锻炼的人来说,嗯……还是循环渐进的好吧。

    李恩赶忙点头,累瘫地坐在地上,只觉得今日阮清好像病的奇怪,就随口问了一句:“师娘她怎么了?”

    “今日去河边洗衣服,被不识眼的人纠缠了一会儿。”卫榷说的时候,想起自己给那周橙定了三个时辰的穴,顶着大日头,在太阳下晒了三个时辰的感觉,肯定不好受吧。。。

    可是这些都比不上自家夫人受了惊吓的遭的罪,他从来不想对阮清以外的人范以同情心。

    当然,谁对自家的媳妇好,卫榷他已然以德报德。比如李恩一群人,若他们想学武功,即便是他同意教的话,这些从未受过苦的少年们,还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地下去呢。

    “那个人是谁?小爷我还不信了,我李小霸王罩着的人竟然敢有人欺了去!”李恩揉了揉拳头,发出骨头摩擦“咯”“咯”的声音。

    他脸上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好像已经准备好一听到人是谁就去找那人教训一番了。

    卫榷听到,只是缄默地笑着,并不说话。

    李恩领会到那人的意识,乖乖地不再问了。

    他知道卫榷的性格,从第一天看到这个人起,他现在阮清的身边,人自风雅,独树一格。

    这是他给李恩留下的第一印象。

    李恩众人在阮清家呆了一个下午,蹲马步蹲地傍晚替阮清给顾也弥、张婶和丰娘子家送绿豆汤的时候,一群人走一步抖一步。

    于是你可以看到五个汉子,手捧大碗,聚集在一起,走路边迈腿边抖的不可开交的场景。

    卫榷本来倚在门边想笑,后来只是摇了摇头,不知为什么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屋里。

    李恩众人刚走,院里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昨日卫榷如余有才所愿,下了他们的套子。这样便有了理由辞职,于是直接道了一句,今日便不想在去了。

    没曾想他一日不去,有人便着急地找了过来。

    余香穿着一身小姑娘纷嫩嫩的袍子,看起来倒是显得活泼可爱。

    卫榷不是很懂这个女人的脑回路。

    她跑到自己的面前,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好像非常轻易,想要眼泪马上就流出来。

    可是啊……

    这并不叫悲伤。

    余香咬唇,眉头微皱,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用着最软的声音道了一句:“卫先生,昨晚上我的父亲做事委实不该,纵然他知道我对先生有爱慕之心,也不得做如此弊下之事。还望卫先生原谅父亲的一时糊涂,还请先生明日再去书院上课吧!这书院不能没有先生啊!”

    卫榷面对哭的这么梨花带雨的女孩子,他并非是软不下心,只是这个软下心的事情,他只对自己的夫人才有的。

    其他人呢。

    应该说是不配吧。

    卫榷注意到门口还有马车在等着,客气退了几步。那余香本来想伸手抓住他的袖子,只是被他不经意地动作生生躲过。

    卫榷依旧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余姑娘,如今天色也不早了,您还是早些回去比较好,天色暗了山路难走。”

    余香知道自己哭根本对此人一点效果也没有,于是咬了咬唇,眼睛一闭,豁出去了一般跑到卫榷三尺之内,直接给他跪下了。

    卫榷不是很懂哦,是不是这带地区的人都习惯性给人下跪?

    他一天就被两个人跪,委实心塞。

    于是他赶忙退了两步,与那人保持距离,也不上前去扶,淡言道:“余姑娘实在谬赞。内子如今正怀着孕,我还想多照顾些她。书院,我就不回去了。至于书院里,我也不是必须的……在我没有去之前,你们教书育人不也开的好好的吗?”

    余香被这一句堵住了嘴巴,她抬起头,眼睛里流露的感情她从决定下山来找卫榷的时候,就对着铜镜练习了无数遍。

    可人家不为所动,转过身,并不看她练习了那么久的神情。

    他一定是怕看到自己的表情动容吧。

    余香想。

    这种想法最大鼓舞了余香,连着卫榷对自己这样冷漠的动作都被她理解为怕动心?

    于是她就还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好似用着撒娇的语气,言道:“我不,若先生不答应我明日回书院教学,我就不走了!”

    卫榷仿若听到一个笑话,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一边走进屋里,说道:“那余姑娘自便。”

    余香听到这句话,更是不起来了。

    江湖小本里不是都有说女主人公有什么问题找男主人公的时候,都是这么跪着的。后来男主看着窗外跪了一晚上的女主,凡心大动,于是就答应了。

    余香想啊,自己肯定也能靠此举感动天感动地,感动她心爱的卫榷的!

    “若现在下雨的话,那边更应景了!”余香想。

    不知是不是上天听到了少女的祈愿,没一会儿天上本来好好的晴朗天气傍晚的天空开始乌云密布起来。

    又一刻钟后,哗啦啦地开始下雨。

    雨势运行地极快,打到身上本来是轻柔柔的小雨滴变成了生疼的大雨。

    外面马车上候着的人看到这一句,本来举着伞送了过去,刚站到余香的旁边的被那人挥手一打,也不知哪来的自信,少女说道:“别给我打伞,我要用实际行动感动先生,你快走,回到马车上去。”

    被这么满不在乎自己对她的关心,马夫拿着伞,转身白了一眼,十分听话地回了马车,继续看戏。

    余香恒心倒是不错,不过她向错了人。

    这会儿淋了一柱香的大雨,她倒是直挺挺地跪在阮清家的院里一直通向门口的青石板路上。那路本来就凉,这种凉经过余香这么长久的跪着,更是让她身子不自觉地开始发颤。

    好像越来越冷了……

    卫榷看下了雨,直接将窗也关上了。外头下着雨本来天色就暗,他也直接避了风雨,将窗子后头篡紧了,一般的风雨都搁在了外头,只听见雨打青瓦,从屋檐下坠的“嘀嗒”声。

    阮清睡的浅,被这大雨吵得直接醒了过来。

    在卫榷的搀扶下坐起了身子,浑身疲软地不想动。

    “可感觉好些了。”卫榷坐在床边,点了油灯。那火苗一晃一晃地,微弱的光在佳人的脸上摇曳,使得心上人看起来越大动人。

    阮清有些口干舌燥,略略点头回了一句:“嗯,好多了。夫君你有没有烧水啊,我口渴。”

    “好,为夫去给你端。”卫榷起身正转头要走,被人一把拉住衣角。

    她说:“夫君,你有没有听见外头有人喊你啊?”

    原来是余香都淋了快半个时辰还没有看见人家心为所动,觉得不能“跪以待毙”,让里头的人忘了自己。所以就像提醒外头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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